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他们真是天生一对
书迷正在阅读:我包养了一个小男孩、欲壑难填(父女1v1)、【ff7同人】蜿蜒、轻小说短故事、爱沐(1v1)、【HP】偏执与疯狂、灵猫传同人-烙心(青梅竹马/养成/多设定/熟rou)、我是你后妈【综漫总受】、代号鸢、李简合集
“梦梦,你在听吗?” 梦——梦—— 骆明安的声音很动听,在运动会上念加油稿像是说情话,可是当他无辜地喊着殳梦“梦梦”的时候,那两个字扭曲着变成勒在脖颈上的项圈,越收越紧。殳梦抖了抖,“你能不能别这么喊我?” 骆明安是殳梦身边最适合出演白雪公主的人,他扑簌了一下雪白皮肤上乌黑显眼的睫毛丛,半垂着眼,“可是我一直这么喊你的。” “那你换一下不行吗?”人总是很奇怪,对自己亲近的人容易莫名喜欢,也容易莫名发火。 被殳梦不耐烦的语气刺伤似的,骆明安反而跟她道起歉来,“那是我叫错了,你喜欢我叫你什么呢?” 他蓄着一头软软的浅茶色短发,埋着头退让的样子像只受伤的小动物,殳梦向来知错就改,对自己的恼火也感到莫名其妙,那天那个男人在她濒临高潮的时候喊出了她的名字,让殳梦吓得差点留下高潮恐惧的后遗症,他知道她的名字,怎么可能??怎么可以!!于是恼羞成怒的殳梦在茫然的视野中试探着抬手就扇了过去,竟然命中,不知道打在哪里,有一声闷响。那个男人在她面前一向是优雅的,即使有一瞬间的愤怒可能也被他按了下去,他再开口时声音仍然稳重动听,“不用这么激动。” 当然,现在回忆起来,如果那个男人真的如他的声音那么没波澜,她就不会被压在沙发上,男人只肯将guitou吝啬地塞进一半,在已经几乎化成一滩水的花xue口来回磨蹭。高热的媚rou每一条褶皱里都泛着细细密密的痒,甜腻的蜜汁丝丝缕缕地渗出来,要和roubang亲昵地接吻,可是娇娇的细胞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已经吻过那么多次、亲密交流过那么多次,这回挤压自己挤压得快要流泪了,那根大roubang怎么还是不肯进来得多一点。 殳梦突然觉得自己像一株猪笼草,打开双腿试图用甜蜜的香味诱惑猎物,吞掉一口还不够,黏黏糯糯地蠕动着媚rou想要粗硬的roubang的更多部分一下子进来,roubang和roubang的主人显然没准备放过她,陆鸿安一手掐着殳梦的腰一手并住她的手腕,yinjing上的青筋根根跳动,连带着陆鸿安太阳xue的神经也鼓起来,他攥住殳梦腰肢和手腕的力度难免有些重,靠着这样的动作好泄点火气,腰腹忍不住来回戳刺,性器咬合之间荡出绵绵水声,多情的甬道被干得每一块软rou都在收缩,把柱身染得湿漉漉、亮晶晶,像挂在果子外面的糖浆凝出一层脆壳。 她的记忆到这里就开始混乱了,是做过一场春梦的那种混乱,意思是只记得感觉不记得情节,xuexue喷过水的,但是roubang到底有没有全塞进来?有没有狠狠地顶撞,guitou在抽插之间不小心滑出,在xue口胡乱戳刺?射在里面吗?不,他从来不内射的,那是把jingye喷在脸上还是yinchun上了?还是热滚滚的一滩洒在她的胸乳上,手掌一抹就揉开了吧...... “殳梦。”骆明安眼看着殳梦的眼神都迷离起来,忍不住叫了她一声。 他们本来就是关系很好的朋友。他甚至觉得殳梦太把他当朋友、当闺蜜,以至于什么私密话都不吝于跟他分享,当殳梦第一次zuoai,跟他说有点疼但是很舒服的时候,骆明安感觉他都要脑溢血了,自己精心呵护、看一眼都小心翼翼觉得是亵渎的小玫瑰,被人轻而易举地摘下,摘了还恨不得把花瓣一片一片剥开,碾出鲜红的花汁,气得他一天没回殳梦消息。 “啊,”殳梦下意识蹭了下绯红发烫的脸颊,手指来来回回地揩,没蹭掉红晕,蹭了一手的粉,她接过骆明安递过来的卫生纸,笑眯眯向他道歉,“对不起嘛,我走了一下神。” 她忘记刚刚才试了一个妆,平时不怎么用粉底液的,最多薄薄打层底。 没办法嘛,新娘妆就是要重一点。 “拜托,原谅你未来的老婆吧。”殳梦拿出手机,想用屏幕看看妆蹭得严不严重,发现看不清楚,她抬起头,依然含着微笑,自认为笑得很甜蜜,她踩着高脚椅的金属脚架站起身,身体越过圆桌向前倾的同时拽住了骆明安的领带,“安安,帮我看看我的脸有没有蹭花呀?” 带着馥郁脂粉气味的脸蛋突然放大在视线里,骆明安苍白的脸上沾染了点粉红,他含糊地嗯了一声,感觉到一道湿软的呼吸绵绵地纠缠上来,他胡乱眨着睫毛,黑亮的眸子里带着点不知所措,不知道在想什么,闭着眼睛微微抬头。 ——没有亲吻落下来。 殳梦弯起中指弹在骆明安的眉心,还要天真地问一句,“安安,你在干嘛呢?” 骆明安抿住唇,闷声闷气地回答,“没什么,觉得你伸长脖子的样子像个王八。” 殳梦骂了一句可恶,坐了回去。 她握紧了手机,努力忽略掉刚刚看到某个日程提醒时心里不安的悸动,原来她和那个男人一周年是在今天。 有一点可惜。殳梦的舌头抵住口腔伸出冒出了一点小尖的智齿,她接受“教育”的时候经常背着主人这么做。不过毕竟要和这个动作说再见了—— 坐在她对面的骆明安在桌子下用手掌抓紧了自己的大腿,医生说骨折恢复期是这样的,痒意从骨头缝里钻上来,像他的某种感情一样。他用另一只手叉住一块草莓,熟练地向殳梦投喂,他暗暗用视线描摹过她的额发,黑亮的卷发捧住一张细白的脸蛋,眉眼慵懒。承受骨折的痛苦和愈合的痒意当然值得—— 毕竟,他们就要结婚了啊。 面对面坐着的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