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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的贺有道养花去了/化身妖人

    贺有道知道自己对于白鸽来说不过是个有趣的玩具,其他人也是一样。但是他不同,他不甘心只做一个玩物,他还想得到白鸽的心,成为她唯一的道侣。

    那天暴走之后,白鸽留下悉心照料了他一整晚。他也坚定了自己想法,一定要成为白鸽唯一的道侣。这种想法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就是痛苦的开始。因为合欢宗薄情是公认的事实。

    然而还没等道侣大典的请帖发出去,已经有人找上了药王谷。贺有道必须和白鸽一起面对她这些年在外欠下的风流债,这不公平,但没有选择的余地。

    “这位公子就是白鸽的道侣吧。不知道公子如何才愿意与我分享白鸽呢?”不知道是哪家的世家公子,谈吐优雅,气度不凡,却是口出狂言,打算横插一手。

    “这···恕贺某难以从命。道侣立契,上表大道。哪里有分享的道理。”贺有道搬出道侣大典的流传意义,意图驳回。

    “哎呀,贺公子不要多心。合欢宗向来多情,若是贺公子坚持,只怕过不了多久就要和离。在下也是为贺公子着想。”对方丝毫没有在意,甚至还有后招,不经意掉出个合欢宗的小药瓶。虽然合欢宗的药瓶同批次烧制的很多,但是白鸽的药瓶上会有特殊记号,这也是宗门内部相互识别的一种方法。贺有道多眨了一下眼,心里无数计较。若是从前相互利用的时候,他断不会在意这么多,可是现如今他陷进去了,真是想直接让对方再也出不去这个门。

    这样的较量还需要持续很久,毕竟白鸽的鱼塘并不算小。贺有道最喜欢处理的就是打上门要说法的,直接动手或下药轰出去就安生了,最怕的就是如同眼前这位公子一样暗中算计,不好打发的。贺有道还是经历的少,三两下就被世家公子说的落了下乘,就算已经道别,他也还是没有想出合适的对策。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贺有道看见白鸽还与那人在药王谷外说笑,他终于爆发了。既然心挂在对方身上,就怨不得对方风流,只能算自己下贱非不肯放手。明明马上就能名正言顺以道侣身份留下白鸽,心里却还是因为道侣的心不在自己身上而冒酸水。夜夜贪欢的贺有道,第一次拒绝了与白鸽同房而寝。

    “明明我才是参加道侣大典,有了婚书的人。那帮登徒子竟然还敢找上门来!白鸽居然还对他笑!她就不知道他是个什么居心吗!啊嗯···哈···”贺有道的身体已经被白鸽调教得到了晚上就欲望迭起,难以消退。现在没有了白鸽安抚,贺有道决定用身体种花来抵消欲望,随手拿了一把花种。

    “什么···哈···唔···公子···哈啊···都是虚的···憋了七日还没···啊···下药···真是便宜他了···哈唔···”贺有道不想给师门和白鸽添麻烦,一直装得不为所动,实际上心里的醋坛子一个接一个的碎裂。常年跟随他的紫藤此时也颇通人性,把他架在空中,拉开他的双腿,方便他揉搓自己身下的大roubang和后xue。

    “等我们成婚···啊···呜呃···我,就把她囚在···啊···房内···叫她只能···啊啊啊···看我···”贺有道才把花种放入体内,就用衣服裹着揉搓,想象着白鸽在故意玩弄他。衣物不正常的鼓起一块,上面已经被yin液浸透了一小块。藤蔓自觉拉开他的衣衫,把玩他两颗硬挺的红果,渐渐绞紧让那抹红色像是要滴下来一样。

    “白鸽···啊啊啊···我的···呜啊···唔···白鸽···啊···”藤蔓深入他的后续戳刺,他骑在藤蔓上摆动腰肢,口中不断呼唤着今夜不会再出现的人。早就离不开白鸽的身体怎么能独自高潮,贺有道的大roubang随着撞击不断抽打在藤蔓上也丝毫没有泄出。撞击声不绝于耳,贺有道的xuerou渗出丝丝血水,被藤蔓尽数吸收。

    “怎么···啊唔···回事···”贺有道感觉到体内灵力像用了春药一样暴乱,没有白鸽的帮助,他可能真的要被自己养的植物cao烂。某个他看不到的角落,原本被放在柜子里的春药被他的藤蔓抽到碎裂流淌了一地,那些春药顺着藤蔓被反哺给了他。藤蔓忽然疯狂舞动起来,贺有道只能紧紧抱着身下的藤蔓随之动作。就像骑马一样,藤蔓舞得越厉害,他体内藤蔓便越是深入,而他无法逃离,肠道深处似乎都被植物根植。

