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极道辞职前,上司变小了(三途 轻度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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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普通工作日的上午,雏子少见地在厕所多待了一会儿,衣衫齐整地坐在马桶上,她仔细背诵着手里的小抄,娟秀公正的字迹,是她几个月来斟酌再斟酌过的心血。 合上字条,默默背诵一遍,确认没有一处错误,雏子终于走出隔间,来到盥洗台前。但一想到自己要面对着谁说出这番话,雏子还是不免有些紧张,在水龙头下掬了一捧水,扑在脸上。带着满脸的水珠,她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不能再拖下去了。雏子下定决心,从一旁的纸盒里抽出几张纸巾,整理了下仪容,面色庄重走离开了厕所。 一路上,匆忙的同事见到雏子,都恭敬地停下手上的工作,向她问好。雏子也装模作样地微微点头,径直朝着小会议室走去。 站在小会议室门口,雏子先是看了眼右手腕上的表,确认例会应该早已结束,才铛铛地敲了几下门。 无人回应。 这就有点蹊跷了。雏子警觉起来,又敲了几声,确定真的没任何声音后,立刻推动会议室的门。 平日总是合得严严实实的会议室此刻竟被雏子轻易打开,她首先联系了外出处理事务的干部,一边简要地陈述情况,一边小心走进会议室里查看情况。 会议长桌上的茶还冒着缕缕热气,几个座椅分布散乱,雏子走近,先是看到了掉在地上的干部们的高级皮鞋,然后是空荡的西裤。心下一紧,雏子推开转椅,三两步冲了过去。 “诶诶诶?”一向稳重的雏子,看到眼前的画面,也不自觉地怪叫起来。 在落了一地的衣物中,年轻了十几岁的上司扶着额头爬了起来,不悦地瞥向雏子:“在吵什么啊?!”他似乎完全没有察觉,自己身体不对劲儿的地方,过大的衬衫和西装堆在他的身上,松松垮垮的领口把整个锁骨都露了出来。他想要撑着桌子站起来,可是本该刚好的袖口,已经遮住了半个手掌。 上司疑惑地把自己的手看了又看,像是没习惯焦距似的放远又拉近,最后烦躁又愤怒地猛转过头来,质问雏子:“雏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的声音弄醒了其他几个也瘫软在地上的干部,他们也接二连三地站起来,观察自己的变化也观察别人的变化,然后不约而同地露出惊讶和不可置信的表情。 “咳咳。”雏子整理了下情绪,努力冷静回道,“排除掉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不管多么荒诞,那就是真相……” 说完,她严肃地看向自己的上司:“三途先生,恐怕您和其他干部,都变成小孩子了。” 雏子从小到大都是个再平凡不过的女生,如果她的人生有什么值得一提的,那就是在大学毕业后进入了一家名为地产公司其实为极道组织所有的皮包公司工作。因为她极强的工作能力,和严谨的工作态度,雏子很快被举荐给了主公司,并在不久后成为了关东地区最大极道组织梵天的二把手,三途春千夜的助理。 和不爱管事的总长不同,二把手为人嚣张不羁,甚至可以说是疯癫至极,所到之处没人认不出来这个被公安通缉的男人。而身为助理的雏子自然就不得不负责为上司处理尾巴、擦屁股,保证把他疯子行为对组织的影响降到最小化。 除最高保密性的文件外,雏子每天要将所有转进二把手办公室的文件通读,按重要性递给三途干部签字处理;处理三途干部药瘾发作或单纯神经质做出的冲动行为造成的一切不良后果;在三途干部和其他干部、或其手下之间斡旋,维系组织内部正常的人际关系。 就连九井干部和鹤蝶干部都说过,如果没有雏子,三途就会变成梵天扩张路上最大的麻烦。倒是三途本人不以为然,反驳说这样的女人,要多少有多少。 但是,正是这样的雏子,决定在年底前退出梵天。 