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梦中人(np)在线阅读 - 326 第一次尝到权力的滋味就不会当人了。(H)

326 第一次尝到权力的滋味就不会当人了。(H)

    韩璟六月中回家当天,在自己的微博里发了一条《山河承平》定档的消息,就在七月末。

    这么近的日子,估计不会放鸽子,网友们疯狂转发,表示了强烈的期待。

    群里也讨论得热闹,宁璚大为不满,说用自己的ID竟然还黑自己。韩璟反问是黑吗,宁璚当即就闭了嘴,半天不吭声了。

    宁昭同看了几眼就放下了,因为下午宁昭雅要过来。

    薛预泽出资给她开的那个美甲店特别成功。宁昭雅本来就在小红书上有一定的粉丝基础,审美和技术都在线,一开店就有不少姑娘慕名而来。而她一开始投入就大,店面在汉江规模数一数二,且只做美甲和手臂护理,如今的市场占有简直是汉江的业界霸主级别。

    这才大半年就招了整整十二个技师,她也能来感谢感谢给她机会的jiejie了。

    “你不用谢我,你有技术,就算从小摊干起来问题也不大,”宁昭同微微一笑,“记得还钱给薛预泽就行了。”

    宁昭雅兴奋得脸色微红:“已经给姐夫打过电话了,他支持我做成连锁的,让我不用急着还。我说想拟一份股权协议,姐夫说给jiejie看看就好——jiejie,我给你做个美甲吧。”

    宁昭同失笑:“那我得给你另一个姐夫打个电话。给我做美甲都是他的活,要看我指甲在家里被别人动了,他得生一晚上气。”

    宁昭雅连声道好,看她真推开猫去打电话了,脸红红地瞅过去,心说jiejie真牛逼啊。

    对老婆指甲要被别人动了这件事,陈承平同意了,但立马翘班回了家:“我学学,你让我学学。”

    宁昭雅认识这位姐夫,她看过《烈焰》,一边说话一边把自己的东西都摆出来:“jiejie现在的指甲是您做的吗?”

    “这个不是,她搁南非待那么久,早掉得不能看了,”陈承平拈起那些小瓶子一个一个看过来,“你这东西也太多了,不过她不喜欢这些亮晶晶的小东西。”

    宁昭雅抿唇一笑:“不知道jiejie喜欢什么,都带了一些。”

    宁昭同洗完手过来,把手伸到两人面前:“你俩一起做吧,老陈跟昭雅学学。”

    陈承平一听:“这个行,免得我下次练习还得过大半个月。”

    “只要卸得用心一些,频繁上甲油也没关系的,”宁昭雅做美甲的时候神情要温和许多,低头给宁昭同细细卸甲,“这是南非的美甲师做的吗?这种欧美尖甲感觉不是太适合jiejie,甲油颜色也不够透。”

    “我也不喜欢欧美甲,”说话的是陈承平,“掐人的时候容易掉。”

    宁昭雅扑哧一声:“那为了您的安全,我就不给jiejie做欧美甲了。”

    游海光爹妈那事儿算是告一段落了,因为宁昭同最后在七月初发的那一条绝杀。

    【昭昭明光-V:别谈爱了,一大把年纪了能先学会尊重吗?】

    【妈】

    【我真的会为臭女人心碎】

    【上辈子拯救银河系这辈子当你闺女(面条泪)】

    【说得太好了,谈什么爱不爱孝不孝顺的,东亚家长连最基本的尊重都学不会(流汗)】

    【我已经在加班了!到时候一定去支持我们念念!】

    【某些家长是第一次尝到权力的滋味就不会当人了(好开心)】

    【妈,咱家还缺孩子吗?】

    宁瓅把评论截图,发到有爹妈群里,艾特宁瑱。

    【(图)】

    【@江淮平准 念念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啊?】

    【不回来参加静静的首映礼吗?】

    家里人其实都没打算去参加首映礼,韩璟都在考虑干脆不开首映仪式了。

    宁瑱估计在忙,很久都没回消息,宁昭同看了几眼就把手机扔开,问喻蓝江和陈承平:“念念的事,你们老战友有说什么吗?”

    “那能没有吗?”喻蓝江正在削一个苹果,头也不抬,“不过都没说什么难听的,迟源儿还让我安慰儿子两句。”

    陈承平直接洗完了就啃:“黄老头给我打电话了,我是说黄青松,不是黄德庆。”

    “他说啥了。”

    “他说儿子也就算了,儿子走了还拐走他们一个好战士!”陈承平笑骂一声,“我寻思他平时也没那么待见张肃,成心来寒碜我的。”

    “小张挺好的,”喻蓝江评价客观,“当年练得就挺好的,出去还帮着我布防,没仗着儿子宠爱就当甩手掌柜。”

    宁昭同点头:“小张身材挺好的。”

    “?”

