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个墙脚(游龙生看云若木被猥亵,玩嘴玩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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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认定已经遭遇不测的游龙生还活着,他正待在温暖的屋子里,四周堆满了绸缎、毛皮、棉麻做的毯子和枕头,几乎就是一片柔软的牢笼。 游龙生手脚被捆,胸口闷闷作痛,几度想吐出淤血。只是实在郁闷,他的心才是最难受的。 天底下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心上人是个荡妇,何况林仙儿在游龙生心目中,堪比天上的仙女,没有一丁点的缺陷。若是有人说林仙儿是荡妇,无论是十个人,还是一百个,游龙生都绝不会相信,他还要提剑教训侮辱林仙儿的人。 可这是游龙生亲眼目睹,他到冷香小筑想悄悄保护林仙儿,却看见龙啸云从房间里出来,不一会儿,又进去了别的男人。游龙生本以为是他们纠缠林仙儿,正欲进去替林仙儿驱赶追求者,却不料里面的男人剑术高超,自己不敌,还害得家传宝剑被抢。 那时,林仙儿就在床幔里面,等着游龙生被打败,然后对胜者伸出赤裸的双臂。 那时一双很美的手臂,如同柔软的玉石,没有丝毫的瑕疵,若是被它们搂住肩膀,就是世上最坚固的绳索,没几个男人能从其中逃脱。游龙生眼睁睁看着那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顿时觉得无比难过,他恨不得死掉,也不愿听见、看见这种情景。 但林仙儿偏偏不准他死,她是一个喜欢折磨别人的女人,尤其是折磨爱慕自己的男人,便能从其中获得剧烈的快乐。 她把游龙生关在冷香小筑的地下密室里,这是林仙儿的第二个闺房。 接着被关进这里的,还有沉睡不醒的云若木,被一个带面具的黑衣男人抱进来,要不是他胸口还有均匀的起伏,游龙生都以为这是一具漂亮的尸体。 游龙生看到那面具,立即大惊,脱口而出:“你就是梅花盗?” 黑衣人阴阴地笑起来,把云若木放在最柔软,最昂贵的毛毯上。他不理会游龙生的震惊,坐下将云若木的肩膀搂起来,几乎倚靠在自己怀里,如同温顺的侍女。 他抚摸云若木的脸颊,从眉目到嘴唇,那只手在yin邪地、纯粹地享受着云若木的美貌。黑衣人揉搓云若木嘴唇的红印,抬起他的下颌,将手指顺着唇缝插入云若木的口中。 游龙生心生不忍,看一位昏迷无辜的少女受到侵犯,他感到罪恶和同情,但实在不能移开目光。黑衣人的手指在云若木口中缓慢搅动,他的指关节很粗,两根手指就能使云若木的嘴唇不能合拢,流出透亮的涎水。那手指轻轻捏住了云若木的舌头,上下揉弄,使云若木发出难过的哼声才罢休。他摸过每一颗牙齿,每一寸柔软的rou,如此乐在其中,好像玩弄的不是云若木的嘴,而是下面的xiaoxue。 或者黑衣人想插进云若木嘴里的不是手指,而是自己的yinjing。 游龙生曲起双腿,试图掩盖自己下身的勃起。 这个房间未免太过热了,游龙生的额头已经冒出一层汗。他感到痛苦,不是因为自己胸口的伤势,而是亲眼见到云若木被猥亵。只要是一个还有品行的人,见到少女被侵犯的场景,绝不会好受,何况是游龙生这样年轻的侠士。 而这时还因为这种场景心生邪念,下腹有了反应,更让游龙生觉得恐慌和背德。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一瞬间有过替代黑衣人玩弄云若木的念头。这将折磨游龙生的良心,使他的身心同时备受煎熬,或许没办法再自然如常的看待云若木了。 