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同人小说 - 【蛇须】群蛇宴在线阅读 - 08 四人幸终(伪)

08 四人幸终(伪)

    须佐之男浑身透湿,意识虽清醒了,身体却还沉浸在欢愉中,一件衣服反反复复穿了半天也没理出个正形,最终成果是香肩半露,胯下一览无余,唯有腰间敷衍地系着一条腰带,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看得在场其他三人气血上涌,下身又硬了几分。

    神蛇笃定须佐之男是在勾引自己,他犹记初遇时须佐之男那藏不住的羞怯和磕磕绊绊的话语,举手投足间散发着童贞的气息。只是他没耐心去手把手教一个处男,因此只身前往蜃气楼久久不归,独留须佐之男在寮内,任由其余四位蛇神采撷,待花瓣落尽果实成熟后,便轮到他来品尝。只不过……神蛇垂目瞥向还未干透的榻榻米,又抬眼看向身型微颤、衣衫凌乱的须佐之男,心下暗道似乎有些过于成熟了。

    接下来的第二局和第三局须佐之男接连败北,他输掉第一局后,像是不信邪一般连续加注试图翻盘,只可惜运气不佳,这一冒险举动反倒是加速了勾玉的消耗,手头一万勾玉一下子输的只剩一千。

    第二局是白绯胜,他说自己口渴想要喝茶,要求须佐之男现泡一壶,不过所用茶叶需特制,必须经过双乳翻炒,炒至沾染上乳香才算合格。虽然怀孕使得须佐之男的胸部比平时大了不少,可他毕竟是个男人,乳量还远不及可以拢起茶叶翻炒的程度,想要完成惩罚任务,只能以神力幻化出一对酥软巨乳,至少白绯是这么预判的,他还出言暧昧地提醒了一句:“你可以用神力把胸部变大。”

    然而世事难料,他没有料到须佐之男的脑回路非同常人。须佐之男确实是以神力增大了胸部,只是出来的效果并不酥软,相反很硬挺——他给自己捏了两块硕大的胸肌。

    仔细一想这个cao作其实没有问题,既然巨乳可以,那么巨大胸肌也可以,反正大家都能把茶叶夹住嘛。

    须佐之男自己是很开心的,他心想白绯真是条好蛇啊,不仅没有为难他,反而给了他一个圆梦的机会,他早就想以神力加护胸部了,威风凛凛的样子多好看,之前是顾虑几位情人的喜好,所以一直没有实践,既然白绯今天发话了,那说明至少他是喜欢的。

    今生能遇到一位志趣相投的情人是一件何等的美事,一时间,须佐之男对白绯的爱意大增,而他表达爱意的方式是在将胸间茶叶一通激烈翻炒后主动托胸来到白绯面前,白绯还没来得及发问,突然感到后脑勺一阵压力,然后他就猝不及防地被摁进了须佐之男的巨胸中,香是蛮香的,就是两块肌rou硌得他脸疼,须佐之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他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柔和声线向白绯送来关切:“可能有一点紧,你要是呼吸不过来记得和我说。”

    白绯有苦说不出,只能挣扎着艰难抬头,强装镇定地发话道:“可以了,你给我泡茶吧。”说这话时,他头发上还挂着皱巴巴的茶叶片,好不狼狈。

    目睹了这一出荒唐事的神蛇心底生出几分动摇,他心想:莫非我揣摩有误,其实须佐之男心如明镜,绝无半分勾引之意?

