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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受辱(折磨/道具/强插)

    陆凉生垂眸。

    长长的睫羽遮住了他所有的神色,他感觉到了那里的撑胀。他知道那些东西已经顶到他的前列腺,他只知道自己捅进那个濡湿温暖的地方的时候,舒服得让他喟叹,可他从来不知道被cao是这样感觉。

    陌雾在他还没有受伤的rutou上摩挲着,精油滑腻的手感让陆凉生心生警惕,他咬牙切齿:“你要干什么?!”

    秦池也抬起头,他已经挣扎得没有了力气,一双眼睛空白地看着陌雾,嗓子里干得什么也不剩下,吞咽口水宛如刀片割在上面,血和痛让他越发头昏脑涨,用最后一点力气支棱着头去看自己的爱人,却悲凉地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到。

    “嘘。让你的小情人好好睡一觉吧……”她低声诱哄着面前的陆凉生,“他很累了,你知道的。”

    陆凉生抬眸向着那边的秦池看过去,却看见一双几乎看不到希望的眸子,疲惫得再也挣扎不动的身躯被吊在钢铁架子上,勒出血痕的手腕几乎像是一把刀让他心底猛然痛起来,他狼狈地喘出低低的气流,黑漆漆的眼睛对视上她幽静如死水的眸子,咬牙闭气忍住了所有的动静。

    陌雾看着他一副抗争到底的神色,静静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打了个哈欠,昏暗的灯光下她目光幽幽盯着陆凉生,撑着椅子的扶手就这样看着他被肛xue里的震动装置逼得眉头紧促,眼睛看着她的方向,却是悲恸到恨不得去死的神色。

    陆凉生低声:“帮……我……”

    他额头上的汗珠凝成溪流从白皙的面颊上滑下,沉闷的房间内有着风暴来临前的压抑,他睫羽颤动着滴落无数从额头上贴着发丝滑下的汗珠,坠落在地上,变成亮晶晶的小水洼,倒映着头顶昏暗的吊灯。

    陌雾从椅子上起身,动作惊醒了本就昏昏欲睡的秦池,让陆凉生声音更加绷紧几分,却又对着秦池摇了摇头,示意他自己没事。

    面前站着的女人是这样的清冷,哪怕落在她身上的光芒是暖色调的,她也能将那一层暖意抚开,只剩下稀薄淡漠的冷。

    “我…留在这里…你…把他放了…让…让他…去…”

    “你没有任何和我讨价还价的资本。”陌雾低声在他耳边轻声絮语,似乎这样的耳语才是最刺激的,看着他眼眶里浓厚的血丝,轻轻抚摸着他的发丝,将他胯下连通着深深埋进去的囊袋的遥控器打开,听见他清晰且暧昧的闷哼,将药囊里面的药剂全部挤进去。

    “我可以让他不知道今晚发生的一切……但是你准备用什么来交换呢?”

    她拧着他另一只完好无损的rutou,将它不断拉长,直到他的乳rou被拉扯得看起来快要皮rou分离,她才像是玩得没有兴趣一般松了手。她又拿起来电流夹,碰了碰他硬得发烫的jiba里插着的锁精环,看他被电得浑身乱抖,哪怕都快两眼一翻晕过去了,却还是死死咬着牙,发出闷闷的鼻音。

    他声音轻渺:“你…要…我做什么…我…”

    还没说完便是强到令人震颤的电流,他喉咙里的字眼被硬生生吞下,被电流刺激到小腹抽搐,搐动着的肌rou一抽一抽,看起来实在是狼狈不堪的陆凉生竟然仍旧没有发出惊扰到秦池的声音,他张开嘴呼吸看起来就像是要死了,目光涣散中看着她。

    她就像是那些从天而降的天使,身后有着暖黄的光晕,很漂亮。

    陌雾盖了张含有乙醚的手帕给秦池捂晕过去,这才回到陆凉生的架子前。

    他的手脚被吊得已经呈现出缺氧的青灰色,其实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来和她作对了,如今再吊下去只会出人命,更何况,他的心理防线已经被击溃一层了……不是么?