她会愿意踩着法律的红线,在极恶组织里拼死拼活、小心翼翼,不过是为了赚点钱,舒舒服服地提前退休,回老家养老。 现在,她钱赚够了。可是,上司却出事了。 拿着剪刀,三途春千夜在自己粉色的刘海上比比划划,雏子半蹲在他身旁,看得他心烦意乱,一把将锋利的剪刀丢掉,在木质地板上划出一道难看的疤痕。 雏子眉心跳动,但还是步步紧跟上司。上司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甩着长过手掌的袖子,把玩雏子办公桌上的钢笔和摆件,两条什么也没穿的白皙的腿在下面晃来晃去,要不是知道这就是梵天的二把手三途春千夜,还真有几分天真可爱的味道在。 “一小时后要在大会议室召开干部会议,请您赶快换上衣服,不要折腾我们这些下属了。”雏子托着服装店刚刚送来的定制套装,如此劝说上司道。 “不要。”三途干部停下手上的动作,单手撑着脸颊,看向雏子,碧色的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我才不要穿你这变态女人送来的衣服,满足你的怪癖。” 雏子的额头几乎要暴起青筋,变小的上司比之前还要难搞,莫名地对她抱有一股敌意,而她也不可能反驳什么。原先的辞职计划泡汤,在此危急关头离职就像是对所有人说这事和她有关,雏子为自己延迟的退休日程十分不爽,但还是保持着微笑,将套装送得更高一些。 “请您放心,套装的订购是明司干部敲定的,绝对和我无关。”雏子这么说,三途春千夜还是一脸傲娇地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半阖着,他哼了一声:“可是你之前偷看灰谷龙胆那家伙的大腿了吧?” 雏子动作僵了一瞬,还是嘴硬说:“是您看错了。” 三途干部“呵”地冷笑一声,赤裸的脚蹬地,在雏子的座位上转了一圈,然后含着莫名的笑意说:“好吧,我可以穿。” 重新面对共事多年的助理,三途拿脚掌踩上雏子的鞋子,压低声音,恶趣味地说:“但我要你帮我穿。” 雏子头也不抬,专心致志地服侍上司穿好衬衫和短裤,然后立刻拿起放在一旁的粉色条纹马甲,撑展,等着三途春千夜伸手。三途在前为自己系好纽扣,雏子在他身后束紧马甲的放量扣,剪裁不错的布料立刻勾勒出少年人纤细的腰肢,顺着那道曲线向下,是刚好在膝盖上的短裤,和长及小腿肚的白色长袜,袜子的边缘把三途的小腿束得刚刚好地漂亮。 雏子的心神晃了一下,很快又稳定下来,她为少年版的上司戴好袖箍,正蹲下去拿一边的皮鞋要为他穿上,却突然被上司揪住了领口。 三途春千夜的疯常来得莫名其妙,雏子也早已习惯。他眼神冰冷,浅色的唇两边各有一枚对称的疤痕,普通人单是看到他这副样子,也知道该退避三舍,唯有他的助理,不得不日日顶着他的臭脾气逆流而上。 “你刚刚在看哪,嗯?”三途的鼻尖上渗出一点细密的汗珠,他扯着雏子的衬衫衣领,和她靠得极近,“你果然是个小孩子的变态吧?之前你对别人出手也就算了,现在居然敢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不想活了吗?” 雏子撇开视线:“不、我不知道您为什么这么说……” 话说到一半,三途便打断了她,看样子更加生气了,碧色的瞳孔细微地震颤着:“你给我吃了什么?还是你在房间里点了什么东西?” 他不依不饶地追问雏子,雏子只一个劲儿地回避和否认。三途感到后背上爬起一种被蚂蚁啃咬的不适感,浑身像是泡在水里,湿冷阴寒。突地,他朝着雏子的方向倒下,雏子礼貌地出手扶住他。 “…你到底做了什么?有什么目的……?”依偎在雏子的怀中颤抖着,三途仍不忘自己的本职工作。 雏子叹了口气,拿一旁自己的外套裹住上司,将他翻了个面抱在怀里:“不是我做了什么,是三途干部您自己的药瘾犯了。” “不、不可能!”三途挣扎起来,但被雏子摁下:“因为您现在身体变小了,脑神经更加敏感,所以反应才会比以往都要剧烈。” 三途说话已经断断续续,他抓住雏子的袖口:“那就给我药!快点!” 雏子犹豫了下,还是直言不行。 