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高辣小说 - 和亲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7

分卷阅读57

    里,不敢置信道:“那个贤妃就这么讨你欢心,臣妾不过就是为了皇上和朝堂稳定着想,提了一句都要丢了皇后之位吗?”

“你若是安分守己,朕还真不介意让你在皇后之位坐到死。可你若是再对贤妃有所图谋,你曾经的不忠不贞,就足以让朕随时将你处以极刑。”额托里看都不看再塔娜赞的表情和反应。

“臣妾没有!皇上你也不能,臣妾的父亲兄长有从龙之功,你怎么可能这么对我!”再塔娜赞慌张跑到额托里身边,跪在他身边,两手抓紧额托里的衣袖道:“难道过去的那些事,皇上还要计较到如今不成?那个孩子,那个孩子已经死了!为了皇上,他的外公亲手杀了他,难道这还不够吗?”

“再塔娜赞,你以处子之身委身于阿古布,朕不曾怨怪你。可你与朕婚后又同他暗通款曲羞辱于朕时,可有想过你们二人够没够?”额托里一手挥开纠缠着他的再塔娜赞,然后冷声道:“若不是顾及苏巴鲁和布固,朕一定会杀了你。”

再塔娜赞趴在一侧,痛哭流涕。

“臣妾不过是年少时犯了个错,臣妾的父亲兄长为皇上鞍前马后,数次涉险,难道还不够弥补臣妾过去的那个错吗?”

“你父亲兄长如今官居高位,何时又成了弥补你的过失了?”额托里嗤笑道。

再塔娜赞被额托里说得无言,只坐在地上无声落泪。

“若当初不是朕的母亲,就是你口中不配做你婆母的低贱马奴告诉朕,你生的第三个孩子来路不明,恐怕,如今朕就是那天底下最最可笑的男人了。当真如此,阿古布便是死了,也是一辈子骑在朕的头上。”额托里思及生母,对自己生出厌恶之感,对再塔娜赞更是恨上加恨。“想朕从前也是眼盲心瞎的,竟为了讨你欢心,不肯认自己的生母。”

皇后因触怒龙颜被禁足的消息,很快就压过了贤妃罚了赵小夫人二十仗的“风头”。

顾轻舟也不知额托里和再塔娜赞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夜里,额托里竟然扯开她的衣领拉开了肚兜,一口含住了她的rutou,就这么含了整整一夜。

早上醒来,顾轻舟连看但额托里都觉得烦,一个翻身对着床内侧,揉着自己麻木了的左侧胳膊。

额托里洗漱穿戴好,坐到床边,一手拉过顾轻舟的胳膊替她揉捏道:“说好的你要做朕的娘亲,怎么还不让儿子吃奶了?天底下哪有你这样小气的娘,嗯?”

顾轻舟闻言,简直想把额托里标为世间无耻之表率。

——这两天防汛,家里那位老加班,带孩子不太有时间,可能保证不了一天两更了,等十九号看看汛期过不过得去QAQ

无心之人

顾轻舟只一转脸就看到了弓下身,把脸凑到自己肩膀上的额托里,短暂惊愕了一下,心底生出被人强行拉回现实的失落和痛苦,连挣扎都不需要,就已经成了死灰。

“可能,我没有心吧。”顾轻舟似真似假地说。

额托里不甘心,接过顾轻舟手里的灯笼交到左手,右手将她软若无骨的小手握进手心紧紧包裹着,然后沉声道:“我偏要你这小狐狸的心,没有也得给。”

顾轻舟却不以为然地扯了扯嘴角,不置可否。

最终,那个芙春楼的姑娘,还是见到了迟迟而来却还试图躲藏在人群之中的心上人。

“袁郎!”那姑娘高声喊着那人,见他抬起袖子遮住自己的脸,便转头看向老鸨:“mama!他来了!你看,他来了!”

老鸨却嫌丢人,忙拦下姑娘说:“来了又如何?他带钱了?没钱,你是不可能跟他在一起的。”

“不是,袁郎他有钱的,他有钱的!我明明——”姑娘要说出来的话,被老鸨打断:“你当你把自己辛苦攒下的体己如数给了他,他便会来赎你?那他怎么还不来娶你?你的钱财,早被他拿去私用了,他是不可能来赎你的。”

“不可能,不可能的!袁郎!袁郎!”那姑娘脸上血色尽失,双眼惊恐不安地看向楼下那书生。

因为经不住众人各种眼色,只以袖掩面匆匆逃离。

顾轻舟冷眼旁观,只道:“世间有心也不过是被负心人糟蹋干净了。”

额托里还未说什么,就见那姑娘绝望之下,似颠似疯地狂笑不止,一时惊得无人敢享这美人之福。

“这倒是头一年见着这样的情景……”

“谁说不是……”

身边的人纷纷议论,却被老鸨及时挽回,重新找了位姑娘上台后很快忘记了这件事。

顾轻舟觉得无趣,扭头就要走,被额托里拽住后,又回头去看。

额托里一张脸掩映在火红的灯光之下,神情难辨。

“赵澜君从前让你弃了的心,我都会给你一一讨回来。”

回皇宫的那段路,额托里同顾轻舟一起坐在马车上。

那不大不小的华贵马车,将丰都大街上过节的所有气氛都给隔绝在外。内里,顾轻舟只和额托里隔着一些距离地坐着。

“你家人的坟塚朕会着人找个风水宝地重新安葬。”额托里说道。

顾轻舟却毫无起伏地说道:“不用,池……福恩挑的地方很清静,我爹娘他们都会喜欢。”

额托里突然心底生出气来,要不是池州里如今已经是废人一个,就以顾轻舟对其的态度,他第一件事就算不弄死池州里,那也发配得远远的叫他们永世不得相见。

“既你喜欢,那就还在原处不动,但至少碑文得立,总不能让朕的岳丈他们成了无名野鬼。”额托里这话说的气势十足,其实底气发虚,他在找所有能先安抚顾轻舟的方法。

“什么岳丈,我不过是前朝送给贺契的玩物,我父亲担不得皇上一句岳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