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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洁】足球宝贝 三(主仆)

    all洁 凯撒洁 内斯洁 主仆夹心(没真夹 以后夹)

    本篇含触手 控射 捆绑 介意勿入介意勿入

    行文与标题无关 之前想写一个啦啦队队长的bitch洁没什么灵感 这里是海王洁感觉差差不多就把名字搬过来了

    关于海王养鱼的故事 彩蛋是属性介绍不看也没事(去wb或者ht

    设定:大家都有属于自己的原型、拟态 可以根据喜好让相关部位化形 人类形态时会带有原型的特性 虽然是兔子洁但是不会怀孕 会有母兔子的习性假孕筑巢 好像兔子有双zigong的 这里有一个假zigong 不会怀孕但是cao进去会很爽 别管我了 我就是变态···前戏写烦了这里水很多不用怎么扩张

    所有的设定都是为了满足我的性癖谢谢 如果有逻辑不通的地方请见谅

    如果接受的话 请看下去吧????????

    4.1蓝玫瑰与章鱼(触手插尿管捆绑偷情)

    洁世一非常崇拜诺埃尔·诺亚,因此他在网上刷到东京有一个夏令营会邀请诺亚时马不停蹄报名参加。

    等他到了地方才发现被骗了,不是诺亚,是诺亚的队友,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德国sao包,在看了他的终选比赛后挑着他的下巴说“期待你让接下来的比赛更有趣”。

    这是诈骗!可是他们签了合同不能退出,而且主办方很舔这位拜塔太子爷,事事顺着他,连选择队友的机会都不给他就和凯撒组了队。他能否上场都要看凯撒的意思,当然凯撒也没有那么卑劣让他坐冷板凳蹉跎,而是带着他的狗腿内斯把他逼到角落里说——

    “输一球让我cao一次。”

    洁世一讨厌凯撒这种自大狂,没想半点后果地答应了,然而凯撒臭屁是臭屁了点,但能成为世界十一杰之一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又有内斯帮忙,最可恶的是每当在他快断到球前横差一脚,最后的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4.2

    米歇尔凯撒也是被骗过来的,主办方原本敲定的是诺亚,但他更便宜、知名度又低还闲就被高层打发过来了。夏令营有什么沧海遗珠呢,都是一些资质平平的普通人,也就——也就那只黑兔子有点看头,跟他一样拥有出色的空间想象能力,让这次无聊的工作稍微有点盼头。

    说cao他只是口嗨,但当那只傻兔子一脸不忿地敲开自己的房门时,凯撒突然觉得玩一下也不是不行。

    4.3

    他的房间里没有过多的摆设,只有那张中世纪宫廷风的大床值得称许,床四角的柱子很适合他用藤蔓把世一的手脚都绑住。

    从他发尾伸出的藤蔓,粗点的被他用来捆住世一的手腕和脚踝,稍细点的轻轻勾起裤腿边,从紧实的大腿根攀附上去滑向隐秘的源泉。他cao控着藤蔓并不急于马上进入,而是在xue口流连,时不时顶进去一小截再抽出,里面的yin水将干燥的枝条都润湿了。

    凯撒的藤蔓远没有玲王的柔软,上面还带着凹凸不平的叉点,插入时更为强硬地剐蹭着肠壁上的敏感点顶弄,藤蔓前窄后宽,一点点挤开软rou捅进去,越到后面就越难吃下,略带粗糙的感觉让洁世一浑身发烫,前面的yinjing渐渐翘了起来。

    当藤蔓抵住xue口时,洁世一便想出声阻止,但束缚在手腕出的藤蔓生出细长的分叉条蹭着他的脸颊钻到嘴巴里,缠绕住他的舌头并堵住出声部位,他束手无策地感受着后xue被植物藤蔓一点点撑开,xue口被撑成一个薄薄的圆。

    他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只好极力地睁大眼睛好不让打转的泪水流出来让凯撒笑话,他的嗅觉突然变得很灵敏,嗅闻到凯撒身上充满生机的馥郁花香。

    很难想象身为世界十一杰的凯撒原型是大家普遍认为比较弱小的植物系,洁世一觉得他更像金刚芭比,长着一张同千切相比不逞多让的俊美脸庞却拥有健硕充满力量的一身肌rou,还带着点清新的花香。

    他碰到的男人身上都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多数是淡淡的汗味,他喜欢蜂乐身上的甜蜜气息,玲王则常常喷了清爽的柑橘调香水,而凯撒则是跟他自身性格如出一辙的sao包香味,当凯撒俯下身来想要亲他时那味道便更加浓郁了——

    钻入嘴里的枝条顺从主人心意地抽了出去,让洁世一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他侧头躲过凯撒马上要亲下来的嘴,“混蛋凯撒,不许你亲我!”

