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铃颤动却不许高潮/被舔批到流水/吮吸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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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乔贝齿咬住湿漉漉的下唇,已经慢慢探入湿润花径的金铃,将冰冷的快感推到四肢百骸。 随着进入幽静越深,快感如同浪花一般拍打在无力支撑的理智上,但她蜷缩起脚趾,忍耐着本应当理所当然的快乐,让酥麻不至于冲溃“不能高潮”的底线。 “啊…”xue口直顶花心,沈乔忍耐不住低呻出声,随即感受到浑身的毛孔随着一刹那的放松,追求彻底的释放,她忙紧紧闭上嘴唇,脸色已经潮红。 花径中的温度让缅铃过不了都就便震荡起来,花径被狠狠摇晃,连同前面的花唇和后xue都被包裹在震动酥麻的余韵中,沈乔用手紧紧握住被单,抵御无孔不入的快感。 她抬起来雾蒙蒙的眼睛,看沈钰宸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几分玩味的深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受情欲的折磨,薄唇微勾,下颔被烛光描摹出完美流畅的线条,仿佛靠近就能解她体内的情热。 可他偏偏不靠近。她眼中雾气更深。 沈钰宸也不是不心疼,但是他知道自家meimei是个没长性的,任是什么好东西,到手两天也不知道珍惜,他就是要在洞房花烛夜给她留下一个深刻印象。 再说,被压制到极点,只够交合的欢愉也才能到极点。 殿中她的呼吸也逐渐沉重起来,其中夹着压抑情欲的yin糜尾音。 还有一个只有沈乔能听到的声音,铃铛在她体内不休地震颤,每一秒都在挑战她的神经。 双腿控制不住的痉挛发颤,xue中不断喷射出湿热的爱液催着高潮,皮肤格外敏感,在锦被的剐蹭都能激起一阵发抖,决堤的快感仿佛在一寸寸攻城略地,而她的清醒却节节败退。 她身体在寝榻上蜷缩起来,像昨晚盘中烹熟的虾一样,情欲潮水一般挑动着紧紧绷住的神经,她受情热煎熬,潮红脸蛋蹭在锦被上,含糊着说出吐字不清的呻吟。 他看着意中人的狼狈模样,眼中多一分玩味,情动时比他想象得更惹人怜爱,微凉的指尖放在她guntang的手心上打转,轻笑一声道,“难受么?” “好……好难受。”掌心微微的酥痒一点点蔓延到全身,在浑身都漾来酥痒,她甚至觉得身下的铃铛以相同的频率颤动,一波又一波快感,体内有一种暖流,将发未发,一点点推着她到极乐的深渊, 这样下去,她会难以抑制地高潮,她想抽回手远离沈钰宸,却被兄长紧紧扣住手腕,他欺身而上,眼中笑意漾开,“翅膀硬了,果然想逃了。” 沈乔听不出是挑逗还是责问,只会迷迷糊糊地摇头否认,辩解的话还没说出口,身下却突如其来一阵温热的颤动。 沈钰宸一只手扣住她一双细嫩手腕,另一只手已经向她两腿之间游走,虽然她上身剥了个干净,裹在锦被里,但是下身还穿着轻罗亵裤。 所以当修长的手指揉搓珍珠的时候,不止能感受到他逐渐加重的力道带来的酥麻,更有布料摩擦带来的快意和微痛,而这在将要高潮的身体上,无数倍地放大,每个毛孔都能感觉到在崩溃和倾泻的边缘。 她两腿在呜呜哭声中抖得不像样子,但被沈钰宸死死压在身下,但随着他食指指尖慢慢捻动阴蒂,拇指指甲轻轻刮蹭过yinchun,在她不防备时狠狠一碾。 金铃声大作。 “啊……!” 她终于支撑不下去,脚趾蜷缩,仰头到柔软锦被中,花心如释重负一般吐出温热腥甜的yin液,双腿不受控制地一阵痉挛。 她高潮了。 高潮的余韵让她神智还有几分不清醒,身下被压抑半日,yin液流个不停,如潮快感冲击泪腺,眼泪也像断了线一样顺着脸颊滴落,额上还有沁出来的细汗,就这样湿漉漉地凑到沈钰宸怀中。 喃喃道,“这次……这次不算,再……再来。” 她哭唧唧地往沈钰宸怀中蹭,体内的金铃玲玲作响提醒着自己的存在,被铃铛闹腾了这么久,才高潮了一次,应该是很不舒服才对吧。 怎么又扑到他怀中,任他玩弄了呢? 但当她抬起来雾蒙蒙的桃花眼,眼中的惶恐显露无疑。 沈钰宸抚上她光滑脊背的手微微一愣。 沈乔真的很怕他生气,怕他扔下她,怕他从此离心。 沈钰宸只觉得心脏被她目光牵动得一痛,看眼前心上人,比方才香艳场景还要动人。 