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高辣小说 - 不硬的徐先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5

分卷阅读45

    她一同被绑架的女人都被绑的离她很远,嘴被胶带粘住而说不了话,她只能老远得给她们投过去目光交流,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办法。

而绑她来的那些男人,好像并对她没有什么兴趣,只是自顾自地聊起天来,连看她都不看她一眼。身上的东西全被拿走,以这个不太舒服的坐姿在泥地上呆久了屁股不免疼痛,可她却没有太多办法移动身体。看着桌子上摆放着的刀和手枪,她整个人更沉浸在未知的恐惧里,除此之外,那些旁若无人打着牌的绑她来的人,更让她感到一种违和的奇异的恐惧。夜幕渐渐降临了,仓库里的灯光并不好,和她一起被绑着的女人甚至有的已经闭上了眼睛,一副全然放弃挣扎和思考的模样。

长时间跪坐在地上连腿都没有了知觉,林几木轻微地摩擦了一下腿间,忽然想到自己的yindao里还夹着跳蛋。在车上的时候所有口袋都被摸了一个遍,但跳蛋并不会被发现。

徐铭现在在干什么呢?她不得而知。这是一个没有办法给他发晚安都夜晚,她不知道要怎么渡过。

绑架3

徐铭这边在警局忙活了一整天,说是忙活,其实也就是从早到晚地等消息。专案小组临时开了几个会,探讨了各种能够找到角度失踪的女人下落的方案,最终却还是一点可行的办法都没有,就这么空空忙了一天,临了却越忙越觉得自己无用,从接近何鹏到现在做的这么多努力,费的那么多周章,最后居然卡在了眼前这个节点上,无从突破。

“真的就抓不了何鹏吗?”会议开到最后,他气恼地说。话虽然说在这里,但他心里也清楚,就像陆弈之前说的那样,“缺少关键证据是一会儿事情,怕冒然出手反而对那些女人不利是另外一回事。”,考虑到无论是其中哪条,都令他们不能轻易动手。

“小徐,有你的电话。”

一筹莫展之际,警局里突然有人喊他。

林几木这边被绑着坐到将近半夜,整个人都昏昏欲睡之时,忽然听到一阵明显的窸窸窣窣的声响,其中混杂着有男人在说话,“何哥回来了。”,林几木恍惚间眯着眼睛抬起头,看到了何鹏站在不远处的地方和当初绑她来的那个男人讲话。

林几木听不到他们在讲什么,但她确定谈话内容一定与她有关,不然何鹏不会在对话间有意无意地向她这边瞥上一眼。

他们不知道讲了多久,何鹏才转过身子向她这边走来,看着何鹏的身影越来越近,林几木没来由地有些紧张,索性闭上眼睛开始装睡。

何鹏走到了林几木跟前,先是居高临下地端倪了她一阵,才慢悠悠地蹲下来,他明显的感觉到了眼前的女人眼帘不自然的颤动规律,从而确定她在装睡,脸和脸离的很近,他带着一丝伪善的笑地开口道:“朵朵?”

林几木不禁皱眉,团成一团的眉毛直接暴露了她在装睡,她有点绝望地咬了咬嘴唇,却把眼睛闭得更紧了一些。

“还是说,林小姐?”何鹏话里调笑的意味更深了,眼前这个情形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这使得他自然而然地沾沾自喜起来,得意之中也毫不介意暴露出自己内心的高兴的情绪。

“我只是想问林小姐几个小问题,你不要紧张。”何鹏在笑,笑着把手放在了林几木的脸庞上。

被触摸的瞬间,林几木只觉得后脊发凉,整个被他的手掌覆盖住的脸庞都有点抽筋似的疼痛,但是他其实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林几木清楚,这完全是心理作用。

“谢琪都和你说过什么了,林小姐告诉我这个并不难吧。”何鹏的手又顺着林几木的脸庞滑到了肩膀上,像是在抚摸路边被车碾过的小狗,缓慢而细致,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揉捏着,力度也越来越大,到最后大到让她感到疼痛,林几木轻哼了一声,这才睁开了眼睛。即使做好了心理预设,但睁眼之际看到何鹏的脸离她如此之近的时候,林几木还是没忍住得往后缩了一下,由于双手被绑重心不稳,整个人后仰着往后跌坐。

“喂?”徐铭迟疑着接了电话。

“喂。”男人的声音从对面传来,“徐铭啊。”

“好久不见了何老板。”徐铭从椅子上坐正,话筒收音处紧紧地贴着耳廓,“最近都没怎么在角度看见你啊。”

电话对面的何鹏莫名其妙开始笑,有一瞬间徐铭怀疑他是在刻意地放肆地假笑,事实就是当两个人都开始心照不宣地装傻的时候,这种笑的意味就更加复杂了。

何鹏在笑的时候林几木就坐在地上仰望着他,看着他打电话,看着他嘴角夸张的弧度和额头堆积的皱眉,他下耷的眼角和冷漠的眼神也向她证明了----他就是在假笑。

“这两天忙啊,惹上条子了。”何鹏边说边斜着脑袋用脖子和肩膀夹住手机,腾出两只手点了一支烟,火焰从火机口力迸发出来,照得林几木脸烫。

“要我说啊。“何鹏继续说,“现在的警察也是狗管闲事。”

“啊,忘记兄弟你是条子了,没有说你的意思。”

何鹏说着在林几木脸上吐了一个烟圈,林几木眯起眼睛被呛得有些咳嗽。她或多或少地小声咳了两下,也就是这两声轻微地咳嗽声,弱弱地传到了话筒对面的徐铭耳朵里。

“说起来兄弟。”何鹏收敛起笑容,语气也严肃了起来,“你猜我今天在街上遇到了谁。”

“谁?”徐铭握住手机的手紧了紧,神色紧张地问。

“朵朵。“何鹏说道,“之前你带到角度那个,记不记得?”

绑架4

“林小姐知道打人打哪里最痛吗?”

林几木瞪着何鹏,牙齿磕在一起发不出声音。从下午那把刀架在脖子上开始,她就几乎没有说过一句话,喉咙干干的,她几乎觉得自己的声带黏合在一起了。仓库里又闷又热,呼吸都需要费很大的力气,可能是有点缺氧,她觉得自己的脑子运作的很慢,眼睛看到的世界也开始模糊,何鹏的面容也不清不楚地在眼前闪烁,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干燥而吵闹的,不均匀地大声在脑子里面回转着。

她依稀听到何鹏的话从哪个方位传来,但她感觉不到那句话是确切地从他的嘴里传来的。相反,她感觉何鹏张了张嘴,然后他的声音是从她自己的呼吸声里分解出来的,从脑子下面往上涌,微弱又模糊。可能真的是被吓坏了,她的意识实在不清醒。

打人打哪里最痛?

林几木低下头没有打算回答,余光处绑着其他女人的角落里排列着一堆不知道用来做什么的工具。她隐隐觉得那就是用来打人的。

两把铁锹,就是她在老家农村经常看到的那种铁锹,一把头是尖的,一把头是方的,倒挂在墙上。三支台球杆,很长,斜放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