    洁世一带有点传统的固执,亲吻这件事对他来说可以跟朋友、喜欢的人但就是不可以跟凯撒这种一看就玩得很花的人,更别提他今天本就是带着怒气来的。

    “那我们再加个赌注吧,到夏令营结束看谁先忍不住吻上来?”凯撒气极反笑,认为世一在欲擒故纵,区区一只丑兔子···

    “哼···”

    凯撒带着点笨拙的萌态去亲洁世一光洁的额头、红扑扑的脸颊、秀气的鼻子就是不肯分半点目光在他非常想一亲芳泽的嘴唇上,听到洁世一像是嘲笑的轻哼一时性急咬住他滚动的喉结,将那处的皮肤含进唇间用锐利的牙齿轻轻磨蹭。

    洁世一呼吸微滞,被捆住的手脚阻挡不了凯撒的玩弄,让他像是砧板上的鱼任人摆布,只能仰起头全身发抖无法自救,他的yinjing在空气中抖了抖,流出点滑腻湿液顺着柱身淌下来。

    凯撒看着那处喷淋着前液的尿孔,坏心眼地扯下一根极细的枝条插进去,由于枝条非常柔软让凯撒使不出劲,只能旋转着将其拧进去,沾上里面没流出的水液滑溜溜地钻进去插牢了。

    “世一今天输给我了,怎么能让你这么快射呢?”

    洁世一拼命地反抗,又被藤蔓占据的口腔里发出微弱的声音,脚背因过溢的快感而战栗绷直了,他不由自主地绞紧了内壁,却好像刺激到里面的藤蔓似的——它们吸食了部分yin水而变得膨胀了许多,肆意在里面横冲直撞,让合不拢的xuerou一直承受着持续不断的快感。

    前面的欲望被枝条堵住射不出来,后面又惨遭藤蔓的鞭笞,但洁世一仍然被cao出了快感,因此当凯撒将他的性器喂到自己嘴边的时候,他想也没想地含了进去。

    “不能亲嘴就帮我口吧,如果你敢咬下去的话——我就让插进你尿孔的枝条上长出茎刺。”

    骗他的,离体的藤蔓不会再受主人的差遣,但笨蛋世一真的信了···

    洁乖顺地将肿涨的guitou含进嘴里,被藤蔓玩得发麻的舌头在周围艰难地舔吮嘬弄,凯撒沉下身让洁世一含进去更多。虽然还有小半柱身露在外面但洁的口腔插得被满满当当,喉头的软rou被guitou抵住,插得他两眼翻白,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他下意识地用放平舌根,对着guitou的马眼狠狠猛嘬了一口,让坐在他身上的凯撒低喘了一声,险些真的泄在他嘴里。

    凯撒揪住洁的头发猛插几下便拔了出来,原本正常的嘴唇已经被蹭破了皮,看起来又红又肿,还露出一截被带出的红舌,上面裹着一层晶亮的水液,颇有点可怜样子。藤蔓慢慢地生出新的枝条将洁世一的大腿和小腿捆在一起,露出被同类插得油光水亮的后xue供主人享用。

    比起史莱姆或是枝条这类的死物,洁还是更喜欢人类的roubang,所以在凯撒插入时发出一声他绝不承认会是自己脱口而出的甜腻呻吟,反让凯撒更来劲了,那张俊脸贴得离洁极近,目光如炬地盯住洁的嘴唇,时刻准备着小丑世一亲上来。

    洁世一失神地眨了眨眼睛,反应了好久才明白凯撒的意思,他的脸登时红得不行,撇过头死死地闭上眼睛,努力忽视凯撒极具存在感的呼吸吐在自己的脸颊上以及后xue如何裹挟住男人涨热的性器抵死缠绵的。