黑衣人玩够了云若木的唇舌,摸向他的腿,顺着一路向下,又揉又捏,那手就成了黏糊糊的蛇体,似乎隔着一层的布料,要缠绕住云若木的小腿。黑衣人捏住一只脚踝,脱掉了云若木的罗袜,将那赤裸裸的足捧在手里赏玩。 未见光的脚自然白得惊人,晃得游龙生眼花,却移不开目光。 云若木的脚并不能算小巧,但绝不显得粗大。他有脆弱的筋骨,覆盖着匀称的皮rou,不得不说云若木从头到脚都是好看的,连脚指头也长的很好。此刻同样温顺的蜷曲着,只要被人一碰,便下意识的蜷缩,似乎天性就是含羞带怯的。 黑衣人摸着他的脚底,如同抚摸一件古玩,却使云若木感到瘙痒,在睡梦中无知无觉地露出笑容,发出若有似无地哼声。他的笑意越纯净无辜,游龙生的负罪感就越发强烈。 这种身心上的煎熬,让游龙生双目发红,苍白的面容微微泛起青色,好像中了某种毒药。他想闭上眼睛,可是一闭上,便即刻被黑衣人发现。 “你也想玩这个女人?”黑衣人的声音又闷又哑,好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皮毛在发声,“好,我就让你也玩玩,反正你也活不了几天了。死人的心愿,我还是很乐意满足的。” 游龙生立刻反驳:“不!我没有这个意思!你快放了阿木姑娘……” 他的反驳越来越弱,因为黑衣人捏着云若木的脚踝,向他越挨越近。 近到游龙生可以看清楚脚背上黛青的血脉,每一根指头修成圆弧的指甲,白的、却又透出粉红色的。云若木应该染一染指甲,就像京城扬州那些名妓舞姬一样,染上胭脂红、素茜红,或者桃红,只要鲜艳点,他的双足就会更加情色,更能叫人握在手中玩弄。 黑衣人施舍道:“舔吧,你难道不想舔这个女人的脚吗?” 堂堂藏剑山庄少主,怎么会想去舔别人的脚?就算是还爱慕林仙儿的时候,游龙生也绝没有想去舔她脚指头的念头。可是他没有摇头的决心了,游龙生的力气似乎被抽净了。 他张开口,却不是要说话。 就在游龙生快要亲上白净的脚背时,黑衣人发出漏风一般的嘲笑声,即刻拿开了云若木的脚。 他扇了游龙生一巴掌,好像要把这个晕头转向的年轻人打清醒。 “要是你活得比这个女人久,说不得还能亲到她的脚指头。”黑衣人冷冷道,“只要等我玩够了,或者等我把她玩死了,就砍下她的双足,一只给你——一只送给李寻欢!” 羞愤难当的游龙生气急攻心,忍不住剧烈地咳嗽,又吐出了几口发黑的血,双目黑黝黝一片,如同死人一样发灰。黑衣人是如此享受他人的痛苦,他好像能从游龙生的痛苦中得到快感,以至于像进一步刺激这个年轻人。 他竟然摘下面具,露出一张游龙生见过的脸,甚至可以这样说,江湖中几乎没有人不认识这张脸。 游龙生睁大了眼睛,好像见到极其可怕的事物,他的两腮在发抖,眼中迸发出火光,那是仇恨的光。梅花盗可以是别的其他人,但绝不应该是这个人。 黑衣人放下了云若木,不再看游龙生一眼,戴上面具离开了这里。 留下灰心丧气的游龙生,仰倒在柔软的毛毯中,死一般地闭上眼睛。他如今一动不动,竟只是在等死罢了。 不知过去多久,密室里响起一声叹息。 游龙生愣了片刻,方才反应过来,挣扎着抬起身子,想去查看云若木的情况。 云若木能有什么不好?他睁开眼睛,慢腾腾地坐起来,伸手先给了游龙生一个耳光,笑骂道:“别人让你亲脚指头,你就真要亲呀?我可是未出阁的女儿家,看了女儿家的脚,你是要娶我,还是要害我去上吊?” 挨了一耳光的游龙生哑口无言,是他先冒犯了人家,就是挨上一百个耳光,也得受着。可云若木的话却比耳光还厉害,游龙生脸开始泛红,一半是被打的,一半是臊的。他看都不敢多看云若木,心里几番踌躇,最后两眼一闭,决绝道:“我是百般对不住你,却不是没有担当的人!若是能活着出去,我定会负责,娶你过门……可要是都死在这里——” “要是都死在这里,你还要和我约好下辈子是不是?”云若木补上半句,见他慎重点头,捏着游龙生的下巴说道,“想得美!你还想死了抵赖?别以为我不清楚,你心里全是天下第一大美人,对我不过是……见色起意?” 游龙生急忙摇头,也不知是要否认哪一句话。