    “不要···呜呜···出去···白鸽···啊唔···啊···白鸽···”他不想变成花肥了,他只能被白鸽炼化。情敌什么的无所谓了,只有他才能变成白鸽最特殊的药。贺有道体验着风雨飘摇,身前的大roubang终于能够喷吐jingye。白色的液体落到哪里,哪里便开出花来,真是上好的营养膏。

    白鸽遇见了之前小时候就说要嫁给自己的小公子,那是她朋友心爱的徒儿,她可不敢下手。现如今,白玉团儿变成了玉雕般的公子,还是不肯放弃,她只好出面斩断孽缘。原本以为要费一顿力气才行,没成想很快就说通了,她倒是出乎意料松了口气。

    这些天忙着处理这点人际关系,更让白鸽下定决心以后只有贺有道一人足矣。这些人大部分都是萍水相逢,怪她早年净到处捡人和帮忙收徒,一不小心给自己搞出来这么多潜在追求者。真是无法想象,宗门里那些真的发展了多段感情的同门是怎么做到的,他们就不会社恐吗?

    晚上去找贺有道同寝却被拒绝了,第一次被拒绝的白鸽想着这些天也是累着他了,就打算让对方好好休息。然而习惯了另一个人在身侧,这种孤独的感觉就格外难挨。只是去睡一晚,不欢爱就没关系吧。白鸽想好借口,趁着夜色偷偷潜入了贺有道的院子。

    还没进入院门,白鸽就听到了贺有道激烈的喘息声和欢爱声。这不还是要夜夜发泄嘛,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拒绝自己。然而等白鸽踏入院子,眼前的景象震惊了她。该怎么形容呢?大概用月下妖人来形容会更为贴切。

    贺有道身上不着衣物,双手抱在头后,骑在藤蔓之上,好不快活。墨绿色的头发散在身后随风舞动,上面开满了白色小花。粗壮的藤蔓上又生出细支,牢牢固定住他的腰身,让他和藤蔓本体紧紧结合。藤蔓上下抖动着就像一匹烈马,而贺有道就是那技术高超的驯马师,松开缰绳随着马儿的跳动不断重重落回鞍上。白色的月光倾洒在他的身上,让他呈现出近妖的美感,宛如趁着夜晚出来肆意欢乐的妖精。

    “啊哈哈哈···cao烂我···使劲···啊呜···快···唔···再快点···大roubang···啊啊啊···大roubang要开花了···啊啊啊啊啊···”贺有道的眼中满是疯魔,大roubang不断拍打在藤蔓之上,甩出的白浊落地成花。而随着贺有道不似人声的高声嘶吼,那大roubang竟喷出条条开着白花嫩绿的花藤而不是白浊或者黄汤,彩带一样落在他身下的藤蔓之上。大口喘气的贺有道把手指深入铃口,扣挖出一大块花蜜喂到口中,仿佛吃到了什么人间珍馐。好像是感受到主人的快乐,他身下的藤蔓也高高扬起,继续摆动。

    “啊啊啊啊啊···对···再激烈些,肠子···肠子被抓到了,唔···哈···cao烂我的rouxue···哈···啊去,去繁殖吧···”贺有道摆动着腰肢乱颤,胸口的红果上长出花苞,随着剧烈的运动突然绽放。贺有道双手托着自己的胸,身下细支从rou卵两侧攀上,在他的肚脐中扎根结果,后xue的边缝开满了紫色的小花。略微粗壮的藤蔓缠上了他的大roubang,又惊起他的身体颤抖。

    “呜唔唔···cao,我的大roubang要cao烂我的小rouxue了···啊啊啊···我要坏了···啊哈···”那支接通大roubang的藤蔓也插入了他的后xue,贺有道高声宣yin,眼中满是快乐,丝毫不见痛苦。

    “授粉,啊唔···给···小鸽子吃果···噫呀啊啊啊···不要嘛···给白鸽嘛···啊···停···”贺有道拿起大roubang喷吐出的枝条往胸口花蕊上蹭,想让两花授粉结果。但似乎那句要给白鸽吃的话激怒了身下的藤蔓,贺有道被藤蔓使劲cao干,还是不改口。