    凯撒等了好久都没有得到世一的臣服,忍不住“啧”了一声,将没有被满足的征服欲望宣泄在可怜的兔子屁股里,修长的手指握住洁的yinjing根部往上摸,带着热度的掌心贴在guitou上,那处正因宣泄口被堵住而涨得通红,让他连前列腺液都流不出来,射精的欲望被压抑在体内。

    洁世一快被压在他身上使坏的男人弄疯了,不断发出痛苦又欢愉的啜泣,束缚住他双手的藤蔓早在凯撒认为他已经没有力气反抗时撤走了,因此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竟发现自己主动搂住凯撒的脖子,像是菟丝花般依附在他身上,而插入他体内的yinjing如同脐带般给予他渴求的一切。

    羞耻感和挫败感让他不禁把头埋在凯撒的颈侧,用自己圆润的指甲在男人的后肩上狠狠抓了几道,偏生还要占点口头便宜地对凯撒说:“哈···你还不如、用你的···你的藤蔓cao我···唔···你那玩意太小了···一点···一点感觉都没有···”

    yin靡的快感从两人的结合处泛滥开来,洁世一贴在凯撒的耳边低喘呻吟,噙着泪在一波波浪潮里沉浮,他感到有黏腻的水液从假孕囊那控制不住地喷涌而出,淋在凯撒的性器上。

    除却和凪、玲王的初次,他几乎没有沦落到这般狼狈的境地,堵在尿道里的jingye试图把插到底的枝条挤出去却不得,而始作俑者正用那根青筋盘踞暴起的性器在他抽搐痉挛的rouxue里大力抽送,插得yinrou咕叽作响,最后只能无力地绞紧。

    蠢蠢欲动的藤蔓不断在他的身上收紧,形成错落的红痕,像是被蚊子叮咬般红肿起来,它们的头部在rouxue周围跃跃欲试,每每被yinjing带出的湿液还没滴到床上就被竞相分食掉了。凯撒拔出那根插在洁尿道里的枝条,手配合自己cao进xue里的动作去摸那根憋得通红的性器,在被缴械投降前夕替世一打了出来。

    4.4

    洁世一被藤蔓松开的时候大腿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却还是拒绝了凯撒大发慈悲的留宿奖励,裹上恰好zuoai前就被脱掉、还能穿的衣服扶着墙准备去公共浴室冲澡——像他们这样报名还要竞争才能加入的人都住在四人间里并且共享浴室和卫生间,只有凯撒和内斯才被安排在顶层,拥有单独的私人空间。

    他还没走到拐角处,就被一根黏腻的、带着海腥味的章鱼触手捂住口鼻然后被大力地摔在地上,好在上面铺了地毯才没有发出过大的声响。

    “该死的世一,你居然真的去找凯撒zuoai!”内斯的双手死死地掐在洁的两肩上,浆果色的眼睛扫视着洁世一裸露在外的皮肤,宽大的运动短裤根本遮不住被藤蔓勒出的红痕,凯撒怎么会在这里留下痕迹?一定、一定是被世一勾引了,他着了魔般地将洁世一的裤子脱下来,终于寻到凯撒气味最为浓郁的地方——

    洁世一的内裤后面晕湿了一大块,上面粘着凯撒的jingye,但是屁股里肯定还留了好多,不然味道不会这么浓···

    “你发什么神经?!你喜欢凯撒就去敲他的门找我干什么我要去洗澡了,别让我沾上你的腥味!”洁世一扯开内斯的章鱼触手,心里愤懑不平,为什么这两个人都是触手系让他防不胜防,连带着把某个史莱姆也恨上了。

    “可怜的世一怎么懂我对凯撒的感情呢?rou欲是感情里最低级的,我是凯撒最好的队友,这种感情可比炮友来得稳固···”内斯之前就询问过,这里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因此才敢在离凯撒房间不远处对世一下手,他现在非常嫉妒世一能得到凯撒如此私密的东西···

    “我不允许你把凯撒的东西带走,就是jingye也不行。”他的发尾开始越来越长,凝聚成两条章鱼触手一左一右掰开洁的大腿,方才那条用来拐走洁的触手则滑向洁的股间。

    洁世一在酒店的走廊过道被内斯猥亵,他不知道这里只住了两个德国人,为了确保他们的隐私并没有打开摄像头,还以为自己的yin态会被陌生人发现,因此十分羞耻地绷紧了身体,后xue十分抗拒地紧缩着,可这对自带润滑剂的触手并不奏效。

