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凤楼侠士】我以为我追到了白月光(欺骗/主动koujiao/强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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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楚州前往晟江前,侠士收到了苏凤棠的信件。 信上说,他听闻晟江叛军作乱,背后似是李重茂在推波助澜,想到哥哥眼下跟着李重茂做事,因此想来晟江寻上一寻。 “其实我也晓得希望不大,但三星望月一别后我就再也没有他的讯息,这消息虽然微密,未尝不可信。另,我听闻你也要去晟江探察叛军之事,盼与你重逢。” 将信件小心翼翼地折叠好,侠士暂且将其塞到衣襟内。其实除了苏凤楼,他自己和苏凤棠也是自万花动乱休歇后就再未碰面,心中不由期待。苏凤棠有闲雁之号,为人恣意洒脱,然而在万花做义士的那些日子,却让侠士见到了他温柔多思的一面……侠士察觉到自己对苏凤棠的心意,本来打算在尘埃落定之时向对方倾诉,但未料到苏白月意外身死,后又有苏凤棠双生哥哥苏凤楼的出现……阻碍重重,他最终将情思深埋心底,或许这次晟江会面,他能有些许机会? 话虽如此,来到晟江之后,侠士帮助阳天君周墨追查晟江物价飞涨的背后资金涌动,一连忙碌数日,都没有再收到苏凤棠的信件,他在码头打点的人也告诉他,最近没有哪位公子是从万花谷来的。 他心中失落,以为苏凤棠突有急事要忙,来不了晟江,可即便如此,也不该连封信件也不给他寄啊。 一日,他自信使处回来,仍没有新的邮件,加之近日探查不顺,心里略有烦闷,索性上山散步解解闷,以免自己那点旖旎心思影响到任务。 晟江的山不高,多为丘陵。侠士难得没有使用轻功,一路沿着山路欣赏林间风景,却在登至山顶时看到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背影。 “凤棠?……”侠士喃喃道,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人转过身来,那张俊美的脸与左眼下方的一小点泪痣,不是苏凤棠又是谁。他笑容加大:“真的是你!” “苏凤棠”双眼微眯,一时间气势竟有些凛然,侠士正准备走过去的脚抬起又僵住,苏凤棠看到他会是这样的表情吗…… 正游疑不定,“苏凤棠”忽然绽放出一个笑容:“是你啊。” 侠士暂且放下心来,缓步走过去:“你是什么时候来晟江的,我在码头让人帮我盯梢,好几天了也没看见你,我又没收到你的消息,还以为你是被裴元师兄他们关起来了。”他半认真半玩笑地说。 “苏凤棠”摇了摇头:“我来晟江有些时日了,还以为你没到此处,故寄出去的信件都填了原来的地址。” 侠士恍然大悟:“是了,楚州离晟江还是有些路程的。” “苏凤棠”笑容加深。原来是楚州。 侠士没察觉到他笑中深意,继续道:“你既然来了,可有找寻到你哥哥的踪迹?” “未曾。不过我想着我与你有约,就没去别的地方。” 侠士“啊”了一声,看上去仿佛不太好意思:“这……岂非因你我之约耽误了你正事。” 他虽是这么说,眸里的光却是欢悦的,面色微红,更像是含情带意。“苏凤棠”,或许此刻该称呼他为苏凤楼,兴致正浓地看着侠士。他自三星望月逃离后,身体里的那个主人格偶尔会有苏醒,李重茂固然对他称得上倚重,也不敢让他接手叛军事务,他对此倒是无所谓,只要能让他报仇雪恨就好,却没想到,在等待蛰伏的这段时间,还能有解闷的猎物自己送上门来。 “我兄长重要,你自然也是我珍视之人。”苏凤楼主动握住了侠士的手,后者顿时惊讶不已。 “你……”侠士被这一举措喜得晕头转向,一时又惧,不敢去猜“苏凤棠”此举后的含义,“你怎么突然——” 他好像忽然察觉到自己反应的剧烈,勉强压下声音:“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对朋友也变得这么rou麻?” 猜错了,原来他的好弟弟还没有和侠士结为侠侣。苏凤楼面不改色:“rou麻吗?其实我此行来晟江除了找寻兄长,更是想和你见面,告诉你我在万花时未曾说出口的……心意。” 山风拂过,侠士这才惊觉自己的脸已经烫得不成样子。他心中悸动不已,情难自已地回握苏凤楼的手,一时疑心自己听错了,一时想是还在梦里。他有千头万绪想说与“苏凤棠”听,又喃喃发不出声。 苏凤楼作出眉心轻蹙的样子:“是我会错了意吗,难道你对我并不是——” “不是!”侠士急忙出声,又恍觉此话略有贰意,“我、我自然对你也,只是我总以为你对我……”他用力摇了摇头,总觉得这一切发展得太快,他和“苏凤棠”才刚会面,对方怎么就……况且他给自己的信中也全然是对友人的口吻。 还没等他思考出个所以然,苏凤楼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笑道:“好热啊。” 跟当初在万花打趣他时的神情一模一样。 侠士一下子就忘记自己原本在疑心什么,侧过脸顺着他的掌心蹭了蹭。“…是因为谁呢?”他颇为羞赧,却还神色自若地与他调笑道,眼睛里的光亮晶晶的,是对心上人纯粹的喜欢。 越是纯粹的东西,苏凤楼就越是喜欢,也越想毁掉,尤其密档记载侠士早年的江湖经历并不愉快,他很好奇,对方是如何在经历了那么多尔虞我诈后还能放下戒心相信别人的,又会在发现他真实身份时如何反应。 要知道,侠士是知晓他的存在的,他自己认错了人,也只能怪他自己不谨慎吧? “你今日怎么没有穿万花弟子的服制?”侠士突然想到,他就说刚刚远远看着时有哪里不对劲,“苏凤棠”不仅没穿万花服饰,连惯常带着的笛子也不见了踪影,“还有你的武器呢?” “万花服制太过惹眼,笛剑相合更是家传武学,都容易暴露身份。我怕哥哥知道我在寻他,又要远远躲开了。”苏凤楼的睫毛微微颤抖,神情落寞。 侠士赞同地点点头:“是了,以你的气质扮成文人更妥当。” 又安慰他:“其实你哥哥躲着你未必是不想见你,你不是说他身体里很可能有另一个自我吗,当初把你遗留在万花谷口就是为了避免那个傲慢偏激的自己伤害到你。等将李重茂绳之以法,你们兄弟二人就可以团聚了!” 他语气坚定,带着一股让人情不自禁便信服的气势。苏凤楼轻轻颔首,心里在想:哦,原来我又傲慢又偏激。 他倒不觉得如何被冒犯,也不认为自己像旁人眼中那样凶狠而失去理智,他不过是在完成自己的夙愿,替枉死的家人讨回一个公道,至于李重茂能不能登上帝位,又会对百姓有如何影响,这些都不是他所在乎的。 就像此刻,他也不会管苏凤棠知道自己鸠占鹊巢后会作何感想,伪造身份不仅能打入敌人内部获取情报,还顺便解闷逗趣,何乐而不为呢。 况且……苏凤楼仔细看了看侠士的脸,唇角微微勾起,明明是在笑却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冷淡和轻视。 这位长得倒也入眼。 “别说我了,你这些日子在晟江可有所获?”苏凤楼将话说得模棱两可,侠士对此浑然不察。 他正有意跟“苏凤棠”说明晟江当前的形式,于是从楚州民生凋敝之景谈到晟江表面上的繁华太平,又直指晟江太平下民生经济已然面临崩溃,如今百姓皆服水果充饥,粮米却一升难求。