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7 醒不论道。(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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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郁饭桌上没喝酒,睡前却来了一点点,因为他今天想干一件坏事,要微醺才能有勇气。 洗干净出来,发现宁昭同正在床上看书,昏黄的灯光打下一道影子。他湿漉漉地爬上被面,也不钻进去,隔着被子压住她,按下她的书,仰着脸讨吻:“同同,亲我。” 她有点好笑,捧着他的脸:“好,亲亲郁郁。” 刚一吻上去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呼吸里竟然有淡淡的酒气,连忙要推开他问一问。他当然不会给她离开的机会,攀上去压住她的肩,更深地夺取她的呼吸,几乎有侵略感在其中。 呼吸尽头,她别开脸,剧烈地喘息。他给她留出一点空间,但很快就又覆了上去,反复几次,她软着腰陷在枕头里,脸红得简直不像话:“郁郁……” “同同,”他磨着她的脸,小声道,“我好想你,想吞了你。” 她笑得抖了一下,光裸的手臂搂住他的脖子:“你要怎么吞?” 他眼底闪过一点晦暗,吻着她的耳畔,感受着她难耐的轻颤:“吞了兔子mama,生一窝小兔子。” 她下意识地磨蹭着腿,胡乱地解着他的衣服:“嗯……好,郁郁吞了我……” 分明别来才月余,他却有些莫名的急躁,三两下把她扒得干干净净,唇舌到喉间都干得要命。他缠着她不停吻着,掌心的茧在她身上留下一簇簇火,惹得她像风里的牡丹一样颤个没完,唇齿间溢出粘腻的细微声响…… 直到最敏感的器官被含进温热的口腔,她惊叫一声拱起来,指尖扣住他的发根。 “郁郁、啊……”她抖得厉害,想阻止却没有力气,勉力夹紧的大腿力道温和得像邀请,“不要、受不了……” 她一向不太喜欢被koujiao,不是因为不舒服,而是身体敏感得过分,一点不经事。尤其阴蒂这样的部位,让人揉两下就能泄得一塌糊涂,为了让男人们更有参与感,她平时都不让他们用手碰,别说用嘴和舌头伺候了。 可他今天就是抱着坏心思来的,用了点力按住她的盆骨,花样百出地舔弄红得滴血的小东西。很快她就受不了了,大腿绷紧发出一声细细的尖叫,握着他的发根度过高潮里一次次的痉挛。 他握住她的大腿,用掌心轻轻摩擦,算作安抚。她剧烈地喘息着,抖着手来摸他的脸,逼着他抬起头来。 他从她腿间仰起脸,由下到上的姿态,目光里有湿润的依恋,唇上亮晶晶的:“同同舒服吗?” 她吞咽了一下,发丝凌乱,下面的脸红得不成样子:“……嗯,很舒服。” 他顿时笑出一脸的满足,看上去都有点纯真,她有点羞,想说什么,他却又埋下去了。 余韵还没过去,新的浪潮又让他掀起来,几乎要打翻她这一叶小舟。她无数次地开口求饶说不要了,可快慰没顶而过,留在喉间的只剩了破碎的呻吟。而他还远没有结束的意思,甚至辗转到花道口去将一腔春水舔了个干干净净,还特地吃出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她低低地哭出声音,可抽泣的节奏都应和着舌头的抽插,压在嗓子里简直像在催他的情。他舔得更卖力了,温热厚实的舌头在她的花园口来回,甚至轻轻咬住了阴蒂,带给她酥麻以外的一点疼痛。 “啊、啊……” 她已经有些失神了,从脊骨到指尖全是酥的,只能感觉到身下爱液不断地涌出,却没能沾到床单上。