三途咬牙切齿,质问她:“你就是想看我笑话,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他激动得想对雏子动手,但雏子仍旧抱紧了他,限制住他的双手,所以他只能和真正的小孩子一样踢蹬自己的脚。 “我说过了,您现在的脑神经更加敏感,如果用药的话,可能会带来不可逆转的损伤,恕我不能遵从您的命令。” “给我!”陷入戒断反应的三途显然不能理解属下的良苦用心,不停地反抗踢打着雏子,好在他身体变小,身体素质也成了差不多年龄的水平,雏子虽然有些费力,但还是将他牢牢地禁锢在怀里。 见雏子如此对待自己,三途低头一口咬上雏子的虎口,雏子倒吸了一口,没有松手,反而是没了力气的三途自己先松口,雏子的左手虎口处沾满了他留下的口水,仔细看齐整的牙印里有几处已经出了血。 雏子暗骂一声晦气,打定主意等结束后一定要先去医院做检查,面上不动声色,拿手腕在三途高价的衬衫上蹭了蹭。打不赢雏子,三途只能骂个不停。 “变态”、“混蛋”、“疯女人”,还有更多的脏话雏子不忍卒听,干脆当做自己耳聋了。 随着墙上的时钟滴答走过,三途的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无力,他还在低声咒骂雏子,过了一会儿,又嘀咕地说自己热。 雏子单手把自己包裹在他身上的衣服抽掉,尽管她放松了力道,但三途也没力气挣扎了,只是乖乖地任她动作,。 雏子拍了拍上司的脸颊,他本就白皙的脸一片惨白,偏偏又在脸颊飞有一道病态的红,疲惫不堪地睁开眼,他小声地跟雏子说“给我”。 “您感觉还好吗?”雏子凑近他耳朵问道,三途敏感地蜷缩起身子,没有回答,但雏子已经知道了答案。 还有不到二十分钟就要开始紧急会议,如果放任上司这样下去,他缺席也就算了,自己这个代表也没办法抽身去说明情况。 心里盘算了几瞬,雏子很快做了决定,她重新把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的三途抱进怀里,解开他的短裤纽扣。 三途春千夜尚有一丝意识存在,手无力地抵在雏子的手腕,阻止她的动作。雏子用唇贴近了他的耳朵,说话时湿软的舌尖甚至能舔到三途的耳垂: “相信我,做完就舒服了。” 三途平日沉湎于更剧烈的暴力和刺激,对性爱之流缓慢又轻微的东西不甚在乎,也没人见他和哪个同性异性交往过密,但他也并非完全不懂这些事情。被手下抱在怀里玩弄,屈辱的情绪叫他咬牙切齿,努力地挤出一句:“……变态。” 雏子笑了一声,胸腔的震动通过两人相贴的位置传递给三途,她强硬地突破上司的防线,拉下他的裤子拉链,拿出那疲软的性器来。 在三途干部因发汗而湿冷的颈项上落下几个轻柔的吻,少年人的身体在雏子的怀里颤抖,短裤滑到腿弯,露出他大腿上绑着的用以固定衬衫下摆的腿环。 雏子的手指插进那紧绷他大腿rou的松紧带,暧昧地转了小半圈,扯开,又突然松手,黑色的松紧带啪地拍响了三途春千夜白皙的大腿。 单手卡在上司的腰上固定他的身体,另只手握住他软趴趴的yinjing,雏子的舌头柔软地舔弄上司耳朵上那一串耳环,极尽温柔地慢慢帮他撸动性器官,可嘴上说的话又实在不留情面: “忘了跟您说了,我是喜欢小男孩没错,但是我喜欢的可不是三途干部您这款,您……太小了。” 三途春千夜咬紧了牙齿,讥讽辱骂的话没说出口,就被雏子手上突然加重的动作刺激得叫了一声。 少年体型的三途干部感到从尾椎骨蔓延出一股不同于药瘾发作的燥热,雏子强迫他分开腿,但陌生的感受让他一次又一次合紧大腿,又一次次被雏子分开。 浅色的性器半勃,颜色更鲜艳一些的guitou在雏子的虎口处若隐若现,不同的欲望灼烧着三途春千夜的身体,他不自觉地扭动身体,想要逃离哪怕一种折磨,又想获得哪怕一种满足。 他的口半张着,泄出细碎的呻吟,雏子安抚性地亲吻他的下颌线和脖子,被汗沾湿的粉发贴在突出的颈椎骨上,雏子拨开,舌头舔上那块薄薄的皮rou,三途的身体立刻抖了一下。 如此反复亲吻、抚摸了五分钟,三途却觉得像过了几个小时几天那么漫长,咬牙骂道:“就这点本事的话还是给我药更快点。” 