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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jian球球

    露露恢复意识的时候,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记忆中最后的画面是冰场挡板的色彩,在眼前模糊着徐徐落下去。

    和往常一样结束训练之后饮用了能量饮料,然后就晕乎乎地倒下,失去了意识?

    被绑架了吗?露露这才感觉到周身的冰冷,好像是被放置在了没有人气的房间,视线被完全阻挡,是因为有遮光的布条蒙在眼前。露露尝试着移动身体,却发现臂膀直到双手都被缚在身后,粗粝的绳结摩擦着颈部的肌肤,又牵引着被折叠捆绑的双腿,使他像婴儿一样蜷曲着侧卧在坚硬的地面上,身体的一边感到压迫的酥麻。露露挣扎了移动了分毫,感受到冰鞋似乎已经不在脚上。

    可恶,谁做的,目的是什么,守在冰场的staff还好吗,有几个人……露露的脑子飞快地转着,试图为绝望的境况找到转机,也许是过于焦急,也许是药效还没过,头脑仍旧昏昏沉沉的。

    未等露露思考出重点,顺着地面传来了窸窸窣窣的人声,露露紧张地屏住了呼吸,不自主地缩起了脖子,像一只受惊吓的小喵咪。虽然来者似乎极力克制,他还是能听出复数的脚步声,以及粗重的呼吸。两个,啊不,至少三个以上的……男人……

    随着声音越来越近,露露感觉到几个阴影正在向自己走近,越来越清晰。正当露露酝酿该如何应对对方提出的条件时,一双大手猛然抓住他的头发,整个人被粗暴地拎向空中,又重重地摔向另一个方向。

    唔……露露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打击到,发出浅浅的呻吟,意识到来者的凶暴,露露不由得咬紧了牙关。仇恨报复吗?

    没有给露露任何反应的机会,对方似乎已经等待此情此景多时了,接下来的动作毫不拖泥带水,几张大手开始在露露身上摸索,露露被翻过来身体朝上,稍稍松开绑紧的双腿又大大地拉向身体两侧,呈M型大张着。这样的动作对于身体柔韧的滑冰选手来说不是什么负担,但是所暗示的含义却让露露心头一沉。

    等!等一下!露露疾呼,可下一秒冰凉锋利的刀片贴在了他惨白的脸颊上,露露努力地保持镇定,语速飞快地问,你们到底想要什么,请冷静一点!

    没有得到回应,反而隐隐听到了几个变态压抑的窃笑,刀尖从细腻的脸颊滑向鼻头,冰凉的刺感引得露露战栗,刀刃的触感消失的下一秒,露露就感觉下身的训练服被划开了一个口子,紧接着被男人们大笑着扯开,整个裆部暴露在空气中,很快贴紧肌肤的内裤也被撕下,露露的私密大开,一览无遗。

    露露眼前已经被泪水灌满了,他正在经历此生最无助、绝望与耻辱的时刻,此时,一切阳光下的荣耀与骄傲都离他远去,他像一条濒死的鱼儿,在城市罪恶阴暗的角落里承受着凌虐。露露现在只有追悔莫及,为什么放松了安保的警惕。

    露露咬紧薄薄的已经失去血色的嘴唇,放开,放开我……还做着最后的挣扎,可惜他虚弱颤抖的恳求在恶魔们的耳里只会是加速的春药。

    露露感觉仿佛有野兽的鼻息在下身吞吐,发出层层的热气,那些人似乎在嗅着他的下体,享受着寻常男子不会有的鲜嫩气息,是处女的味道。

    男人们在露露即将惊惧尖叫的最后一刻用几根拧在一起的粗绳将露露的嘴巴勒了起来,这样一切求救的叫喊都只能化作含混的呜咽。真是可惜,羽生选手的声音很好听呢,不论是挑战的时候,还是向观众致意的时候,可惜在这里不能尽情地听你呼喊……这都是因为露露酱看起来太不乖了呢……一个施暴者边摆弄着露露被迫张开的嘴巴,边喃喃自语。他粗糙的手指一寸寸按过露露的粉唇,一颗颗感受着贝齿的形状,甚至触探到了湿软的小舌。要不是嘴巴被勒住,结弦一定会狠狠地咬下去,然而他只能任由咸湿的指头抚摸,脆弱的胃囊由于应激和恶心,已经在身体里无声地叫嚣起来。