    没等洁世一反应过来,腕足就cao进了他被使用过度的软xue里,带有吸盘的那面不断变换着方向去吸吮内壁,将凯撒射进来的jingye全部赶出来,束捆住他大腿的触手往上爬去刺激着他的尾巴和rutou,用钝钝的顶端去圈起那点挑逗。

    腕足为了去除被凯撒留下的痕迹,几乎缠遍了洁的全身,搔挠着洁不为人知的敏感点,上面带着的吸盘无差别地吮吸着一切它接触到的肌肤,再一次硬起的性器是它们的重点照顾对象。像是数张小嘴在为洁做口活般,时不时收紧放松,配合着插进后xue里的触手一起吮吸着皮肤,猛烈又直观的快感在下腹冲击上大脑,让洁世一顾不得会被人发现地放浪出声。

    触手太过滑腻又加上被后xue被凯撒玩得彻底,内壁的挤压感根本阻挡不了侵入的意图,因此颇为顺利地顶到最深处,腕尖上的吸盘又小又密,将射进假孕囊里的jingye剐蹭出来不够,还在内壁上不停吸吮。

    “啊啊···唔···”甬道被腕足填得满满当当,上面的吸盘吮吸带来的快感陌生又强烈,连带着让洁前面的yinjing像是坏掉的花洒般流出稀薄的jingye。

    “世一沉溺在rou欲里真是丑态必出~”内斯将触手从快感最为强烈的后xue抽出的时候他时世一已经说不出什么了,只会像个可怜虫一样躺在地上大口喘息,那处被他玩透的xue眼yin贱地收缩着,翕张着吐出透明的液体。

    内斯突然觉得口干,事实上他不能理解凯撒今天为何会提出那样的赌注,在他看来世一不过是侥幸和凯撒一样拥有上帝视角,竟然能让凯撒把他放在眼里···

    为什么呢?难道因为他里面特别舒服吗?内斯摸上那处xue眼,手指在里面四处刮弄抠挖,有挤压出不少湿液来,在抽出之后,原本干燥的指根整根湿透了。

    sao兔子世一。

    内斯掐住世一的腰部,面对面地将自己硬涨的性器从后xue挤了进去,之前触手所能传递过来的快感十分有限,真实插入让他更为直观地感受到甬道内的湿润高热,柔软多汁的xiaoxue和他的适配性极高,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地顶到了最深处,肠rou挤压带来的全是难以言喻的舒爽滋味。

    洁早就度过了不应期,身体反而比平常更为敏感,内壁被性器挤压变形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夹吮,他被强烈的性欲主使,最后一小段柱身甚至是他主动挺着臀部吃下的。他的肌肤泛着高潮后的粉红,被顶到孕囊时连舌头都吐了出来,夹在中间的yinjing又硬着被男人磨射了,但他已经射不出什么了,稀薄的液体在内斯不断顶入挤压的动作下涂抹到两人的腹部上。

    内斯觉得世一上辈子一定也是一只章鱼,不然怎么这么会吸,那处宫口明明被guitou戳得凹进去了却像是被吮住般不肯放他走,抽离时肠rou都还舍不得地挽留,让他有种灵魂都被吸附的错觉。

    好舒服···世一含在喉咙里的呻吟甜腻又撩人,他太不知收敛了,要是被凯撒注意到了怎么办?内斯让等待在旁的触手插进那处蜜源,海腥味在洁的味蕾上绽放,腕尖一直伸到他的喉咙深处,上面细小的吸盘吮住喉rou让他几欲干呕出来,但被那柔软又富有韧性的触手卡住动弹不得,只能让触手将他的口腔内的空间完全占据,将呻吟全都堵了回去。

    内斯在洁世一身体里射了两回,每一次都抵住最深处的宫口射精,让后面为他清理时花费了不少时间,最后还是用触手捅进深处把肠壁撑开,像是刚才为了把凯撒的jingye捣鼓出来般涌动剐蹭。

    他害怕被凯撒发现自己动了他看中的猎物,所以将世一带回房间好好清理一番,确保世一身上没有一点海腥味才罢休。

    洁世一早在内斯帮他洗头发的时候睡着了,醒来时就在分配好的房间里,除了被使用过度的后xue有些酸胀疼痛,身上连凯撒用藤蔓捆绑的痕迹都变得很淡很淡,好像昨天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4.5(改了)