    第三局是冷夜胜,他吸取了白绯的教训,精确指定了惩罚的各处细节,防止须佐之男灵光一现,做出些扰人兴致的举动。他用不洁之力化出一条紫黑蛇魔,要求须佐之男表演与蛇戏。

    蛇魔从脚踝起始,沿白皙小腿缠绕而上,小腿的主人上身卸力躺到,而下身长腿高高抬起,任由蛇魔在其上蜿蜒前行,待蛇魔吻部贴上大腿根时,双腿并拢用力一夹,以大腿内侧软rou揉搓蛇头。他手上也不闲着,勾手捞来蛇身放于腹上,逆向抚撸紫黑色的鳞片,不知是不是错觉,须佐之男感到手中蛇魔倏而涨大了一圈。

    这不是错觉。黑发蛇神的额角落下一滴汗水,他气息不稳,下身硬得发疼。

    冷夜有些聪明反被聪明误了,他本打算cao纵蛇魔在须佐之男表演时处处捣乱,比如咬一口腿间软rou,注入点催情蛇毒,又或者在蛇身游走过敏感处时cao纵鳞片张开,激出一声惊叫。为更好地捕捉刺激须佐之男的绝佳时机,他令蛇魔与自身共感,亲身感受须佐之男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丝颤抖。

    可当他抓住时机,张口欲将毒牙刺入皮rou时,一阵窒息感从四方围来,令他不得不收起牙齿。这还不算完,紧接着浑身乍起过电般的酥麻,刺激得全身血液都在向下汇聚,本就半勃的性器瞬间变得又硬又烫,他费了好大的劲才不至于让自己丢脸地闷哼出声。

    须佐之男绝对是用了电,冷夜愤恨地想。他的手指握紧又张开,指甲在手心留下四道又深又重的掐痕,想把须佐之男摁在胯下狠狠进出的欲望前所未有的强烈。

    冷夜的狼狈姿态被一旁的神蛇尽收眼底,白发的神蛇陷入沉思,他摩挲着下巴,心生感慨:须佐之男果然是在有意勾引,差点被他的小伎俩给骗了。

    他既如此卖力勾引,那我便给他一个机会。

    紫气在两只昏暗的骰蛊之中升腾,堕化之力掠过骰面,原本三点朝上与四点朝上的骰子各自悄悄翻了个身。

    神蛇揭开自己的骰蛊,又状似随意地指向白绯,说道:“我和他一起,比大。”

    神蛇自己是三点,而白绯是最小的一点,他们两人相加都比不过冷夜一人——他是最大的六点,冷夜与须佐之男以压倒性的优势赢了第一轮对局,只不过在第一轮中出力最多的冷夜注定无法成为最终赢家,因为按照规则,第二轮将是队内比小决胜,须佐之男是二点,赢得毫不费力。而神蛇与白绯那边,最终败者是神蛇。

    第四局胜负已定,须佐之男在连续受罚三轮后幸运地当上了施罚者,而本局败者恰好是第一局的赢家,向须佐之男施以yin罚的神蛇。

    “诶呀,真是风水轮流转呢,如今是我沦为神将大人案板上的鱼rou了。”神蛇脸上丝毫不见输了赌局的慌张,相反他暗示性地舔舔嘴角,目光略带鼓励地看向正对面的金发神明,含笑说道:“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机会难得,可要珍惜。”

    /

    神蛇正身陷一汪春水中,这春水温暖湿润,芳香馥郁,散落至荒土或可令万物复苏,重获生机,只是……神蛇将鼻尖从臀缝间隙探出,艰难地开辟出一块可呼吸区域。

    再温暖的水也终究是水,陆生动物长期浸泡其中是要溺死的,倘若溺死在xue水里,那可真是太丢脸了……唔!神蛇的脸又被晃动的臀rou撞了一下。

    半刻前他被人推倒在地,并得令不准动弹,推倒他的人宣布惩罚时像是职业病犯了一样,一脸正气凛然,如若忽视那不着寸缕的下身,倒是有几分梦回昔日审判场的意思。神蛇以为他要玩骑乘,所以放松地躺在地上,闲心十足地观赏着须佐之男的腿间风景。

