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享受疼痛:檀木板子抽肿柯基腚,两只rouxue被山药炮机干翻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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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婚礼还有三天的时候,雪枫的父亲回来了。 陆家上一代少主陆澄雪生前共有三位夫奴,其中两位在妻主仙逝时万念俱灰,相继殉情,仅剩刚刚产女的正夫钟子枫,在陆家长辈们的全力挽救下得以生还。可惜当时的正夫钟氏悲恸欲绝,俨然已经成为一具行尸走rou。他无法接受妻主离世的噩耗,长期抑郁逃避现实,直到七年后在女儿身上重新看到了生活的希望,才终于振作起来,走出深宅大院专心搞起了事业,开始为女儿的未来积累财富。 年幼时的雪枫与父亲几乎没有交集,记忆中对方总是很忙,仅在每年她生辰时来陆家见她一面,见了面除了送礼物就是掉眼泪,一来二去的,雪枫就不再亲近他了。后来她长大成人,明白父亲见她伤心是因为太爱母亲的缘故,也渐渐理解了那个男人。然而习惯已经养成,童年时父爱的缺失导致她在父亲跟前一直客客气气、以礼相待,始终无法如寻常父女那般天伦叙乐,未尝不是一件憾事。 钟子枫回到陆家老宅的时候,正赶上雪枫拉着宁致远去逛街,声称要给他买裤子,赔他之前被剪坏的那一条。陆爸爸没见到女儿,先去给老太太请了个安,然后把家中三个奴婿叫到一起,挨个审视把关。 男人们望着传说中的岳父老泰山,一个个挺胸收腹,屏息凝神,竭力表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反而是钟子枫板着脸打量着面前一群抢走他女儿的小兔崽子们,看过来看过去,没一个顺眼的。 最后,钟子枫将目光落在方君彦身上,危险地眯起了眼睛,“听说你常让枫儿叫你‘爸爸’,可有此事?” 新老两代霸道总裁交锋,场面一度剑拔弩张。方君彦微微一愣,随即恢复了往日的面无表情,只是耳朵有些泛红,垂首道:“闺房情趣而已,当不得真。” “罔顾人伦的混帐东西,你好大的胆子!”陆爸爸把眼一瞪,指着他的鼻子怒斥道,“那是我闺女!我才是她亲爹,你算老几?” “父亲大人息怒。”方君彦连忙低头谢罪。 驱魔师家庭的翁婿地位类似人类传统社会的婆媳关系,且有过之而无不及。在这里,岳父作为封建家长制的形象代表、妻家权威的代言人,有义务管教和训诫奴婿,给他们立规矩。面对妻主的生父,众夫奴应当礼敬孝顺的尊长,方君彦自然不能像对待两位姨父一样轻慢冷语。只不过他的态度虽然极其恭敬,却没有表现出任何悔过之心,旁人看了难免火大。 钟子枫被对方那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得够呛,过去他就不喜欢女儿的这个正夫,方家小子傲慢倔强,丝毫没有男子该有的温驯柔顺,后来又听说他强势悍妒与妻主不睦,心中愈发不满。现在碍于对方身怀有孕,陆爸爸唯恐罚得重了惹女儿不快,最后将手中的茶盏往桌上狠狠一摔,厉色道:“回去抄写《男徳》、《夫训》一百遍,不写完不许出门!” “遵命。”方君彦一躬扫地,倒退着出了房门,“父亲大人保重,奴婿告退。” 陆爸爸又扫了一眼尹怀信,余怒未消:“你也一样。” 尹怀信顿时如蒙大赦,赶紧行了礼溜之大吉。 最后只剩下一老一少两位钟姓男子,大眼瞪小眼。 钟子枫呼出一口浊气,望向钟浩然,“你跟着枫儿也有挺多年了吧。” 对方眨巴着眼睛,点了点头。 钟子枫皱眉打量着他那不成器的甥儿,将目光聚焦在对方的小腹之上,“你是不是哪里有毛病?” 钟浩然一听急了,“舅舅,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我年年体检,身体康健得很,龙精虎猛一夜七次郎,妻主用过都说好,我看起来像是有病的人吗?” “那你的肚子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动静?”陆爸爸反问。 “还不是因为我们之前一直都戴套嘛。”钟浩然耸耸肩,满脸的无所谓,“您又不是不知道,表妹素来洁癖,安全措施从不马虎。再加上前几年我们还年轻,不着急要孩子,这才……” “放屁!我二十三岁生的枫儿,你都快三十了,还年轻?还不着急?”陆爸爸一脸不屑,没好气地威胁道,“你再这么不着调,我明天就回一趟娘家,跟你母亲好好谈谈。” “哎哎哎,别呀舅舅!”钟浩然一听对方要找家长,顿时怂了,“我老妈最近更年期,脾气不大好,您有事跟我谈就行,就别麻烦她老人家啦!” 