    夏令营每隔几天才会举行比赛,但在这里洁既没有跟得上他步伐的队友又被烦人的德国主仆拦截抢球,导致他在当天晚上都不得不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即便有内斯事后扫尾,一直被压制的不平衡让他非常想报复那对德国主仆。

    最后一场比赛洁世一超负荷地运作大脑和眼睛,堪堪在凯撒面前直击射门。和凯撒平局,这是他昏迷前的最后的意识,再一次醒来时,洁躺在自己的宿舍床上,身上不仅十分清爽还换好了睡衣,他只单纯地以为是同寝要好的室友帮忙换的,并没有细想。

    不过真是不得了,他居然在凯撒那个混蛋面前进球了,看那个裸身国王还敢在他面前嘚瑟,他下床去喝水时走路还有些不稳,奇怪的是水杯里的水明明冒着水汽喝下去却不觉得烫。

    其中一个室友坐在旁边开口问道:“洁,这个水刚晾没多久,你不烫吗?”

    “阿?还好,有一点····”洁世一脚下发软,熟悉而剧烈的潮热在他身体里乱窜,让他一下子就确定自己又进入了发情期。

    参加夏令营前他被最后才通知到的凪压在床上做了一天,中途被凪放了鸽子的玲王也来了,却没想着救他于欲海反而跟凪一起欺负他,他累得连收拾行李的机会都没有,最后趴在床上指挥那两个恶劣的家伙帮他整理。他的发情期还没有稳定下来,但往常如此高强度的性事下来,总能撑一段时间,没想到临近结束却再一次发情了。

    “好吧,我先去洗澡了。”那室友讪讪地取下毛巾,最近是不是太久没接触异性了,怎么会觉得洁的眼角眉梢都含了春似的勾人呢?

    他草草冲了一个冷水澡回来却不见洁世一的踪影,“洁去哪了?”

    “不知道啊,他又不是第一次晚上出门了,估计这次也不回来了。”

    洁世一出电梯口时眼睛已经不太清明了,渗出的汗让睡衣都染上了潮气,身体内部隐隐传来一阵空虚,他明白光靠手yin很难让习惯了情欲的身体得到满足。他觉得烦躁,不知道该把气出在哪,但怪凯撒和内斯总没错,虽然现在他还需要那两个家伙帮他降降火。

    凯撒显然没有想到世一会来,他堵在门口没让他进来,毕竟今天他并没有赢世一,可是世一却说:“我们还有一个赌约不是吗?”

    过去一个月里凯撒还没有被洁世一亲过。

    洁世一比以往都来得热情,在凯撒关上房门前就搂上他的脖子亲吻,从脖颈蔓延而下的玫瑰纹身几乎盘踞了他整条左臂,贴合在凯撒的皮肤上像是被赋予了生命般。洁世一很早之前就想亲那处纹身了,他沿着皮rou肌理下移,舌头像是蜿蜒其中的毒蛇舔过蓝玫瑰的棘刺与荆条,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凯撒倚靠在床头看着之前百般不愿的世一如此乖巧地亲吻他视为半身的图纹,舌尖划过肌肤的酥麻感让他不禁竖起掌心来阻挡洁的攻势。洁世一不语,幽蓝的双眸注视着他,细碎的吻落在凯撒的掌心,嫣红的舌尖从指缝一点点往上舔,让凯撒回想起世一帮他口的场景,guntang的性器紧贴着世一的臀缝蓄势待发,他扣住世一的手腕翻身想把他压在身下。

    “凯撒等等···”世一挣脱了凯撒的手,欺身压上来,他蓝色的眼睛里闪着细碎的水光,在暖黄的床头灯下显得更为迷人,“今天可以把你自己捆住吗···我自己来好不好,我不会干坏事的,毕竟藤蔓是听你的话不是吗?”