    只是那风景越靠越近、越靠越近,路过骑乘必须的胯部时一点都不作停留,反而是继续朝着前方奔去……

    最终,那饱满的浑圆翘臀并未落在神蛇胯间,而是十分无礼地落在了别处——须佐之男一屁股坐在了神蛇的俊脸上。

    他毫不客气地将全身重量压于其上,同时腰臀向下发力,力求让两片臀瓣开到最大,好让xue口和会阴能最大限度地贴着神蛇的脸面前后扭动摇摆。

    首先遭难的是神蛇下唇的蛇鳞,须佐之男十分钟情于此,他xue口对准蛇鳞,以软rou在这一处硬物上激烈刮蹭,蹭至情动时,xue水如泉涌般喷出,大股大股灌入身下人的口鼻,神蛇避之不及,只得张嘴吞下。这xue水入口七分清甜三分腥气,泛有浓烈琥珀松香,对于身为alpha的神蛇来说放佛吞了一大口天然催情剂,omega信素霎时直冲脑门,令他本能地放出足量alpha信素用以回应这直白的热情,而回应的后果就是又被兜头浇了一大股热液,整张脸湿得像是刚从雨幕中走来。

    这降下瓢泼大雨的天空一阵短暂筋挛后又开始躁动不安,须佐之男抬臀向后撤了几寸,继而开始迫害神蛇那高挺的鼻梁,他像是安抚鼻梁情绪般以xue口软rou在鼻骨上方来回磨蹭,将那一处皮rou连同其上神纹一起染得水光淋漓。磨着磨着他自己也从中得了趣,腰臀摆动速度与磨蹭鼻梁的力道明显增加,前端性器也随摆动节奏一同晃动,一下一下地打在神蛇那两瓣被磨至透红的唇上,场面相当yin乱。

    须佐之男越是兴奋,动作越是孟浪粗暴,颇有一种丝毫不顾身下人感受只顾自己享乐的气势,他像是忘了自己所骑的是一位危险的神明而非情趣用具,全然一副沉浸在欲望中的迷醉姿态,不计后果地尽情以yinxue渎神,甚而至于在距离高潮仅差分毫时,为了获得更多刺激,须佐之男毫不犹豫地将xue口对准神蛇鼻尖位置,闭眼用力向下一坐,不偏不倚地正好把鼻尖整个吃下。

    “嗯啊……”须佐之男口中发出一声短促低吟,浑身颤抖不止,潮红一片的脸上满是愉悦——他借用神蛇的脸成功抵达了高潮。

    至此,第四局的惩罚终了。

    须佐之男双腿打颤,摇摇晃晃地从神蛇脸上起身,左脚向侧面跨出一步,却不想一脚踩在水渍濡湿处,因而脚底一滑,再度倒下。这一屁股若是结结实实地砸下去,下方神蛇的鼻梁怕是要不保,幸而神蛇眼疾手快,在千钧一发之际以双手稳稳托住这对浑圆翘臀。他泄愤般狠狠抓揉了一把臀rou,语气不善地调侃道:“你是有多喜欢我这张脸,才离了片刻就又急哄哄地要坐上来。”

    “对不起……你没事吧……”须佐之男匆忙扶正身形,转身去向神蛇道歉,神蛇却趁须佐之男转身之际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向下一带,重心不稳的须佐之男一下子倒在神蛇身上。

    他脸栽在神蛇胸膛上,衣料上沾染的alpha信素香得他有些目眩,他挣扎着从中抬起头,正欲道歉,然而入目所见一张惨不忍睹的脸,生生将他的话堵在口中。

    一张俊脸被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只是一句对不起似乎有些太轻飘飘了。

    意识到须佐之男心中有愧的神蛇立刻摆出一副委屈十足的表情,他牵起须佐之男的手,引其抚上自己透红的鼻梁和红肿的下唇,幽怨地控诉着诸如“神将大人真是不懂怜香惜玉”、“本来挺想帮你舔xue,现在已经留下阴影了”、“被弄得里里外外全是你的味道,你要对我负责”之类旁人听了觉得五雷轰顶但当事人须佐之男听了会被哄得一愣一愣的茶言茶语。