雏子并没有理会他的愤怒,实际上三途的yinjing已经硬得不行,只是可能平日里的快感阈值已经被训练得极高,所以才会觉得普通的缠绵还不够。 她一松开上司的性器,刚才还叫嚣的三途干部却又不满地反抗,雏子两只手解开他的马甲和衬衫,手掌滑进去,按揉他的rutou。 “我又不是女——!”三途干部再次抗议,可方才还温柔抚摸、逗弄他rutou的手突然变得凶残,食指和中指夹紧挺立的乳尖,猛地拉扯。 痛感混杂着诡异的快感,三途的话被自己的叫声堵进喉咙里说不出来,直戳戳挺着的下体兴奋地抖了抖。 “干部您果然喜欢痛吗?”雏子笑了一声,手从三途春千夜的胸前撤离,徒留下又红又肿的rutou顶着衬衫布料。 雏子将三途干部扔到一旁的会客长沙发上,扒下他的短裤和内裤,然后从衣帽架上拿下一条备用的细皮带。 “你又要干嘛?”迷乱的三途试图从沙发上爬起来,碧色的眼睛湿润又漂亮,但雏子很快走回来,然后把他的腰部及以上固定住。 “我要用皮带打您。”撸起一边衬衫的袖子,雏子解释道,三途立刻愤怒地质问她:“你敢!” 雏子无视了他的挣扎,数起了一二三: “一…二……” 没等到三出现,她的皮带就突然落下,打在三途春千夜的臀部上。虽然是在反抗,可三途干部的内心还是跟着数字做着准备,只是在准备好之前,那痛感就突地降临,好在他趴在沙发上,所以声音都被厚厚的海绵垫吸了个干净,不至于让办公室外的人听了笑话。 温润又冷的皮带在三途干部光裸的下半身滑动,雏子若无其事地扯起其它事:“猫不是也很喜欢人拍它的尾巴根部吗?所以如果干部您觉得很舒服,也不用害怕。” 我又不是猫!三途春千夜当然是这么想的,可是后腰以下,被打过的部位火辣辣的,具体的疼痛缓解了他体内四处流窜的蚂蚁啃噬般的不适感,本就不甚清醒的大脑将全副注意力集中在不知何时会再次落下的皮带上,蹭着沙发的yinjing也激动得不行,渗出了一点清液。 啪、啪的击打声不时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响起,随之一起的还有三途干部不加压抑,时大时小的呻吟喘息。 看了一眼腕表的时间,雏子皱了皱眉。在三途干部身上花了超出预计的时间,她不悦地扔掉手里的东西,把脸上露出痴态的三途干部翻过身来。 艳红的guitou顶端淌着混合的白色液体,yin乱地昭示着最爱暴力的三途干部也确实最爱被人暴力对待。 雏子未经三途春千夜允许,压在了他的身上,膝盖顶着他的下体,单手掐紧他的脖子。三途干部白皙的脸很快变得通红,双手抓住雏子的手腕抵抗,雏子面无表情,突地甩了他左脸一个巴掌。 三途春千夜粉色的长发被扇得凌乱,更衬得那张脸艳丽脆弱。 雏子用膝盖和上面一点的大腿rou有节奏地摩擦上司的yinjing,手下的力道则稳定在不会真的杀死他、但又能给他濒死感的程度上,时不时辅以清脆的耳光,刺激好像被痛觉、快感淹没,不知如何反应的三途干部。 没称过三分钟,三途干部的yinjing终于在吐出一小摊jingye后软了下去,雏子松开手,三途干部的身体也软绵绵的,呼吸重而匀,似乎陷入了短暂的眩晕中。 看了眼沾满上司体液的西装裤,又看了眼还没到整点的腕表。雏子满意地露出了微笑。 紧急会议后不久,梵天就抓住了给干部们下实验药品的敌对组织成员和吃里扒外的卧底,被迫变小、躲藏了一周的干部们也在服用解药后变回了原来的模样。 不用再担心缩小版上司会被人暗杀、传出消息后会影响手下其它组织的忠诚度,雏子贴身照顾三途干部的任务也告一段落。 但,可惜的是,雏子依旧没能如愿提前退休回老家养老。 办公室的门响动,平日和雏子关系不错的下属拿着文件刚冒了个头,就被三途春千夜扔过去的烟灰缸击退。原本赖在雏子身上,紧紧抱着她的脖子、硬要和她挤在同一个座位的三途干部像炸毛的猫一样噌地拉开和雏子的距离,恢复了平日不讲道理的风采,走出办公室,对着下属辱骂起来。 无奈地捂住自己的耳朵,隔开上司不重样的骂词,总算能腾开双手开始工作的雏子翻了白眼。 她无奈地想,以现在这种情况来看,恐怕自己离辞职那天,越来越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