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经典小说 - 循慾漸進(末世/兄妹骨科)<繁>在线阅读 - CH.1 倒數一個月(5)

CH.1 倒數一個月(5)

    

CH.1 倒數一個月(5)



    眼前景象太過震撼,綺念是已經壓不下,余凌生面上發熱,欲盡快離開,偏偏喝過水後,她還是沒有鬆手,直接這麼躺回了床上。

    他伸手去掰,她握得死緊,怕吵醒她,無可奈何之下,他只得先抓起被子遮住她的胸口,才不得已摀著臉在床邊地板坐下。

    這純粹只是看到了不當成性慾對象的女性的身體,一時間驚慌失措而已。

    現在他真心明白自己穿條內褲在meimei眼前瞎晃對她而言是多大的「心理傷害」了。

    床上,余俏正在作夢,她夢得連自己醒來喝過水,都不記得。

    因為她正在做一個禁忌之夢。

    夢裡她的下流勾當又被發現了,余凌生以嫌惡失望的眼神看她,可這次她抵擋不了體內的熱度。

    她又熱又難過,還渴望得發疼,頭昏腦脹。

    直接拋棄了廉恥,撲倒余凌生,有那麼一瞬間體會到解放的快樂,但很快便覺得不如想像中滿足。明明摸到了,卻沒有實感。

    想感受更多──他的溫度,肌rou的厚度,還有他能有多硬。

    她喃喃埋怨著他為什麼要穿警察制服,並凌亂粗魯地扯開,滾燙的手鑽了進去。

    余凌生痛罵她不知羞恥,她的指頭正好擦過他胸肌上的小小豆粒。

    他憤而抽出她的手,將她從身上掃落。

    貼在冰涼的地上,她半點都沒有舒服的感覺,反而更熱更燥,不住扭動著身體,扯住他的褲管,眼泛水霧地求他。

    但她每求一句,他就罵她一句,不齒的神情像個陌生人。

    她心裡急,明明看過很多勾引的渾話,在他面前卻說不出口,後來她實在快痛死了,他不肯給,她只能可憐兮兮抱著他的腿自己弄。

    很快,下身一波波的蜜水流淌,後庭都弄得溼答答……

    她想要他施捨她,摸摸臉就好,偏偏煎熬地忘了言語,只能不住叫喚。

    「哥哥……」

    處於現實中的余凌生在幾個呼吸後冷靜下來,想等余俏睡熟了自己鬆手,便如老僧入定維持著低頭的坐姿,安靜,不發一語,當余俏開始喊他時,他如遭雷擊。

    實在是那病啞的嗓音帶上了別樣的曖昧。

    「嗯……哥……」

    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余俏又是一聲媚叫。

    余凌生是個成熟的男人,交過女朋友,在女人身上馳騁過,完全明白這種甜膩的嗓音代表什麼。

    meimei大概在做春夢。

    這……這很正常。她,畢竟長大了,之前他和抓網路色情的同僚聊過,這個年紀的孩子對性事最渴望的。

    渴望探索,也渴望接觸。

    余俏猛地翻了個身,面朝他的方向側躺,被褥窸窣,他餘光瞄到了健康的蜜銅色雙腿踢了出來。

    莫名出了層熱汗,他不敢抬頭。

    「嗯……」

    隨著又一聲呻吟,他腕骨上的熱度更顯著,甚至能從她的手勁察覺出她全身上下有多緊繃。

    餘光裡,meimei充滿滑膩rou感的大腿緊緊夾住了被褥,正細微的前後蹭動。

    心下一驚,他不願去想這動作透露出的嫻熟代表什麼,沉著氣又開始嘗試撥開她的牽制。

    無論meimei是否有自瀆的習慣,於情於理他都不該在她這麼做的時候旁觀!

    不知道是余俏渾身太使勁,還是身上出的汗太多太滑,他又太緊張遲遲扯不掉,也怕在這時候驚醒她,她會感到難堪。

    余凌生放棄了,維持原本的決定,等她自己鬆手,餘光則盡量避開所有漂亮的rou色。

    「喝……啊……啊嗯……」余俏的動靜卻越來越大,臀部扭動的幅度連床都跟著輕震。

    明明有冷氣,他卻全身燥熱,背上的衣服早已汗濕。

    「嗯哈……哥、哥……哥哥……」她的聲音逐漸染上一層焦灼難耐的催促。

    余凌生清楚意識到meimei的夢境是什麼,多想立刻失聰,才無須知道meimei喊的竟是自己。

    這不過是個夢,她也無法克制自己會夢到什麼,偏偏自己這個沒有做夢的人卻感到怪異,心頭好像有什麼慢慢在變化、醞釀。

    余俏扭作一團的腳浮出了床沿,正好落入他的視線中心。

    纖細的腳板上青筋浮起,十根修長的腳趾彷彿承受了生命中無法承受的刺激……發力而糾結成十個小結。

    此前,他未曾覺得女性的腳趾是性感帶,然而看著她隨著動作,或緊緊縮起或扭曲鬆弛的趾頭,他直覺聯想到當男人的性器狠狠釘進女人深處時,女方因為過多愉悅而在男方後腰交叉夾緊的雙腿。

    那時女人的腳趾大概就是這樣,像繃緊的弦,彷彿再多撞一下,就會徹底的捲曲崩碎……

    一股無名的燥火自小腹流竄,燒得他口乾舌燥。

    他更加埋首,默背九九乘法阻止自己想下去,視線卻總是克制不住盯著那一張一縮的性感趾頭,瞅著它們越絞越緊,緊得好似束縛了他的心。

    終於──

    「啊……哥哥──給我!」

    余俏長長地喘了一聲,尾音在最勾人之處斷掉,之後,淅瀝瀝的水聲,清晰的,濺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