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同人小说 - 大魔王变成一双,勇者该何去何从在线阅读 - 第六十一章(微h)

第六十一章(微h)

      “……”

    松阳在发愁。

    面前的银发学生怎么看都是中了催情药物的状态,常理而言,光是普通的生理反应绝不可能连身体都跟着发烧。

    剩下的安眠药物她分析过,确实不存在催情成分,总不至于是在她远离奈落事务的这几年,内部专用的毒物配方发生了什么微妙的变化……吧?

    靠自己那点半桶水的药理知识想了半天,松阳隐约摸出点头绪,有可能是解毒剂的活血和疏通经络的作用造成的下身充血,顿感一阵为难。

    这种情况下,放着不管不确定会不会对身体造成影响,最好的解决方式肯定是让银时尽快发泄出来。

    话虽如此,最大的问题在于这里是江户城,是虚的地盘,城里的一切动向几乎尽在那家伙的掌握中。虽说虚现在远在宇宙,这里只有他们俩,自己帮这孩子疏解药性倒也无妨,但这样一来就会推后把银时送出城的时间。

    而且过去就亲身感受过这孩子在本能cao控下完全失控的那种凶猛劲,居然能够生生折腾得她这副不死不伤的躯体都快散架,万一事后自己晕过去了来不及把他送走——但是,银时现在满身伤,肯定不能把他往冷水里泡。

    摸进被子底下能感觉到那副绷紧肌rou的身躯散发着异样的guntang热度,毫无意识的银发男人卷在榻榻米上,整张脸红扑扑的,眼看垂在前额的银白卷毛都被汗水打湿了。

    左右为难片刻,松阳陡然想到了什么,忙解开自己的腰带把那头染黑的长发绑成马尾,又转过身去用毛巾把放在壁龛上的那台设备盖了起来。

    从刚才到现在,那个镜头就和以前一样,一直在冒出微弱的红光,对此她总觉得不安心。之后再拿掉毛巾就是了,虚就算发现了,顶多也就再折腾她一顿。

    确认把那点一闪一闪的微弱红光遮到透不出来,她才坐回去,伸手去触碰裹住银发学生下半身的那条顶高一截还湿了一片的内裤。

    ……其实银时是很喜欢这个款式吧?

    看见内裤上熟悉的草莓印花,她不由回忆起多年前和对方因同样的意外而发生的第一次,好笑的同时不免有点怀念,扯下裤腰把那根指着天花板的粗长阳具释放出来。

    虽是做好心理准备,面对这根无数次进入过自己体内的男性阳具和扑面而来的炙热气息,一向内敛的长发师长仍有点不自在地别开眼,双颊又开始发烫起来。

    ……是错觉吗,银时那个地方……和以前相比好像变大了?

    刚才想起来,其实她也不一定非要自己坐上去不可,还可以用嘴帮银时发泄出来,虽说这种方式她自己并没多少把握。

    毕竟她就在晋助当年教她的时候试过那一次,之后那孩子说什么都不愿意再让她多练习几次,而且不晓得为什么,虚那个明明喜欢折磨她的家伙竟然也极度反感她这样做。

    很早他就因此发过火,还逼问过她到底是从哪学来的,一副要去把教她这种方式的人碎尸万段的架势——若给不了解他的外人看了去,说不定还会误认为这家伙很在乎自己。

    后来她有一次实在是被那家伙做得受不了,感觉肚子里头都快被他给顶烂了,想着不如换个地方给他发泄,结果一提虚就跟上回一样火气冲冲的,那次自己差点被他折腾到断气。

    ……索性那家伙也不会知道她现在想做什么,总之先试试看再说。

    考虑到易容状态影响肌rou活动,松阳干脆把全身的伪装都去掉了,让身体恢复到原本的模样。

    反正安眠药物的分量很足,距离天亮也还有好几个小时,银时睡着的这段时间,足够自己帮他含出来再重新伪装好送他回万事屋,不会有在这孩子面前暴露的风险。

    按照记忆里的步骤,她先伸手去握住根部,俯下身去张口含住那个渗出液体的粗硬头部吮了吮,又探出舌尖蹭蹭下方连接茎身的缝隙,立刻感觉到插进嘴里的头部一阵阵颤动。

    包进湿热口腔中的性器顶端一颤一颤地散发出guntang的温度,还随着催情药效作用下的银发男人自发地往上顶胯的动作抵住敏感的舌根来回顶蹭,虽被顶得有些难受,松阳也尽力忍耐着,张开口腔将握在手中的粗壮茎身尽量再往狭窄的喉管里吞一截,握住这根撑得自己合不拢嘴的roubang开始缓慢地摆动脑袋上下吞吐起来。

