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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寡妇(雌雄同体,饲养员攻)

    “再来一口新鲜的鸟rou怎么样?”

    男人站在像是雨林的巨大玻璃房内,他叫弗莱尔,受园长的邀加入动物园,目前是蜘蛛艾尔维斯的饲养员。

    他有一半的欧洲的血脉,所以脸色看起来有些过于苍白,高挑的身材和温文尔雅的性格让他不至于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被排挤,就是经常会有人关心他需不需要一个医生,或者一个可能成为伴侣的朋友。

    麻烦,在毕业后,他直接收拾东西,搬进了动物园,从此在这里生活。

    容貌艳丽的少年缩在芭蕉叶后,露出的眼眸带着他不太熟悉的警惕——毕竟他亲身教过它某些知识,现在看来它并没有记住。

    “今天看起来不是很饿,你又吃了什么‘好吃’的。”

    总会有些蚂蚱蹦进里面来给它加餐,也不知道是不是件好事,至少这部分的伙食费对他来说也是笔可观的收入。

    他提着桶向它走去,不出意外地遭遇到它所设下的陷阱。

    弗莱尔尝试分开自己被蛛丝粘黏的手指,几乎无色的蛛丝是这个小家伙最危险的武器,它习惯将这玩意缠绕在各个树的枝叶上,哪怕它根本捕不到任何的鸟雀。

    少年模样的捕食者不理解他话中的含义,毛茸茸的腿迅捷移动,攀爬到他头顶的树枝上,无神的眼睛盯着他的头顶。

    创造它的人给了它一副好容貌,细软的金色发丝耷拉在眼角,衬得它紫罗兰色的眼眸越发暗沉,白净漂亮的少年对某些人永远都有致命的吸引力,只要不看它的下半身。

    兽性的体现无所遁逃,正常人见到这种怪物的第一时间绝对是会惊慌逃走,而不是如同弗莱尔一样,顺着扭曲的道路行走到它的身边。

    长久的对视让他感到厌倦,饲养员冷漠地丢下铁桶,手背对着它伸进暗袋中,毫不犹豫地按下按钮。

    效果立杆见影,强电流顺着它的脊椎打上它全身,剧烈的疼痛使它的身体一下子就栽倒在地上,漂亮的五官扭曲成一团,吐出的舌头哈出白色的气体。八条腿伴随着还未削减的电流不住地在空中颤抖。

    弗莱尔并没有提升电流等级,不同于上次,这从只是稍作惩罚,务必要让它明白自己才是这里的主人。所以它很快便适应这种惩罚,猛的看向饲养员,张开嘴露出锋利的牙齿,整个上半身几乎是趴在了地面上,摆出了防御的姿势。

    虚张声势。男人这样想到,顺脚将铁桶踢翻,让里面的rou滚落在地上,走近这个在今日过于暴躁的小家伙。

    他往前走,它就往后退,直到它退无可退地抵在树边,抬起金属般锋利的前肢警惕着他的举动。弗莱尔挑眉,并不打算凑近,“怎么,不是你想要筑巢的吗?这种时候还想要躲我。”回答他的是它袭来的攻击。

    “呜!”它再次被电流击中,这次弗莱尔可没留手,直接上了最高等级的一档电流。

    “真是不乖啊,艾尔维斯。”这次它,艾尔维斯终于没有抵抗他的接近,弗莱尔凑近检查了一下它的眼瞳,八个瞳孔,确实是兽化,看来是本能让他想要繁殖,并不是什么小偷小摸的手段。

    他低头看着明显没有缓过来的小怪物,翻白的眼睛和不自觉吐出的舌头,不走心的想,接受这种电流强度果然还是有些为难它,下次得稍微小心点。

    手指抚上它光洁的脖颈,这里仿佛有什么开关,低声的呜咽后,少年原本狰狞的体型瞬间变小,黑色的蛛丝缠绕在它变成人形的腿上,隐约露出下面的绝对领域。

    树的不远处就是为他特意造的庇护地,弗莱尔抱起纤细的少年,变成人后,它的体温依旧冰冷,只是在这种距离中,他能够闻到他自带的体香,带着潮湿的雨水气息。这很奇怪,明明是一个喜欢吃生rou的家伙,气味却并不带捕食者的血腥气。

