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夏(唐小诺x唐奕杰,gb,唐奕杰有批 角色死亡,少量煎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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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诺说,我爸不如姜叔叔,他什么都不是。 说这话的时候她站在拆迁楼房顶嚼口香糖,闹剧散场后一切都乌七八糟。嘴里的口香糖是草莓味的,可唐小诺揣着心事,品不着什么甜味。 装尸体的台子硬邦邦的,这地方染不上半点暑气,有点冰,福尔马林的味道呛得人咳嗽。唐奕杰死了,唐小诺知道,他死得彻底,死带走了所有的东西,他的身体里头也那么冷,唐小诺将手指捅进他肥润的屄xue里时竟觉得什么温度都没有,没有液体,不会绞紧,比个性爱玩具还不如。 唐小诺缓了会儿,停下动作看他,看他的圆脸。他太笨了,没脑子,什么都不是,唐小诺突然有一种感觉,好像唐奕杰原本就站在悬崖峭壁边,只要轻轻一推就能断送他的一切,或早或晚而已。她抿了抿嘴唇,掐着唐奕杰大腿的白rou,手指抽插得更用力了些,可唐奕杰俨然成了个一无是处的rou套子,无法也不能给予这荒诞的jianyin以丝毫回馈。 现在唐小诺站在楼顶,突然觉着这场监控录像不曾捕捉到的扭曲亵渎没趣透了。这夜有风,风是温的,带点湿。远远的对面,霓虹灯装点着高楼大厦上的字标与广告牌,将夜色拆吃入腹。 唐小诺想起高考前,她百无聊赖,想着姜紫成会托香港的关系送她去那边上学,便坐在补习班里头开小差,偶尔佯装写东西,其实什么都没听进去。广东的夏天湿濡闷热,人人都要忍受苦夏的折磨。她看着窗外电线杆上张贴的“重金求子”广告,未知归属地的电话号码被雨水吃掉,又被风卷起露出底下斑驳的锈痕。 唐奕杰这段时间总是很晚回家,他怎么也是个政府的官,随着开发区事项临近,应酬酒局一天接着一天,唐小诺索性回来得更晚些,下了补习班去商店买了听生啤,绕到篮球场旁侧,一边看几个社会人打球一边往自己嘴里灌了几口。那么苦,唐小诺想,可为什么这些人一个个都这么爱喝。 回去的时候林慧不在家。去了哪?姜紫成那里?没个准。唐奕杰昏在主卧,衣服都没换,醉得不省人事。唐小诺厌恶地扒着门往里头瞧了一眼——她应该像往常一样钻进自己房间,如此一来便就跟此前的无数个日夜一样千篇一律,可今晚大概是喝了几口小酒,脑子也发热——借着走廊的灯看,唐奕杰的那张脸被染成了酒花红,他仰头着,阖着眼睛,锁着眉,看上去意外的…… 意外的容易折断。 多可笑,明明是个家暴的烂人,不歇斯底里时,安静地闭着眼时,又一副无辜状,好像自己有多可怜。 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扒下了唐奕杰的裤子,眼前的景象让唐小诺尚且残留的几分醉意彻底散了个干净,她被惊得深深喘了几口气,而唐奕杰半梦半醒间,梦着自己被迫张开双腿,露出耻辱的阴阜,他那处女人的器官生得漂亮,蚌rou似的肥厚,阴蒂静悄悄地藏在两片rou唇背后。 可这器官让他像个怪物,反倒挤得他原本该存在的yinjing小得像个可有可无的笑话。 他下意识想合拢腿根,但没成功,什么人坐在他双腿之间,唐奕杰感到有一双手掐着他因脂肪堆积而隆起的奶子,他的乳尖像小小的山丘,又好像鸟喙一样,啄着始作俑者的手心。 唐奕杰不是我爸爸,姜叔叔才是——事到如今唐小诺开始为自己的行径寻找一个合理的借口,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几根手指缓缓探进已经开始分泌液体的yindao,果珠似的阴蒂最禁不住逗,慢慢肿起来,探出个小头,紧接着便被女孩子的拇指毫不留情地挤压,只得可怜巴巴地将快感传递给身体的主人。 屋里夏天一直开着中央空调,唐奕杰觉得冷,身体里却像是含着块碳,有什么东西撑得他在酒局上被用得红肿的雌xue这会儿又痛又爽。他战栗着,昏聩时的身体不受控制,本能地发出舒爽的长吟。唐小诺没什么经验,空有一副巧劲儿,几根手指jian得唐奕杰腿根直抖,偏生唐小诺嘴里又在念叨着什么,朦朦胧胧,听不清晰。 “唐奕杰,你好恶心。” “唐奕杰?爸?你怎么咬得这么紧?” 唐奕杰睁不开眼,眼皮沉重地像灌了铅,其他感觉却灵敏着。他被快感激得发懵,恍惚间眼前好像出现了一轮亮晃晃的刺目太阳,他被迫暴晒在烈日下,无助地在干涸的池塘里淌着水。人的皮rou是最单薄的,受不起捶打和火烤,被刀划一下,黄油样的脂肪组织混着血淋淋的rou,可以一览无余。要是再挑挑刀尖,黏糊糊的血便会随着狰狞的欲念一起往外涌。 属于女孩子的纤细手指埋在他的屄xue里头,捅得他浑浑噩噩,酒精限制了思维,甚至让他没法去细想是谁在侵犯他。“林慧……林慧……”他分明不知道是谁在cao他,又下意识呜咽着小声呢喃,放低姿态想求得些好处,却无端被折磨得更惨,新月一样的指甲猛地掐住他的阴蒂,让他哆哆嗦嗦地从xue里喷出一股水——他被几根手指插得吹了,可还没完,yindao里的敏感点被翻来覆去地戳弄,磨得他发疯,他胡乱摇着头,嘴里讨着饶,口齿含含糊糊的,说林慧、姜紫成,又说这个领导,那个领导,来回求了一圈,到最后什么音都发不出来,贴在肚皮上的yinjing哆嗦着射了一小股,只浇在脐上三寸,他却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被淋了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