    她将他从架子上抱下来,放在隔壁房间的床铺上,依旧是铁链束缚,却只是限制了活动范围,并没有完全捆死。

    陌雾低头在他耳边低声:“陆凉生,我等着你臣服的那天。”

    “嗯……呃啊!……哈、呼哈……”

    陆凉生失神地在床上忍受着后xue的撑胀,一动便是要命的顶撞,里面的震动器具让他完全听不进去声音,他浑身都像是要融化那样去迎合着那股欲望,劲瘦的腰腹不断向着空气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却被yinjing里插着的金属柱体抵住所有的发泄,痛苦得他挣扎不休,却什么都射不出来。

    好涨……好涨!

    他拼命挣扎着要去抠挖肛xue里的珠子,却发现那些震颤都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侵蚀骨髓的痒。

    像是无数只虫子在他身体里爬动,细细的足在所有的肌肤上留下密密的搔刮,肛xue被珠子抵住震得已经流出粘稠的液体,他喉咙想喊叫偏偏喊不出来,在黑暗中备受折磨,周围安静到像是只有他一个人,他蜷缩起来独自抵御着一波一波痒到发疯的浪潮,手腕痛得要断掉也没能抓摸到关键的位置,却是闷闷地喘出求而不得的痛苦呻吟。

    陌雾垂眸抚摸着他的面颊。

    精英总是意气风发的。

    他又何曾这样狼狈过,像是抓住溺水前的最后一根稻草那样紧紧攥着她的手,带着哭腔压抑着那些磋磨着的欲望,从喉咙里溢出的悲恸像是涸辙之鱼的绝望呐喊,他像条狗一样喘息,像是无脊椎的动物那样瘫软在床上,却又猛然暴起勒紧了所有的铁链,蜷缩着去打开自己的双腿,摩擦着自己的已经蹭得破皮的yinjing。

    他痛啊。

    可他更痒啊。

    他被困在床上,双腿猛然被掰开到最大,腹部抽搐着想要射出来什么,可是他又能射出来什么呢?他被人压在身下,连自己都不知道在期待着什么一般把臀部抬高,流水的saoxue不断地溢出里面浓稠的液体,连着丝坠在床上,一张一合的sao洞早就被里面的珠子堵着抵开了口,他颤抖着将屁股里囊袋中已经足足有小拇指大的珠子用力挤出去,却得到了奇异的快感。

    “自己排出去。”

    他感觉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像是给孩子把尿那样将他双腿分得很开,他双手被捆在身后,前面的柱体被身后人来回抚摸,他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含混地惊叫,却又舒服得只剩下了有气无力的浪叫,躯体顺着那双手撸动而律动,肛xue里的珠子咯吱咯吱地相互排挤着,不过半分钟又挤出来一颗黏糊糊的晶状小球。

    “痒!啊…哈…呃啊…唔啊…后面…啊…好痒!…”

    他弓着身子几乎像是要下腰那般,双手被锁链拽着后仰,整个人却是跪在床上腰身前挺抽动,他靠在陌雾怀里已经被痒蒙蔽了理智,喉咙里哽咽出悲凉近乎嘶吼的哭腔,“啊!——cao后面!痒!——”

    陌雾用手指在他xue口搔刮,在他耳边低喃:“求我,凉生。”

    “求你!求你!”他哭得眼尾通红,声音嘶哑像是要断了气,“cao我吧,我要死了!痒得我要死了!”

    陌雾将两指侵入他濡湿的肛xue,在他耳边轻声:“你在求谁呢?陆凉生。”

    他在求谁呢?

    他在求一个让自己沦落到如今境地的人。

    他在求一个他恨之入骨的人。

    他陆凉生。

    “陌雾!求你……cao我!……”

    陌雾捧着他的脸颊,青年的额上全都是粘上去的发丝,凌乱不堪,她垂眸对上他含混的瞳孔,听着他像是热得快要死了的狗那样哈气,静静地看着他,直到他神色呆滞,她才轻轻开口,“我是谁?陆凉生。”