带着哭腔的颤抖声线听着可怜得要命,他终究还是心软,在再一次将她送上去后撤开唇舌,用手将余下的粘腻液体均匀地抹在她的臀腿上。 他把她抱进怀里,在她眉间落下一个吻,她还在轻微地颤着,倒还仰起脸来寻他的唇。自己体液的味道算不得好,可从他的吻里讨来也催生了些缠绵意味。她用力地吻着他,直到呼吸尽头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却也不肯离去。 她像小兽一样舔着自己的嘴唇,他心里有点软,手还逡巡在她臀腿滑腻处:“同同好甜。” 她回了一点神,脸上更红了两分,低声道:“让我尝尝你甜不甜。” 说完当即要俯下身去,却被他按住:“说好我吞你的。” 她仰起脸,没太明白。 那茫然模样看着都有些单纯,他低笑一声:“我每天都要缠着你。” 她笑:“好,我们每天都黏在一起。” “我是说真的,”他揉了揉她的胸,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咬住她的耳朵,“你走之前的时间里,每天我都要吞了你。” 聂将军优点颇多,其中最突出的一项就是言必信,行必果。所以第二天的下午茶时分,他把她按在五楼角落的花几上,准备在光天化日之下吞了兔子mama。 阳光朗照,前面就是开放的空间,宁昭同再想惯着他也觉得怂。可惜拒绝的话还没出口就被他堵住了,紧接着腿心被他隔着裤子撞了两下,一下子腰都软了,只能任他施为。 一场出格的情事因为羞耻而漫长得让她想哭,她无数次地被轻响惊动,只怕下一秒就有人探头看见这里的荒唐。紧张催得她下意识地夹着腿,他舔着舔着没忍住,起身解了皮带挺身一下子顶进去,被裹得差点哼出声来。 她下身主动地收紧,甚至刻意摆动腰臀去迎,低声求着他赶紧结束。他倒是想继续放肆,可她夹得他尾椎都发麻,没插几下就握住她的腰射在她最里面。 感受到他轻抖了一下,她按住他的肩膀推他,努力匀着气:“快出去……” 他再磨了两下,把自己抽出来塞回去,咬住她的耳朵小声道:“夹好了,我回去检查,不许多也不许少。” 她是真有点怕,红着脸应好,心里却有些新奇他近来的放肆,觉得还挺难得。 只是再新奇,这天天在各个地方被吞也实在有些考验心脏了,当然,也不是一直被吞,偶尔也吞吞他。 爹妈有说有笑地从身后走过,他回头看了眼,确认走远了,压抑着松了一口气,握住她的大腿,低声道:“同同,我快被你夹断了……” 她眼里全是泪光,一半隐在阴影里:“我快被吓死了……” 他低笑一声,吻了吻她的唇,身下又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爸爸mama就算知道也不会说什么的。” “你不要脸我还要、啊、啊我还要脸、啊……”她被他这两下顶得眼神都迷离了,大腿颤得不成样子,“啊、啊好深、啊、啊要到了、啊要到了……” 偷情一样的性事,快感强烈到都有些缺氧,等他也射出来,汗津津地两个人抵着贴在角落里。她抱住他的脖子,无意识地用脸磨着他的下巴,小声抱怨:“你好过分。” 他还在她身上乱摸着,顺着她说:“我好过分。” “你不可以这样,哪天爸爸mama真发现了。” “不要,我想这样,”他咬了她一下,语调里带着一点笑,压低声音,“穿军装的那次,我回味十年了。现在你要出去那么久,总要给我留点新的回忆,不然我多难熬啊。” 军装。 她一下子脸都红了:“你居心不良!” “嗯,我居心不良,守株待兔,”他认下来,又笑,吻了吻她的鼻尖,“可是兔子真撞上来了,我就不会放手了。” 因为聂郁的索求无度,宁昭同带着一家老小离开的时候都没什么不舍的心思,满脸都是如释重负。聂郁知道原因,怂如鹌鹑,而陈承平也知道原因,却咽不下这口气:“你跟他生气干嘛对我甩脸子?” 