“商会查了漕运和钱庄现银流通,都很正常,说明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敛财活动,做什么要用这么一大宗粮钱……恐怕叛军图谋不小,就是背后不知道是不是如你所说有李重茂搅弄风云了。” 他眉头紧皱,显然这些日子都在忙碌此事。 苏凤楼状似犹豫:“你若是信得过我,我倒是可以协助你探查……” 侠气双眉舒展:“你我有什么信不过的,但是你不是还要找你哥哥吗,耽搁在此处——” 他慢慢噤声,“苏凤棠”看他的眼神能溺死七八个涉世未深的女侠,他记起对方才说的那句“你也是我珍视之人”,仿佛明白了“苏凤棠”眸中深意。 “是……我忘了,我们现在也算情缘了。” 真把那两个字说出来,侠士脸上好不容易降下去的热度又回升,把他耳根烧得透透的。他不太好意思地笑了笑,又忍不住肖想既然是情缘了,那他能不能对“苏凤棠”做点逾常的事呢。 他偷偷觑了“苏凤棠”一眼,见对方笑意不改,大着胆子凑近了一点。他身量与“苏凤棠”相差无几,可当两人越靠越近,鼻尖都快碰在一起的时候,他越注视“苏凤棠”的瞳色,越觉得其如山谷般幽深,莫名的威压令他一时间喘不过气来——侠士一阵心悸,下意识便想拉开。 苏凤楼倏地环住他的腰,轻轻往自己方向一带,毫不羞怯地吻上侠士双唇。冰冰凉凉的触感不像是他记忆中洒脱温柔的苏凤棠,反倒被山风侵染了些许刺骨凉意。侠士微微一颤,到底没有躲开,生疏而热烈地递出唇舌,企图将自己的热度传递给“苏凤棠”。 待一吻毕,侠士轻轻喘着气:“你、你亲得好熟练……” 苏凤楼噗嗤一声笑出来,侠士方才惊觉自己刚刚说的话简直像在拈酸吃醋,又像是不入流的撩拨挑逗,他紧张地看向苏凤楼,对方回敬道:“但还是比不上你‘赤诚’来得热烈动人。”他说这话时,嗓音愈发低,还用拇指抹去侠士唇上的水迹,动作缓慢,力道似乎刻意加重了些。 侠士一个激灵,强忍住蓦然升起的拍开“苏凤棠”手的冲动。他有一点不安,分明眼前这人便是心仪之人,为何他总想……逃?就像是猎物被猎手盯上时那股背脊发麻的感觉,他的心仿佛被悬在高处,怎么也安定不下来。 苏凤楼看上去对此毫无察觉:“晟江物价居高不下,我今晚可以在你屋里叨扰一夜嘛?” 晟江粮米的价格是高得离谱,住宿花费倒还可控,但苏凤楼在眼下这般情形提出请求,显然不是节省开支那么简单,然而侠士顾自烦恼,并未考虑到他话中有话。强压下心底异样,他答允道:“我扫榻相迎。” 果然是扫榻相迎。 床上只有一床被褥,侠士刚想从橱柜里抖出一叠新的来,苏凤楼就从身后抱住了他,将他压回床上,细细啄吻。 他的吻并不具备很强的侵入性,但细密周全,侠士被他从额头吻到鼻尖,再从鼻尖吻到嘴唇。舌头湿漉漉地压过来,搅着他的红舌缠绵悱恻,骤起的水声咕啾咕啾,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苏凤楼熟稔地舔过他上颚,察觉到手下的身躯因此微微颤抖,心晓他是情动,又搭上侠士的腰带,手指灵活地动了几下便将其解开。 从口腔里退出来的时候,两人唇间还连着一缕银丝。侠士被亲得晕头转向,苏凤楼做这一切做得太理所当然,他甚至没能意识到自己的外裳被扒了大半。 苏凤楼见他神态迷蒙,别有一番乖巧顺从,忍不住又亲了半晌才逐渐下移,盯上脖颈那一小截区域。他的牙齿叼着脆弱的喉结磨了磨,舌头在那块突起的软骨周围打圈,叫那股狩猎感愈发明显。被做到这份上,侠士即便再迟钝了明白了苏凤楼的意思,他右手横在两人中间,迟疑发声:“凤棠?”他喉咙还被人咬着,声音也跟着破碎起来。 苏凤楼应声抬眸,一双美目黑白分明,清澈见底。他松开牙齿,讨好般舔了舔,才凑上去,与侠士鼻尖抵着鼻尖,亲密说道:“怎么了,是不是我吓到你了?” 