    须佐之男单手支地,将神蛇拢于身下,他轻抚着掌下这张被xuerou凌虐过的脸,炙热的金色双眸中满是真诚。

    他俯身落下一吻:“我向来知恩图报,那一晚是我误会你在先,你却回我以善意,不仅没有趁人之危,还把我原封不动地送回卧房。”细细密密的吻接连落在神蛇的脸上,“此后一直未能寻见你,我也就迟迟无法答谢这份善意。幸好今日再度相逢,你若是愿意的话,可将我视为归宿,我会对你负责的。”

    “这便是我的答谢。”二人鼻尖相贴,目光相对,不明的情愫在金与紫的碰撞间流转萦绕,像是雷光照亮黑夜时林间灌木丛中幽然散开的花香。

    神蛇的呼吸有一瞬的凌乱。

    “那并非是出于善意,不过……你若认定那是善意的话,那便是吧。”

    他抬手摸上须佐之男的腰腹,同时号令蛰伏胯间已久的荆棘巨物悄然出击。

    须佐之男感到腿间嫩rou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于是他低头看去——只见一根形状狰狞的赤红蛇茎正巍然挺立于神蛇胯间,其上鳞片如鲜花盛放般尽数绽开。

    须佐之男喉结一滚,本能地想要远离这根非人性器,却突然被人一左一右架住了手臂。

    “你那壮硕胸肌方才夹得我脸生疼,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是否也应当对我负责?”缥缈白丝垂落在须佐之男的耳畔,白绯伸出蛇信十分亲昵地沿着耳廓舔了一圈。

    “等等……赌局还未……”

    “须佐之男,该说你天真还是愚蠢呢……”冷夜出声打断须佐之男,“想赢就不该入局,因为我们是不会让你赢到最后的。”他手心张开,上面静躺着一枚骰子,细看能发现骰子表面覆了一层淡淡的紫气。

    “这是一场围猎,猎物是你。”他随手将骰子掷出,转而去搂须佐之男的腰,“不过我倒是觉得,你自己也是乐在其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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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须佐之男被cao得头脑发昏,浑身筋挛不止,可下身的抽插却还在继续。

    蛇神们嬉笑着将他从神蛇身上拉起,身子还未站稳,一条腿却已经被高高抬起,微红的xue口暴露在空气中,瑟缩两下昭示着主人的不安,但这份不安落在作乱者眼里,只会变成诱人侵犯的信号,于是几根手指不由分说地朝里捅入,这些手指漂亮细长,平日行书走墨时总能执笔端出一副翩然优雅的架势,而今手下笔墨换作了sao红xuerou,却是依然不改风流雅韵。手指灵巧地穿行于yin水浪rou间,时而以指腹碾磨,时而以指尖轻搔,一番轻拢慢捻抹复挑插得须佐之男如同发情的猫儿一般,他哀叫想要将腿合拢,却被掰着腿根进一步抬高,一双长腿几乎要被拉成一条直线。

    单独支撑在地上的那条腿在xue内喷出第二股水时就已经克制不住地开始颤抖,高潮令须佐之男的体力快速耗尽,他现在就是大腿小腿又酸又麻,要不是另一条腿被人抬着,他绝对会膝盖一软跪在地上。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难耐,神蛇非常体贴地将须佐之男拉到自己怀中,在确认自己已经牢牢环住须佐之男的细腰后他与冷夜对视一眼,一齐释放出浓郁的alpha信素,与此同时身为beta的白绯悄然将手指撤出,转而俯身凑到艳红的xue口旁,轻吹一口,然后将脸整个埋入臀间,唇舌并用地开始给须佐之男舔xue。