    露露试图用最后的理智去回想男人的声音,可是脑海中一片迷茫。此时,其他同伙似乎轻声抱怨了男人暴露声音的鲁莽,男人收回了手指,几个人又开始一起准备在露露身上耕耘。

    露露被死死的摁在地上,阻碍男人们欣赏美丽rou体的衣物都被暴力地破坏。洁白的胴体仿佛纯洁的冰面,与暗黑的氛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胸口两颗红樱被浅浅的乳晕小心翼翼地托着,在冰冷空气的刺激下可怜兮兮地挺立。可惜结弦自己欣赏不到这样残忍的美丽,他只能感受到男人们贪婪的目光正在将他吞噬。

    野兽们的魔爪争先恐后地伸向露露的禁地,不算浓密的耻毛下,往日健康活力的小结弦蜷在主人的阴阜下瑟瑟发抖。一只大手捞起结弦的一团把玩,不顾后者绝望地呜咽,还细细揉捏着会阴到大腿的每一寸肌肤,仿佛要摸出什么不存在的器官似的,很快,又有其他的手掌覆盖上来。

    男人们对动弹不得的露露大肆亵玩,七手八脚地对肌rou匀称的rou体又揉又捏,下流地拍打他的rutou、下腹,用手揪扯小结弦和两枚囊丸,又对准腿间轻狎地掌掴,直到雪白的肌肤被打出可怜的红印。

    也许是注意到了结弦从窄胯到两条长腿的青紫伤痕——那是每日训练都会留下的痕迹,对结弦来说是家常便饭,旁人一眼看去却触目惊心。一个细弱一些的声音良心发现地嗫嚅道,我们不会,把露露弄伤吧……

    或许他人气恼这退却的声音搅乱了兴致,露露没等捕捉到回应,就被更深地折起来,臀部45°向上,狠狠地挨了几巴掌,啪啪的击打声在房间里甚至能听到微弱的回音,强调着露露的孤立无援。在几个男人争议谁先谁后的短暂空档里,被紧紧压制的露露已经不期待任何救援,除了死亡没有别的念头。为什么……好不容易熬到了转职业,好不容易拥有了这么大的影响力,好不容易重新找到滑冰的意义,怎么却是如此不堪的结局等着自己。

    很快,一个狰狞的rou根凑到了露露的菊xue旁,可怜的xiaoxue紧紧闭合着,细小褶皱中央的一点,居然像精致的花蕊,可惜,很快要经受风霜的摧残。

    然而,也许真的因为同伴的话有所顾忌,坚硬如铁的guitou在花心蹭了几蹭,又退缩了回去。露露现在已经被恶心得翻江倒海,纵使早知人性的险恶,他也一直是被层层保护的世界顶尖选手,国民的云上之人,这样恶劣下流的对待显然超出他的一切认知。

    陌生器官的接触让露露再次受到了刺激,双臂被压在身下不得动弹,上身和双腿便死命地挣扎起来,突然激烈的蹬踹让男人们险些失去对露露的控制,还好他们特意学习了专业的绳缚手法,露露的反抗都是徒劳。

    宝贝,听话,别把你的嗓子喊哑了,露露听见其中一个声音说,与此同时,另外几根roubang已经迫不及待,开始从不同的部位摩擦露露的肌肤,一根顺着他的腰线来回滑蹭,一根像女人和女人磨豆腐一样缠绕着可怜的小结弦和它的两颗沉甸甸的朋友,还有一根竟然磨蹭起了露露的脸颊,腥咸的rou刃不时触碰着露露的唇边和鼻头,甚至刮过被泪水打湿的黑布,挤压着露露的眼眸。

    四,四个人……结弦边感受着不同粗细大小的凶器,边屈辱地想,他还是无法认出这些人的声音,说明不是熟人作案,那么为何能潜入备有特殊安保的冰场而不触发警报呢?等,等下,难道是……

    结弦一闪而过的思路很快被打断,进入不成的变态还是将一根蘸着凡士林的手指探入了结弦的小洞,不顾身下人正被恶心得猛烈咳嗽,痛苦万分。宝宝,求你放松一点,别受伤了啊,那变态仿佛用安抚恋人的口吻说道。结弦未经开发的小洞拼命地收缩着,男人暗叹了口气,只好用指腹来回戳弄着露露柔嫩的甬道,试图让后庭习惯这样的侵入。