    庇护所是一个房间,里面有最基本的生存物资,沙发,床和桌子,还有一个用来联系园长的通话设备。

    弗莱尔将它放在床上,刚接触到被单,它就快速移动身体,整个缩在角落,细细的蛛丝悄无声息地吐出,缠绕在它的双手间。

    “咕······”体内早就塞进去的东西突然震动,击打在敏感点让它瞬间泄力,湿漉漉的眼睛里不全是杀意,更有情欲。

    想要···好想要······

    它舔舔干涩的唇,本能的欲望交织在体内,脸颊布满红晕,前xue里的震动感越发令其着迷。很快它就无暇顾及饲养员,忍不住紧贴在粗糙的被铺上摩擦红透凸起的rutou还有yinjing,中间和后面的xiaoxue不住地出水。

    当初制造玩具的家伙在里面添加了不少有趣的液体,现在看来他可以回去给ta打个五星好评。

    弗莱尔站在床沿,欣赏着他自渎的美景。烈性春药的作用激烈而又凶猛,两条雪白的细腿难耐地摩挲,少年雪白的身躯上布满汗水,望向他的眼神里逐渐布满渴望。

    早已被调教好的身体实在受不住这种折磨,终于,在还是没能达到高潮的一次尝试后,它发出可怜的呜咽声,迷离的双眼不住地落下泪滴。

    “果然还是一个欲望的俘虏。”弗莱尔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反正他就是觉得可笑。

    宛如天使一般的人类将手里的开关调到最大,在少年突然拔高的尖叫中又降到最低,如此往返,直到埃尔维斯用尽全力将其拽倒在自己身上,发出兽性的嘶吼声。

    “小家伙,安静点。”

    他将其压到自己的身下,却是不着急满足它的欲望,只慢条斯理地从它的后xue深处扯出蛛丝,挑断,然后用指尖将它的双手束缚在头顶。

    扯的过程中,它的雌xue不住地收缩,水从堵住的洞口艰难地溢出少许,很快就浸湿了床单。

    “不错的反应。”确认它挣不开自己的束缚,弗莱尔缓缓圈住它浅色的性器,清澈的前列液很快浸湿他的掌心,“水怎么这么多,到时候还得给你补水。”

    拇指状似不经意间地狠狠摩擦guitou,艾尔维斯发出细小的叫声,大腿忍不住想要合紧,腿根绷住流畅的线条,又被饲养员顶住根部,继续玩弄。

    也差不多了。

    他把它翻过身,将其死死地压在身下,黏住的双手被他用床边的链子锁紧。蓄势待发性器从裤子里挣脱出,水多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他抵住它前边的入口,也不管它是否做好准备,慢慢一点一点挤入。

    “呜呜……咕……”进入的过程中,它的双腿不自觉地绞紧,突然腰部抬起,十指攥紧雪白的床单,从口中发出破碎的啜泣声。弗莱尔停下动作,费力地呼出口气,里面过于缠绵了,因为它的高潮,甬道此刻正在快速地收缩挤压,过于guntang的温度浇在他的guitou上,想要逼出他的jingye。

    或许是因为刺激过多,艾尔维斯终于维持不住自己完整的人形,腿根处陡然伸出两条黑色的腿,攀住腰的时候毛刺剐蹭,别样的刺激。

    弗莱尔就着这个姿势往里深入,期间他按住它想要逃离的双手,饶有兴趣地看着它摇头的举动——它似乎已经知道这是拒绝的意思。

    在体内横冲直撞的roubang不在乎它的感受,全部抽出又全部进入,凶猛的进攻将xue口捣得汁水四溅,白沫堆积在洞口边缘,又被毫不留情地卷入。艾尔维斯的眼角被泪水打湿,脑袋扬起,露出的脖颈弧度诱人。

    “啊——唔,嗯——”因为语言中枢并未被完全改造,它只会本能地哭喊,然后又在下一波情潮到来时失声,身体抖得不行,只能任由弗莱尔摩擦着它的阴蒂,粗糙的指腹摁压的同时又用指甲轻轻划过。

    艾尔维斯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慢慢地,这些刺激都淡下去,它不再害怕由饲养员掌控的一切,反而诱导他进入的更深。身体被顶弄地不住向前,它就自己挣扎着爬回来将roubang没入,发出愉悦的叫喊声。

    过量的快感堆积在体内,可是还不够,它还想要更多。

    弗莱尔也感受到了,xue里的最深处,有一处正等待着他的到访。

    他像是不知道小怪物的渴望,只是每一次深入后在里面慢慢研磨一会儿,才缠绵地退出,软rou勾着他的柱体,来回抽插了不知道多久,直到他感受到里面有什么东西张开嘴,吮吸着他的guitou,他才在少年难耐的喘息中一举突破。

