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pa】1:叶鸿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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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异变”发生的第十二年,经过最初几年打破常规颠覆观念的无措时期,虽然大陆各地仍旧会时不时报道域外恶魔出现在何处又造成了多少损害,但总体而言,人类社会的秩序还是较为完好地维持了下来,也因为有域外恶魔这个切实存在并十分紧迫的威胁,各国领导层才能如此顺利地推行着就算是在战争时期都显得缺乏人性的政令和改革。 阿贝斯监狱便应运而生。 这座设立在法蓝国腹地,足有一个小型城镇大小的监狱关押着自“异变”以来,人类盟军所俘获的域外恶魔和受到“深渊”辐射影响而拥有超出常人的能力的“变异者”罪犯。 比起无法沟通,也难以判断是否具有人类能够理解的思维模式的域外恶魔,这些本质上还是人类的罪犯们则有着更高的自由度和尊严,只是相较于普通囚犯而言,他们需要24小时佩戴着法蓝七塔研制的抑制颈环——这不能阻止他们使用异变带来的超能力,但能在他们造成实质性的破坏前把他们的脑袋炸飞,并且使其无时无刻地处于被监视、观察、研究和记录当中。 毕竟法蓝可不会平白无故地建造一个容纳了几千不稳定炸药桶的监狱,就为了白养着这些危险角色。法蓝有着绝对的科研自由,一旦有“变异者”罪犯被判入阿贝斯监狱服刑,不论刑期长短和罪名轻重,这些罪犯们就必须无条件配合法蓝所提出的一切不致死不致残的科研和“治疗”要求。 为了保证这些罪犯能安分守己,也为了科研顺利进行,法蓝除了调动本国武装军事力量外,也给大陆其他七国让出了部分守卫和研究员的职位,以作为“研究材料”的等价交换。 - 虽然暂无权威的研究表明异变会致使“变异者”狂躁,但阿贝斯监狱居高不下的暴力事件数据从实证角度证明了“变异者”罪犯们的难以规训。 从碰撞到争吵,再到互殴和聚众斗殴也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只是还顾及着脖子上扣的颈环,暂时还没有人下死手,但仅是贴身rou搏,这群受辐射影响而人均超过一米九身材的雄性人类就展现出了文明社会所无法容纳的残酷野性,血腥味随着越来越大的噪声传播开,已经全副武装的狱警们岿然不动地守在观察区等待指令,然后...... 一只包覆着黑色露指手套的宽大手掌推开了紧锁的单向透视门,无声无息地进入了沉浸在搏斗混战的罪犯休息区。 比起身着头盔装甲,手持防爆盾和特制电棍的其他狱警,这名只身进入混战区域的黑色短发青年要轻简得多,常规的黑色狱警制服被穿得异常笔挺,警用腰带上挂着的电棍被握在手里,但没有开启的打算,黑发青年走向人群的脚步就像是伏击猎物的野狼,但又过于放松,仿佛是闲庭信步在自己领地内的头狼,根本没把这群喧闹狂乱的犯人当成威胁。 浑身散发着冷硬死寂气息的青年即使是拽着人后领把肌rou都撑爆囚服的犯人掼到墙壁上时,脸上仿佛结了霜的冷漠神情都没有丝毫改变,在将闹事的几个主犯揍得异化特征都不受控制地显露出来后,这个从进门起就一言不发的黑发青年才用和表情冷得如出一辙的声音为这场单方面施暴的镇压做出结语。 “安静点。” - 不多会儿,第二区的监狱长就等来了他的新狱警。 制止平均危险等级在C+的囚犯暴动对叶鸿雁来说易如反掌,然而这前后不过三分钟的擅自行动依旧第一时间被他的直系长官知晓了。 “鸿雁,在体检结果出来之前不许战斗,这不是建议,而是命令。”叶音竹用着和缓而不容置辩的语气说道。 “是的,长官。”叶鸿雁丝毫没有为自己解释的意思,从军团中带出的板正作风让他对长官的指示令行禁止。 叶音竹盯着叶鸿雁看了半晌,最终还是没忍住乐了出来,“怎么几年不见,你倒是更像个冰雕了......唉,应该把你调到奥利维拉大哥那边去的,至少你还会和他斗斗嘴。” “我没有。”听到叶音竹带着笑意的打趣,叶鸿雁这才露出了点年轻人的情态,只是好几年没同人有正常往来,一开口便卡了壳,想不出回话,于是默默然地又闭上了嘴。 见到旧识友人,叶音竹难得也有了几分逗引的心思,只是时候不对,叙旧这种小事可以等正事办完后再行,于是叶音竹道,“无妨,通知应当在前几日已经函告你了,跟我过来吧。” - 阿贝斯监狱分为七区,因其特殊的成立方式,这七个区域都是相对独立,拥有各自的监狱长和互不干涉的运行规则。由于不成文的潜规则,这七位监狱长都是来自不同国家的,出身与能力皆为上乘的变异者。 监狱长的职位对他们来说更像是一种谦卑的示好与安抚的饵食,囿于种种原因被暂时圈养在一个难以被外界窥测到的牧场。 定期满足异化的本能欲望不仅有益于异变指数的稳定,也有利于“上层”人心的安定。 叶音竹将叶鸿雁的双手背到椅后用钢圈拷住,双腿也同凳脚锁在一起,泛着金属光泽的钢椅与其上相连的锁链闪着一样冷硬的反光,“你也是有鳞片的异化方向应该没关系,我不喜欢太软的东西,金属的声音会让我更兴奋,也更容易满足,如果你不喜欢的话,下次我们可以试试别的。”看似商量的口吻其实不容置喙,叶音竹已经变成金色龙瞳的双眼昭示了他的兴致盎然。 叶鸿雁摇了摇头,也拒绝了叶音竹的蒙眼提议,他的衣服在被锁在椅子上之前就被扒光了,没有显出异化特征就已经足够狰狞的器官大喇喇地暴露出来,叶音竹用指尖抵着沉眠的rou具,另一只手在小臂上随意划拉了一下,笑道,“嗯,完全勃起的话应该能到这里吧......你有自己测量过吗?异化之后会什么变化吗?” “没有......”叶鸿雁摇摇头,轻声地喘着气,“没有量过......也没有在异化的时候勃起过。” 叶音竹圈住叶鸿雁胯下的rou具,像是赏玩什么器物一般地将软rou抻直,用指尖推拉着包皮翻出冠状沟,长有薄茧的指腹按着马眼与敏感冠状沟细细厮磨,“今天就知道了。” 被持续刺激敏感带的yinjing很快就在叶音竹手中勃起了,粗长的性器膨胀变硬,不俗的分量使其与腹部形成了一个颇大的夹角,深红色的guitou被叶音竹轻搔浅抠着马眼,脆弱的尿道口顿时泛红肿起,一边泄出几滴半透明的前列腺液,一边传导着类似灼烧的微量刺痛感。 叶音竹挑起连水珠都无法形成的极少量腺液,抹在裸露的guitou上摊开欣赏,“很容易就流出来了,最近都没有自己解决过吧。” 叶鸿雁颇具冷肃感的面孔难以自禁地随着叶音竹的动作而染上几分赤色的燥意,冷冰冰的面具撕裂开,露出一个初尝情事手足无措的年轻人来。 虽然计较年龄来是叶鸿雁更年长几岁来,但生活从未脱离出军团的青年面对如此解衣磅礴的脱轨行为根本无法自持,对于叶音竹随口而行的调笑,叶鸿雁只是抿起唇,微垂下眼,一语不发,倒有点被恶霸调戏的良家子的神韵。 见叶鸿雁是在不上道,被拘束的身体紧贴在不近人情的铁椅上,挤压着赤裸的皮肤留下了好些红痕,叶音竹于是跨坐在叶鸿雁的大腿上低下头,衔住闭合薄削的双唇,用柔软而灵巧的舌尖推挤开并无几分实质性抵抗力的唇瓣,舔了舔叶鸿雁牙龈的软rou,逡巡一圈后又稍稍退开些,似笑非嗔地说道,“不把嘴张开些吗?我想亲亲你的舌头。” 