    露露还是夹紧了后xue,抗拒地战栗着,伴随着凄苦的悲鸣。然而前端的小结弦在刺激下已经有些抬头,这让同他“磨豆腐”的男人兴奋无比,更加细致地碾压着小结弦顶上的蘑菇头和茎身突出的青筋,将两人的性器紧紧地贴在一起,还不时揉捏着两颗红丸。羽生选手,不愧是运动员呢,这里看起来很有东西的样子哦,不要害羞了和叔叔们一起快活吧,变态说着加重了揉搓的力度,露露感觉仿佛有电流痛击身体,在男人污言秽语的刺激下绝望地挣扎,后脑勺一下下撞击着地板。

    害怕露露伤害到自己,汤圆似的小脑袋很快被那个正在露露脸上为非作歹的家伙控制住,对方还惩戒一般地掐住了露露细细的天鹅颈,加之绳索的禁锢,露露愈发窒息,大脑渐渐放空,就被掐死在这时也很好,他想。

    直到露露的喉咙里只剩气若游丝的呻吟,那男人才松开手,同时达到了欲望的巅峰。粘腻的液体糊了露露一脸,和露露的津液混在一起,甚至有一些倒流进了露露的鼻腔和口腔。露露几乎濒死,急促地喘气,胸腔和脑中都是炸裂一般的疼痛。

    仿佛是为了安抚露露,刚刚发泄的那人俯下身,用触手似的舌头开始清理露露的脸庞,他贪婪地品尝着露露的香汗和泪水,像饮用圣水的教徒,旋即又卷起自己的体液,尽数送入露露口中。露露的樱桃小口被绳子勒着无法闭合,只好拼命地扭头,还是被迫接受了一些咸腥jingye,被呛得连连咳嗽。

    露露觉得意识在逐渐离自己远去,浑身的肌rou和脏器都在暴力和疲惫下支撑到了临界点……

    也许是感知到了身下人的松弛,一直在后庭谨慎抠挖的变态又抓住机会放入一根手指,不过这样离容纳男人的阳具还是差得远,于是他加大了幅度,时不时恶意地卷曲着手指的关节,羽生选手不是很能忍痛的吗?这点程度应该算不了什么吧,说着他索性探得更深,意识混沌的露露突然战栗着发出一声短促的悲啼,好像泣血的黄莺,男人意识到自己开发了露露的敏感点,由烦躁变得狂喜,猛烈地在那处软rou附近抽插,使得露露呻吟连连。

    露露的身体没有一寸被放过,洁白的躯干上一只涨大的男形驰骋着。露露的每一块运动肌rou都按照花滑所需的灵动和柔韧精密训练,体脂又极低,因此饱满结实,却完全规避了男子健美后的雄壮,更像希腊雕塑中的战斗女神雅典娜,铠甲下,若隐若现的肌腹线条和引人遐想的女性曲线并存,引无数斗士折腰拜倒。那男形从露露削窄的腰肢蹭到两只圆满的胸乳,反复挑逗红肿的奶头,又前前后后将前锯肌、人鱼线还有那腹肌的中线jianyin了一遍,留下蜗牛爬过一样的yin痕,连小巧的肚脐也不放过,竟用吐着黏液的马眼轻轻抠挖,企图将自己的荷尔蒙气息完全浸入露露的肌理。终于,一股热流颤抖地发泄在了露露的颈窝,像暴风中的洋流回归到温暖的母港。

    那人怔怔地看着露露从不离身的几条项链也被自己弄脏,染上了欲望的污渍,却仿佛看到了露露带着这些标志物在赛场上一次次称霸的意气风发模样,恍惚中,他感觉露露的金牌也为自己所征服、玷污,竟然又兴奋挺立起来,急切地寻找下一个发泄处。

    可是露露后庭的开发进度令他失望,他竟挤开先前指jian那人,把臭烘烘的舌头伸了过去,舔了舔外围褶皱后,便像泥鳅一样在狭小的幽径里打着转翻转。舌头的搅动让露露更加恶心,下意识地摇摆身体,男人们待xiaoxue稍有湿润,就扶着露露圆润的臀瓣挺入,撕裂感让露露再次发出刺耳的尖叫,引得身上人心头一颤,不过yuhuo焚身的他们已经无法抑制自己的兽欲,继续大力cao干起来。

    彻底失去意识的露露被男人们翻过身放置,像是被献祭的羊羔,臀部高高地撅起以方便进入。柔软的肠道又紧又热,为了承受异物的入侵,自主地张弛合动着。露露像一挂面条儿一样被重新排队的男人们从细腰揽着,私处紧紧地交合,双丘上还带着红印,分不清是训练的挫伤摔伤还是刚刚强制留下的耻痕,也随着cao弄的节奏一张一缩,身后人舒服地晃着腰,抱着这一块儿任人宰割的人形嫩豆腐,空出的手时不时关照露露身前的奶子、耻毛和小结弦,甚至用力地拍打。露露的涎水已经浸湿了勒在嘴巴的绳结,在昏暗的密室里水光迷离。