    “唔……住手!!你们……啊啊!不要……!”如神蛇所料,须佐之男果然开始激烈地扭腰挣扎,奈何腰间两条手臂牢如玄铁,无论他如何使劲挣扎,始终是纹丝不动。

    并非是神蛇一夜之间忽得无穷巨力,而是须佐之男在alpha信素的影响下变得认知不清,他以为自己拼尽了全力,实际上这所谓尽全力是alpha借由信素灌入他脑海的错误认知,真实使出的力道连平日的十分之一都不及。蛇神的诡戏之下,须佐之男的身与心皆是被牢牢掌控,舔xue可以、深喉可以、被当成几把套子可以、被当成蛇神的专属精盆也可以,只要alpha信素的浓度郁至足以混淆感知,无论是多么过分的对待omega都会乖顺承下。

    好香……香得人全身发抖发水,香得人精神错乱、满脑子都只剩下被cao和吃很多很多的jingye。

    须佐之男逃无可逃,只能自暴自弃地放任自己沉沦在神蛇与冷夜带来的危险香气中,他埋头于神蛇肩颈,深吸一口,小声呜咽道:“给我……”

    “好啊。”神蛇被这直白的欲求所取悦,心情大好。

    于是须佐之男被恶意摆放成一个能够看清自己是如何被插的姿势,他双手被缚,双腿折叠被蛇魔捆绑着压向两侧,腿间风光一览无余,整个人呈现出一种任君采撷的姿态,逃跑更是想都不要想,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亲眼见证后xue是如何被三根非人蛇茎由粉红一路轮番cao干至软烂透红的。

    已经吃过一轮jingye的xue口周围泛着一圈细碎的白沫,怒张着蛇鳞的性器无休无止地捅入又抽出,把xue内软rou刮得又痛又爽,更多的黏液被打成泡沫,十分煽情地从股间成簇滑落。神蛇大开大合地cao着须佐之男,每一下都极深极重,顶得小腹皮rou都略微凸起,他几乎是骑在须佐之男的屁股上,以xue水为鞍,以性器为鞭,如驯兽一般狠狠挞伐着这口媚rou外翻的saoxue。

    插着插着,神蛇感到胯下的屁股又开始rou浪翻滚,软若海绵的内里一抽一抽地吮吸着自己的性器,耳边连绵不断的呻吟声也因陡升的快感而变调,变得黏腻沙哑如猫叫春,却不显凄厉。

    看样子是又要到了。

    每到这个时候,缠缚在须佐之男手腕上的蛇魔都会适时地散去,方便须佐之男伸手环住情人的脖颈。他高潮时十分黏人,必须要与人肌肤相亲,否则会不安地释放出雷电之力。神蛇并不想体验被xuerou包裹着施以电击的感觉,所以他十分配合地伏低上身,并给予须佐之男一个温柔的吻,以此来安抚他的情绪。

    “唔啊……我……我快要……再深一点……啊啊啊!!!嗯……哈啊……”与之形成对比的,是下身激烈的密集抽插,alpha的囊袋啪啪啪地抽打在omega的股间,一部分浑白的浊液粘连其中,不断拉扯出色情的丝线,蛇茎上的鳞片全部张开,在愈加收紧的xuerou间高速穿行,须佐之男越是兴奋,这些蛇鳞能带给他的快感就越是剧烈。

    蛇神的先天条件过于得天独厚,因此总能轻易将须佐之男送上灭顶的高潮,为他带来透彻灵魂的快感。

    这边须佐之男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那边骑他的人已经完成了交接。

    “等等!我还没……唔!”冷夜强硬地将性器插入白浊满溢的xue内,丝毫不顾须佐之男仍在不应期。

    “用不着在神蛇面前装矜持,他早晚会知道你的真面目,平时吃两根都轻轻松松,现在只一根就开始喊不行,你一夜之间竟是变得如此娇贵了?”冷夜嘴上不停,胯下冲撞也不间断。

    须佐之男刚开始还有精力反驳,慢慢地被插出感觉了,就又变成了一副沉沦在欲色中的迷离样。

    趁须佐之男意识模糊,冷夜又开始逗他:“知道自己在经历什么吗?”

