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挺正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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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珏自打入职以来,就没放过这么长时间的假。 所以当这半个月假期突然降临时,她忽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躺着躺着就扑通一下站起来,不然就是吃饭的时候,看到工作群里面的消息,撂下筷子就开始打电话。 唯一的好处就是,在家真不怎么抽烟,三餐都规律,这都是林棹生管的。 这几天快递到了几个,席珏一打开都是一些做蛋糕的机器,挺沉,都是林棹生的,他最近在跟着公众号和视频学做甜品,还有沙拉。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去了几次,就席珏曾经提到过的那家楼下的沙拉。他说简单,于是这几天早餐换着样儿的给她做,倒真的和楼下咖啡店的味道差不多,甚至样子更好看一点。 吃饭的时候林棹生就拿着个本子在一边记,也不给席珏看,后来趁他去厕所,她偷看过一次。上面记着席珏的口味,爱吃什么,用彩色水笔勾画的标记。 就跟她画受害人关系图似的。 席珏夹了一块鸡rou在林棹生碗里,“想不想出去转转。”她眯着眼睛望着顺着客厅玻璃照射进来的阳光。 那小孩儿的动作忽然一顿,眼睛里闪着光,惊喜道:“去哪儿。” 席珏与他对视,试探问道:“阳南县?”她没接着说下去,等着他接下来的答复。 林棹生显然是一愣,他轻轻抿起嘴唇,轻声反问道:“席队想去?”他顿了顿,又继续说着,“外婆前年去世,第二年老房子赶上拆迁,我在那边没家了。”说到这儿,林棹生的眼角慢慢垂下去。 看着丧了吧唧的。 “去看看,看看你出生的地方。” 他猛地抬起头,听着席珏说的话,眼眶猛地泛起潮湿。 林棹生轻轻点头,说好。 阳南县是他曾经无论如何化不开的心结,母亲去世,他和外婆相依为命,那时候他才十岁,刚上小学,家里的积蓄供他读完初中就已经快花完了。 上高中的那年,外婆生病了,癌症。 没钱治病,死在了一个下着雪的冬天。 林棹生一个人把她埋到了山里。 他向上面申请助学金,再之后就是县里面的几个领导孩子顶替了他的资格。没拿到钱,书读不下去了,他只好出来打工。 他这一生好像被大雨淋湿,见不到什么阳光,直到后来遇见席珏。 林棹生从那时候觉得,活着没什么不好的,至少此时此刻他见到了光。 席珏开车,说前几天来过一趟,就记住路了。不过前几天是来办案,今天是来散心的。 林棹生坐在副驾驶,看看窗外,又看席珏。这条路他没这样走过,但似乎宿命般的,路上的景色看着熟悉。 林棹生想,或是家乡里面的一草一木都有人的感情,他们会与自己的灵魂产生共振,来奏出只属于归乡者的乐章。 “左拐,席队。再右转,向前直走,对,你看那儿的高楼,以前我的家就在那个位置。”林棹生抬起手,向那边指着说,“我们在这里下车就行,这边是新建的停车场。” “这儿的高楼还建了不少。”席珏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打转向,停车。她笑着靠在驾驶座上,听着他继续说,“大概是这几年渝城的经济发展得好,带动了周边市县的发展。” “以前这都是泥巴路。”林棹生说着,眼底里面含着笑,像是想起了什么,连眼睛都弯起来,“外婆就在那条路上,卖我们自己家做的糖葫芦。”他转过头,猝不及防对上席珏的目光。 现在都变成水泥路了,商铺正在招租,牌子都统一起来。 席珏目光中夹杂着几分说不清楚的情绪。她猛地回想起当年徐茵皮包里的那张照片,是和林棹生还有外婆一起拍的大头贴。 那时候,大概是县里面刚有了拍大头贴的店铺,三人一起去拍照,小林棹生的手里面好像就拿着一串糖葫芦。 原来是他外婆做的。 席珏的眼眶忽然红了,林棹生说的话隐隐约约,她没听见,直到他转过头叫席队的时候,才发现她眼底的湿润。 “席队...”林棹生的话说到一半,就没再说下去。 因为席珏亲了他。唇齿相贴,他感到一片温热,林棹生猛地睁大眼睛。他忽然掐了自己一把,试图证明现在不是在做梦。 疼,不是梦。 席珏刚抽过一支烟,唇齿间还残留着烟味儿,她闭上眼睛,单手扣住林棹生的后劲,闷哼了一声。车里的环境太过于情色,她不知怎么的就吻了他,林棹生被亲的时候发出细碎的呻吟,他轻声叫着席队,单手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 大片雪白的肌肤就露出来。 