毫无经验的处男顿时才醒悟过来,乖乖地仰起头张开嘴,露出亳不设防的柔软口腔,等叶音竹再度覆上时,骤然变得细长而尖端分叉的龙舌毫不客气地舔进了叶鸿雁的喉咙口,在最为敏感的嗓眼处顺着咽峡打转。 酥麻瘙痒的感觉让叶鸿雁忍不住生理反应地吞咽叶音竹的舌尖,将对方渡过来的液体尽数吞食入腹,直到叶鸿雁喘着粗气被放开才发现自己居然在这样的接吻中被激得显出了异化特征。 深蓝色的鳞片在叶鸿雁的四肢和腰腹处大面积地浮现,脚掌也有了明显的狼化畸变,粗硬的与鳞片同色的毛发裹住了叶鸿雁的小腿以下部位,黑色人类眼珠也变成了赤红的龙狼眼,被非人的巨大瞳孔凝视总是会带来恐惧感,然而同样非人的黄金龙瞳只是细致认真地打量了一番叶鸿雁龙狼异化的身体,而后目标明确地握住了双腿间同样受异化影响而逐渐非人的硬物。 原本就尺寸惊人的巨物在异化状态下更加变态,长度足又延展出了四分之一,指甲盖长短的rou刺绕着茎身分布,凭空生出的yinjing骨使得底部较之茎身更凸起一圈圆球似的肿物。 “别担心,我只是给你喂了一点我的血。”叶音竹伸出龙形的长舌,上面被自己咬出的伤口早就恢复如初了。异化程度高的变异者的体液和气息能够逼迫异化程度低的变异者显露出异化特征,在异化状态下,变异者的体能、恢复力和感知都可以得到极大幅度的提升。 只不过随着异化次数的增加,异化程度也会越来越深,即便这能使他们更加强大,但人性消磨的代价没有人付得起,唯一缓解的方式就是满足异化的本能欲望。 龙狼的恢复能力与体力都是上乘,但毕竟还是第一次,叶音竹决定还是多上几重保险,以防将自己的旧友一次玩残或是搞出什么心理阴影来就不好了。 棉棒蘸着浅棕色的溶液在马眼处抹匀,叶音竹轻轻掐着赤红肿大的蕈头,微微挤开红肿的尿道口,将消毒润滑的溶液顺着纹路浸润而下,反复几次直到guitou也从内向外吐出腺液后,叶音竹便将一支笔直细长的硅胶棒照着尿道口缓慢深插进去。 每次推进两三厘米,叶音竹就停一会儿给叶鸿雁缓冲适应的时间,等到十多公分的尿道棒全数插入,顶部的硅胶圆珠抵着马眼凹陷处卡住后,叶鸿雁的额头已经密布汗珠了,他却自始至终一声不吭地全忍了下来。 “准备的有点短了,下次用更适合你的。”叶音竹再次舔了舔叶鸿雁抿紧的唇角,脱去了衣物。 柔韧白皙比例完美的人类身躯除去了制服的负累,全身只有眼舌龙化的叶音竹维持着雄性人类的外貌,重新与叶鸿雁rou贴rou地坐在一起。 叶音竹的yinjing半硬着上翘,标准的人类尺寸同龙狼化yinjing一比就有些不够看了,不过反正他也不用这里zuoai,宽大的座椅给了叶音竹跪坐的余裕,他蹭到叶鸿雁的身前,湿漉漉的下体贴上硬热的龙狼yinjing。 湿漉漉的...... 叶鸿雁眼皮一跳,心中有种莫名的疑惑和激动,被身体遮挡住的贴合出看不分明,他终于抬眼向叶音竹的脸上望去,后者的脸颊在这一连串的调教中也总算是升温成了玫红色,细长竖直的黄金龙瞳看不出情绪,但无疑蕴藏着情绪高涨的光芒。 “我这里,和其他龙族不太一样,有两套性器官。”叶音竹一边说着,一边在叶鸿雁的yinjing上磨xue,柱身上的小rou刺勾开yinchun,在软rou上戳弄出淋漓的水光,被插入尿道棒都始终没影响硬度的龙狼yinjing被rouxue夹蹭着,半面都挂上了透明的yin水,“人形的时候,yindao比较短,不过可以全部进到zigong里。” 叶鸿雁闷着不说话,但胯下愈加肿胀的yinjing还是暴露了他激荡的内心,被圆珠封缄的铃口颤抖了两下,最终还是没能泄出什么体液来。 