陆爸爸沉默半晌,黑着脸问:“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怕疼?” “呃……那个啊,是有一点点,哈哈哈……”钟浩然被戳中心事,尴尬地讪笑着,眼神四处乱飘。 陆爸爸恨铁不成钢地望着自家胞妹的好大儿,恨不得冲上去给他两巴掌。这孽障含着金汤匙出生,从小养尊处优,长这么大没遭过半点儿罪。等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双亲依着他的意愿将他许配给心上人表妹,一入妻家就是专房之宠。妻主驱魔他拎包,妻主留学他陪读,妻主工作去他家地盘,这年头能活得如此体面的夫奴简直凤毛麟角,钟浩然就是那蝎子粑粑独一份,整个驱魔师界提起他没有不眼红的。可他却娇气得连生孩子那点儿苦都忍受不了,真是气人得牙疼。 “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劝你趁着现在身强体壮留个种,不然以后有你哭的时候。”陆爸爸说完摆摆手,让人传了钟浩然的贴身侍从进来,“阿福,把你家少爷捆了,送去训礼阁。” “舅舅?!”钟浩然大吃一惊,面露惧色。 训礼阁是大户人家专门用来惩戒犯错的夫奴宠侍之所,也是令后宅男眷们闻之色变的场合。依照祖制,每逢初一十五家中的已婚男子都要去训礼阁听训,总结半个月来侍奉妻主的不妥之处,并按过失轻重领受家法。由于雪枫成年后一直不在家里住,连带着她的夫奴们在规矩上也松懈了许多,还未曾体验过妻家传统礼教的制裁,都快忘记还有这码事了。 钟浩然听说要送自己去训礼阁一日游,吓得膝盖一软,抱着陆爸爸的大腿连连讨饶:“舅舅,我错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怕疼了,晚上就去找妻主生孩子,您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我饶你一次,能保你一辈子么?出阁前在母家不好好学规矩也就罢了,嫁了人还不知收敛,由着你的性子迟早会闯出大祸!”陆爸爸在内宅的管家权早已随着妻主的离世而消失,他深知陆家现存的两位妹夫都不是省油的灯,自家这位便宜甥婿的性格若不好好约束管教,绝对要惹祸上身,这才拿起了岳父家翁的款儿,打算给他立立规矩。 “怪我当初太纵容你,惯得你到现在还是个骄里娇气的纨绔子弟,没个伺候人的样子。如今,只好劳烦训诫师费心调教了。”说完,陆爸爸不顾钟浩然的哀嚎,命人将他五花大绑,抬了出去。 调教室内,训诫师许嬷嬷看见来人,微微一笑,“哟,钟侧夫,稀客啊。” 钟浩然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光顾这种阴森压抑的场合。他望着墙壁上那些琳琅满目的皮鞭、镣铐、锁链,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小腿肚子开始抽筋,险些连站都站不稳。 下人附耳过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对训诫师讲述了一遍。许嬷嬷点点头,“既是大老爷交待的,我等自然马虎不得,便按照规矩给钟侧夫准备檀香山药刑吧。” 钟浩然不知道对方接下来要怎么折腾自己,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嬷嬷,手下留情啊。” “侧夫放心,陆家有祖训,只要不犯下通jian大罪,不能以任何理由损害夫奴的健康。老奴今天不过是给您补补课,让您用身体记住咱们家族男子应尽的义务。”训诫师老神在在道,“做一位合格的夫奴,需从享受疼痛开始。” “享受……疼痛?”钟浩然颤抖着嘴唇重复着,感觉屁股上的肌rou已经开始一跳一跳地疼了。 “没错。”许嬷嬷说着,一指调教室中央的刑床,“钟侧夫,请您移驾尊步,躺上去吧。” 钟大少爷自暴自弃地捂着脸,暗道万事休矣。 他任命地脱光了衣服,赤裸着身体躺在冰冷的刑床上。接下来,他的双手双脚被铐在床头,两腿分开压过肩膀,屁股反向高翘着,呈现出婴儿换尿布的羞耻姿势。助手们将他里里外外都清洗干净了,端过一碗鲜榨山药汁,用软毛刷涂在他的臀部和私处。 钟浩然不明所以,好奇地看着大家往自己屁股上涂满黏糊糊的汁液,并没有感到任何异样,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回肚子里,情绪也不像刚才那么紧张了。他一放松下来就想说话,抬起头望向围着自己忙碌的训诫师和助手们,露出属于阳光贵公子的开朗笑容,“嬷嬷,你们是在给我做美臀保养吗?