    嫩绿的枝条虚虚地捆住主人的手脚,只要身上的兔子敢有半点坏心就会松开,但洁世一并不想在这里使坏,他坐在凯撒的大腿上,埋首用鼻尖去蹭性器下膨胀的两个囊袋,他听到凯撒的低喘,感受到男人大腿肌rou的紧绷。

    洁在凯撒出声命令前含住了他肿胀不堪的性器,舔食掉马眼流出的前液,从上到下含个彻底,用喉咙柔软的部分去挤压去挑逗,yinjing被唾液抹上一层水光,从rou冠到根部的囊袋没有一处干燥的地方,舌尖沿着暴起的青筋脉络游走。

    他为凯撒做深喉时连脸颊rou都凹了进去,紧紧地吸着男人的jiba把它往最里面塞,清晰地感觉到凯撒的腹部起伏得厉害来换取氧气。凯撒是白种人,性能力非常持久,光靠帮他口根本无法让他马上射出来,而自己从进门开始便想做了。

    洁世一骑坐在凯撒的腿上,濡湿的大腿间闪着光泽,他将手撑在凯撒的腹部,屁股抬起来去够那根被他舔得湿漉漉的性器,jiba无法完全被臀缝夹住,滑出去顶到洁毛茸茸的兔尾巴,柔软的毛发总是扎进男人的马眼里,让凯撒不禁动了动被藤蔓束缚住的手脚。

    洁也不好受,因为他的尾巴非常敏感,之前有好几次被男人玩尾巴就高潮的经历,他握住柱身,让粗大的冠部抵在自己的xue口上,就着重力让身体渐渐下沉,将整根都吞入体内。

    这个过程太过漫长,洁还没吃下多少就已经保持不住从容的样子了,他的小腹就像被燃了一把火,而挤压着肠rou进来的yinjing便是罪魁祸首,甬道里面湿得不像话,像是新鲜多汁的果实被棒子捣开,榨出的水液湿淋淋地浇在上面。

    洁世一终于结结实实地做在了凯撒的大腿上,未待坐稳便被男人顶胯颠上去,落下时囊袋一下一下地拍打在他的屁股上,夹杂着caoxue的咕叽声听上去下流极了。他像是骑了一匹野马,唯一称得上缰绳的便是插进屁股里的性器,被男人毫无章法的顶胯颠得浑身乱颤,强烈的快感一波一波从他们的结合处涌起,让他不得不佝偻起上半身,最后趴伏在男人身上。

    他和凯撒离得很近,四目相对,凯撒的眼睛湛蓝如晴空,直直地盯着他,又像带刺的蓝玫瑰,几乎要将他刺痛了,他们的嘴唇之间的距离仅有一根指节那么短,彼此交换着潮湿的吐息。他像是被凯撒不加掩饰的情绪感染,垂下的眼睛盯住男人有些干燥的嘴唇,喉结滚动,“米歇尔···”

    回应洁的是凯撒铺天盖地向他迎来的吻,藤蔓不知何时解开了束缚,让凯撒可以将他压在身下,唇舌交缠,舌根被凯撒嘬得发疼。凯撒被情欲点燃的身体很烫,温度快要把洁灼烧了,他只能回应凯撒的吻来争夺两人之间稀缺的氧气。

    凯撒cao人的动作不缀,前段翘起的性器抵在洁的敏感点上剧烈抽动,洁整个人都为之一颤,让他下意识地抓住凯撒的后背嵌入自己的指甲,在上面留下极深的红印。随着他的顶入,洁勃起的性器抵在凯撒结实的腹部晃动,摩擦时的轻微触感都让他难以自拔,当即就被插射了。

    凯撒将洁的右腿搭在肩头,让吞吃自己yinjing的roudong暴露出来,他侧头去咬脚踝和小腿处的皮rou,声音含在喉间,“世一在这里纹一个蓝玫瑰怎么样?”

    为了问到答案,凯撒就着这样的姿势干他,大腿后侧的肌rou被迫拉伸到极致的疼痛感让洁不禁绷直了脚背,凯撒的性器没有一点保留地全部挤进了他的体内,把平坦的腹部重新撑到鼓起一块,酥麻的异样感从尾椎骨往上爬,洁世一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只好附和着连声答应。

    洁能感觉到在听到他的呓语后,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更加硬了,早已失去反抗余地的他只能被迫接受一次比一次更凶狠有力的撞击,在凯撒面前完全打开自己的身体,粗大的yinjing撑开xuerou直直地捅向深处,碾过内里的敏感点,直插进宫口射精。

    凯撒射精后仍不肯拔出来,在里面轻轻耸动,等待贤者时间的结束,他们像正常的恋人般接吻又像野兽繁衍般暴力媾合,jingye混杂着其他水液从结合处留下。

    4.6

    洁世一坐在床边将衣服重新穿上准备离开,身后忽然伸出一只手臂环在他的腰际,自从刚才接过吻后凯撒便像个变态一样哪里都想亲,薄红的嘴唇现在又贴在世一的后腰亲了一口,脑袋埋在腰侧撒娇,“世一今天可以不要走吗?”