宁昭同瞪他,拉着闺女大步朝安检走去:“走了!” 你他妈就索求有度折腾我少了吗?! 刘宇拍了拍老领导的肩膀:“行了,我会好好照顾嫂子的,别担心。” “滚你妈的!”陈承平笑骂一句,踹了他一脚,“给我上心点儿,我老婆闺女要掉一根头发老子回来拔你rou上的赔!” 徐周萌:? 偶像你—— 喻蓝江安慰徐周萌:“习惯就好,老鬼就这素质。” 宁瓅作为气候活动家的第一站在英国,没有什么特殊考虑,纯粹是因为未来峰会上认识的那位英国王室公主玛格丽特相邀。 一家人在机场和薛预泽会师,然后就被玛格丽特派来的管家接到公主庄园里。管家为人严肃有礼,经典的英国管家打扮,但他数十年的专业素养依旧没有让他克制住找理由回头的冲动,因为据称是那位夫人弟弟的男士实在是……像天使一样圣洁漂亮。 林织羽没有来过英国,这回过来的签证还费了些力才办下来。他的签证上全是东南亚的戳,签证官不太放心,还特地让他去面签的旅游签。当然,他那张脸一露出来,签证官的顾虑就完全没有了,甚至还在百忙之中拖慢流程跟他聊了两句。 家里人给他让了靠窗的位置,等出了城,宁昭同问了管家一句,告诉林织羽可以把车窗打开了。林织羽看她一眼,慢慢地把车窗降下来,窗外湿润的风吹起他的长发,她伸手,握住了几根发尾。 下了车,宁瓅和玛格丽特拥抱了一下,而后各自介绍自己的家人。玛格丽特待宁瓅倒是很温和,看向其他人的时候则自然地摆出一个矜持克制的微笑,修长的脖颈挺得笔直,只有在看见林织羽的时候略有几分不够从容。 家里人倒是没什么所谓,这王室公主有几分贵族傲慢是应该的,何况玛格丽特已经很有礼貌了,对他们的安置也很妥当。 宁昭同带着家人跟着管家去放行李,出来看见苏笙正在走廊尽头往外看,凑过去叫了一声:“mama。” “哎,同同,”苏笙转过来,神色一缓,“瓅瓅那边没人跟着,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有人跟的,togal一直盯着。” “哦,那就好。” “mama东西收拾好了吗?”宁昭同问,“不急的话我们下去走走吧?我还没来过庄园呢。” 苏笙一听就笑:“好,咱们下去看看这英国公主的庄园,回去跟他们好好炫耀炫耀!” 刚才领路的管家半道上就跟了上来,再次为她们领路,估计是有些地方不能乱窜。宁昭同和苏笙沿着草坪里的小路去了后院的喷泉旁边,再从花园里绕回来,抬头正碰上薛预泽在路的尽头站着。 “出去散步了吗?”薛预泽笑,“瓅瓅回来了,想让苏姨给她找一条裙子,她晚餐的时候想穿。” 苏笙一听,加快步子过来,留下一句就上了楼:“我去看看。” 薛预泽收回目光,看向宁昭同:“困不困,要睡会儿吗?” 宁昭同摇头:“还不困,但估计要早点睡。” 伦敦早北京七个小时,时差还是得倒一下的。 “那现在想做点什么?去看看瓅瓅?” “我天天跟她待在一起,不想看她,”她小小打了个哈欠,揽住他的手臂往上走,“想她晚上挨着她睡去,现在跟我去找织羽聊聊。” 现在闲下来了,宁昭同对玄学兴趣越发浓厚,经常拉着林织羽聊这方面的东西。不过林织羽对着宁昭同平常话题热络,一说到专业就一声不吭,相当死狗。 宁昭同不明白到底为啥,林织羽也不解释,但他耐不住她磨,偶尔也吐两句,她还挺乐在其中。今天带了个薛预泽一起磨,林织羽很快就忍不住了,叹了口气:“陛下,醒不论道。” 薛预泽不解:“醒不论道?” 她想了想:“那咱现在光速入睡,你在梦里给我讲?” 林织羽那双漂亮到极致的眼睛里估计第一次透露出“你有病吗”的意思。 宁昭同闷笑一声:“那我现在灌醉你,也不能叫醒了。” 灌醉? 林织羽面上划过一点羞赧,看得薛预泽和宁昭同都觉得新鲜,但还没等问出口,林织羽别开脸:“陛下不必相逼,待时机到了,臣自会具告之。” 