正好有时间,要不要把私密护理也一起做了?” “钟侧夫的提议极好,可跟老奴想到一块儿去了。”训诫师挑眉看他一眼,不置可否,转身吩咐助手将刑床上的嵌入式炮机移到男人屁股下方,拆掉炮机上的两根假阳具,替换成了刚削皮的新鲜山药杆。 “听说侧夫入侍以来一直都是专房之宠,行房时最擅长使用道具,今日便让老奴开开眼,虚心品鉴您的名器。”说着,训诫师戴上乳胶手套,将两根雕刻成yinjing形状的山药分别插入男人的阴户和后庭,启动了炮机的开关。 “嗯啊~~慢、慢一点啊……”钟大少爷虽然侍奉妻主多年,却甚少有过双龙入洞的经验。现在一上来就是炮机开场,前后两只xue同步挨cao,立刻被干得晕头转向,两条腿失控地乱蹬。 山药阳具又粗又长,滑腻多汁。尤其是插进阴户里那根,足有儿臂大小,从xue口一直捅到宫口,几乎要将人贯穿。山药的汁液刺激着皮肤,逐渐引起了过敏反应。不多时,钟浩然便感觉屁股里奇痒无比,甬道内火辣辣的,犹如万蚁噬心,足以让人癫狂。 “哈啊~~痒……好痒……”他情不自禁地在刑床上扭动着,大张着双腿做出交配的姿态,让炮机上的凶器进入得更深,试图以此止痒。然而这样的行为只会适得其反,山药擦过宫颈黏膜,这回连zigong里都开始痒了。 “唔~~轻、轻点……慢、慢啊,不行!受不了了啊~~”钟浩然抬起臀部蹭着刑床上的钢板,想要通过摩擦来缓解瘙痒,无奈效果杯水车薪。 若不是此刻他手脚被缚,指不定会做出更出格的举动。譬如学八爪鱼抱紧柱子自慰,或者在桌角和地板上不知羞耻地磨xue,他毫不怀疑,无论多么丢人现眼的事,现在的自己都能干得出来。 训诫师观察着对方的极限差不多到了,接过助手奉上的檀香笏板,对着男人的屁股抽了下去。浑圆挺翘的臀峰立刻隆起巴掌宽的红印,清楚地显示出板子落下的位置。 男人突然挨了打,臀rou猛地瑟缩了一下,却没有如往常一样哭爹喊娘。刑具带来的疼痛恰到好处地缓解了rou体深处的饥渴,钟浩然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害怕得逃跑,还是该期盼更多的板子落在身上。 不等他回过味儿来,笏板再一次挥下,亲吻了钟浩然健康的蜜色翘臀。他依旧没有躲闪,此时大脑一片混乱,怕痛与畏痒两种情绪天人交战,抢夺着身体的控制权。严厉的责罚令他满头大汗,他微张着嘴巴喘出热烘烘的粗气,胯下勃起的yinjing高翘着贴上小腹,显然已经被激发出了情欲。 “男子天性yin荡,本就是越痛越兴奋的下流胚子,怎会有怕痛一说?即使嘴上怕痛,心里也是暗爽的,如此口不对心,只是调教得还不够彻底罢了。”训诫师冷冷说着,按下开关,将炮机调至最高档。 “啊啊啊——肚、肚子要被捅穿啦……救、救命啊啊啊——”钟浩然高声尖叫着,肩膀痉挛不止。 两杆山药大力抽插着股间逼xue,打桩一般不知疲倦地顶弄着,将漂亮紧实的腹肌顶出夸张的凸起。体内的敏感点屡遭撞击,酸麻酥痒,蚀骨难耐。男人的身子早就被cao开了,两口xue烂熟红透,微微翕动着媚rou,yin水直流。 “钟侧夫,疼痛的感觉是不是很爽?看看你现在yin乱的样子,以后还好意思说自己怕疼么?”板子接二连三地挥下,抽肿了男人身后弹性十足的柔软臀rou,整个大腚通红炽烈,仿佛火烧。 那块板子由紫檀木打造而成,一尺多长,半寸厚,芳香扑鼻,通体黝黑发亮。板子上端略窄,刚好可以手握,下端粗壮足有四指宽,中间均匀地分布着两排小孔,六个一排,共十二个。每当刑具与皮肤接触,气流便会从小孔冲出,顷刻间将两团屁股蛋牢牢吸住,让人无处可逃。 “不……啊~~不敢了……饶、饶了我吧……”钟浩然被cao得吐字都不利索了,如同一只钉在竹签上的青蛙,徒劳无力地翻着眼白,嘴角流下丝丝缕缕的涎液。 屁股内外奇痒无比,整个下半身都在躁动,他快要被逼疯了。身下的炮机就是个莫得感情的打桩机器,粗壮的山药将两口rouxuecao翻了天,柱身分泌的黏腻汁液刺激着敏感的阴壁和肠壁,在xue口摩擦出大量绵密的白色泡沫。两根凶器在男人体内卖力地抽送着,高频的律动连带着刑床都在颤抖,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 不知过了多久,下人进来通报:“嬷嬷,大小姐回来了。” 钟浩然已经被折磨得神志不清,朦胧之中听到有人提起表妹,当即顶着一张高潮脸,委委屈屈地哼唧起来:“请妻主cao烂奴的sao屁股……贱皮子好痒,呜呜……” 那副熊样被训诫师看在眼里,不禁哑然失笑:“钟侧夫现在的状态正好,就将他带回大小姐房中,交由妻主亲自调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