侠士见“苏凤棠”眉目澄澈,语中略有愧疚,想到他刚刚的举措似乎也不粗暴蛮横……可能是自己多心了。他摇了摇头:“没有,只是我总觉得有点快……”他皱眉,江湖儿女虽然不在乎繁文缛节,快意恩仇,但万花谷清修雅静,更与七秀坊、长歌门并称风雅之地,教导出的弟子也是这般行事随心吗? 苏凤楼心中暗道他麻烦,面上更加温柔款款,情深无限:“你觉得快,我却觉得迟了,在万花时我就应该向你倾诉心意,何苦蹉跎至今。况且世上的道理本就简单,你我两情相悦,合该不负良辰。” “但是——”他话锋忽然一转,眉眼风流,“你若希望看我为你忍耐欲望的样子,我自无不可。”他刻意将嗓音压得低沉沙哑,语调宛转。 他这话说的,倒像是侠士更恶劣些,故意要他为自己辗转难寐。侠士的脸像被煮熟的虾,慢慢红起来,苏凤楼见状,用食指轻轻刮着侠士的掌心,慢条斯理道:“你不表态,是不愿咯——” 他话还没说话,侠士伸手按住苏凤楼的肩,略一使劲,将两人的位置颠倒。他跪坐在苏凤楼身上,顶着对方的目光将中衣脱了下来,只剩一层白色单薄的里衣,也被他颤着手指解开,露出结实饱满的腹肌和纤瘦有力的腰肢,他习武多年,蜂腰猿背,不可谓不诱人,是与女子柔美有别的力量感。苏凤楼眸光闪烁,静静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侠士将自己的衣物脱得七七八八,便伸手去扒苏凤楼的衣服,对方没穿万花服制,是一身素白的文人衫,层层叠叠,脱起来颇为费力,但也正因为繁琐,便额外添出几分禁忌感,仿佛亲手拉着一个不染情欲的人赴暮雨朝云。 “啪嗒”一声,一管长笛从外裳里掉出来,侠士正要扭头去看,被苏凤楼掰着脸颊把头扭回来:“别管它,你继续。”他话里流露出几分急迫,和不易察觉的情欲。侠士咽了咽口水,学着苏凤楼的样子去啄吻他的额头、鼻尖…… 苏凤楼享受地闭眼,侠士不知道如果他回首去看掉在地上的笛子,会发现那根本不是苏凤棠用的那柄的颜色。 吻轻盈而温情,虽然与苏凤楼在床事上一贯的风格不同,但他也渐渐享受到了此种模式的乐趣,与有情人作乐,对方看他的眼神是浓得化不开的爱意,还会在过程中更考虑他的感受,心甘情愿地侍候。 苏凤楼颇为玩味地看着侠士将他的阳物掏出,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将那硬挺吞入口中,他不太有经验,也不知道循序渐进,一下子吃进大半根,冠头顶到了嗓子眼,那处的嫩rou受到刺激反射性地吞咽蠕动,叫苏凤楼简直爽到没边。 他舒服得想喟叹出声,但他还记得自己扮演的是苏凤棠。苏凤楼虚情假意地将手搭在侠士的肩膀上,声辞恳切,手是半点没动:“你何必这样,快吐出来!” 侠士受到口中之物的限制,只能小幅度地摇头,他卖力地吞吐着,舌头也殷勤地舔过柱身。明明眼睛都被这孽根顶出泪花来了,他还倔强地不肯放弃,嘴中涎水不断分泌,兜不住地溢出来些许,把这幅艳景侵染得更为绮靡。 苏凤楼搭在他肩膀上的手逐渐上移,挪到他的耳处,拇指顺着耳廓摸了摸,又抚了抚侠士柔软的头发,如同无声的赞赏。侠士被自己脑中的臆想弄得面红耳赤,但又有点高兴,凤棠会觉得舒服吗?自己有让他开心吗?侠士的嘴角被柱身撑得有些发裂,喉咙也隐隐作痛,他却恍若未觉,仍一昧地吞吐着。 不知过了多久,苏凤楼的吐息紊乱,隐隐有泄身之感,他推了推侠士的肩膀,此番是真心实意想让对方吐出来:“先别含着了——”岂料侠士不仅没松嘴,还屏息将原本就吞了许多的阳根深深往里送。他极为勉力,仍是无法全根吞入,只好用手圈住吃不进的部分,上下taonong。 