叶音竹把玩够了,也不再浪费时间做扩张的前戏,龙性本yin,他下面那个色情的入口时时刻刻都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只要剥开rou唇随意揉弄几下就能喷溅得满手都是水液,此时只需要自己撑开xue口,将滴着水的开口处套上叶鸿雁的yinjing,慢慢往下坐,半点凝滞紧涩感都无,只是顾及着过长的yinjing难以一口气完全插入,叶音竹扶着柱身边掌控角度和方向,边深入浅出地吞吐着yinjing。 刚吞入一半,guitou就挨挨挤挤地撞到了一个更加柔软的缝隙上,叶音竹轻吸了一口气,“嗯......顶到了。”闭合的宫口要比放浪的花唇矜持许多,被叶音竹抓着yinjing坐了几次都没撞开,只把叶鸿雁整个人都要夹熟了。 叶鸿雁反扣着锁住他双手的铁链,坚硬的龙狼爪在特制的锁链上划擦出一声急促的嘶鸣,被禁锢在椅子上,身上还虚虚坐着一个人的情况下,叶鸿雁能活动的空间并不多,然而任何细小的挣动都会带着锁链碰撞在椅子或者鳞片上发出金属相击的脆响,叶鸿雁一心只想消减自己在这场性事中的存在感,强忍着本能不去干涉叶音竹对自己为所欲为。 叶音竹尝试了几下都没能一举破开宫口,干脆就着半截yinjing起起伏伏地上下吞吐起来。他一手抓着椅背,一手扶着龙狼yinjing,还能分心同叶鸿雁搭话,“我的里面舒服吗?” 有问必答的叶鸿雁还要努力稳住干涩发颤的语调,不愿太过露拙,“......舒服。” “如果你能把异化程度控制在B+以下,我们可以每周都做一次,不然、嗯,你会被我彻底变成龙狼的。”异化程度达到A之后基本上就是不可逆的,只能成为丧失人形的怪物,游走在A-的叶音竹能凭着独特的法门控制着异化,但对其他人来说,一旦异化程度进入到A-,就不可遏制地开启了堕落为怪物的倒计时了。 “是的,长官。” 叶音竹笑了一下,“这个时候就别叫长官了,一板一眼的,又没有外人......叫我音竹。” “是......” 过于粗长的yinjing即便抵着宫口也剩余着大半截裸露在外,但即便只有小半段yinjing能享受到rouxue娴熟湿热的侍弄,对处男来说刺激过头的快感也使得叶鸿雁浑身肌rou紧绷,闪熠的鳞片紧贴于身,不仅是如活物般自动收缩绞缠着yinjing的甬道,还有撞在guitou上的rou感柔韧的宫口,本就被硅胶细棒严丝合缝地插入的尿道也被这一下下毫不留情的撞击给牵动得轻颤不已,yinjing内部的酸涩撑涨与外部的蚀骨销魂没一会儿就将叶鸿雁逼得险些丢盔卸甲,然而一股股澎湃的精水却走投无路,只能回流进愈加膨胀的囊袋中伺机而发。 叶音竹沉着zigong去欺负肿胀颤抖的roubang,花苞似闭合的宫口也如海葵进食一般夹蹭着被憋得可怜兮兮的红肿guitou,堵住马眼的硅胶圆珠每被宫口内陷的小环拨弄碰撞一次,叶音竹就能感觉到叶鸿雁的腹部无法自制地收紧挣动一下。 仿佛在叶鸿雁用yinjingcao着叶音竹的yindao时,叶音竹也在用zigongcao着叶鸿雁的yinjing。 实际上鲜少能在性事中掌握主动权的叶音竹在叶鸿雁身上收获了极大的满足感,即使宫内被情欲烧灼得瘙痒难耐,他还是忍不住坏心眼地延长宫交的前戏,如若不是用了尿道棒插着,估计叶鸿雁已经在yindao中就泄得一塌糊涂了。 等到小狱警被磨得全身大汗淋漓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眼角被无处发泄的欲念熏蒸得通红时,叶音竹才终于大发慈悲地打开已经松软透水的zigong口,而后狠狠坐下。 叶鸿雁胯下这根比本人霸道得多的yinjing直直地撬开宫口挤进比鸡蛋大不了多少的胞宫内,把可塑性极强的zigongcao成了俯首帖耳的rou套子,半截yinjing在叶音竹的腹部顶起一个显眼的棒形鼓包,让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根龙狼yinjing是如何在他身体里兴风作浪的。 