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冲动打架(鸡毛掸子/抽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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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察和阿杏的婚礼过后,众人才惊觉阿杏得了门实惠的好婚事:没有婆婆,公爹阿实叔虽是跛脚但因是几个村子里唯一的木匠,颇攒了些积蓄。又因公爹还不到四十岁,不好和小夫妻住一起,所以两人一成婚就住在阿杏的房子里,这阿杏虽说是个孤女,家底不厚,但人家有一个院子做嫁妆,这还有什么可说的,更不用说长相性格处世,那是样样出挑。 傍晚,蒲察回来了,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却不像往常一样赶紧去缠着娘子。他在外面转来转去,鞋底子都磨薄了一层还是不敢进去。 “还不进来!”阿杏气又盛了几分,蒲察吓了一跳赶快进屋,人高马大的,显得屋子都逼仄了些。 “裤子脱了,把你欠抽的地方露出来”“手放凳子上不许动”“腿分开些,腰沉下去” 蒲察红着脸听从自家娘子的吩咐,摆出个塌腰撅腚的羞耻姿势。阿杏拿了鸡毛掸子,朝着他结实的屁股蛋狠狠的抽下去,瞬间浮起两道肿痕,“说,为什么要打人!” 蒲察知道自己此刻应该乖乖认错,但一想到下午的事他就气得不行,他也不认为自己打了长舌男有什么错,“打便打了,一个大男人背后说人长短,算什么本事!” 阿杏拿鸡毛掸子指着他,“我那天给你立规矩时怎么说的,你好得很,还打便打了,屁股撅高,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蒲察倔强的不说话,只把屁股撅得更高,像是在说你打吧。不大的屋里只有击打皮rou的声音已经男子低沉的闷哼。 挺翘结实的屁股上排了十几道深红色肿痕,蒲察额间有汗滴落,分明痛狠了,他挨不住了,屁股开始左躲右闪,模样非常狼狈。 阿杏见状在他大腿中间抽了一鞭,“还敢乱动!”蒲察昂着头发出一声小兽般的呜咽,他扭头去看阿杏,发现他的温柔阿姐此刻俏脸含煞,一脸冰冷望着他,蒲察不禁委屈起来,他眼眶通红,落下一滴泪来。 阿杏心性坚定,哪会因为这调皮小子几滴泪就饶了他,“你不是能耐得很吗,犯了规矩还敢顶嘴,现在才挨这几下屁股就受不了了,好教相公知道,”阿杏拍拍他的肿屁股,发出了清脆的巴掌声,“今日你可有的挨,别哭早了,犯错还敢和我犟,屁股打烂都是轻的~” “有的挨”“打烂”等语实在惊心动魄,他伸手拉了阿杏的衣袖,红着眼看她,一如阿杏订婚那一日,不善言辞的少年红了眼拉着她的衣袖,问她真的要嫁给别人吗。 阿杏一下就心软了,但现在还得好好教训下这个毛头小子。“可知错了?” “我知错了,娘子”,蒲察很是害羞,刚才还梗着脖子顶嘴,挨不得几下就乖乖认错,“不该冲动打人,可他在背后诋毁你,明明是他们悔婚在先,还要说你早就和我勾搭……” “你打了他,这谣言就没了吗”“可……” “转过去,我们先算你打人的账!”“还要打,刚刚都……” “刚那几下算的是你不肯认错的账,你打人的账我还没和你算!” …… 蒲察摸摸已经guntang凹凸不平的屁股,只好又重新摆好姿势。 “五十下,报数。” 蒲察还没反应过来,鸡毛掸子已经破风嗖嗖而下,可怜他的屁股才刚刚缓了一会,立马又重新挨上了打,结实的屁股蛋、大腿在刑具的yin威下簌簌抖个不停,数到十下,蒲察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阿杏停下,捏捏他的屁股蛋,发现已有了硬块,她用了些力气给他揉开,那又酸又胀的滋味不比挨打好受,“挨打的时候屁股rou要放松,可记住了。” 这自然很难,可阿杏耐心极了,每次等蒲察放松下来才抽下,勉强又挨了十下,蒲察捂着屁股跪坐在地上耍赖不肯起来,他看出娘子已经心软,便作了无赖孩童状。 阿杏被他气笑,甩了鸡毛掸子回屋拿了蒲察害怕的千层底鞋底子,扭了他耳朵拉他到自己膝上,霹雳吧啦狠狠开揍,“娘子,啊,痛,别打了,我错了,别打了啊……” 蒲察小腿不停抬起,手紧紧抓着椅子腿,他后悔了,娘子最认真不过,惩戒的时候怎么会容他耍赖…… 鞋底子一下下抽在屁股上,很快屁股最翘的地方肿起两圈深红,叠加在鞭痕上,肿起半指高,蒲察不停叫痛求饶,他现在可不管什么丢不丢脸,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他的屁股太痛了。 “娘子,我不敢了,不敢了啊,求你别打了,呜呜” 可怕的鞋子底终于停下,蒲察抱着阿杏的腰缓了很久,甚至落了几滴泪,前面是委屈,现在纯粹是痛的。 阿杏重重揉着腿上那个肿烂的屁股,冷着脸斥道:“还有没有点规矩!罚你便是罚你,像无知小儿一样耍赖,你羞不羞!” 蒲察喊痛,屁股被娘子的手重重捏着,那酸劲儿从rou里冒个不停,可慢慢的,他孽根在娘子裙子上擦来蹭去,娘子的手指还偶尔伸进屁股缝里揉揉捏捏…… 阿杏自然也感觉到了,她扭了蒲察的耳朵把他拉起来,蒲察以为今天的教训已经结束了,正想提裤子, “还有三十下” 年轻人苦着脸,“娘子,还打啊,屁股已经快烂了,我真的已经知错了” “不想被打屁股也行” 蒲察一喜,可下一句话如冰水浇头而下,“那就抽屁眼,三十下屁股还是十五下屁眼,自己选吧。” 他瞠目结舌,抽哪里……可他的那根东西却又大了些,甚至跳了两跳,阿杏自然全部看在眼里,“看来相公是选抽屁眼了” “不,不,娘子……” “噤声!跪到椅子上,自己把屁股扒开,屁眼露出来!”这句话说得严厉极了,蒲察今天已领教了自家娘子的严厉,此刻不敢再辩,乖乖跪上去,头靠在椅背上,手伸到后面,揉过的屁股此刻像发酵的馒头,愈发肿了起来,蒲察咬牙按上去,分开两边,露出他褐色的屁眼。 阿杏还不满意,用鸡毛掸子指点他的姿势,“腿再分开些”“屁股撅高”“手用力扒,我看不到你的屁眼” 蒲察心里害怕不已,但他不知道自己那孽根已经翘得老高。 “啪”,阿杏收了力,用鸡毛掸子抽了第一下,屁眼立刻吃痛,瑟缩不已,蒲察自然是维持不好姿势的,阿杏铁了心收拾他,每次必须摆好姿势才打下一下。 蒲察屁眼红肿,火辣辣的痛,又兼麻痒,几种滋味混杂,又有些不可言说的爽利,“啊!十!屁眼要被抽烂了……” 阿杏上前查看,屁眼肿了一圈,微微嘟着嘴,臀缝会阴肿起一指宽的红痕,看着惨了些,可远远达不到“烂”。 蒲察被娘子扒开查看屁眼,还不时摸一摸按一按,羞得他脸红不已。 “最后五下,手给我好好扒开屁眼,不许放开,不然加罚!” 年轻小伙子已被娘子的雷霆手段收拾得服服帖帖,自然不敢反驳,阿杏已有了些经验,加了些力气抽向混小子的股间,一气儿打完五下,不曾停歇。蒲察死死扒着屁股,哀叫不已…… 阿杏扔了刑具,轻轻吻着蒲察额头,手伸到屁股沟轻轻按揉,哄道,“好了好了,已经打完了,揉一揉明天就不痛了。” “痛死了,怎会揉一揉就好……” “那……你出恭岂不是有问题,我给你注水进去洗一洗吧,听说这叫灌肠。” 蒲察本想和娘子撒个娇,没想到又听了一种炮制他屁股的手段。 “也没有那么痛……” 阿杏笑着轻拍他屁股两下,“睡前再抹些药膏子,现在穿好裤子吃饭了。” 蒲察不顾自己还是光着腚的狼狈模样,一把抱住阿杏,“娘子,我真的知错了,你别生我的气,更别不理我。” 阿杏抚去他脸上几滴泪,给他穿好裤子,“这回已经罚过了,就算了,反正你若犯错惹我生气,我就狠狠揍你屁股,我要是气的厉害,更要抽肿你的屁眼,看你还敢不敢!”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蒲察小心迈步,屁股一动就痛的厉害,更兼摩擦着肿屁眼,他哪里敢再犯错。 吃饭时阿杏细细和他说了应该如何处理,又说本来是自家占理的事,他这么一动手,反而成了没理的一方,蒲察肿屁股坐着硬板凳,感受着绵延不断的痛苦,哪里还敢辩驳,况娘子说的确实在理,认真听了表示自己受教。 第二天夫妻俩找了那家人,当着全村的面,当面锣对面鼓的说清楚,村长更是骂了他们一顿,扬言他们再敢胡说就赶出村子。 阿杏家中只她一个,父母生病,她一直伺候,可惜父母还是双双去世,她安葬双亲又守足了孝拖到二十三岁才嫁人,是周边出了名的孝女,甚至在县老爷那里都挂了名,听说还要报给官家知道,嘉奖与她。这是给县里村里都挣名的人,怎么能容他们随便诋毁。 那家人也是目光短浅,这等媳妇娶回去好好供着才是,自有他们天大的好处,他们倒好,怕阿杏气势太盛,想假意退婚拿捏打压一番后再娶;没想到阿杏转脸就得了门好婚事,他们傻了眼又行背后诋毁那一套,真真恶心。 此事辩了个明明白白,阿杏又让蒲察为打人一事道歉,赔了些药费,她早当家,做事老道,半日便处理好了,阿杏现在有两个壮汉护着,县老爷那里也留了名,哪能由着他们欺负,这不,先兵后礼一番手段,整得他们服服帖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