苏凤楼惊诧无比,他知道侠士喜欢自己那个弟弟,却没想到对方能做到这个地步。 “咳、咳咳!”嘴里含着的阳物跳动了几下,喷涌出浓稠精水,侠士纵然有所准备,仍是被过量白浊给呛了嗓子,他猝不及防地咽了几口,余下的自嘴角溢出去,被苏凤楼伸手抹去,侠士顺势望去,见苏凤楼目光深沉,嘴唇嚅动,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侠士忽然便有了莫大的满足感,他笑了笑,手指刮了点冠头上残留的jingye,抬臀自己往后xue送去。他听到苏凤楼微微吸气,不由调侃道:“你就这么看着?” 苏凤楼握着他的腰把他往自己的方向带过来些许,他的手掌顺着侠士光裸的后背一路滑到臀丘,在已经塞进去一根手指的xue口处流连,半晌后道:“你这处太紧,进不去的。” “那你…想想办法啊。”侠士轻声说,他何尝没发觉甬道的过分紧窒,只是他难免紧张,润滑又只有阳精涎液,除了慢慢开拓,他也想不出别的法子了。 苏凤楼仍是抱着侠士,侧过身伸手在凌乱堆叠的衣物里摸索了几下,拿出一个小罐子。单手旋开瓶盖,一股甜而不腻的清香在房间里蔓延,上好的脂膏呈现出润泽的光感,比寻常面脂要更水些。苏凤楼挖了一块,将内力聚于掌心,本就易化的脂膏消脱成水,被抹在因紧张而翕动不已的xue口。 侠士正要将自己的手指拔出去,苏凤楼却按着不肯让他撤,两根不同的手指在嫩热的xue道里,侠士不想动,苏凤楼就带着他的手指四处揉摁,逼得他被自己玩得喘息连连。 渐渐的,那处洞眼被揉开变红,湿湿热热,不断吮吸着侵入的异物。不仅如此,侠士还觉得xuerou有股难言的痒意,像是馋着什么似的,他可不信是自己天赋异禀,莫不是那润滑的脂膏有问题。 “你、你用的什么东西,不是面膏?”侠士蹙眉问道。 苏凤楼亲了亲他的眉心,又添了一根手指:“我怕你初次承欢没有意趣……”他拧了个圈,不知按到何处,侠士顿觉难耐的痒意散去些许,漫上来的却是更鲜明灼烫的燥热。 他浑身覆着薄汗,还在想“苏凤棠”是什么时候买的脂膏,又是从什么不正经地方买的,身体悄然背叛了意志,已然扭腰摆臀起来。苏凤楼用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紧实雪白的臀rou,不疼但极其羞耻,侠士的脸顿时烫得不成样子,羞恼地欲起身:“你!——” 苏凤楼握住他的腰向下使劲,侠士挣脱不能,反而让手指浅浅地抽插了一回。那后头的xue眼似乎开始不满足,翕动着流出透明黏液,不知是融化的脂膏还是身体分泌的yin水。苏凤楼大致清楚了他的敏感点,指头微弯抵着那处狠揉了几下,才徐徐退出,侠士揪着他的衣服失控呻吟,嗓音因着先前那番口侍有些沙哑,仔细听好像还骂了两声。 他骂得毫无威慑力,反倒像床榻间的情趣,苏凤楼的性器恢复昂然,硬邦邦地抵在侠士的臀rou间蹭动,软嫩的xue口被摩擦得发红,内里更是瘙痒难耐,恨不得这根东西狠狠捅进来替他解解痒,苏凤楼却好整以暇,半点不慌的样子。侠士微微挺腰迎合苏凤楼的动作,但见他箭在弦上还优游不迫,气得手上下死劲拧他肩膀上的rou!苏凤楼“哎哟”一声,听声音却是笑的,这才不急不缓地分开侠士两瓣臀rou,将阳物缓缓送进。 “啊、啊……哼嗯……”那孽物进得顺畅,只是内壁被撑开的感觉还是奇异,被侵入的不适和药物带来的渴求糅合在一起,叫侠士无所适从。好在苏凤楼没让他难耐多久,摸了摸两人结合处确定xue口没开裂后,他搂着侠士将侠士重新压回了床上。姿势的转变另体内的性器也跟着一动,侠士呻吟出声,抱紧苏凤楼的脖子。 “接下来就换我侍候你了。”苏凤楼吻了吻侠士的鬓角,低声说道。还未等侠士反应过来,他便猛力抽送,阳根深而重地cao弄敏感之处,将那软roujian得酸麻酥痒,生出横冲直撞的可怖快感。 