短小的rou刺在全部cao进zigong和yindao后发挥出了yin邪的作用,它们陷在潮热软嫩的xuerou中尚且安分无害,但只要yinjing一抽动,这些凸起的rou刺就会恶狠狠地犁过痉挛喷水的rou道,在叶音竹最为娇弱敏感之处留下一道道余韵悠长的浅痕。 在zigong内酝酿多时的水液不待倾泻就被捅回了宫内,把深入zigong的yinjing浸泡其中,随着撞击还能听见水液翻搅拍击在rou壁上的声音。 被撑开到极致的rouxueyinchun压着被打湿得东倒西歪的阴毛坐在叶鸿雁的下体上,被彻底贯穿捅透的快感即使是叶音竹也无法全盘承受,肥硕壮观的龙狼yinjing彻底把rouxue连带着尽头的zigong重塑成新的形状,并且这个尺寸随着憋胀的情欲的堆积还会愈加膨胀,几乎比最初勃起时粗上一圈的yinjing无比坚硬地填充在柔软紧致的rouxue中,每一寸皮rou都被贪婪的yinrou含吮过,浸满了甜腻的蜜水。 “哈、啊……嗯……”每一次起落taonong都会把zigongrouxue扯动得痉挛不已,无数透明的水液随着激烈的骑乘飞溅得两人下身处狼藉一片,rou刺勾起的微微刺痛和强烈的舒爽让叶音竹罹患了性瘾一般地不停摆动着腰肢,将食髓知味欲壑难填的zigong无数次套上青筋虬结搏动不休的粗硕yinjing,即便潮吹的水液喷涌而出,把本就乱七八糟的交合处yin湿得更加不堪,叶音竹也熬着深入骨髓的快感用力坐cao了几下,才陡然放松下来,贴着叶鸿雁难以忽视的剧烈心跳声休息。 叶音竹懒懒地夹了夹屁股里硬得快要爆炸的yinjing,舔了舔叶鸿雁被冷汗浸湿的下颌,“我帮你拔掉,但是要全部射在里面,可以做到吗?” 几乎泛出血腥气的赤红的狼眸睑裂极深,寒星似的血瞳眨也不眨地盯着叶音竹,叶鸿雁极为忍耐地点了点头,干涩得能尝出铁锈味的喉口几乎无法在不撕裂声带的情况下发出一丝声音了。 知道把人欺负狠了,叶音竹轻缓地抬身将吞吐许久的roubang放出,温柔地一点点抽出尿道棒后,还揉了揉被捅久了无法合拢的,张开小口的马眼,再慢慢把整根rou具塞回兴致勃勃等待授精的rouxue中,堪称温存地缓缓晃动腰肢,准备将憋存已久的浓精诱导而出。 被完全开发成松软服帖的rou套似的zigong极顺利地将蓄势待发的rou茎吞下,直到yinjing骨将将卡在rou口,叶音竹用撑展开的软rou碾着每到临界点就被打断,以至于现在迟迟无法正常膨大成结的球形骨节,滑腻肥大的蚌routaonong着肿硬非常的rou茎,丰沛的yin水似乎能从guitou洞开的马眼处钻进叶鸿雁火辣辣泛着刺痛的尿道和被堵滞的jingye反复回流击打的输精管。 麻木的睾丸在这样的安抚下总算恢复了知觉,在汹涌激荡的jingye冲出囊袋长驱直入灌进zigong到同时,横亘在xue口的yinjing骨也膨胀变形,把yin浪抽搐的xue道锁死在yinjing上,一汩汩精水激射得毫无章法,本就数量庞大的浊液一股脑地冲出马眼,汇聚在承载力可观的胞宫内,使得叶音竹的腹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注水鼓胀起来,像是一个被强行灌注进奶油的香软泡芙球,坐在男人yinjing上捧着肚子低声喘息。 龙狼的持续射精极长,他们俩一时半会儿是哪也别想去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