    “?”

    陈承平语重心长:“家里人多了,更要注意说话做事方式,你张嘴就夸小张身材好,不得让念念误会了。”

    喻蓝江大为不满:“他身材好什么了好,不还比我差一点儿吗?”

    “神经病,”宁昭同莫名其妙地看着两个人,“你俩还真心实意吃上醋了。我就是坦坦荡荡夸小辈儿一句,你俩跟这撺掇我避什么嫌,弄得气氛还奇怪了。”

    喻蓝江决定就此事闭麦,转移话题:“你那号半个月没更新了,什么时候再给我拍两张?”

    陈承平骂了一句不要脸,抢了他手里刚削好的苹果。

    宁昭同分了一半,塞进嘴里:“这两天没空。”

    “我看你挺闲的。”

    “真没空,我得经营一个新号,”宁昭同踹了他一下,“实验室那边体外受精已经成功了,师兄明天就要做移植手术了。”

    陈承平一下子坐直了:“真怀啊?”

    宁昭同瞅他一眼:“他都问然也借了种了,还能有假?”

    卵细胞是宁昭同的,傅东君干脆也不想着把自己或者老公的基因留下来了,找宁家人借个jingzi,也免得家里这群男人接受不了。下了决心后,他以选妃一般的目光审视了宁家这几个男人,最后决定选年轻的,jingzi活性好,不然可能要浪费师妹这十来个卵细胞。

    韩璟是直接拒绝了,理由是自己孩子够多了,实际上是真的没办法接受让一个男人怀自己的孩子。

    第二个找上的是林织羽,他也同意得很干脆,但他进了取精室后面对大夫珍藏的片儿心如止水,冷漠得简直像ED。眼看着半天都没出来,傅东君还寻思他是冲晕了,一进门发现电视上女优还在卖力叫着,而取精的器皿干干净净,大卜甚至已经躺在床上安详地睡过去了。

    ……所以被逼无奈,只能找上宁家第二漂亮的男人,正巧他还是最年轻的一位。

    太师平静地飞回来一趟,平静地关掉yin秽作品撸了一发,平静地提裤子出门洗手,然后平静地拒绝了傅东君请吃饭的邀请,平静地当天就飞回来了。

    最近都平静地在五楼学法语。

    宁昭同感叹:“韩非就这点最过分,孩子永远来得那么容易。当年我一个人怀着念念一个人生,他第一次伺候孩子都是念念六七岁了。”

    陈承平一听就不是很得劲儿,略有嫉妒:“那你还不上去折腾折腾他?平白就落一大儿子,他凭的什么啊?”

    喻蓝江乐:“太师是见得多了。”

    宁昭同却觉得陈承平的建议有些道理,想了想,把果核一扔,洗手上楼:“你说得对,我得折腾折腾他。”

    夫人的折腾,对家里男人来说算件求不来的美事,对太师来说也一样,只是他一般不承认。

    宁昭同直接把他搂回了房间,扒光了按在浴缸里搓,韩非差点呛了一下:“同、同同!咳!”

    头发打湿了贴在身上,咳红的脸扬起来,眼里还带着水光,看上去惨兮兮的。宁昭同没忍住,捧着他的脸亲了个天昏地暗,咬着他的嘴唇模模糊糊地问:“今晚干不干我?”

    韩非又呛了一下,看着她半个身体都压上来的强势姿态,恍惚觉得自己是幻听了。

    真不是她准备干他?

    到底是记起她的指控,他主动把她压下去,垂眸解着她湿透的衣服:“好。”

    她笑眯眯地揉着他的胸:“太师说什么好?”

    他俯身轻轻地吻她,低语厮磨在耳畔:“如此放肆,是该教训了。”

    这话说来尴尬,太师而今虽然年轻,但两辈子的老夫老妻了,确实难得还有赤裸相见的兴致。很多时候她倒是馋他,却也更愿意伸手进去把他玩得耳根通红,等他射了,这爱也就算做完了。

    干她。

    他喉间有些发紧,将最后一块布料扔到浴缸外面,看她水波掩映里的赤裸身躯。他把她扶着坐起来,水线将将没到她的胸乳下方,雪白嫣红浮在水光之上,实在是好风景。

    她挤了一点沐浴露,抹在他手心里,引着他来摸自己的胸:“要你揉一揉。”

