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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得疯,动手也疯

    尽管白辰身体上还是个雏儿,但在合欢宗该学的东西那是一样也没落下,甚至还颇有典藏心得。以至于同门间不少乐子人押注会是哪个门派有幸获得她的青睐。白辰的师尊也没制止,甚至乐此不疲窜腾别人下了不少,然后找白辰商量打假赛。当然,白辰义正言辞拒绝了,并且将此事告知了掌门。掌门当即把她师尊轰去闭关,谴责其妄图出老千的行为。

    现在对上yuhuo焚身的支兴,白辰第一次有了能施展所学的成就感,跃跃欲试。支兴一条腿横在白辰的双腿之间,手下动作不停,三下五除二就把白辰剥鸡蛋一样扒了个干净,从嘴角开始一路向下留下自己的印记。感觉到腿上滴落什么液体,心中了然的白辰不再管被捉住的双手,抬起腿去磨蹭支兴那流水的源头。

    猝不及防被爱抚到敏感带的支兴发出小猫一样的声音,腰一软,塌在白辰身上,脸上是闪过兴趣与不满。像是报复,支兴狠狠对着脸前的软rou咬了一口,挑衅一样舔掉嘴角的些许血迹,松开束缚白辰的手,撑在白辰耳边支起身体,饶有趣味打量起自己的猎物。

    双手获得自由的白辰一手拦住他的腰肢探寻新的敏感带,一手顺着他的胸口向上绕到他的后颈用力,逼迫他低下头与自己接吻。似乎是想看看白辰的能耐,支兴配合着她的索取来满足自己。透明的薄纱还罩在他身上,投下的虚影把白辰也笼在其中,就像是为了给珍宝挡灰而特意寻的罩子,不减美感,更增意境。

    等到白辰游走在他身上的手摸清楚各个敏感带的位置,这个漫长的亲吻也终于结束。白辰一改先前的温吞,一个巧劲让他们颠倒了上下,看着身下被按揉舒服而眼神迷离的美人露出笑容。她随手扯下发带在他的rou柱上绕了两圈,将多余的部分绕过他的腰弯,固定在他下腹上,手掌心在顶部不断揉搓,惹得支兴发出舒服的轻哼。

    白辰低下头去亲吻那青筋暴起的巨物,另一只手探入下面的花xue中搅弄。支兴两条腿架在她肩上不能合拢,只能由她去了,手指不自觉攥紧了手边的织物。身下被伺候得有多快感迭起,身前那roubang就被发带勒得有多痛。但这般疼痛只能让他身体更热,更加期待白辰的动作。

    白辰对于支兴的身体已经掌握的差不多了,故意在他兴头上撤离了手指,果然支兴眼中不满的意味就浮现了出来。她凑到他的耳边故意说:“恩公想不想试试更快乐的事情?先说好,之后可不许发脾气。”支兴鬼使神差就同意了这个不靠谱的许诺。

    得到应允,白辰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套束缚用的道具,从支兴左手腕起始,绕过左腿下侧在脖子上绕了一圈,又从右腿下侧经过,在右手腕上结束。支兴不知道的是,这套道具不仅是束缚动作这么简单,更是封锁了灵力的流动,也就是说他现在完全是任人宰割的状态。

    脖颈处本来留足了呼吸的空间,但白辰伸手插入那带子和支兴的脖子之间,让他一时间有些喘不过气,微微张嘴吐出一点红舌。白辰像是看到了什么满意的画面,继续收拢放在他脖子的手,另一只手则揪住他的舌头向外,用舌头大肆进攻毫无抵抗能力的口腔,在他的上颌勾勒画卷。本该因为生命威胁而暴起支兴丝毫不觉得此刻有什么不对,甚至格外沉迷白辰对他的引导,还努力的向外伸舌配合她的进攻。透明的津液顺着他的嘴角流下,在耳边汇聚成一小汪的湖泊。

    察觉到对方呼吸弱了许多,白辰立刻松开了手上的力道,换来了支兴大口呼吸,胸腔起伏不断。原本卡在脖子上的手把力气汇聚在指尖,像是作画一样在他身前的皮肤上划过,留下明显的红痕,直至在那明显的青筋上重合轨迹,最后却落在支兴的尾骨处描摹。

    尾骨那处最为敏感,支兴控制不住浑身战栗,过电一样的酥麻感从那处蔓延至全身,释放的欲望也越发强烈,原本贴在身上的rou柱也微微离开了腹部挺立着。白辰没有解开发带,而是把它褪到rou柱根部。支兴越是兴奋,那处就收得越紧,牢牢卡住他的发泄口。

