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摘

    欧阳锋摸着她全白的秀发,许是对于普通女子来说,还是太过艰难,虽然身心并无太大损害,发却全白,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

    蛇类大概半年或数月发情一次,经过这遭,他这几月练功就不受影响,欧阳锋心情大好,拉起侍女葱白的手,看着她修剪得当的指甲,圆润饱满的甲片泛着粉嫩的荧光,放到自己唇边摩擦轻吻,“等过几天,我教你练功,如何?”

    “全听欧阳主人吩咐。”侍女埋在他胸前声音有些闷。

    欧阳锋听到这话心头一热,将她拉起,忽然看到她脖颈的红痕,回想到自己昨日过分举动,想要伸手摸摸她的脖子。侍女抬眼看到欧阳锋眼神中暧昧的危险信号,似乎知道放任会发展成什么样子。但她并不知道该如何阻止,况且经过之前接近一天时间的水rujiao融,她无视身体不适甚至不想拒绝。

    欧阳锋的手指顺着被蛇尾勒紧的脖子向下,挑开了她的衣领,衣服本就是欧阳锋为她穿上的,不光系的不紧,小衣衬裤也未曾穿在身上,毕竟当时她已昏迷,欧阳锋本打算将她裹起聊以蔽体,等醒来之后她可以自行穿起,不想却是现在这番场景。欧阳锋将侍女衣服微微挑开之后白皙肌肤上尽是青紫红痕,倒也并非伤的多重有多疼痛,只不过看起来有些骇人。

    侍女握住欧阳锋的手,牵着他的手摸到自己胸上,眼神含情,她的胸脯微隆,虽还年轻,也已经过了发育的年纪,相较起来却是有些不足。欧阳锋的一只手就可将其把握,他的手抚摸着柔腻的胸揉捏夹住那乳粒拉拽按压,按住了侍女后脑,俩人拥吻在一起。

    “我还以为你会怕我”,欧阳锋趁着俩人唇齿分开之时,看着侍女的脸言道。侍女眼神迷离,似乎还想凑近他,吻住他说话的唇。欧阳锋恍然大悟站起身来,得知她与自己交合yin毒过身,尚未消解,外加上自己又用了不少yin药,若要恢复还需些时日,自然没办法考虑这些,因他靠近,渴望男子的气息反而对他更加亲近。

    西毒捏住侍女手腕,将她拽到自己眼前:“你还知道我是谁吗?”山主yin威尚在,侍女虽然语句倒错,依然开口:“锋……锋主人。”

    即便欧阳锋知道此事完全因他而起,侍女变成这样自然谈不上什么自愿,当又何妨。欧阳锋将手伸进侍女裙摆,里面一丝不挂,他将手挤进两腿之间缝隙,发现腿间已经濡湿,她眼下这般模样,自己自是帮她舒缓,何人来了也无法指摘,何况又有什么人敢对西毒指手画脚。

    欧阳锋搂着侍女的腰靠在雕花木床一侧,要她的手举高握住一根横柱,将她一条腿抬起搭在自己臂弯。他的衣服未脱只是将裤子解开,蹦出的紫红性器更是侍女第一次得见,之前她只见到蛇根,发现两者虽有所不同,但都非常人能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