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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S/过的男人跟未婚夫

    乔瀚玥从ICU转到了VIP病房,楚玲琅第一个收到了消息。

    从实验室出来,熟悉的商务车在学校门口停着。楚玲琅打开门坐上车,车缓缓发动,向着医院施去。医院封锁了消息,楚玲琅来的也不算晚,但病房外还是被各色各样的人挤满,沿途摆满了包装精致的礼品。

    保镖护着楚玲琅,开出一条道来。

    致命伤在胸口,但头部也有一定程度的创伤,要醒过来可能还需要几天时间。

    “三天,你不醒过来我就离开了。”楚玲琅站在病床前,看着乔瀚玥微微抖动的食指似是命令一般说道。

    楚玲琅将一张纸放到了他的枕边,随后离开。

    她出来的时候,这些人已经查到楚玲琅就是乔瀚玥藏起来的未婚妻,像是见了rou的恶狼,双眼冒着精光,殷切地讨好着。楚玲琅听得最清楚的一句便是“有意给她在的实验室注资”。

    李教授的研究停滞不前很大原因便是寻不到投资,因为不是常见病的药物。

    身份一变,最让人苦恼的事情变成了最容易解决的。

    楚玲琅让助理将李教授的名片发给那些说要投资的人,他们就算是带着目的也都是冲着乔氏去的,相当于天上掉下来的钱,她不要就是傻的。

    又去看了一眼爷爷,楚玲琅跟父母说了一声,连夜离开了。

    来看乔瀚玥之前楚玲琅就跟实验室跟学校请好了假,护照签证是在想要离开乔瀚玥的时候办的。

    买好机票,几个小时的路程,楚玲琅就能去到乔瀚玥的势力触及不到的地方。

    乔瀚玥也没有来找她。身体一好,他就立刻回了乔氏。

    在外祖父、以及宋博文等人的帮助下,乔瀚玥与乔母宣战。那个站在顶端的女人,被儿子逼得节节败退。楚玲琅躺在沙滩椅上,看着最近的新闻喝着椰子汁。

    新闻上,乔瀚玥与乔母的近照看起来都很是憔悴。

    这是她第一次休假,除了看看新闻就是发呆,还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好。

    在海边认识的外国男人维克刚从海里上来,他只穿着一条sao包的四角泳裤,分明的肌rou线条因为他刻意的紧绷而更加精美。他抬手将湿漉漉的棕色长发撸了上去,随后蹲在她的身侧,问她要不要去游一会。

    楚玲琅会游泳,但皮肤敏感,暴晒容易脱皮。

    维克见她点头,随即拿出防晒殷切地帮楚玲琅涂了起来,从手指到脚趾,涂的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

    碧色的眸子深情地望着她,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个吻,又咬住了她小臂上的软rou。