    洁世一愣了一下便开口拒绝,“不行,我们那里查寝,明天从你这里出来会很麻烦。”

    凯撒立马坐起来看着他,将放在床头的手机递给他,“那世一给我一个联系方式,出去之后要给我发消息。”

    洁世一原以为要破费一番唇舌可能还要牺牲色相,没想到这么顺利就说服了他,他在凯撒的手机里输入了自己的号码后将东西递了回去。

    好在凯撒没有送他出门,不然男人就会发现他根本没有回寝室而是去敲了对面内斯的房门。

    “你来干什么?”内斯穿着一件浴袍,显然也还没睡,眼睛里充满了红血丝。

    他擦过内斯的身体挤进房间,轻车熟路地坐在他的床上——过去的一个月里每次被凯撒cao完他都会被内斯拐走,几次下来他终于忍不住抗议,既然要做就去房间做,在过道里是什么意思?

    内斯虽然比他大几岁,却有一种人妻的特质,每次做完都会帮他清理干净,还会用触手按摩被凯撒勒出的红痕和酸涨的肌rou,却嘴硬说是不想他的身上留有凯撒的痕迹。

    “你看到我去凯撒房间了吧,我听到你开门的声音。”

    “混蛋世一,今天明明和凯撒是平局···”

    他现在对世一的感情很矛盾。明明是凯撒用来消遣的玩具,在绝对的天赋面前仍像打不死的小强越挫越勇,最后那一球他都破坏了世一的重心了,却还是让他用左脚射门了···

    活跃的触手顺着世一的大腿蜿蜒而上,熟练地将不属于自己的jingye掏出来,内斯意外地没有在世一身上发现被捆绑的痕迹,这也意味着世一今天是自愿的,花心世一,雌诠世一,明明已经有凯撒了···

    内斯挪动着缓缓后退,像只蛰伏已久的野兽微微弓起后背,洁的左腿无力地垂在床边,被触手sao扰的腿根抽搐着,蜷起的脚趾勾着铺在下面的地毯,另一条腿被半屈着搭在内斯的手臂上。

    他低下头,含住了洁勃起的性器,他口腔里的温度那么高,又热又滑,舌尖舔过世一最敏感的顶端,下移后沿着茎身摩擦。他努力用嘴吞咽,但太过于生涩,只敢小幅度地taonong,世一被他生疏的口活弄得不上不下,忍不住将手插进内斯的发丝往前扣让他快一点。

    内斯小心地裹住牙齿用舌头去舔最后将洁的全根都含了进去,潮湿的口腔rou不断地挤压着,裹紧的时候带给洁难以言喻的快感,让他不住地把腰往前面送,没坚持多久就射在了内斯的口中。

    内斯咳嗽着扯过纸巾吐了出来,在他还没想好怎么开口讽刺世一这么快就射了,来掩饰自己不知出于什么情感做出的行为前,洁世一抬起一条腿踩着他的胸膛让他躺下。过度的性事让洁有些兴意阑珊,脚下没轻没重地踩在内斯结实的胸膛,感受到心脏跳动带来的剧烈起伏。

    连内斯都觉得自己今天太过反常了,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求过世一的触碰,即使是在被世一支配的情况下。他看不清世一的表情,但能从上方轻得几乎让他以为是错觉的呻吟中感知世一和他一样——一样的兴奋。

    洁咬了咬下唇,终于舍得将脚从触感极好的胸肌移开,轻轻滑动到内斯的腹部,没有用力的腹部变得格外柔软,腹部一向是哺乳动物的死xue,而内斯——虽然他的原型是章鱼,但在人形下仍毫不设防地任由洁踩上来。