    静谧的夜色中,天边幽白的月光透过纸门在未点灯的屋子里倾泻一地,映着一片漆黑里两个模糊而暧昧的身形轮廓。

    微蜷着身体的银发男人仰面躺在榻榻米上,一身素衣的纤细人影乖顺地伏趴在他下半身,长发束起的脑袋面朝下紧挨在男人胯间上下起伏着,几乎能看见一根青筋爆起的粗大性器插在张开的两片湿红唇瓣间吞进吐出的色气画面。

    伴随着那双红唇含住那根挺直的性器一上一下吮吸的动作,响个不停的“咕噜”水声和时而响起的粗重呼吸声都被收拢在这间拉门紧闭的和室内,安静的环境里这些yin靡的声响显得异常清晰。

    即便受到药物的安眠作用无法醒来,银发男人身体的本能却让下体被湿软唇舌包覆的快感唤醒了,跟着正在努力为他koujiao的长发女人上下吞吐的频率一点点在她湿热的口腔内挺胯抽插起来,捅进湿窄喉眼的guitou一下一下往她喉咙更深处顶。

    一心惦记着让他尽快发泄出来,松阳极力忍住被戳进喉咙眼的硬物顶到快要干呕的冲动,努力打开喉管接纳对方胯下那根粗大阳具的深入,含住粗壮的茎身卖力吮吸到柔软的脸颊都在一鼓一鼓——哪怕不看画面,只听吮吸时啧啧直响的激烈水声,照样能感受到她给男人koujiao时的卖力程度。

    含着这根炙热的粗硬roubang吮吸了一会儿,松阳突然感觉到后脑勺盖上来一只宽厚的炙热手掌,一股不轻不重的力道按着她的头往下一压,一时没防备她就被这股力道把脑袋按下去,顶进喉眼的硕大头部顺势又往狭窄的喉管里深顶一截,直接捅开更深处的喉道。

    “——唔唔!”

    这一下顶得太猛,她被噎得眼泪都冒了出来,实在受不住吐出那根被自己含得湿淋淋的性器,蜷在一旁眼泪汪汪地又是咳嗽又是干呕,难受到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所幸她的体质非同常人,喉咙里的不适感退得很快,等把气喘顺了,松阳赶紧抹掉眼泪坐回去打算继续,手一伸,就冷不丁被抓住了手腕。

    “……银——”

    *

    同一时间,本丸内,距离这间位于后山的隐秘庭院相距甚远的某一座空置屋敷的屋顶上。

    长靴轻盈地踏上屋脊,一身洁白制服的蓝发少女自密布的黑云中现出身形,无波无澜的红眸望向前方那个沉暗的背影。

    “好久不见,胧。”

    自当年离开奈落后,已更名为今井信女的昔日小狱卒还是头一回再见到这位早已分道扬镳的前任上司。

    七年前,那位受人之托照顾她的鬼兵队总督自从前往宇宙寻人后便一去不返,她则跟着收养自己的佐佐木两夫妻留在地球常居江户城中,一直关注地球这边的动向。

    不过,由于那道针对一桥派的限制令,这七年来她从未得到过进入仅有一道城门之隔的本丸一探究竟的机会;身处遍布整座城的奈落监视网,以一桥派的立场,他们也很难有所行动。

    ——因此,才有不久前那几场针对一桥家家臣的“暗杀”,以及今晚这次某位上任将军自以为是的“联手”。

    这几日在本丸和那位德川家的小公主朝夕相处,通过夜间闲聊她已探听到一条特征符合的重要线索,但还缺少决定性的证据。

    ——这个男人的出现,或许能……

    “我听说。”信女试探道,“后山住着一位松殿下——”

    打断她的沧桑嗓音如顽固不化的磐石般冷硬。

    “莫非高杉晋助的下场,还不够让你们认清现实吗?不要再做无谓的反抗。”

    ……时隔九年,看来这个男人并无丝毫改变,仍然对那只恶鬼唯命是从。

    幼年时,自己尚无法理解那些言不由衷的话语和避而不谈的真心、和每一次隐藏在笑容后的心酸,九年前被抛下后,也曾惶恐无措过。

    犹记得那晚,她来到约定汇合的地点,却并未见到那个笑语嫣然地对自己说着要带她逃离那片永夜的长发师长,只有身旁空无一人的紫发青年一言不发地立在深夜的回廊上,抬头注视着天边那轮遥不可及的皎白明月,沐浴在自头顶洒下的那片凄冷月色中。

    「……松阳呢?」

    闻声看向她时,对方仿佛在极力忍耐什么狂躁的情绪,有一瞬间神情狰狞到可怖,又强行按捺下来,变成一种压抑到可怕的冷静。

    他哑着嗓子对自己说「她走了。」

    「……去哪里了?」问完她就反应过来,满心难以置信「难道,松阳回总部了吗?」

    流转的夜风中,满眼痛苦不堪的碧绿独眸阖了阖,非常紧涩的嗓音「嗯。」

    「为什么?」她不明白「松阳不要我跟你了吗?」

    对方没有回答,沉默了片刻后只是说「先离开这里,然后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

    那个时候,她尚未理解高杉究竟想从她这里了解些什么,跟随对方回到鬼兵队的驻地后,就把记住的所有那个人对自己说过的话全都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关于私塾的回忆,关于对学生的思念,关于因误会而分开的故人,关于失散数百年的那对双生子。

