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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⑦:写字楼办公室,单向玻璃,对镜插入

    “嗯…不要……”

    偌大的办公桌上堆叠起厚厚的文件,却被不知道从哪儿出现的手给打乱,原本还算整洁的桌面也变成了乱糟糟的一团,属于助理看到了会皱眉头的那种。

    黑色皮质的办公椅一看就很舒服,连扶手都是软乎乎有弹性的,此时上面出现了一双白嫩的脚,圆润的脚趾蜷缩着在上面留下了一道压痕。

    办公桌下是被团成一团的衬衫和西裤,它们就那样孤苦伶仃地被扔在办公椅旁边,存在感化为了虚无。

    张新成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下已经能感受到一点湿漉漉的触感,那是从他后xue里流出来的液体导致的。

    他的身上不着寸缕,双腿大敞对准了在办公椅上正襟危坐的人,把自己下体的风光一览无遗地展示给人看。

    秀气的玉茎被酒红色蓝条纹的领带紧紧裹住,可以看到顶端已经变成了暗红色,应当是被打湿了,而视线再往下移,就可以发现一根细长且透着金属光泽的黑色圆柱体在一个透粉的小洞内进进出出,而拿着它的是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食指与柱体紧贴,有时会被翕张的小洞吃进去一个指节。

    “不行,不可以……”张新成的嘴边都是拒绝,身体却十分老实,也不挣扎,只是偶尔会颤动一下,表达出它的敏感。那张白皙的脸上此刻已经布满诱人的红晕,仿佛在大声叫嚣着让人咬上一口。

    付辛博捏紧了手中黑色的钢笔,置若罔闻地带着它继续在那后xue里进出。

    他的坐姿非常端正,西服外套的扣子解开,露出里面的灰色西装马甲和白衬衫,领带也是死气沉沉的灰蓝斜条纹,这让他看上去稳重了许多,如果他手上的动作能再正经一点的话。

    “为什么不可以?”付辛博的身体前倾,从鼻子里呼出来的湿热气息都被喷洒在张新成大腿的内侧,应该不烫的,可张新成的脸却因此更红了。

    “太……羞………付辛博…付辛博……”

    每次难受的时候张新成都会情不自禁地哼唧,这是一种无意识地撒娇,最初他会有意控制自己,但最近这几个房间里他却越来越放肆,大概以为这样能让付辛博软了心肠。

    然而事实是付辛博并没有心软,反而他的jiba因此更硬了,把灰色西裤撑起了一个大帐篷。

    “不许撒娇。”付辛博把身子往后撤,一只手扶着桌沿儿站了起来,顺便拢了一下张新成的腿,让他卡住自己的下半身。与此同时他还松开了自己握住钢笔的手,把那已经在摩擦中变得温热的东西干脆留在了通道里。

    张新成难受,但他的双手被摁在桌子上,每个指缝里都钻进一只比他更加粗长的手指,明明没有交握,看起来却更加亲昵缠绵。

    他的嘴巴被堵住了,舌头也被勾着吮吸,对方的唾液与他的唾液混合在一起,纠缠出了yin荡的水声,现在的他仰着头颅,喉咙已经不太会吞咽了,那些多余的口水就只能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流,把跟他亲吻的人也变得下流起来。

    付辛博放开张新成的唇瓣,侧头把那流出来的口水都舔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好湿啊。”他说的是张新成上面的嘴巴,也是张新成下面的嘴巴。

    付辛博的食指和中指都探进了那暖和的洞里,连带着钢笔也又往里进了半寸,笔帽上凸起的笔夹戳着蠕动的肠rou,又爽又疼,张新成眉头微蹙,小小地抽了一口气。他的yinjing虽然被领带缠着,但也能朝外渗出液体来,暗红色的范围便越来越大。

    付辛博这次扩张得比较随意,毕竟那张小嘴早就被钢笔玩得软嫩多汁了,他只是象征性地用手指在里面进出戳弄了几下,就立刻把钢笔和手指一起抽了出来。拉链声响,那根guntang的巨物就被放了出来,贴紧了由粉变红的洞口。

    被灼热粗大的yinjing贴上的触感太明显,张新成忍不住缩了缩身体,可后xue却像和他对着干似的,咕咚涌出了更多的yin液。

    那根roubang并不急着进入,它被拿着在xue口反复磨蹭,用里面的液体把自己完全沾湿后才肯稍微捅进去一丢丢。付辛博紧紧盯着张新成的脸,如愿以偿地看到了他臊得闭上眼睛的可爱模样。

    终于不用再多加忍耐,rou刃直接劈开了层层遮挡的媚rou,直抵身体最敏感地方所在的深处。

    “啊………”