侠士双腿收紧,死死夹住苏凤楼的腰,连脚趾也因为过盛的快感紧绷发白,蜷缩着团起。他的眼泪几乎是瞬间就珠串似的流了下来,口中呻吟宛转哀媚,他脑袋空空地听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那竟是自己的声音。 苏凤楼腰力生猛,又富有技巧,一面不停地在窄小潮热的xuerou里抽插顶撞,一面伸手握住侠士兴起的阳根,上下抚慰taonong。 这前后一齐的刺激,令侠士几乎连几息也挺不过去,他哽咽着喊太过了,喊他先别摸,仍是被强制送上了第一波高潮,前头的性器吐出黏白精水,后头也跟着绞紧,被cao得红艳的xuerou裹咬着异物,疯狂抽搐,欢愉到了极点。 “凤棠、凤棠…你让我缓缓……”侠士胡乱地亲吻苏凤楼的脸颊,根本不知道自己声声哀求的对象不是那个在万花谷与他患难相恤的温柔弟子。苏凤楼眸光微沉,语调轻柔内容却靡丽得残忍:“没事,你禁得住。” 他的阳物如利刃般强行破开窄窒的rouxue,侠士的哭腔蓦然拔高,透着一股哀凄的yin靡。快感如针般冰冷,刺向他脆弱不堪的躯体,他从来没有觉得如此难捱,哪怕是受伤、是被人施刑拷打,也不会让他的意志变得如此孱懦。 他哽咽着求饶:“呜…会死的……啊啊啊…!嗯、别……凤棠!” 苏凤楼神色莫名地听他喊自己弟弟的名字,意义不明道:“还早着呢……” …… ………… 次日清晨。 侠士醒来的时候感觉整个身子像被人扔进沃石院的斗场连战了百余次,骨头酥得都抬不起手。他迷迷瞪瞪,也记不清昨夜同“苏凤棠”胡闹到几时,只仿佛记得对方哄着他摆出许多羞人姿势。 这人……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乱七八糟的花样?侠士并不介意对方在自己之前有过其他伴侣,只是“苏凤棠”玩得也太疯了些,是他被人教坏还是自己参悟的这许多玩法?或许万花教弟子识xue辩位,“苏凤棠”触类旁通,在情事上也格外开窍? 侠士胡乱想着,突然听到窗户传来异动,似乎有禽鸟在用爪敲击抓挠着窗纸。他勉强伸手打开窗户,一只体态轻盈的白鸽落在他手上,亲昵地蹭了蹭他拇指。侠士眉眼弯起,这白鸽是他豢养多年的信鸽,唤作咕咕,灵性得很,有时会自己去信使那儿替他把信拢来。果不其然,咕咕背上的小信匣里塞着一封信。 侠士取出展开,他脸上原本还带着笑意,可越往下看笑意愈无…… “好友,我途经百溪,此处竟也受楚州乱军所扰,我不忍见百姓流离,故停留数日襄助驻军平乱,无暇寄信于你,你可恼我?所幸平乱之事一切顺利,听一位姓卢的少年说,前几月的祭海节你还当了他们村的护境使,可恨我未能得见你之风采。” “我已重新启程往晟江出发,李重茂与叛军勾结的消息在一些组织里流传得愈发广了,江湖人也多有耳闻。我真的觉得此行能找到哥哥,但愿我们还来得及阻止他。若他向善最好,若不……我便劝他弃恶从善。” “又及,晟江物价之高已流传江南,你此行财物可够?我倒是带得充足,你若沦落到捉襟见肘的地步,听闻长歌门客周宋也在晟江,倒不如替他做事赚点银钱,其父正在调查晟江物价居高不下的原因。” “自然,你若能等到我来,便也不必劳碌奔波了。” “凤棠顿首。” 侠士视线落在信尾的“凤棠”上,身体如坠冰窟,如果这封信是苏凤棠写的,那躺在他身边的“苏凤棠”又是谁?他昨夜又是在同何人鱼水相欢—— “在看什么?”一只手臂搭上他的腰,侠士的肩膀一沉,慵懒惫怠的声音随之在耳旁响起,“怎么人都傻了?” 他浑身一颤,猛地甩开“苏凤棠”,不、不对!