    “什么?”

    “你在被轮jian,亲爱的。”他凑到须佐之男的耳边,沉声低语。

    “我在……嗯……被轮jian……”须佐之男正处于一个思维迟缓的状态,因此他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只是不断地在口中重复“轮jian”二字。

    待他终于弄明白冷夜的意思时,整张脸瞬间涨得通红,他又羞又气,试图挣脱蛇魔的束缚去揍冷夜,却不想动作间xue内又莫名涌出一股水来。

    这下解释不清了。

    “……你怎么还兴奋起来了,真是嬴荡的小mama,须佐之男,你现在这幅身体是可以怀孕的,若是喜欢上被轮的感觉,那你以后的孩子该叫谁爸爸?”冷夜见状立刻开始嘲讽。

    “你这家伙……咕唔……嗯……”须佐之男正欲同冷夜争吵,却不料半道袭来一根性器,性器直冲他嘴里,硬生生将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

    “你还是省点力气吧,与其同他争吵,不如来帮我舔舔,我也是很寂寞呢。”白绯翻身骑在须佐之男脖颈上,性器将身下人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

    一旁的神蛇看到这一幕瞬间笑出了声:“神将大人下面被骑也就算了,怎么上面也被人骑了。”

    他取来之前用过的笔墨纸砚,以眼前三人为参照,当场开始作画,画作主题名为《蛇神骑射图》。

    /

    四个人一通乱搞,把赌室内搞得一片狼藉。

    须佐之男浑身挂满jingye,两眼放空地躺在白绯身上,享受着冷夜的服侍——黑发的蛇神以棉布沾水,一点一点地擦去须佐之男身上残留的污渍。

    神蛇拿着一叠干净的衣服走来,轻轻放在须佐之男身边。

    “你真的不和我回去吗?”须佐之男将视线投向神蛇。

    “你赢了才能带我走,规矩不可破。”神蛇回以一个微笑。

    “那我们再赌一局。”须佐之男从白绯腿上爬起,他浑身赤裸,一双眼却亮得纯粹。

    “可你只剩下一千勾玉了,若我将所有筹码全部押上,你要以什么来跟注呢?”

    “我以我自己为筹码。”此话一出,几位蛇神皆是一愣。

    “哈哈哈,须佐之男你总是能给我带来惊喜……我手头的这些勾玉不及你价值的万分之一,所以我也把自己押上,你赢了我归你,我赢了你归我。”

    /

    最后一局是神蛇和须佐之男的对决,冷夜和白绯不以玩家身份参与,他们只负责帮忙揭开骰蛊。

    玩法很简单,开局由冷夜和白绯帮二人摇骰,摇完将骰蛊倒扣在桌上,神蛇和须佐之男各自猜测自己面前的那只骰子点数为何,所猜点数越接近真实点数者为胜。

    “哐啷哐啷……”骰子撞击蛊壁的二重奏在赌室内响起,几番摇晃后“哐”地一声双双砸落在赌桌上。

    “我猜是三点。”神蛇率先发话。

    “我猜是六点。”须佐之男也很快报出了数字。

    如果按照真实的点数情况来评定胜负,那么这局应是须佐之男溃败,因为神蛇的骰蛊中是四点,而须佐之男的骰蛊中是一点,这差距可以说是惨败。

    但……

    “恭喜神将大人。”白绯笑吟吟地发来祝贺。

    骰蛊揭开,神蛇面前的骰子是四点,而须佐之男面前的骰子不偏不倚,正好是六点,大获全胜。

    负责摇骰和揭开骰蛊的白绯与冷夜相视一笑。

    神蛇眼中有一瞬间的错愕,不过他很快将这份错愕隐去,换上一副略有些娇羞的表情,他牵起须佐之男的手,语气暧昧地说道:“今后就请多指教了,须佐之男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