    她是谁。

    是他陆凉生和秦池之间横亘的桥,是他们的遮羞布,是他们幸福里的一根木刺。

    你在求谁,陆凉生。

    “……陌雾……”他喃喃,还没有喘过一口气,便又痉挛起来,抽动着将她的手指含住往泥泞的saoxue里面送,媚rou含着指头像是嘬奶嘴那样恋恋不舍,进进出出带出来的yin液就像是xiele洪,一股透明的液体顺着褶皱环绕的xue口涌泄而出,他仍旧痛苦得想要去死,一抬眼便又在光晕中看见了她垂眸的神色,哭得断断续续起来。

    “给我…哈…个痛快…呼…啊……”

    “别乱动。”陌雾低头,手指一点点伸进去,抵到了他体内的那些坚硬的珠子,弯曲着指节将他体内的晶状珠子抠出来,指甲轻轻刮过的rou壁像是碰到了令它兴奋的东西开始孟浪起来,吮吸着她的手指将纤细的手指大半截都留在了里面,他含混的哀鸣终于消散了些许,变成了另一种,带着黏腻喘息的呻吟,断断续续,短促而高昂。

    随着她而起舞。

    陆凉生。

    陌雾的面容隐匿在黑暗中,墙角的摄像头闪烁着微弱的红光,陆凉生双腿打开的地方,正是黑漆漆的镜头对着的方向。

    低哑的声音一遍遍地呼唤着这个她刻骨铭心的名字,在他抽搐着干高潮的时候,在他耳边低吟。

    “陆凉生,我是谁?”

    “陆凉生,我是谁?”

    ……

    “陆凉生。”

    “……陌…雾。”

    他难堪的模样被她尽收眼底,没有什么比这样更能摧毁他的心智,衣冠楚楚的精英,在深造八年的医学奇才,就这样因为性欲被摧毁得只剩下了迎合的本能。

    软rou含着本就不粗的手指,偏偏拼尽全力要把它留在里面,里面的珠子卡出咯咯嘣嘣的声响,分明饱受折磨的肠壁已经被硌得发红肿胀,他还是痒得想要被手指上并不尖锐的指甲狠狠cao进去。

    疼痛混合着欢愉,他的欲望占了上风。

    陌雾低头看着他,拿来粗长的橡胶阳具在手里把玩着,这样粗壮的东西不知道塞进去会不会将他后面撕裂,但他一定会喜欢的。

    如今的撩拨已经完全如隔靴搔痒,他获得满足的唯一途径便是疼痛,越是疼得流血尖叫,越是让他的身体兴奋。就像是现在他肛xue里卡着的珠子明明都快把那saoxue撑到裂开,他却分泌出更多的yin液想要她手指进去抠挖,抬臀将那聊胜于无的纤细手指深深含浸在贱xue里,喘息中带着无与伦比的满足。

    粗长的阳具上面还有凸起,想必进去的时候会让他舒服得叫起来的。

    陆凉生已经忘掉了秦池,忘掉了自己身边还有个自己奉为仇人的陌雾,痒得要命却又动弹不得之下,却有一双手来抚慰这种痒,他生生干高潮几次甚至晕了过去,又被她用手指唤醒,前面的yinjing已经被折磨得血管盘虬,却是一滴都射不出来。

    “屁股撅起来。”

    陆凉生口中的津液泄出,整个人被按在床上,腰身被压下,唯独屁股沟被掰开,露出那被玩弄得嫣红却还在吐水的屁眼,一张一合地卡着晶莹的珠子,还没有用力将它排出,便被陌雾生生按了回去。

    “呃!——啊!”

    粗大的东西一开始总是这样难以进入的。陌雾低头看着他沟里那小小的洞,几乎有婴孩手臂粗的震动棒将那些褶皱挤开抹平,他初经人事的菊xue含住两根手指已经是勉强,这样粗的东西贯进去恐怕是要伤到根本。

    “疼……疼!啊啊啊!——啊!”