他是—— 男人目带疑惑,但仍是那副处变不惊的模样,捡起侠士脱手的信纸,一目三行地看完,眼神逐渐从正派的清正明澈,转化成在三星望月上他看到过的冷漠的、疏淡的色彩…… “苏凤楼……”侠士声若蚊呐,崩溃地捂住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将性格相差迥异的兄弟认错。 苏凤楼似乎对他的痛苦毫无察觉,仍笑道:“叫了一夜,可算叫对了我的名字。” 侠士愤恨不已,连武器也来不及拿,握紧双拳直冲苏凤楼面门:“我杀了你!” 可苏凤楼早在他识破自己身份的时候就有所准备,长笛横在两人中间随意一拨便化解了汹汹气势:“可惜,你手无寸铁。”他手腕翻转,笛身敲在侠士几处xue位就让他卸了力,身上数处被震得发麻。苏凤楼趁势将侠士双臂拧在身后,毫不留情施力一拉,咔嚓一响,两只手肘双双脱臼。 侠士痛呼一声,苏凤楼取来腰带将他双手缚好,才漫不经心地说:“你看你,要同我打也不先穿好了衣裳。” 他手熟稔地摸到侠士下身,按了按红肿的xue口,那处经过昨晚激烈的承欢,被jian得一圈软rou红艳艳地鼓起,塞根手指进去都艰难。可苏凤楼没了伪装苏凤棠的必要,何尝会怜香惜玉,他将勃起性物硬塞进去,狠力朝内推进,寸寸rou壁被外力破开,既痛苦又带着熟悉的快意。 侠士被他困在床角,面朝墙壁,满是青红痕迹的大腿被迫分开,摆出一个连挣扎也使不上劲的姿势。 他羞愤难堪,恍惚间连咬舌自尽的心思都有了,怎料苏凤楼仿佛看穿他似的,又伸手将他下巴卸掉,手指插入进去毫不客气地亵玩摆弄,侠士的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更显荒诞yin靡。 “别死,你若死了,我就告诉我那个好弟弟你是怎么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 侠士无法说话,唔唔地叫了两声。苏凤楼脸上忽然露出惋惜的神色,倒没有办法听他喊自己名字了……他想了想,又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出现在晟江吗?你查了那么多日粮价的问题,已经没剩几间米铺没查了吧,你真的甘心真相失之交臂吗?” 他抬起侠士的下巴,又将其接了回去。侠士唇角发疼,嗓子也火辣辣的,他想起昨晚竟然还为这个人口舌侍奉,就恨不得回去杀了自己! “苏凤楼!你这个疯子,你根本连李重茂也不顾——呃啊啊啊……嗯!…” 苏凤楼从他口中听到自己名字,顿觉畅快,压着人又狠插了数十下,直把侠士没说完的秽言都顶了回去,才喘气道:“哼,听着你倒比我更衷心。” “若是你能将背后谋划都探查清楚,我也十分佩服。就怕你我决战之时,呵……一日夫妻百日恩,下不了手啊……”他幽幽道,手握着侠士的脖颈,慢慢收紧。 侠士头颅高高扬起,痛苦地呼吸着,他一时分不清是不能呼吸更痛苦还是脱臼的手肘更痛苦,又或者繁杂苦楚堆叠在一起,连成滔天巨浪要朝他铺压倾倒…… 侠士不堪重负,终究昏死过去。 苏凤楼那日还是没有杀了他,或许正如对方所言,一日夫妻百日恩……可是他们之间哪曾有什么恩情,不过是欺骗与利用,愚蠢与放纵!侠士再醒来时日已西沉,晟江街道上叫卖的小贩也逐渐少去,街上的百姓还在哀声载道,粮米又贵了,总不能一直吃水果度日。 他一动不动地在床上待了许久,才抬起酸痛的胳膊一件一件地把衣服穿回来。后xue流出黏腻的稠液,他拿手帕抹了抹,权当清理。 再往窗外展眸,不远处一间粮铺前正有五六名百姓聚众声讨着什么。 他拿起自己的佩剑,从窗户上跳下,施展轻功朝那个方向掠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