    “内斯,你硬了。”洁终于踩上了血气上涌的部位,隔着一层布料去撩拨挤压那里,内裤已经被顶起一个小帐篷了。

    “该死的···”内斯不甚让一声呻吟流出了嘴唇,让洁抓住了把柄。

    洁世一蹲了下来想要离内斯近一点,但带着点黏液的强壮腕足绕上了他的脖子,试图两人保持一定的距离。

    “咳···为什么不让我离你近一点呢?”不断绞紧的触手让气管里的空气逐渐变得稀薄,窒息感让洁世一喘息着张开了嘴巴,将嫣红舌尖探了出来。

    “不用,这个距离就够了。”内斯觉得他们已经离得很近了,近到在昏暗的灯光下他还是能看清世一的五官轮廓,包裹着欲望的眼睛同样在他身上扫射着。

    “可是我有两个秘密想告诉你···”洁世一扯着脖子上的触手,细窄的腕尖流露出主人的喜好般缠上他的指尖吮吸,内斯看着洁因缺氧涨红的脸最后还是松了桎梏。

    “···什么秘密?”

    “第一个,我一点都不讨厌你身上的味道,相反,它让我想到海风和浪潮。”

    洁世一将刚才差点害他窒息的章鱼触手攥在手里,没有主人的命令,腕足出于本能地在绕在上面蠕动,最后他在内斯的注视下伸出柔软的舌尖舔上尖端,曾经给予他快乐和痛楚的吸盘翕动着舍不得放开,上面的黏液是酷似海水的腥咸味。

    “还、还有一个呢?”内斯快要找不到自己的舌头了,结巴地回道。

    “还有一个就是,”洁的手撑在内斯的胸膛,那里的跳动比刚才还要剧烈,“我还没有主动亲过凯撒呢。”

    亲吻像羽毛一样轻柔地落在内斯的眼皮、鼻梁、脸颊,可就是不亲那张殷勤期盼着已经张开的双唇。

    “你不能总是等我主动,凯撒绝对不会允许臣属染指他的东西,到最后你就什么都得不到了···”世一的目光扫过内斯被亲过后红扑扑的脸颊、不自觉耸动的鼻子,最后停在他的嘴唇上。深蓝色的眼睛藏在长而浓密的睫毛下一隐一现,如夜晚下的深海那么宁静又充满魅力,内斯终于被蛊惑着亲了上去。

    洁被内斯压在身下仰着头,让那个赤裸国王的鹰犬肆意去亲吻自己的脸颊和唇,他宽容地承受内斯藏在心底的欲望。内斯像只小狗一样叼住世一的下唇,亲吻世一溢出嘴角的津液,用肿胀的性器仿作性交般地去顶弄世一的身体,让世一不得不引导着那根玩意进入它该去的地方。

    他们又一次地连接在了一起,洁被内斯胯下的耻毛扎得很痒,酸麻的胀意从结合处蔓延开来,从喉间溢出许多毫无意义的颤音,炽热的吐息洒在内斯的脸上,让内斯突然变了一个人,侵略性十足,扣住洁的腰部后像是要把什么捅穿的力度挺腰,让洁兀然联想到海浪,被无尽的欲望淹没的窒息感让他喘不上气,鼻息间全是内斯身上咸咸的海风味道。

    情动时洁忍不住一直叫内斯的名字,让内斯又低下头亲他,在他的脖颈、胸膛上都留下印迹,明明撞击到他身体里的力度那么大,可是亲吻却细若微雨温和如风。内斯的手臂托着洁的大腿,一次接着一次地沉沉撞入,四肢的劲道像是被卸去般软在内斯的怀里,最后尖叫喘息着夹紧内斯的性器高潮。

    4.7

    “···在夏令营结束前我们来拍照留念吧。”

    “世一站我旁边吧,内斯你站他左边。”

    “好的。”

    “谁要站你旁边。”

    凯撒的左手搂住世一的肩膀,力气之大让世一根本挣脱不了,世一侧过头气势汹汹地跟他理论,他们之间的气氛虽然不很和谐但还是让自己像个局外人般无法插足。

    “好了好了看镜头哦。”

    说不上来的酸涩从心脏处开始蔓延,他回正身体不再看凯撒和世一。

    突然的,他的右裤腿被人往上掀开一点,带有薄茧的指腹轻轻在里面打圈。

    对不起凯撒,好像我也有点在意世一了···

    一点:别问我世一怎么一晚上周旋于两个男人中间白天还有精力踢足球的 我们体育生身体好(bushi 一定要我解释的话就是隔几天比赛一回+人妻按摩恩恩????

    发于2023.09.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