    这不是他第一次进入,可无论哪一次都令他无比满足。小口很紧,卡在他性器头部的刺激感让他

    艾尔维斯张着嘴发不出任何呻吟,欢愉的泪水止不住地滑落,它浑身都在抽搐,就在进去的那一刻,他的前后都高潮了,jingye止不住地往外喷涌,一股一股,像是个小喷泉。

    完全是一幅被插坏的样子。

    饲养员不欲等它缓神,将它的头紧紧压在床单,让氧气的摄入降低后,就继续享用它体内的祭献。

    口还是比较小,他不再从里面拔出,而是重重地撞在zigong口,每一次都会愈发深入,直到他整根没入,几乎将睾丸都快吞进去,他这才满意地停止这堪称残酷的行为。

    而艾尔维斯已经被刺激的说不出话来,身体内部传来疼痛与快感掺杂的感觉,因为止不住的高潮甚至紧紧卡住了guitou。相比于过于guntang的性器,它体内的温度偏冷,微凉的yin液浇在顶端的时候让他舒服地叹了口气。

    也差不多该结束这次的游戏了。

    他把它后xue里的开关调大,在它差点蹦起来的时候在里面抽插起来,深入其中的性器和rou壁相磨,发出奇怪的水声,绞紧的xuerou快速蠕动着,抽搐地将其吸紧。顺着它的意愿,他在一个深顶后射出来。艾尔维斯被jingye烫到,白着眼,前端同样射出来,脚趾蜷缩在一起,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缩在饲养员的怀里。

    “唔!”

    最后的悲鸣结束,弗莱尔缓过神,拂过被汗水浸湿的额头,理智重回。他慢慢退了出去——有些困难,高潮后的身体太过敏感,几乎动一下都会让它发生小高潮。

    疲软的性器退出,留下张开的xue口止不住地缩紧放松,粘稠的液体顺着熟透的入口往外流出。

    他给了它小段的缓冲时间,等到艾尔维斯意识到情事结束时,它转头努力想要做出凶狠的表情。

    看出来他很想跑,然而因为刚刚激烈的情事,再加上黑寡妇蜘蛛的特性,让他只能软着脚,无力地趴在地上等待自己未知的结局。

    弗莱尔将它的舌头从微张的口中拉出来——这些部件看起来与真人没什么两样。即便是这样,它的身体也在不停地颤抖,更何况饲养员正在尝试将它的上半身搂在怀中。或许对于它来说,这种温暖的拥抱就像是密不透风的网,它会被麻痹,就此沉眠其中。

    然而它的挣扎很快停止下来,自脖颈处传来的疼痛感让它本能地认为这是毒素,他献祭似地抬起脖子,紫罗兰色的眼眸虚掩,泪水还沾在它的眼睫上,随着呼吸颤抖。在交配完后,雌性黑寡妇会“搂抱”住它的交配者,尝试将它吃掉,雄蛛当然会反抗,不过更多时候只是徒劳。

    至于这个小怪物,也许是因为最近动用电流次数太多,潜意识里它将自己认作不可战胜的天敌,所以面对他时,它也就逐渐丧失反抗的能力。

    颈rou被含住,吸吮与撕咬都不算温情,弗莱尔顺着跳动的脉搏舔舐上耳垂,狠狠地咬下去,尝到血的猩甜气息。

    创造这个怪物时,园长很有兴趣地问他是喜欢雄体还是雌体,不过没等他回答,ta就很愉快地将他推出办公室,比了个耶,说干脆就雌雄同体吧。

    这语气就很欠揍。

    所以实验不出意外地出了意外,也许是和自己待久了,作为不变的雄性,他本人的气息潜移默化地对它进行二次改造,使它的身体向雌性发展。这样一来就出现问题,思维像雄性,身体却更倾向于雌性的,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雌雄同体吧。

    就是不知道它能不能成功受孕,男人将手移向它的腹部,蜘蛛的身体不管怎么折腾都会冻手,也就体内是温暖的。

    毛绒绒的腿在地上扑腾,有一支在他的腿上摩挲,情欲过后的它看上去有些可怜,委屈巴巴地缩在他怀里。

    如果一直引导它有自己的想法,有朝一日它会不会学会人类的思考。

    他很期待。

    “乖孩子,别怕。”

    阴暗的丛林可以掩盖所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尘封的尸体死不瞑目地将一切尽收眼底。

    然而这都没关系,只要你乖乖地呆在我为你编织的牢笼中,我就不会吃掉你。

    怪物瑟缩着张开嘴,让男人愉快地吻上它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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