席珏眼眶发红,将自己外套扯掉,一把盖在林棹生的身上。她瞥了一眼窗外,这里偏,离居民区远,没见什么人。 林棹生的衣服凌乱散开,脊背上的蝴蝶骨隐隐约约露出来,他仰头喘息,单手抵在车门上,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席珏的吻落下来,一寸一寸,从上到下,亲吻着他的脖颈,将上面的细rou细细嘬弄,发出色情胡乱的闷喘,她的力度大,在林棹生的皮肤上留下一丝丝泛红的吻痕。 林棹生很少看到席珏不冷静,那晚他主动勾引是第一次,这算是第二次。 他不知道席珏是因为什么,却没空思考。 因为席珏在做的时候很疯,她的力道总是不小,每次弄得他浑身无力才罢休。他的身体打颤,外面随时都会有人经过。虽然她的车停角落,席珏也用外套把他整个人都包裹住,但那暴露着的外界条件还是给予林棹生的感官更进一步的刺激。 他的身体被她弄起来本就敏感,这样一下就更遭不住。 林棹生不想射在席珏这么干净的车里,可是席珏却没打算放过他。她猛地解开他的裤带,单手握住前面早就流水的yinjing,粗鲁而有节律的上下撸动,一下下的,几乎要把他送到高潮。 席珏趴在他身上喘息,紧紧抱住颤抖的林棹生。 最后他还是射了,还好不多。 jingye滴在席珏的手心,被她用纸巾收拾得干净。她轻轻扶起林棹生,与他接吻,又把被她弄皱的衣服拉上来弄好平整。 林棹生脸颊的红却久久不散,他趴在副驾驶上平稳呼吸。他情绪上来的时候指尖发红,也总是会哭,这会儿没哭,但眼睛里面泛着湿,就跟马上就要哭了似的。 而做完这一切的席珏倒是害羞起来,她眼神飘忽,嗓子跟着哑,伸出手摸林棹生被自己弄得发红的脖颈。 上面一块一块的,吻痕遍布,看起来实在像是,被人欺负狠的模样,“我…”席珏刚要说什么,便被林棹生轻喘着打断,“你什么你。” 他的耳后在瞥到席珏的目光那一瞬间唰得一下红的彻底。林棹生扭过头不去看她,狠狠地吐出几个字,“席队你是不是就喜欢...刺激啊?” “我。”席珏皱着眉,完了,这下真生气了,她的语气也跟着弱下来,“我挺正经一个人。” 林棹生瞪大眼睛,听她在那儿狡辩,起身指着自己的脖颈,羞愤道:“正经?”他顿了顿,气鼓鼓又继续说道:“你们干这行儿的心理素质就是好。” 席珏挑了挑眉,不禁反问,啥。 “撒谎不打草稿。”林棹生扯过席珏的大衣盖在身上,没再理她。 不过席珏是谁,她有的是办法。她嘴角一勾,走下车,哐当一声就把车门关上,走向副驾驶打开车门,把置气那位打横抱直接拎了出来。 林棹生挣脱不了,他拿席珏也没什么办法,不可能和她生气,就是害羞,一边想着席珏这个人真不害臊,一边起身在席珏的手上狠狠咬了一口,闷闷示意道:“放我下来,就算扯平了。” “不生气了?”席珏眼睛发亮,把他从怀里放下来,还是不太放心,于是一直盯着他的目光,似乎在确定什么。 “没生气。”林棹生与她十指相握,忽然笑了,有自顾自继续说着,“来都来了,带你去逛一圈。” 此时席珏不解,疑惑这小孩儿怎么这情绪五分钟能变十下,于是反问道:“笑什么。” “没什么。”林棹生摇摇头,嘴角的笑意更浓。席珏把外套披在他身上,拉链向上拉,确定遮住大片的吻痕,才任由着他牵着,不知道往哪儿走。 穿过这一片,路过一家网吧,在县城这规模算大。从里面出来的人都染着乱七八糟颜色的头发,席珏闻着酒味儿,又是一群混混。她抬手,搂住林棹生的腰,下意识把他护在里面。 擦身而过的瞬间,那帮人忽然停下了。 其中里面的谁不知道说了一句,“我靠,那小贱人不是没爹没妈的那个吗,叫啥来着,姓林。” 声音不大,但席珏停下了。她眯起眼睛,却发现林棹生扯了扯她的衣袖,冲着席珏轻轻摇头,轻声说道:“别管他们。”席珏深吸了一口气,刚想抬步离开,那帮人却走了过来。为首的那人染了一头红毛,刚刚那话估计就是他说的。 几人把席珏的路挡住,冲着林棹生挑眉,讥笑道:“原来傍上了这么个金主啊,我说的嘛,学也不上了,我们几个。”他冲林棹生吹了个口哨,继续说着:“我们几个都没地儿撒气了。” “要不然你开个价,再给哥们几个打一顿,我给钱。”红毛周围几个哈哈大笑,笑声刺耳。 席珏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她机械的转过头,向身边的人确认,“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林棹生的脸色泛白,还未等开口,便被其中一个人推搡了一下,身边的人笑着掏出手里的棍子。他瞪大眼睛,猛地转头望向席珏,他很少看见席珏脸上这个表情,他感到大事不妙。 席珏没动,她瞥了一眼网吧门口的监控。 1,2,3。 那人的棍子忽然落下来。 席珏嘴角抿起一抹冷笑,猛地推开林棹生,沉声向那几人说着,“还自己找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