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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男妓的初夜(h

    清羿拼命忍耐,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竭力忍着。

    温梨看着他隐忍的模样,故意收缩了一下。

    清羿差点精关失守,只能抱住她的细腰哀求,“殿下、殿下,别这样……我,我不行……”

    温梨咯咯一笑,感觉到清羿已经全部进入后,主动搂住他的脖子,语气暧昧,“cao我吧,清羿。”

    少女的话如同魅魔,清羿屈起她的腿,狠狠往里一撞。

    温梨用最销魂的呻吟声回应他的撞击:“唔……好深……舒服……”

    原先他只是握着她的脚踝往里进入,现在干脆手臂一收让她挂在自己身上,一下又一下顶进她那多汁柔软的xiaoxue。

    致命的快乐。

    温梨在性事上向来不会太过摆公主的架子,毕竟如果男宠只是说什么做什么的话就太没新意了,宛如人形玉势——可是当清羿把她抱到床上狠狠进入时,她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用力不自觉抓在他的背上:“轻点……呃啊……”

    嬷嬷说过,女子的身体里是有十分令人快乐的地方的。

    清羿每次进出都深深顶入,时间一长连温梨都有些不适:“别这么里面……清羿,让我舒服点。”

    说罢,她催促他,“往上一点儿,对,就是那儿呃啊——!”

    她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即使清羿什么都不懂,也知道那是会让公主快乐的地方。

    他抱着她,凭着记忆找到会让公主舒服到战栗的地方,拼命进攻。

    温梨从来不吝啬自己的吟叫,因此只是呜咽着狠狠挠了几下身上人的背:“快些……快些……要到了啊啊——!”

    清羿把她送到了最快乐的地方,她舒爽到每一寸肌肤都叫嚣着舒服,xue道拼命绞紧,清羿不受控制地也跟着颤抖,亏他还记得不能射,可是勉强凭着意志力把roubang从温梨温暖的xiaoxue里抽出来时,他已然不受控制,全数射在了温梨平坦的小腹上。

    这和自己自渎是不一样的,清羿愣愣地看着公主雪白的肌肤上自己射出来的白浊,灭顶的快感驱使也没有让他忘记胆战心惊:“殿下恕罪……”

    温梨躺在床上深呼吸,平复刚刚才高潮后的感觉:“没事,你是第一次,本宫理解。”

    他还在为自己没坚持太久就射了有些神伤,温梨见他的模样着实有趣,主动坐起来摸了摸他的脸颊,“别愣着,帮本宫擦干净。”

    清羿这才如梦初醒,慌慌张张起身去拿帕子。

    房间里的热水和干净的毛巾都是备好的,清羿用热水打湿了毛巾,还在自己手背上试了试,确认水温不会让温梨凉到后才拿了过来。

    可是这一见,他又呆住了。

    眼前的公主坐在床上,一头如瀑青丝搭在肩头,漂亮的胴体让人移不开眼,尤其是她的身上还有他残留的jingye……

    温梨转过头,就看见他身下的狰狞roubang又一次抬起了头。

    她莞尔一笑,“年轻真好。过来吧。”

    清羿有些没听明白:“殿下的意思是……可以……?”

    温梨含笑着点了点头。

    温热的毛巾依然擦去了温梨身上的jingye,这一次是从后面进入,看不见长公主那张绝美的容颜,清羿稍微有些放松,只知道努力用自己的roubang去满足公主的欲望。

    她的腰那样细,胸乳也柔软,xiaoxue更是销魂到无法言语。

    他忽然想起嬷嬷说过,侍奉女子时,不是只需要动下身的,抚摸和亲吻也是必要的。

    于是他俯下身去,亲吻在温梨的蝴蝶骨上。

    “唔……”背上忽然被吻,温梨忍不住收缩了一下xue道,清羿闷哼一声,继续在她的背上亲吻,下身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啊……好快……舒服……”

    她颤抖着抓紧床单,腰却塌得更低。

    他似乎能听见与公主的结合处的水声四溅,脑海里却闪过其他画面。

    想看着公主在他身下忍着泪的模样。

    想听公主说不要。

    “清羿……要到了——!”高潮来临时,她几乎受不住,整个身体完全往下坠,被清羿捞住腰身压过她最敏感的位置。

    得了愉悦的温梨心情很好,趴在床上抬了抬手指,“别动了,让本宫休息一下。”

    清羿听话地躺下,埋在温梨身体里的roubang甚至没有抽出去太多,就被他抱着侧了侧身体。

    温梨挑眉,她的面首们似乎还没有这样的,说抱就抱。

    不过……这种没有提前打招呼的事情,倒也不错。

    “继续吧。”她说,臀部主动往后抬,把他的roubang全部吃了进去。

    与此同时,首辅府。

    “长公主去了妓院。”下人来禀时,周明渊正在看折子,闻言只是一顿,接着继续看了起来,“长公主可还满意?”

    “应是满意的,听说结束后就把那男倌赎身,带回了府里。”下人瞧着他的眼色说道。

    周明渊的眼眸暗了一瞬,随后若无其事般:“倒是她的性子。行了,她既已回府,就把东西送过去吧。”

    温梨洗了个痛快的热水澡,换了身衣衫,外间早有侍从备好了毛巾,细心地为她擦干头发上的水珠。

    “殿下怎么还把人带回来了,难道是我们伺候的不好么?”一边擦头发,重华终究没忍住,心直口快道。

    温梨没搭理他的醋意:“本宫就是喜欢采点新花,总吃一个有什么意思。重华,你可别欺负他。”

    重华细心地为她的头发抹上桂花油,“殿下放心,重华不是那种不知分寸的人。”

    侍女送来一个盒子,称是首辅大人送过来的。

    温梨懒懒抬手一掀,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枚玉佩。

    在看到玉佩的那一刻,温梨的目光蓦然收紧了。

    她啪地一声合上,“备马,去首辅府。”

    在厅堂里坐了许久,下人说周明渊还在用膳,气得她砸了两个茶杯。直到准备砸第三个时,周明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殿下何故生气?”

    他挥了挥手屏退下人,温梨拧眉,把玉佩举起差点扔他脸上:“你找到了是不是?周明渊,你敢截本宫的道?”

    周明渊抬手,却没有接过玉佩,而是握住了温梨的手腕,“殿下,您瘦了。”

    温梨抽回自己的手,撇过脸不去看他。

    “我是知道殿下在找汝阳王妃的遗物,这不,一找到就给殿下送过去了。怎么,殿下不满意?”周明渊似笑非笑地看着温梨,唇角噙起一抹笑意。

    温梨抬起手,清脆地赏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周明渊,你明知道本宫……却执意如此!你到底为什么处处和本宫作对?你到底要什么!”

    她死死地捏着那枚玉佩,重重掷在周明渊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