    刚刚还对伤害露露心有余悸的男人们,此刻完全沉浸在了弄脏女神的快感中,不时变换角度以更深地进入,罪恶的黑夜里只剩下野兽们一阵阵餍足的喘息和yin靡的啪啪水声,波涛般绵延不绝。

    露露再醒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和往常无异,或者说,那些不堪已经被天才的意志力选择性地丢弃,以维护主人灵魂的完整。冰场前阵子刚来的夜班值守人员,在某天之后因家事突然离职回乡,不见了踪影,露露没有细究其因。

    大概确实没有发生什么吧,同家人聊天、拌嘴,帮忙家务,吃喜欢的饺子,偶尔放纵地游戏;没有比赛的压力,每天在属于自己的城市醒来、睡去,纯粹地享受滑冰,不带任何包袱地被家乡人和粉丝们的鼓励和爱意包围,工作的事也按部就班地和助理一一确认,最近老爸正好从学校休假回来,还自告奋勇地要每天接送自己去冰场,真是的,又不是小孩子了。

    有什么发生改变了吗,这天结弦从床上醒来,坐在仿佛为豌豆公主设计的天鹅绒床褥间,忽然恍惚地想,厚重的窗帘挡住了仙台午后和煦的阳光,这是羽生结弦一天的开始。

    不过是像得了一场流感,有好几天没怎么起来床嘛,结弦伸了个懒腰,转了转头,最近好疲惫啊。那孩子转职业后果然也有些松懈了呢,结弦的脑海中不知从哪传来了仿佛什么人的议论声。不,不是的,我还是运动员,而且更加努力地练习了呢!绝不会辜负大家的期望哦!结弦又对自己发了狠,蹭地蹿下床,今天说什么都要恢复训练!

    雾气蒙蒙的浴室里,一副无暇的裸体正对镜洗漱,镜中是一个白皙瘦削的亚洲男孩,眉目如画,肌肤如玉,打湿的碎发贴着他瓷白精致的面庞,也许是水汽和灯暖的朦胧色彩,使他的眸子里也染上了几分情欲和沉醉,仿佛自己在欣赏自己一般。

    这青年有着少年人一般的处子气息,香肩凝脂,细腰窄胯,但是浑身没有一丝软rou,精致修长的骨骼仿佛出自皮格马利翁之手,被结实的筋rou紧紧覆盖。大腿小腿的肌rou尤为发达,为了发力腾空和收紧旋转而日夜训练的肌rou层叠紧扣,显示着身为运动员的敏捷,随时准备动若脱兔。

    露露审视着自己的身体,像审视着一具精密的仪器,他细细注视着每一块肌rou的走向,头脑中研判规划下一步强化训练的方向。

    然而不知不觉,镜子里的目光有些闪烁,有什么不对劲吗,最近。露露本来只是随意地拂水,青葱玉指却慢慢地伸向了雪白的双丘间,鬼使神差地沿着湿滑的臀缝,挤进褶皱,插入后xue。青年人微微抬起髋骨,修长的中指竟被身下的小嘴渴切地含住,藕臂颤抖,指节试探地一步步顶入、转动,感受着肠壁的拥挤压迫和卖力吞吐,又好像在寻找着什么。忽然,身体的主人,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前端微微抬头,吐出透明的液体。

    啊……青年的嘴角溢出微弱又暧昧的喘息,将他拉回了现实。结弦黑玉一般的眸子褪去了迷蒙,换上了一如既往的犀利,手指迅速抽离,娇嫩的xiaoxue还恋恋不舍地吮吸。看着镜子里自己双颊绯红,如同浮世绘的春光,他眉头紧锁,虽然生理需求再正常不过,可这样玩弄自己还是头一回,而且为了维持竞技水平,还是要有一定程度的禁欲自觉。结弦嫌弃地瞪了一眼镜子里的人,你这家伙,这样子会让大家失望的。

    又过了一些时候,暮色四合,昭示着又一个宁静夜晚的到来。仙台冰场伴随着万家灯火的夜景,重新亮起了点点光亮,这是为勤奋的羽生选手所留。然而,在更加黑暗的地方,被业孽支配的邪yin野兽并没有沉睡,与深夜融为一体,环伺着献祭与他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