    他本就含着珠子,还被这样扩张,他疼得泪雾弥漫,喉咙喊得嘶哑万分,却是再也没有力气去挣动。

    委身撅着屁股迎合着她慢慢塞进去的东西,他恍惚间觉得自己被木桩子捅穿,粗大到让他连臀部肌rou都不能夹紧的阳具被她握着底端慢慢推到最深处,他哆嗦着跪在床上,却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已经被解开了手腕的镣铐。

    陌雾捉住他的手腕,将他钳制在怀里,垂眸看着他几近崩溃的神色,没有丝毫怜悯的冰冷神情并不能唤醒平时精明能干的陆医生,她低头看着那根本不对称的rutou,抱在怀里的陆凉生像是被玩得散架的玩具,破烂脏污,狼狈不堪。

    她轻声:“唯有疼痛,是可以忘记的。”

    陆凉生呆呆和她漆黑的眸子对视上。

    黑暗,深邃,且无底。

    就像是黑洞,连光线也不能逃逸。

    rutou传来剧痛,可他也只身子无力抽动,喉咙里冒出细微粗哑的“啊”声,断断续续地在她怀里的抽搐像是要死了,又像是被折磨狠了,没了生的希望,就这样意外安静地看着自己rutou上穿上的金属圆环,脑袋阵阵发懵像是被人打了个脑震荡,眼前痛得是一片昏黑。

    昏过去,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啊。

    陆凉生茫然地想。

    他已经嗓子破碎到叫不出来,可那些折磨依旧如约而至。

    臀部根本合不拢,勉强夹着的粗壮器具开始毫不留情地震动,他被颠得痉挛,躺在陌雾怀里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仿佛那就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粗哑喉咙里全都是混乱的嘶气声,他惊慌地胡乱摇头,泪水如溪流涌下,声嘶力竭也只不过是虚弱的声调在苟延残喘罢了。

    “不……不…要……”

    陌雾擦掉他的泪珠,低喃:“怎么哭了,凉生?”

    她温柔地揉了揉他的面颊,看着他张着嘴像是向着天花板求救的绝望凄惨模样只是轻轻地搂着他,在他耳边像是哼摇篮曲那样柔柔的开口。

    “那天,就像是这样,疼得绝望。门外有光,但那绝不是救赎……”

    “祈求上帝保佑吧,可才发现……你是被遗忘的孩子啊。”

    “陆凉生,你知道jiejie做了什么吗?”

    陌雾凝视着他,专注,又带着笑意。

    ……

    jiejie,戴上了meimei的头骨,杀了所有人。

    保护jiejie的meimei被挖掉心脏了。

    jiejie的洋娃娃被血泡得发烂了。

    jiejie站在血泊里。

    笑得花枝乱颤。

    ……

    她抬起他的下颌,看着他被玩弄得脏兮兮的躯体,说是被玩坏了也不为过。被拴住的四肢磨损得发红,胯下濡湿堆积着一堆晶莹剔透的珠子,被上锁的yinjing涨得就像是缺氧了一般呈现着紫红的颜色,仰着头靠在她身上的陆医生,已经瘫软得像是烂泥。

    在难得的安静中,她低头看着这个只余下一丝呼吸的青年,“陆凉生……你猜,我把这个视频给他看,会怎么样?”

    陆凉生只是茫然地在喘息中抬起手,他抓握不了任何的东西,就连指节轻轻弯曲也做不到的他,就这样将手背搭在眼睛上,属于医生的素白手腕磨出来血色的印记,他在黑暗中轻轻地发出了粗哑的笑声,嘶哑,破碎,而又癫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想要…用…心里战术…让…我和…阿池…哈哈…哈……”

    ……

    戛然而止。

    黑暗中的一声轻笑。

    打破所有的混沌和疯癫。

    ……

    陌雾低头抚摸着他呆滞的眉眼,贴着他的面颊,在他耳边浅浅吹气。

    “你当然可以不听话——”

    那么……

    去死吧?

    摧毁陆凉生和秦池,以及他们背后的集团,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陌雾歪头看着冷冷清清的别墅,旭日东升带来的辉光就像是那扇门打开时候的光芒,温暖,而又充满力量。

    本来想着要看着他们从云端跌落在泥地,在自己面前卑微如草芥……成全这对亡命鸳鸯。

    亡命鸳鸯成为笼中之兽。

    意外之喜么。

    陌雾目光凝视着窗外暖而不刺眼的阳光。

    袅袅烟雾笼罩周身,却是听得沙哑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