信安发现小说 - 高辣小说 - 女皇正位史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8

    臭死了!拿走!”

叶啸“啧”了一声:“看把你给惯的!”

又想这刀可能储君也用的到,看了看手里匕首,叶啸也觉得不妥,他把匕首插进靴筒里,从腰带里摸出一把手指长的精致小刀扔到萧燕归装竹笋的篮子里:“找老张打的,昨天刚拿到,还没用过,便宜你了!”

他凑上去指指自己脸颊对萧燕归道:“亲爷一口,这刀爷就送你了!”

萧燕归看着伸到自己眼前的大脸,说一声:“好啊。”

起身一脚把这货踹到在地。他没用力气,叶大少爷倒是演的好,顺势“哎呦”一声躺倒。起身后还凑上来握住他两手呼呼:“美人儿,jiojio痛不痛,哥哥给你吹吹~”

jiojio是什么发音?问他脚痛吹他手?

萧燕归嫌恶的抽回手拿出手帕仔细擦手:“每次见面你都要演上一段?”

叶啸再次凑上去握住他手:“没办法,我现在可是被你美貌迷住的纯情少年,演戏当然要演全啊!”

两人执手相看,萧燕归挑眉:“这儿没人,演给谁看?”

叶啸脸上挂着温柔宠溺的笑

,伸手一指:“那不一定,指不定那边那个假山后边就藏了人呢?”

萧燕归顺着他手指看过去,那假山的距离,就算藏着人也听不到他们说什么的。假山后,一个偷看的小太监在叶啸抬手的瞬间快速缩回了头,拍拍胸口借着假山花树遮挡一溜烟儿跑掉了。

两人双手握紧,叶啸更夸了半步,远我看看着两人已经依偎在一处了,叶啸低头在萧燕归耳边道:“事儿办好了,我给齐老贼送了个风韵犹存的大宝贝。你也认识,馄饨西施,不但美还风sao,饭也做的好。齐老贼应该很喜欢。”

萧燕归想到在长乐街卖馄饨的苏二娘,是个身段火辣容貌风韵兼美的婶子。他倒是没想到:“她也是?”

叶啸点点头,指指天:“上头留下的,最忠诚的保皇党。”

萧燕归沉默了,他以前一直生活在朝局之外,对这里面的各种弯弯绕绕的不甚清楚。好在他还有几个死党,倒是个个爱往这里面钻。

他拍拍叶啸后背,真心道:“辛苦了。”

叶啸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指着自己脸颊:“要谢就亲我一口。”

萧燕归轮起手腕就要给他一巴掌,可惜被叶啸半路截停。他扭着手腕想要挣脱叶啸,嘴里说道:“有机会也给右相说说这事。看看明面上能不能再送个人进去。”

叶啸放开萧燕归,伸手挑起萧燕归下巴,道了一声:“好。美人儿你就好好等着哥哥。”

萧燕归一脚踢出,叶啸后跳躲开转身就跑。边跑边回头挥手,很快就消失在拐角。

萧燕归提起篮子,里面整整齐齐放着十几根笋子,叶啸扔下的小刀就落在竹笋上面,他收好小刀,捡起鱼竿往卧凤殿去。

他房间里还藏着叶啸昨夜偷偷扔进去的活野鸡,今天正好煮锅野鸡山笋汤。

四三,我喜欢你

月出海从没这样煎熬过,身为东篱国的储君,她本该更关心如何扳倒齐公公早日登基才对,可她满脑子里想的都是一个男人。

想他喜不喜欢自己,会不会喜欢别人。更离谱的想法在脑子里转个不停,她想他——长得那样漂亮,会不会更喜欢男人?

月出海站在窗下看着窗外竹林沮丧的很,她本该用尽手段只求他忠心就好,那现在她在想什么呢?

萧燕归提着篮子进来时就看到月出海站在床边低头数手指,那微噘着嘴的样子,不像一国储君,倒像是普通人家里心情不好的小姑娘。

他放下篮子站在她身边问道:“怎么了?”

月出海推开窗扇:“孤看到了。”

她语气平静,只是叙述一件事实。

萧燕归从窗子看出去,窗外一片竹林葱茏,想到刚刚和叶啸的行为,他脑子一懵瞬间白了脸,所以她才心情不好吗?想通这点他立马解释道:“不是那样的!”

月出海觉得自己不是无理取闹的人,若为明君,就要学会听取手底下大臣的意见。要做到不误判,她就要给臣子解释的机会。所以她很平静道:“好,你说。”

“那个是叶中尉的独子,名叫叶啸,是可以信任的人。”

月出海袖手站着“嗯!”了一声。萧燕归叹气,只能继续说下去:“那件事便是托他去办的,人已经顺利进府,殿下等消息就好了。”

“他今天来也是为了递这个消息。”

月出海依旧淡淡的:“没别的了?他与你是不是太亲近了?”

萧燕归在心里把叶啸骂了八百遍,嘴里还要哄着他的小殿下:“他一个侍卫和卧凤殿里女官频繁接触难免被人生疑,若是因为喜欢这女官,那频繁接触,甚至送些东西都在情理之中,这都是为了掩人耳目不得不作为。还请殿下理解,不要多想。”

月出海哼了一声:“孤没多想。”

就是心里不舒服。

“难为萧女官牺牲了。”

萧燕归忙道:“为了殿下,都值得。”

月出海忍到这时候,还是想要任性一次,卸下所有身份的伪装,她也只是个女孩子,她开始无理取闹:“你从不主动亲近我

!却和一个男人亲近!”

萧燕归倒是很机灵,他上前一步拥她入怀:“不是不愿亲近殿下,只是心中珍惜,不敢轻易触碰。”

也不愿意伤害你。

月出海才不信他说的:“孤不要‘珍惜不愿触’,孤只想和你更亲密,肌肤相贴,一刻都不分开!”

她本已经被萧燕归拥在怀里,这会开始抽自己腰带,萧燕归察觉出她在做什么一把按住她手:“殿下不可!”

“为何不?孤已经十五,若父王还在,早就召了夫。”

萧燕归鼻尖沁出点点细汗,为何不?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他时时刻刻都在想她,每天晚上梦里都是在小船上那场几乎失控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