他如今已被云若木弄糊涂了,都没意识到印象里文弱楚楚的姑娘,怎么忽然怪了起来。不过却想到一点,那便是云若木能听到这么多,就意味着他根本是醒着的。 “你是什么时候醒的?”游龙生见云若木活动自如,还要替自己解开锁链,一时又惊又喜。 云若木说:“我一直都是醒着的。你看清楚梅花盗是谁了?” 那锁链虽然没有钥匙,却难不倒云若木,从头发里摸出一根细针,几下就捅开了。 游龙生摸着自己的手腕,气愤道:“梅花盗就是百晓生!就是他骗了我们,如果不是他传信宣扬——” “梅花盗不止一个人,除了百晓生以外,我还知道一个人是梅花盗。”云若木冷冷道,“林仙儿姑娘也是梅花盗。” 听到这话,游龙生血色全无,人又恹回去了。他现在心里头对林仙儿可谓是又爱又恨,虽然铁证如山,却还是一时不能真的放下。让云若木看得恨铁不成钢,手还痒痒,想再给游龙生一个耳光,把林仙儿给他灌的迷魂汤给打吐出来。 不过还是没动手,倒不是怕打傻了。云若木想,看在这个呆瓜长得不错份上,还是不打他英俊的脸蛋了。 游龙生内心如何矛盾,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云若木正要说话,耳朵一动,低声叫游龙生别露馅,自己躺回原处,装出还没清醒的样子。 不多时,门外果然一阵脚步声,游龙生赶紧捏着锁链背手,把腿一曲,仰倒下去。 开门进来的是林仙儿和黑衣人。 游龙生看到林仙儿,便想起那双搂住别人脖颈的手臂,胃里竟一阵难受,恨不得作呕。 可林仙儿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恨恨地流眼泪。美人流泪也会像画一般值得欣赏,林仙儿哭起来风情万种,普通女人把眼泪流干,也学不会一种。 若是林仙儿嘴里没有咒骂,那就更好了。她的眼睛很大,却流露出仇恨的光彩。她的嘴也很红润,却吐出对李寻欢和阿飞的控诉。 “他们怎么能这样对待我呢?”林仙儿已经说了许多遍了,她不能理解世上怎么会有拒绝爱她的男人。如果一个女人能有林仙儿的美貌和手段时,当她受到拒绝,一定也会如此失态。 像阿飞这样的少年人,林仙儿有信心让他深深地爱上自己,当她换掉云若木,躺在床上时,就觉得已经是躺在了阿飞的心上。但是阿飞的冷酷给了林仙儿沉重的一击,他如何能做个忽视美貌的瞎子? 一切都被搅乱了,不仅放掉了李寻欢,还让他对自己起疑,知道梅花盗不止一人。这一切该怪到谁的头上?林仙儿走向躺着的云若木。她的眼神太过冰冷,也太过亮,像是嫉妒点了两把冷冰冰的火,使林仙儿对那张无知无觉的睡脸,产生巨大的仇恨。 有的人会欣赏不属于自己的美,少数人却会仇视不属于自己的美。 林仙儿就是后者。 她在思考,手指在云若木的脸上抚摸,林仙儿想:应该将这张脸划上一百刀,还是用烧红的木炭烫个遍。 黑衣人好像猜到了林仙儿的想法,却说:“你要是想报复阿飞和李寻欢,就不该把她的脸毁掉,留着她还有更大的用处。” 林仙儿喃喃道:“是的,是的。你说得没错。”她的目光又柔和起来,还是那个纯洁美好的林仙儿,但是她问黑衣人:“假如一个男人,看到自己喜欢的女人和别的男人睡在一起,他会怎么想?” 黑衣人说:“他应该杀了那个男人。” 林仙儿的笑容更明艳,她接着问:“要是那个男人是他最好的朋友呢?” 黑衣人说:“他就该杀了那个女人。” 林仙儿又问:“可他的朋友也爱那个女人呢?” 黑衣人没有说话了,于是林仙儿自己回答:“他们就会为了这个女人恨死对方。” 听到这一切的游龙生背后发凉,汗毛耸立,好像是头一回真正明白林仙儿。百晓生抓起云若木的头发,低头深深闻着他脖颈露出的皮肤,可惜道:“闻起来还是个雏,想必玩起来一定很痛快。” 林仙儿双手抱住黑衣人的脖颈,把云若木推来,娇笑道:“我难道还没让你痛快么?” 游龙生不愿再看,他恨不得自己是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