    “给我......”支兴颤抖着说出这句,如果忽略他眼中的狠劲,绝对算得上白辰最欣赏的画面。

    “说好不准发脾气,出尔反尔可不好。”白辰笑嘻嘻反驳回去,以为会迎来支兴强烈的反抗,却没想对方竟然真的把那股狠厉压了下去,换出一副可怜的模样。白辰知道,越是咬人的狗,越是会藏,就等着一击咬碎对方的喉管。看来今天就先到这里吧,下次有机会再逗。

    “恩公的花xue空虚许久了吧?”白辰又掏出一根不算小的假阳具塞到支兴嘴边让他舔舐,等到完全湿润之后不做停顿插入了那微微颤抖的花xue。被贯穿填满的瞬间激得支兴从床上弹起又重重落下,从指尖到脚尖都在颤抖,刚巧脚底的肌rou抽筋,钻心的疼痛混合着快感使他布了一层细密的汗,表情在快乐和痛苦之间不断变换。

    支兴的反应就是她最好的春药,白辰简单扩张了自己的花xue就把支兴挺立的rou柱纳入自己体内,拽着支兴脖颈上的带子开始动作。由于支兴被道具固定住身形,现在是对着白辰大开门户。伴随着白辰每一次驰骋,他体内的假阳具也被撞击得不断顶弄。夹杂着窒息的双重快感给了他不一样的眩晕感,很快就在白辰的调教下去了。

    上一次被做到昏过去是什么时候?支兴想不起来了,只依稀记得最后他把匕首捅入了对方的金丹,对方的身体随后迅速枯败,不对,好像是心脏,那血腥气扑了他一脸,也不对,......,是什么来着呢。

    身上的道具被白辰取下,高潮后的意识还没有回归本位,支兴只能目睹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而无力阻止,心中生出一丝惋惜。他清楚看着白辰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抱住他要使清洁术,而他的手中却凝出利刃朝她后心捅去。女子温和的表情仿佛被冻住,而他没有停手,翻转刀刃将伤口变得更大,顺着骨头划开血rou。鲜红的血液很快就流满了床铺,而她还维持着原本的动作抱着他。

    早就知道从她身上探不出什么飞升机缘,不过是好奇这个怪胎的滋味又恼怒别人出手才一而再留下她,甚至布置别院和假身份也是为了取乐而已,物尽其用的猎物,多好。这具躯体很快就会凉透了,可为什么他却有点贪图这个怀抱的温度呢?趁着还没凉透干脆这么睡过去吧,睡醒再想想怎么把她做成傀儡留下,支兴这么想着便昏昏睡去。

    听到支兴平缓的呼吸声,原本该凉掉的白辰又动了起来,费劲分开自己和身上的人。果然美色误人,佛子诚不欺我。白辰活动了下僵硬的四肢穿好衣裙,因为缺血和脏器受损而十分虚弱,只能勉强下地扶着东西走出房间。是她大意了,那森森然的杀意怎么可能说没就没,只不过是潜藏在诱人的欲色之下罢了。

    白辰一步一个血脚印走到大门口,探到结界薄弱处,从怀里摸出几张符纸贴在身上引天雷。先前被绑走的时候没机会用,现在倒是派上了用场。如果她估计不错,这几张符纸引来的雷劫足以打开结界出去,顺便还能消去痕迹气息。幸亏支兴睡得沉,不然她怕是还没机会逃跑,要在这重复先前被拷打时的遭遇。这副样子了还不跑,那就是真傻了。

    天雷如约而至,修复着她身上被魔气侵扰的伤口,将断开的血rou重新接上。好在支兴这别院附近没有旁人,不然天雷也不会光明正大修复她这个天道代行者。白辰缩地百里,一头扎进她尚有印象的湖水里。那处原本的恶霸被支兴杀了,运气好就还是无人到访的无主之地,足够她在湖底封闭五感藏些日子养伤了。打定主意,白辰游向深处,将自己埋入泥沙,仿佛已经入土为安。

    睡醒的支兴看着满屋狼藉笑得开心,套了个外衣顺着血脚印哼着歌溜达到了门口,直到追寻不到一点气息才作罢。

    “真是太有意思了。这样也不会死掉吗?”支兴撑着下巴坐了一会儿,赤裸的足尖点在最后一个血脚印上描摹轮廓。

    天雷劈过的焦黑掩盖了所有气息,哪怕是一丝的灵力波动痕迹都没留下。支兴前所未有感觉到了兴奋,迫不及待想把白辰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满足自己那已经无聊许久的心。

    “看来不需要假身份了,就让魔皇重新归位吧。这次,可不会让你这么轻易逃掉了哦~”支兴摸摸脖子上的痕迹,心中勾画着新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