    张新成的双手从桌面上抬起,直接搂住了付辛博的脖颈,他的双腿也绷着缠在被西裤包裹着的腿上,丝毫不敢放松。

    他没想到付辛博居然会这么轻松就把他抱了起来,还抱着他走到了窗边。

    高级的办公室自然用的都是落地窗,外界所有的风光都被尽收眼底,如果隔音稍微差点,还能听到楼下汽车的轰鸣。

    “喂你……”张新成把脑袋藏进付辛博的怀里,声音也被闷在里面,“会被看到的。”

    付辛博抱着他一动不动,yinjing把他的后xue塞得满满登登,饱胀感通过尾椎骨传至全身,先是满足,后是瘙痒。可他此刻哪里还顾得上让人动一动,害怕被人看到活春宫的恐惧使得他绷紧了身体,后xue因此又开始流水。

    他听见了低低地笑声,不是嘲笑,就是单纯的开心。

    “你是笨蛋吗,张新成。”付辛博亲着他的头顶说道,“首先咱们是在高层,其次写字楼一般都是单向玻璃啊宝贝儿。”

    埋在怀中毛茸茸的脑袋动了动,好像是偏头偷偷看了玻璃一眼。

    付辛博不再逗弄抱着的人,他托着两瓣圆润的屁股,又开始朝着休息室走去。

    若只是普通走路也还好,但他的yinjing还插在xue里呢,随着两个人胯部的摆动,那东西就在xue里进进出出,cao弄出了舒服的快感。

    张新成嘴里嗯嗯啊啊地喊着,就这样被一路插到了隐匿在办公室里的休息室。

    路程不长,本应是十几步就到的事,可付辛博偏想折腾他,硬是把这十几步来回走了十分钟才走完。张新成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一点射精的欲望,可yinjing还被束缚着,又是被堵住不能发泄的难受。

    “放开…放开我……呜…”

    他试图松开一只手去解开前面的捆绑,但胳膊刚从付辛博的肩膀上离开,那种快要从他身上掉下去的感觉就会在大脑中放大十倍,让他只能收回手臂,然后把人抱得更紧。

    “再忍忍,一会儿就让你射。”付辛博对着他的耳垂吹气,吹完又含进嘴里,牙齿咬着它轻轻地磨。

    这个休息室不同于他们以往见过的普通休息室,因为里面侧面有一整面墙都是一个硕大的镜子,将室内的一切照得干干净净。

    付辛博刚推门进去,就露出一副“懂了”的模样。他吐出了张新成的耳垂,小声让人回头。

    镜子里是两个人抱在一起的模样,一个赤身裸体,一个衣冠楚楚。

    张新成看了一眼就仿佛受了什么惊吓似的转头不肯再看,但付辛博又怎么肯放过他让他如意呢?他果断抽出自己的欲望,直接把人放了下来,迫使人趴在床上对准镜子好好观察。那镜子距离床只有不到一个小臂的距离,让人在床上也能看清镜子里的景象。

    镜子里趴着的人一丝不挂,面色潮红,一看就是一副发情的模样。而身后的人只是衬衫胸前的部分有些皱巴,看着还是人模狗样。

    付辛博解开了绑缚着张新成yinjing的领带,从背后用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再次把人抱了起来,径直走到了镜子跟前。

    他用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在张新成的耳边说话,“好好看着,我是怎么插进去的。”

    张新成第一次从镜子里观察那根被自己吃了好多次的紫黑色roubang,那些还在弹跳的青筋宛如虬龙一般分布在其表面上,硕大的guitou像蘑菇的伞,顶着他不断张合的xue口浅浅戳弄。而他的xue口已经变成了枣红色,比他潮红的脸还要再深三分,一看就知道是一张饥渴贪吃又yin荡的小嘴,它甚至还会自己主动吞吐那根roubang的guitou。

    太羞耻了。张新成在心里骂自己放浪,眼神又像是被黏在了镜子上,呼吸都变得缓慢粗重了起来。

    付辛博实在是爱惨了他这副乖顺的样子,坚定又缓慢地、一寸一寸将自己的欲根挤进了那看似装不下他的xiaoxue里。

    张新成无意识地张开嘴,这样好像能比用鼻子呼吸更多的空气。他看到自己的乳尖也立起来了,似乎很渴望他人的舔弄,实在是色情。他想强迫自己转头移开目光,但还没来得及实施就被人给识破了。付辛博掐着他的下巴不让他的转动脑袋,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根又粗又长的yinjing在他的甬道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又狠又深,撞得他浑身酥麻,撞得他满面春情,撞得他只会张口呻吟,撞得他不知今夕何夕。

    “呜……不…啊……”

    张新成被迫看着自己挨cao的模样,他的大脑不让他闭上自己的眼睛,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让快感不断地攀升,把他送到情欲的顶端。强烈的射精欲望扑面而来,他的眼神都开始分散,已经完全无法聚焦,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就和他射出来的jingye一样。