    他忍着羞赧,将馥郁的液体在她胸前抹开,春樱辗转在掌心,一片让他呼吸急促的温香软玉。

    好奇特的手感……又软又腻,滑得握不住。

    他似乎无师自通了一些技巧,用指腹去揉捻那一点红蕊,而后将它夹在指间,轻轻用力。听见她发沉的呼吸,他似乎受到了鼓励,再玩弄了一会儿,将沐浴露洗干净,低头含了上去。

    “唔、然也……”

    她急喘了一声,腰都开始发软了:“重一点吸、好舒服……”

    随着他的吮吸,异样的快慰从rutou蔓延开,弄得整个胸腔都是酥酥麻麻的。她躁动地绞了一下腿,拿着他的手往腿间放,娇哼黏黏腻腻的:“想要……然也、要你插进来……”

    他顿了顿,松开口压上来,衔住她的嘴唇,将手指慢慢探了进去。

    她轻拱了一下,用力地夹住了他的手指。

    甬道内部的触感就像一团粘膜新生的软rou,他都不敢用力,只是一点一点地往里面探。直到摸到一处不知道什么地方,她突然反应激烈地颤了一下,他低声问道:“是这里吗?”

    那指尖虚虚点着,她有些想哭,紧紧攀着他:“对、啊、然也、给我、给我、啊……”

    他觉得女性的身体实在是神奇,竟然会有这样的地方,轻轻一摸就能让她意乱情迷到这个地步。

    他没有太刺激她,只以让她舒服的力道抽插着,也在进出之间默默记住了那个位置。她还从没有在与他的情事里体会到这么磨人的快感,一阵阵的热浪从小腹传遍四肢百骸,整个人都像要化在水里了。

    高潮来得如蜂蜜般顺滑,她在他唇齿间搜刮着他的味道,在水里轻柔地颤抖着,持续了很久。

    “到了吗?”他问。

    “……嗯,”她软着骨头往他怀里倒,呼吸还是促的,“然也、好舒服……”

    他吻了吻她的鼻尖,起身,将她打横抱进怀里:“水要冷了,去床上吧。”

    她想说浴缸是恒温的,可屁股让他那根东西顶着,很识趣地没有扫兴。他把她压在床单上,没有急着直入主题,在她的花园口捻了一点湿润的体液,沾到了她被玩弄得嫣红欲滴的红缨上。

    她低头看了一眼,有点脸红,别开脸:“不要玩了。”

    “不舒服吗?”他问得很认真,评价也很认真,“雪地红梅,很是诱人。”

    她眨了眨眼睛,按住他的手:“这么诱人,你不打算赶紧吃掉吗?”

    吃掉。

    他轻轻一笑,抬起她的腿顶了进去:“细嚼慢咽,才是养生之道。”

    太师最近应该是补课了。

    被教训得腰腿酸软的陛下沉痛地意识到这个问题。

    不仅活儿变好了,脸皮还越来越厚了,相应的胆子也越来越大了。昨晚十点做到三点就不说了,下午甚至把她按在沙发里干了一顿,家里可还有人呢!

    “你、你是不是被夺舍了,你老实说……”她喘得厉害,声音却压着,“妖孽,快把我的然也还给我!”

    他咬了一下她的指尖,满眼都是笑意:“三十如狼。”

    她扑哧一声:“然也!”

    但,虽然劳心劳力了一点,和最爱的人这么天天黏在一起,也实在让她有点沉溺温柔乡。

    “最爱吗?”太师发问,和她一起挤在沙发角落里,捏了捏她的鼻子,“此时答我便好。”

    她笑得有点恃宠而骄,抱住他的手臂,小声道:“每时每刻都一样啊,我最爱你了。”

    他轻笑,撤开一点:“臣不敢奢求,此刻足矣。”

    “?”

    她不满,坐起来:“不准足矣!在谁那儿我也是这么说的啊,谁都越不过你去!”

    “不信。”

    “……那我得给你证明证明,”她拿过手机,“三天之后谁还不知道我最爱你一定是我的责任!”