宁昭同早就不吃这套了,笑眯眯的:“时机成熟,谁说了算?” “天意。” “我是天子,我爸妈说现在就可以,不信你让我当面和他们对峙。” “……”林织羽一时无语,“陛下。” “在呢在呢。” “……陛下,”林织羽叹息,“臣无话可说。” 无话可说。 宁昭同稍稍收了轻佻神色:“不愿意告诉我吗?” 不愿意。 林织羽看着她,轻轻抿了一下嘴唇。 陛下太敏锐,哪怕自己一言不发,也能将真相看得分明。 薛预泽看气氛凝滞,比了个安抚的手势:“昭昭,大卜不想说就别问了,以后有机会的。我们去看看瓅瓅吧?” 宁昭同看了看林织羽,起身:“走吧。” 晚餐吃完,玛格丽特邀请宁瓅晚上歇在自己的卧室,宁瓅欣然应允。 宁昭同在后院散了会儿步,薛预泽陪她闲聊,而喻蓝江跟在身后,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管家聊着。但没聊几句喻蓝江就住了嘴,因为灯光映出管家严肃的脸上一点红晕,喻蓝江有点怀疑他的性向,不敢在老婆面前多开屏。 等天色完全压下来,宁昭同便打算回去了,有些困倦地揽着薛预泽:“今晚要早点睡。” 薛预泽摸了摸她的长发:“好,早点睡,明天还有活动呢。” 喻蓝江听见了,问了一句:“你今晚睡哪儿啊?” “我去找织羽,”她一边说一边摆手往前走,“你把小江刘哥他们安排好啊。” 推门而入,林织羽几乎被惊了一下,猛地偏头看过来,长发都扬起来了。 宁昭同关上门,在门口站着看了他片刻,最后什么也没有说,找出换洗衣服去洗澡去了。 估计是想多体验一下公主家的浴室,宁昭同洗了挺久,久到林织羽都有些不安。好在再过一会儿她就出来了,带着满身温热的香氛,湿漉漉地走过来抱住他:“你洗了吗?” 体香裹着浴液的味道,从每个毛孔侵入,林织羽睫毛颤了两下:“嗯。” “那就睡觉,”她腰上用力把他抱起来,现在力量下来了,抱着他还挺费劲,几乎是把他甩上了床,而后翻身压了上去,“让我亲一下。” 他没有拒绝,只是她的吻来得太急,他没能调整好呼吸,很快眼里都浮起一层水光潋滟。她看不得这幅娇喘微微美人含泪的样子,探身去关上灯,然后把脸埋在他怀里蹭了两下,不动了。 ……不动了。 他有点气,但不敢说:“陛下。” 她回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音节:“嗯。” 他抿了一下唇:“陛下可是恼我了?” “我对你生不起气,”她回得很快,钻出来搂住他,把他按到自己的胸口,“你不想说就不说吧。我没生气,你也别把事放心里,我终于能带你出来看看世界了,你得开心一点,不然咱俩都亏。” 看世界。 他心里有些奇特滋味,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片刻后,递出一个带着鼻音的“嗯”。 “眼睛怎么样,飞了那么久会不会很干涩?” 他在认识她之前就做了ICL晶体植入,这个手术的并发症是会增加白内障和青光眼风险,医生建议他经常检查视力情况,有不舒服一定要早日治疗。 “滴了一些人工泪液,”他将脸贴在她柔软的胸乳上,并没有半分yin亵意味,“明日起来便好了。” “那还是有点干。明天要是还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好。” “气候还适应吗?” “尚未觉出区别。” “吃的肯定不习惯。” “是。但甜品很好。” …… 三两句闲聊,而后声息渐消。 听着她有力的心跳,林织羽掀了两下睫毛,轻轻缓缓地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