    “No,not now.”楚玲琅哑声说着抽出了手。

    她还是不太习惯在海水里游泳,维克牵着她的手在她身前牵引着。游过两个来回,维克突然停了下来,身后海浪打了过来,楚玲琅被推着向前与男人抱了个满怀。

    他得逞的笑,喝了一口海水的楚玲琅捧起海水甩到他脸上,没多少水打在脸上,他却装出一副凄惨的模样来,她也笑了。

    楚玲琅说他是骗子,维克否认着向上帝发誓。

    维克又将她抱进怀里,在她的耳边说着要回酒店。就游了这一会,男人作为男伴就在楚玲琅的身边,也没能阻止向楚玲琅搭讪的男人们,让他危机感十足。

    昨天晚上是他们认识后第一次做,套带的不够只做了一次,剩下的都是互相用手。

    男人用嘴帮了她一次。

    今天早上一起男人就去 711买了充足的道具,大概也是一直惦记着这事,玩得心不在焉。楚玲琅昨天也没觉得够,被他一再请求也忍不住意动。

    在又一个陌生男人频频看过来时,维克打横把人抱了起来,让她就在嘴边的OK又咽了下去。

    上岸拿了东西两人往酒店走去。

    手机上有几个未接来电还有几条消息,楚玲琅看了看没有来自父母导师的,又熄灭屏幕扔进了包里,与维克聊着回了酒店。

    大概是太久没有尽兴做过,男人的体力不错,楚玲琅也极有兴致。

    在酒店房间各个角落做了四五次,她才偃旗息鼓。

    维克以漫长的前戏开始,楚玲琅结束他又开始了漫长的事后。上次用嘴之后他好像有些上瘾,楚玲琅软软的躺在床上任他亲吻的时候,他又用嘴咬住了她腿间的嫩rou。

    舔吸啃咬,又是一阵颤栗,被喷了一脸的水,他才终于停了下来。

    他身下又硬了起来,但楚玲琅骨头都酥了没劲帮他。

    手机又响了起来,她无心看,维克热心地帮她拿了过来。接起是男人的声音,维克顿时紧张了起来,问楚玲琅是谁。

    电话那头,也在问。

    “fiance.”楚玲琅先跟维克说了,又跟电话那头的乔瀚玥说道,“刚跟我做过的外国男人。”

    两人认识的时候,楚玲琅就说过自己有未婚夫了。

    维克当时放平了心态只把她当成一时的女伴,但现在又忍不住难受。作为未婚夫的乔瀚玥显然比他更难接受这个现实,电话对面是良久的沉默。

    楚玲琅拿手机拿得累了,不耐烦说道:“有事就说,没事我就挂了。”

    “有事……”

    乔瀚玥的声音跟每一个被戴了绿帽子但又不能发作的男人都很像,他吐出一口气在楚玲琅再次不耐烦之前,略显卑微地问道:“玲琅,我快成功了,我可以去接你吗?”

    “没必要,我会自己回去,别来烦我。”

    她的语气算不上好,维克听不懂中文,但隐约觉得自己好像有机可趁。被心情不佳的楚玲琅赶了出去。

    虽然这是他的房间。

    手机屏幕上又弹出了一条新闻,大意也是在说乔氏或将易主。

    从一个乔家人易到另外一个乔家人手上,还是从母亲到儿子手上,听起来算不得什么争斗。但乔氏的股价还是受到了很大的影响,跌的让楚玲琅心情都好了不少。

    这天之后,楚玲琅与维克断了联系,去了另外的城市。

    在各个景点与寺庙间游走,楚玲琅接到了段康打过来的电话,但说话的人是乔母。

    “那天的话,是我说错了。”乔母只这一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楚玲琅知道,她说说错了的是那句“失败品”。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认了错,却不是楚玲琅想要的。她儿子是不是失败品又有什么重要的?重要的是乔瀚玥对她做的事情是多么的恶心,在亲自体验过后竟然只是觉得自己说错了话。

    她蓄力对着乔母挥出了一圈,将她打的头破血流,她却说了一句原来拳头这么硬。

    她无法理解,这人是怎么想的。

    乔母打过电话,乔瀚玥的电话也打了过来,他已经极力克制自己不来烦她,但一直没有得到楚玲琅的消息让他格外焦急。

    “别催我。”楚玲琅是两个月的假期,包括签证也是两个月的。

    楚玲琅冷静下来仔细想过,她想要继续做现在做的工作,想要为小众病患寻一份希望。这份工作有乔氏不计成果的资金支持,会少很多障碍。对她来说,这是很诱人的。

    而且她的家人她的家还在那里,她无法不回去,在那里他们还以未婚夫妻的名义纠缠在一起。

    结婚不过是两人搭伙过日子,可以是爱的人,可以是陌生人,也可以是恨的人。

    只要他还爱她,她就可以继续用这份爱伤害他、报复他。

    算不上亏本。

    应着热烈的阳光,楚玲琅捋了捋长发用皮筋绑了起来,随后又用随身带来的围巾遮住了她只有两条细带横过的肩膀,走进眼前的寺庙为家人祈福。

    诅咒她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