    他趴在床上急促地喘息,胸口不平稳的起伏告诉了别人他刚刚有多爽,而钳制着他下巴的手终于松开,张新成缓冲了不但三秒就被人直接给翻了个面。

    付辛博咬住那一直没有被临幸的胸部,舌尖在上面十分有技巧地打圈旋转,勾得张新成忍不住挺胸把自己的rutou往人嘴里送。

    真像个荡妇。

    张新成的羞耻心都在快感中湮灭了,他变成了只会呻吟浪叫的婊子,用再次抬头的yinjing示意他现在有多爽。他的rutou已经红肿,牙印和吻痕都分布在上面,和亮晶晶的唾液一起构成一副yin艳的画面。

    付辛博感受着他越来越紧的后xue,逼仄的空间让他冲撞的速度更加快速,力度也随之增加。张新成的臀瓣被他拍打得啪啪作响,过了一会儿又高高地抬起,只为迎合他的cao干。肠液打湿了他的阴毛,两个人身体紧紧连接,xue口已经泥泞不堪。付辛博又冲撞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在张新成高亢的yin叫声中射了出来。

    泄完之后付辛博去啄张新成的嘴角,用极具诱惑力的声音在他耳畔说情话。

    “老婆,”他的嘴唇擦过张新成的脸颊,气因勾动着心弦,“叫声老公……”

    张新成原本享受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他睁开眼睛,不知怎的开始挣扎,想要逃离付辛博的桎梏。

    付辛博怎么可能让他挣开自己,他加大了手上按着那双纤细胳膊的力气,似乎是有些不解。“怎么了,”他问,“你跑什么?”

    “你爱你老婆吗?”张新成眼睛里的东西太复杂,让人看不清楚。

    付辛博因为这个问题怔了一瞬,他见张新成停止挣扎,自己也卸掉了刚刚的力道,有些疼惜地抚过那张脸颊。

    “当然…爱啊。”他的“爱”像是一声清浅的叹息,却让身下的人变了表情。

    张新成的嘴角没了悠扬的弧度,他盯着付辛博的眼睛,说话时又躲闪了目光。“你不要叫我老婆,我不是你老婆,你也不是我老公。”

    付辛博在心里笑,他抱着张新成,悄悄把又硬起来的yinjing堵在了xue口。他的吻落在了张新成的耳侧,呼吸都带着灼人的温度。

    “笨,床上的话怎么能当真啊,不都是情趣吗?”

    不是的。张新成的心好像流泪了,他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后xue又在磨蹭中得到了取悦,窒息的快感包围着他,可他却咬住了下唇,把所有的呻吟都压在了喉咙里。

    付辛博看着他现在的模样,突然就有些不开心,也可能是因为听不到弥漫在火热空气里的喘息。他伸出手,捏住了张新成还未退下红泽的脸颊,强硬地让他松开了咬着嘴唇的牙齿,放出了那些被压抑的呻吟。

    “啊……哈啊………嗯唔…”

    张新成感觉到嘴巴被覆上了两片柔软,但那点温暖很快就离开了。

    付辛博皱着眉问他到底在耍什么性子闹什么小孩子脾气,他摆出了一副十足十的长辈架势,却得到了意料之外的回复。

    “是我在闹脾气耍性子吗,付辛博,难道不是你一直在提醒我,我们两个人现在的交合,是你在出轨。”如果付辛博仔细听的话,他甚至能听到在那故作镇定的声调下,被隐藏起来的一点哭腔。张新成似乎有些有气无力,他在控诉,但他连控诉都强硬不起来,“明明是你在提醒我,我被莫名其妙抓进了这个九号房间,成为了你和你老婆之间的小三……”

    “不要这么说自己。”付辛博的大拇指在他的唇瓣上摩挲,“我们已经在房间里了,出去之后就会忘掉一切,你何必想这么多。”

    是啊,何必呢。张新成想,可能因为我是人,因为我贱吧。

    付辛博突然抽回手,在那双软乎的唇瓣上重重地咬了一口,然后又吮吸舔咬,像是泄愤一样卷着那条舌头不放,下身抽插的力道也是发了狠,一下下重重地顶在敏感点上。张新成浑身都卸了力,他重新闭上眼睛,身体配合着付辛博的动作。

    最后两个人是一起到达的高潮,付辛博把yinjing抽出来射在了对方的大腿根。而张新成故意用胳膊盖住了自己的眼睛,眼泪和尖叫一起奔涌出来。

    付辛博拉开他的胳膊,轻吻着他的眼睛问他为什么要哭。

    “因为你活太好了,所以被你cao哭了。”张新成擦干泪水,捧着付辛博的脸和他接吻。

    说谎。付辛博很想跟他说,你的眼泪的味道是苦的,是涩的,你在说谎。可是他知道,这种话说了也没用。心中激荡的千言万语末了只能汇聚成一个飘落在发丝上的抚摸,和一句无奈的“不要跟我赌气”。

    沾满jingye的卫生纸和湿巾都被扔进了垃圾桶,张新成躺在床上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

    没有跟你赌气。他想,我气的明明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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