沈乔睁圆泪眼,却看见他垂眸掩盖住眼中的神色,还没等她看得分明,一个绵长温柔的吻就落在她的唇上。 舌尖一点点探进她的唇齿,想起耐心地打开一个蚌壳,温热的舌尖清点着珍珠,她被吻得懵懵的。 怎么成亲之后的兄长,就变得喜怒无常了呢? 她想要开口询问,却在热吻中分不出神,而且刚一张口,他便用手掌稳稳拖住她后脑,吻得更深。 像是要她口中每一处都记得他,要唇齿每一寸都记住今日的欢愉,记住她舌头酥麻却仍被他纠缠,记住她嘴角银丝随喘息而现,有被他舔弄干净。 他灵巧的舌尖不断向下,从嘴角再向下滑,滑到她小巧的锁骨,在她的雪白脖颈上留下浅红色吻痕。 高潮后的身体自然是异常敏感,被他触碰脖颈,沈乔就已经忍不住发抖,感觉随时会跌进锦被中,坠入到一个不愿醒来的梦,但实际上沈乔却被他那样稳地抱在怀中,像是抱住稀碎的珍宝。 “啊……哥哥,我……啊!!” 舌尖碰触到胸前的茱萸,绕着乳晕反复舔弄,另一只手在一边软rou上揉搓,等到rutou重新挺立起来,他微微一扯,把她未出口的话都扯断在呻吟和惊叫中。 补上方才的温存,一步步推她到欲望的深渊。 沾上体温的手指向下游走,在她软厚的yinchun上揉捻,浑身酥麻直往脊骨上攀升,让沈乔无力再问,本来残存在yindao中的春水又一股股地流在他手上。 沈钰宸贴在她耳际,轻语蛊人,“兄长怎么会怪乔乔呢?” 因为他也曾起过同样的念头,让心上人成为笼中雀,白日听她软语,夜间听她呻吟。 所以,他都明白。 “啊……嗯啊啊…” 一根手指试探性地探入到她的花xue中,花xue周的软rou欲拒还迎,将酥麻渗透骨髓,一寸寸传到指尖,沈乔手指蜷缩,指甲紧紧抓住床单。 “乔乔和我身上留着同样的血,乔乔的心思,兄长都能明白。” 他又向花xue中探入一指,摸索到敏感地带,只要指尖轻轻摩过,就能激起她浑身一阵颤栗,在沈乔带着哭腔轻哼的尾音中,沈钰宸吻上她柔软的唇瓣。 沈乔早被身下手指玩弄得神志不清,一双眼桃花潋滟,面色潮红,但嘴里喃喃着什么。 沈钰宸动作一顿,眼角微挑,眼中闪过一刹疑惑,靠在沈乔唇边,柔声问道,“乔乔想说什么?” 体内的手指停下了动作,在喘息中,她断断续续道,“哥哥,陪我…陪我。” 他眸色一动,在她眉间落下轻浅一吻,“无论是帝王宝座还是无间地狱,我永远在乔乔身侧。” 还没来得及她回应,花xue中的手指狠狠刮蹭过敏感处,指腹在柔软xuerou处不断揉捻,酥麻如同触电一般攀附全身。 两腿是无法支撑,随时突破极限的酸涨酥麻,腰间一热她只觉得眼前天光乍现,脑海中一片空白,体内暖流奔窜而下,又是一波高潮。 “啊……!” 沈钰宸将她拦腰重新抱在怀中,怜爱地重新吻上高潮后瑟缩的花xue。 沈乔还在高潮疲软中还没有歇过来,摇头哭道,“哥哥,今晚就到这里吧。” 沈钰宸轻笑一声,两手紧紧握住她想要收回的脚踝,“刚说过陪乔乔一起,小陛下这就厌弃臣了么?” 沈乔带着哭音摇头道,“不,不是。” 沈钰宸将她两条腿分得更开,玩味的视线落在着湿润的花xue,软rou仿佛能感受到他的灼灼目光,欲拒还迎,阴蒂羞涩地探出头,像是怕人的挑逗,又像是等待着挑逗。 沈钰宸只等她这一句话,舌尖轻轻碰触到她腹下,“那今晚臣便好好服侍陛下。” 沈乔还来不及反应,便感觉到温热的唇齿贴上了她最敏感的阴蒂,一阵温热酥麻让她浑身不住颤抖。 柔软湿滑的阴蒂被他衔在唇角,舌尖缓缓擦过,每次触碰都像是热浪席卷而过,她身子向后面躲闪,却无处可躲。 他慢慢舔弄过阴蒂,舌尖触碰到了yinchun,热浪变成蒸腾的温水,她觉得正在蒸腾水汽中,脸上也带着沐浴时的潮红,水越涨越高,像是她们二人在这段感情中,越陷越深。 被舔弄的舒服了,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但呻吟的尾音还没来得及咽下,就被沉重的喘息截断,沈钰宸含住yinchun,向花心狠狠吮吸,她眼前一白,被突如其来的刺激闪得双腿发软,腰后也突如其来一阵酥麻酸软,花心间猛地喷射出热液,全数打湿了沈钰宸整齐吉服。 但沈乔已经顾不上羞耻,迭起的高潮让她美目涣散,明明看见兄长已经抬头向她轻笑,但是她仍然觉得有人在她花心处吮吸,将她送上源源不断的高潮。 红烛烧灰高照明堂,床帐上金线蜀绣的龙凤呈祥在她眼前转啊转。 最后她听见,沈钰宸唤了她一声,“乔乔。” 洞房花烛,帝王御座,人间天上。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