    「……什么样的故人?」

    「松阳没说,啊,不过其他人说,松阳和首领可能以前是恋……」信女噤声。

    对面的紫发男人发出的冷笑声听上去杀气腾腾,表情看上去带着极致的嘲讽跟厌恶「那种懦夫,他也配?」

    之后,根据高杉潜伏于奈落总部时趁机安插的一名眼线陆续传来的情报,只要一抓到合适的时机,他便会立刻向奈落总部发起进攻。

    两年来不管失败多少次,他都会锲而不舍地尝试一遍又一遍,正如当年离开那间废弃屋敷之前,他宛如立誓般自言自语所说的。

    (我绝不会放任你继续留在那里遭受侮辱的,老师,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而关于那只以虚为名的恶鬼,彼时的信女只见过对方一面,着实了解甚少,因而他们并没能在那时就将双生子的故事与之联系起来。

    七年前,在收到那条“松阳大人被虚带往宇宙”的消息后,高杉毫不犹豫地追去了宇宙,于不久前不慎撞上虚本人,想必是直面了过去未能发觉的真相,才会……回忆着过往种种,信女深深叹口气。

    直到自己长大后,才总算理解透彻那些在幼时只当作睡前故事的真实,明白了那个人漫长生命的苦难,和那时的有苦难言。

    “那你呢?”她反问道。

    “明知老师在遭受着什么,却还是这样无动于衷地继续看着吗?”

    融于黑夜的身影陷入沉默。半天等不到回应,信女也不指望三言两语就能把这个至今还站在对立面的男人拉拢过来,转头离开。

    趁这场动乱,见回组暗中清理出一条从一桥府邸通往本丸的路线,沿路奈落暗哨都已替换成自己人,此后便可畅行无阻——今晚的目的已然达成。

    虽说未曾想到坂田银时会搅合进来——按照高杉的意思,他认为身在江户的这两位师兄都没有能力对付虚,没有告知他们实情的必要。

    上午收到这位银发师兄进城的消息,信女还以为他查到什么,才特意替以他为首的万事屋这群人掩藏住行踪,让他们能顺利进入本丸而不惊动城内的乌鸦,倒没想到他们是为一段数十年前的往事。

    刚才追着她想要问清状况的那两人,在她的提醒下去寻找那位被关起来的老管家了,想必这时已将人送往吉原与铃兰会面,至少这件事算是圆满收场。

    避开来往的真选组队伍,信女独自回到那座归于平和的天守阁内。想着看一眼那个被前任上司扎了一身淬毒千本的银发师兄情况如何,看在那个人的份上,自己出手相助也无妨,然而她只见到神情焦急的月咏。

    “刚才有个说是能解毒的陌生少年把银时带走了,你过来的时候有见到他们吗?”

    ……自称能解奈落专用的毒?无高光的红眸陡然一亮,难道……?

    “长相吗?”听对方问起,月咏如实相告,“就是普通的黑头发,棕色眼睛,看不出属于哪方势力。”

    ……不是吗?信女垂眸沉思,不,必然是易容,奈落以外根本无人能解这种毒,这座江户城中唯一有可能并会这么做的只有那个人。

    想到这里,她安抚了对方几句便迅速离开天守阁,沿这条安全路线回到一桥门外的见回组屯所,取出那台指定对象的通讯设备——这是七年前,高杉留给她用来交换情报的联络工具。

    设置的联系对象眼下当然无法接听,屏幕上出现的是又是某个红发马尾辫少年笑眼弯弯的脸:“啊啦,信女酱又来每日一问了吗。”

    信女面无表情:“所以呢?高杉师兄醒了吗?”

    “还没有哦。”

    远在宇宙某一处的第七师团飞船上,小夜兔师团长瞟了一眼监控屏幕;画面之中,医疗舱内躺着一个戴着呼吸器的紫发男人——正是不久前本该死在名为虚的恶鬼手中的鬼兵队总督。

    “不过应该就这两天啦。”

    想起自家研究阿鲁塔纳的医疗队为对方检查时得出的结论,神威发出感叹,“不得不说大jiejie的血真的很神奇呢,居然能让破破烂烂成那样的晋助还有心跳,明明是双生姐弟,怎么乌鸦先生的血只会把人变成一团烂rou呢?也难怪那堆烂rou们会想……”

    他一碎碎念就没个完,信女直接打断他:“等高杉师兄醒了,立刻通知他。”

    “通知晋助什么?”

    屏幕那头顿了一下。

    “——老师在江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