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行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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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是习武之人,侍女体力精力本就不如,侍奉俩人更是难以为继。欧阳锋手指连点用白驼山独到的点xue手法为她疏通经络,好让她可以坚持更久一些,不只是前胸乳根甚至点到了腿根各处。丁春秋则从一旁木盒之中拿出一粒药丸喂到了她嘴里,又用吻封住了她的嘴,以免侍女将药丸吐出。丁春秋的银发宛如丝绸,落在侍女肌肤之上,带着些许的凉意,让她颇为舒服。俩人虽然年纪加起来百岁有余,但依然龙精虎猛,带着武人的健硕,侍女靠在俩人身上只觉被药力催得更加厉害,周身yuhuo难以宣泄,意识俨然只有男女交合之事。至于两个男人保留着多少神智,又有多少顺水推舟就不得而知了。 两人夹攻她一个,身体各处无一不被抚摸亲吻。侍女一直索取,俩人一前一后塞得她满满当当,rouxue竟没有空闲之时,一再被他们进出抽送,jingye早已盛满溢出,每次迎送都要推进更深的地方,又要带出不少jingye,床榻被各种yin液打湿,三人紧贴在一起,胡乱造作,不知yin戏了多久。侍女已经浑身生燥,难以为继,胡乱的抱着欧阳锋,也不知如何缓解心头身上这一阵阵yuhuo焚身。她的腰被丁春秋抱在怀中,rouxue吞吐着身后的yinjing,只一个劲往欧阳锋怀里蹭。 欧阳锋眸中闪烁着冷光,抚摸着她的发,指间揉夹着她的乳首,手掌握着她的乳根。忽然她一个激灵,被丁春秋射入的jingye打得花心失度,喷出些性液浇在星宿老怪的guitou上。丁春秋将自己软下的性器抽出,挑眉看着欧阳锋,手指一划,将侍女推到欧阳锋怀中,示意他可以继续。欧阳锋不知为何忽然觉得有些受辱,但只能下压此念。 他忽的一笑,“我还要多谢兄长相让了。”欧阳锋拽过侍女,她神色迷离,yin魂色魄,眼神中没有一丝清明,已是欲念深种。欧阳锋扶着她瘫软的身体,拍了拍她的脸蛋,依然没什么效果,只听她声若蚊呐,叫他锋郎,求他疏缓解脱,他又岂有不应的道理。欧阳锋抱着侍女在她已经被cao的艳红的xue口中搅和,导出不少性液,只要触到她身,她就更加身上空虚,更何况摸到那密处却不给满足。她绞紧着他的手指不肯放开,想要用手去摸他的脸,被他用一只手将她双腕抓住,压在她胸前,xue中jingye已经导出大半,欧阳锋不再啰唆,翻身压在她身上,肿胀的性器对准泛着白精的xue口将她狠狠贯穿,这一场情事也不知在惩罚谁。他只觉心中不甚愉快,于是发泄在了侍女身上,侍女受不住他猛烈的攻势,只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xue中被塞得满涨,想要更多但已经无法再承下任何。她闭着眼睛被欧阳锋撞的晃来晃去,乳首也被迫摇晃,眼角流出一滴清泪,但她并不痛苦,她中的yin药让她承受下这一切,并感到欢欣,她也不知这快乐到底来自何处,她只知道她想要被这般对待,她渴望着那带给人欢愉的阳具,闻着那yin靡的腥味,她甚至腹中酸麻缩动,只想与人阴阳相合,水rujiao融,登上那无上仙境,至于是欧阳锋还是丁春秋对于现在的她,已经不再重要,欧阳锋的顶弄直弄的她魂不附体,不,是谁还是重要的,她摸着欧阳锋的脸,又被深深贯穿,顶到深处。 她呻吟着,气息微吐,丁春秋看两人如此情热,也有些按耐不住,他挪到两人身侧,抓起侍女右手,腕上还有欧阳锋送她的蛇镯,被丁春秋看到褪了下来,扔到一旁,握着她的手移到自己疲软的性具之上,要她抚摸扪弄。侍女的唇齿被欧阳锋吻着,手却在丁春秋的阳具上撸动,间或用指腹摩擦他的马眼蹭了一手渗出的性液,直到将他rou柱抚到勃起,这才停下。三人又换了姿势,欧阳锋在侍女身后抽送,她口中含着丁春秋的阳具吞吐,三人彼此俱各满足,十分快意。 这一番yin行几乎继续了一天一夜,药性结束方才停止。两个习武之人倒是问题不大,侍女可是受了情苦,身上各处破皮淤青不少,私处也肿疼的厉害,精神不济,窝在床上不愿见人,她累到脱力晕厥,被下属婢子拖去早已沐浴干净,她依然犹如未曾脱离之前yin事,恍惚中感觉到身体各处都是jingye和半干的精斑,一回想起那场景私处就渗出蜜液,心中惶惶。 她躺在床榻上睡着又醒来已经过去了好久也没有人来见她,反而乐得清静,也不知该如何面对她的两个男人,任一个过来,她都不知如何是好。 不知过了多久,丁春秋推门进入,侍女眼神有些泛空,看着他的鞋尖。“小侍女,抬起头来。”她抬头一看,发现丁春秋挂了些彩,一只眼睛乌青,一旁一个徒弟下属跟着,端着一盘子不知什么东西的瓶瓶罐罐。丁春秋坐在床沿上,龇牙吸了一口凉气,将侍女扶起,她只穿着亵衣捂着胸口坐了起来,丁老怪立刻看到了她身上的伤。伸手一招,抬手抖了抖袖子,一名紫袍弟子立刻前来,把盘子递到他跟前。他取了一个瓷瓶,从中道出药粉,在自己手上搓开,扬了扬手上药粉:“锋弟非要来找你,被我阻了,只好送了药来,昨天辛苦你了。”侍女咬唇摇头,不知说什么才好。丁春秋按着侍女将她搂在怀里,低着头正打算拨开侍女衣服,忽然对跪在地上的弟子道:“还不退下,等我挖了你的招子?”徒弟连忙把那托盘放在床沿,转头后退,丁春秋嫌他走得慢,哼了一声,一掌拍在他背上,将弟子击飞出去,弟子带着伤回来将房门关上,这才只剩下了两人独处。 丁春秋抓住她的衣领将她衣服褪至肩头,向下更拽了几分,白皙的皮肤裸漏出来,上面伤痕不少,他将手掌贴了上去,发动内力催动吸收,丁春秋将她搂紧,嘴唇贴在她耳边:“你忍耐一些,必不会让你留下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