    【昭昭明光-V:最爱的是夫君,其次是家里的七个小宝贝,第三层次人不少,最后平等地爱(恨)这个世界!(图)X9】

    【等等,七个?】

    【连猫狗都比其他男人重要是吧(怒火)】

    【就爱你这没良心的样子,爹妈一概不算人(害羞)】

    【平等地恨这个世界!(拳头)】

    【第一次看你在微博表白老公,怎么,初恋东窗事发太师生气了?(好开心)】

    【你把七个给我数一遍,我把猫狗算上也不够啊(怒火)】

    【最近腹泻式发微博?(怒火)】

    【宝钗在哪儿!】

    【七个?】

    ……

    家里人不敢质疑正妻不可动摇的地位,却一样对“七”这个数字有疑惑。当然,这问题在陈承平老同志那儿根本就不是问题。

    【这都拎不清楚】

    【念念觅觅瓅瓅小质,加俩猫一狗】

    【妈的,怎么狗也比我精贵】

    【韩璟:妈的,怎么狗也比我精贵】

    【韩璟:还是老子自己养的狗】

    【宁昭同:笑死】

    【宁璚:笑死】

    【宁瑱:@山河承平 你是不是跟小王吵架了?】

    【宁昭同:咋了】

    【宁瑱:阿娘容禀,小王以前每星期都要发觅觅的照片,现在半个月没发了】

    【?】

    【宁昭同:?】

    【@维维豆奶 啥意思你?】

    【韩璟:@山河承平 别跑,把事情说清楚】

    【宁璚:能不能别问了】

    【宁昭同:接电话】

    “阿娘……”宁璚叹气,把事情简单讲了一遍,“……这我也没话可说啊。”

    王书维他妈天天催着他们结婚生孩子,宁璚一直就没能开得了口,等离开王家那天才把窗户纸捅破,说没有生孩子的打算。王书维怎么劝的她不知道,反正回来后就给甩给她一句“我会处理好”,然后就到现在都没怎么吭声。

    宁昭同听完,顿了顿:“你对小王是什么态度,看定了吗?”

    宁璚暴躁地把枕头摔开:“看定什么啊看定,都敢给我甩脸子了!”

    “这是气话还是认真的?”

    “……气话吧,”宁璚怂了,“我真挺喜欢老王的,他对我特别好,也惯着我的脾气。但孩子我是真不想生了,我这刚刚混成队里骨干,还想干到起码 35呢。”

    生了孩子别的不说,体能肯定是要下降不少的,到时候岁数上去了,能不能练回来就很难说了。

    宁昭同语气温和了一点:“那就花点时间,想清楚自己最想要什么。”

    宁璚不吭声。

    “孩子你是有过的,但特种兵你这才第一次当,”宁昭同到底还是拉了偏架,“人家爹妈就一个儿子,想要传宗接代也情有可原。阿娘的觅觅从来不是为了男人要死要活的人,没了小王,难道世上就没有肯惯着你的男人了?”

    宁璚撇嘴:“我又不是缺了男人活不了的。”

    “是吧,反正你在部队里待着也用不上。”

    “阿娘,这是你一个当妈的该说的话吗?”宁璚忍不住笑出声,却也点头,“确实用不上,摆着看的。”

    宁昭同失笑:“不说了,再说下去阿娘又要质疑你的审美了。你阿爷的电影马上就要上映了,你有机会去出去看看吗?”

    说到这个,宁璚想起什么,从柜子里拿出两张电影票:“票已经买了,首场。”

    “那么积极,想跟小王一起去啊?”

    “不是,是男队里那个赵思源,他是你的铁粉,”宁璚解释,“两张票都是他送我的,让我带书维去看。现在……我干脆跟他一起去看好了。”

    “……也行,”宁昭同勉强道,“掌握好分寸,激激小王也好。”

    “那人长得跟个土豆似的,我比他高十几厘米,王书维估计都不会往那方面想。”

    “人家给你送电影票,你就这么说人家?”

    “阿娘,你见过他就知道了,”宁璚扑哧一声,“他外号就叫土豆。”

    “……真的长得很像土豆?”

    “其实也没有,一个挺乖的小伙子,除了矮了一点,身材比例还挺好的,”宁璚没有造谣,“主要是有回任务,他带了两个烤土豆回来,现在还供在自己桌子上,他室友说他经常会拿出来把玩,稀罕得很。”

    宁昭同沉默了。

    怎么感觉……

    宁昭同顿了顿,问道:“他是我的铁粉?”

    宁璚郁闷:“可不是吗,把《明光》翻来覆去地看,天天问我哥哥喜欢父亲还是喜欢潜月父君。”

    “他是不是有我亲笔签名的一本《协和万邦》?”

    “还真是,他还跟我炫耀过。”

    “……两个烤土豆?”

    “啊,放他桌上,照顾得可精心了。”

    宁昭同扶住额头。

    她大概知道是谁了。

    “这小伙子,是不是有点缺心眼儿。”

    宁璚闷笑:“比我还缺。怎么了阿娘?”

    “没什么,”宁昭同回神,“看了来群里聊聊观后感,顺便听听小赵怎么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