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琊11 儿疯癫滥杀人 母宠溺欲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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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我说: “娘亲,我好似在做美梦,能不能一直做下去?” 我总是温柔地对他道: “只要琊儿开心,娘亲便与琊儿一同做这美梦,至死方休。” 每每交合后,沐琊总要与我耳鬓厮磨许久,直至天色将明,我沉沉睡去之前,依稀听见他说: “娥楚,我愿将我的心与魂魄献给妳…” 血纹复身确实使我疼痛,但看着沐琊的笑颜,便觉得这疼痛实在不算什么,红色藤蔓从他脸上褪去,只剩左眼上方被复盖,如同瑰红美丽的丝织眼罩,衬得他秀美的脸格外妖艳魅惑。 然而他望着镜中的自己,总是露出内疚的神情,看着我时,眼底却癡迷而惊艳。 他抚摸着我的脸颊,痴痴道: “从前我只觉这血纹丑陋,怎么到了娘亲脸上,却一点也不丑了?” 我想他或许明白了我当初的感受––我深爱他,无论他生成何种模样,在我眼里只会是好看的。 他凑上来吻我,带着歉意道: “对不住,我害娘亲疼…” 我总会如咒语般对他重复: “娘亲不疼,这是琊儿的烙印。” 这时他便会亢奋起来,将我按倒,吻着我身上的红纹,喘息道: “娥楚,妳是我的人了,走到哪儿,别人都看到妳有我的印记。” 他的力气比从前大了,即便我制止他: “琊儿,别纵慾…” 他也不再像过去那般柔顺听从,只是用血瞳狠狠盯着我,道: “妳是我的,我要妳,娥楚。” 他的身子抽长了,性器变得巨大,咒术之力不再束缚他的生长,当他进入我体内时,只是略微挑弄我,我的身子便不受控地在他身下失禁。 “娘亲,我…做得好么?” 这时沐琊又显出一副讨好的乖巧模样,想得到我的讚许。 我的腹腔因他而痉挛欢愉,肌肤也因他的血纹疼痛麻痒,这一切糅合了我对他深沉无比的母爱,成为一句话–– “琊儿做得再好也没有了,娘亲爱你!” 他便会狂风暴雨般亲吻我,在我身上纵横奔腾,低喊道: “娥楚!妳是我的!妳是我的命!” 彷彿爱这字眼并不能表达他的情感,对于我,他更常用心、命、魂魄这些极致的词汇,他的情意澎湃若浪淘,我只能随他载浮载沉。 然而我始终不忘我是他的母亲,我在等着他完全的成长,而后展翅高飞。 不到一年,沐琊已长成修长漂亮的青年,除了一双特异的血瞳、尖利犬齿与畸形双腿,他看起来已与常人无异。 沐琊竟看透了我的心思,他神情像哭又像笑,捏着我的下巴逼问我: “娘亲是否认定我会变心,迟早去寻年轻姑娘?” 我摇头: “琊儿从不对我说谎,娘亲相信琊儿会一直爱着娘亲,只是娘亲终会老去,无法照顾陪伴琊儿一生一世。” 沐琊血瞳瞪视我: “娥楚,妳太不坦率!妳不过是害怕我嫌弃妳年华老去,想先切断对我的男女之情!” 他凄然大笑,笑中无比苦楚: “倘若如此,我便杀光天下年轻貌美的女子,教妳不再害怕!” 他转眼便消失无踪,这是我被他掳来地宫后,第一次见他离开,我不知地宫出口,只能忧心忡忡等他回来,直到深夜睡去。 翌日清晨,我在他怀抱中醒来,他神情无比温柔,对我道: “娥楚,妳瞧,我将她们都杀了,莫要怕我离开妳。” 我定睛一看,院中悬挂了数十个人头,全是妙龄女子,断颈处已然封喉,干净俐落,毫无血迹,那是我教过沐琊的杀戮咒术。 我问: “琊儿,这些人是…” 沐琊道: “是齐国后宫的女子。” 他抱着我走近那些人头,像介绍什么有趣之物: “这是何昭仪,她比我大一岁,曾勾引过我,我拒绝她,她便骂我是不识抬举的畜牲。” 他一个个人头介绍过去,无非都是曾欺他辱他的,到了最后一个女子,他顿了顿,笑道: “我不知道她是谁,但娘亲瞧瞧,她生得像谁?” 我瞧出那女子与我年轻时有六七分相像,便问: “像我?” 沐琊对我笑了笑: “嗯,她不配像娘亲,所以该死。” 他杀的全是齐国宫中女子,这下外头怕是要天翻地复了,我并非怕事,而是不愿安宁平和的生活被打扰。 我又问: “她们的尸身…” 沐琊道: “我会炼制成无头鬼蛊,让它们互相厮杀,炼出一只三身六臂的鬼蛊王,这鬼蛊王往后便是我们的门神,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我问: “这些头颅呢?” 沐琊问: “娘亲可知道飞头降?” 我点头: “那是南洋邪术。” 沐琊道: “降头术与蛊术有异曲同工之妙,我将这些人头炼成飞头蛊,让它们出去玩一玩,想来十分有趣。” 我道: “你血气方刚,贪玩原也无可厚非,可迟早会惹上麻烦,打破如今的宁静。” 他立时便道: “娘亲不喜我贪玩,我便不玩了,娘亲有所不知,这地宫极其隐密,除非有人取得我们鲜血,施术寻来,否则就是再过百年,也难以发现。” 沐琊始终没有告知我如何出入地宫,我也无意知晓,若他真想将我关在地宫陪他直到老死,我亦甘心乐意。 他又道: “我将她们的鲜血存在寒库里,娘亲若想炼制血灵珠,绰绰有馀。” 听到血灵珠,我的兴致来了,忙问: “灵芝和其他药草呢?” 沐琊含笑: “已让鬼蛊备下许多,娘亲要多少有多少。” 其实我炼制血灵珠,也不过是为了沐琊,但凡能有益于他的事,我便会不厌其烦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