    “噫!啊,不要···不要!!!”藤蔓缠住贺有道的手脚,准备全力冲刺,大有直接冲烂他的意思。

    “这样做就过分了哦。有道这两天不开心,我不介意你照顾他快乐一下。但如果想和我抢人,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白鸽轻轻一跃,持剑稳稳落在藤蔓主干上,把贺有道挡在身后。被激烈的性爱冲昏意识的贺有道嘴里还在念叨着给白鸽,这让白鸽心情格外的好。

    “啊对了,顺带一提我可不止能放火哦。”白鸽搂着贺有道,本命剑往藤蔓里面一插,一道紫雷顺着剑身传达进整个植物,贺有道也被这雷击电到抽搐,颤抖着泄出一股黄汤。藤蔓瞬间明白了谁是老大,不敢硬碰硬,没有留恋缩回了土里。

    “小鸽子···”贺有道还在念叨,身体却已经虚弱得经不起蹂躏了。白鸽把对方打横抱起,往房间床榻去了。

    “小鸽子···”贺有道迷迷糊糊醒来,看到坐在自己床边的白鸽心中一喜,扯了扯她的衣袖。

    “有道,你身体怎么样?”白鸽面色凝重,贺有道有些奇怪,但因为她叫了自己的名而窃喜。

    “唔,感觉有些累,还有些说不上的奇怪。”被白鸽问到,贺有道才发觉身体似乎有些异样,只记得昏迷前在房间里突然暴乱的灵力。

    “你说实话,你和那藤蔓到底做了什么交易?”白鸽看着对方随着灵力被安抚也没变回去的外观,心中有些不安。

    “唔,就是引植物顺着灵力生长,必要时它可以自己随心而动···但我意识在的时候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贺有道话一出口就意识到了不对,他似乎刚刚就失去了意识,所以白鸽看到了什么。

    “你差点真的变成花肥,看来我得给你打上印记才行。”白鸽有些后怕抱住了贺有道,她不敢想象如果今晚没有出现在院子里,第二天是不是就只能知道贺有道失踪的消息。贺有道也回抱住她,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什么。如果在遇到白鸽前,他可能很乐意变成自己养的灵植的花肥,但他现在遇到了白鸽,还不想那么早就被灵植噬主。

    白鸽放开贺有道,掀开锦被,跨坐在他身上。被子里的贺有道未着一物,白皙的身体上满是欢爱的痕迹,肚脐和胸口分别还结着果子和花朵。白鸽双手重叠放置于他的小腹之上,三令五申贺有道不可睁眼,她不会害他。一开始还开玩笑的贺有道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连忙答应闭上眼睛,甚至还用胳膊挡上,不敢偷看。

    白鸽咬破手指在他腹部画了个法阵,而后深吸一口气,手覆盖其上,口中默念咒语。随着手下金光大现,白鸽的手渐渐透过贺有道的表皮进入了内里。贺有道答应了白鸽不敢睁眼,腹部忽然感觉被穿透,战栗感攀上他的大脑,身下却挺立起来。白鸽摸索到贺有道的金丹凝聚之处探查,果然是天级的木灵根,才有这种能力与植物交合互为滋养。只不过为了他能不被反噬,她必须多下一层保护他的禁制才行。一道紫雷顺着白鸽的指尖血落在那金丹之上,贺有道立刻控制不住颤抖起来。

    “白鸽!我怕!白鸽我怕!”相比于欢爱时又怕又爱的感觉,现在是真的让他感觉到生命受到威胁,可心底又有个声音在说相信她。贺有道一边喊叫流泪,一边却死死挡住眼睛不敢偷看。

    “马上就好,坚持住。”白鸽也是急得不行,但也说不出别的安慰他。大部分人看到自己丹田中的金丹被碰触都会直接疯掉,她不敢打这个赌。在贺有道的哭嚎声中,白鸽终于完成了禁制的布防,一身虚汗靠在一边。现在贺有道的金丹上缠了一道紫色的雷电,若是再发生类似的情况,这道雷会顺着贺有道的灵气把所有想要蚕食他的植物烧成灰烬。不过贺有道还没适应紫雷在筋脉中探索,身体还在止不住的颤抖,不多时又喷出一股浓精。

    做好了安心的防护,白鸽这才来得及使出清洁术,打扫了一遍二人身上的不适。至于后续的事情,等他们睡醒再说吧。白鸽搂着贺有道,终于睡上了安稳的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