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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托/玛铅】神魂颠倒(舔rou,骑乘,奶子洗rou,腿环挂套子)

    “滴”的一声,不久前刚开启过的安全屋再次打开了门。才悄悄探头出来嗅闻空气里陌生访客气味的雪地松鼠倏地钻回家中,让本以为能再看一眼那根红棕色尾巴的铅踝遗憾地叹了口气。

    带有保护色的门在他身后平滑地合拢,从室内带出来的温暖气团很快被清冽的冷风吹散、揉碎,沉在了丝绒般无暇的雪地上。

    这里是维多利亚与谢拉格接壤的地方,一年里只有夏季才没有积雪。虽然已经能被称作“雪山”,但这附近山坡的弧度还算平缓,真正险峻的山峰在西北方高低错落,无尽地延伸向天边,和洁白的云层融为了一体,而传闻中落后现代社会起码二十年的谢拉格就藏在它们的背后。

    干员崖心说过谢拉格的雪山是世上最危险也最美的,尽管她这么说的原因可能是其中一座雪山上住着她的jiejie,但铅踝依然为她描述中亘古不变的漫漫风雪着迷。

    只是这趟外勤已经临近结束,确认完这个安全屋的运作情况之后他们——他和玛恩纳,或许还要加上中途入伙的那个自称托兰的萨卡兹——就要返回罗德岛本舰了,徒步进入谢拉格既不在他们的行程表上,也不在他们的能力可以企及的范围内。

    铅踝收回投向西北方的视线,摘下眼镜塞入腰包,握着探路用的登山杖走进了齐踝深的雪地里。

    镜片消失后,他眼前的景物全都失去了轮廓,变得模糊不清,但远处堆着雪的树梢和树干背后露出来的一团尾巴却一览无余。

    是兔子。

    黎博利回忆了一下自己、同事和同事朋友的饭量,摇摇头放过了这只顶多够三个大男人塞塞牙缝的兔子。

    他往前走去,一边走一边留意被微风送来的动静和远处动物活动的迹象——毛发摩擦树干的声音、体液留下的印记、响鼻声、脚印和爪痕……

    走出足够远之后,每隔一段路,铅踝都会回过头去寻找安全屋的方位,借此确认自己的位置。对于常人来说,这个距离下除非用望远镜,否则能看到的就只有雪和雪地里光秃秃的树干们。可对这位远视眼的黎博利来说,他不仅能一眼看到安全屋和安全屋外墙上的摄像头,还能透过窗户看见玛恩纳微微皱起的眉头……

    铅踝停下了脚步。

    他这才发现安全屋二楼某间卧室的窗户正在从保护色被调整为透明的状态,他那位金灿灿的同事坐在窗边的单人沙发里,眉毛拧着,满脸都是那种会让人联想起自己某个严厉长辈的不赞同神色。

    可另一个正在看他的人显然有些不太一样的想法。

    铅踝看见托兰把负责窗玻璃颜色的遥控器丢到床上,接着更多的东西也被他丢了过去:他的剑、他的皮带、他的裤子、他的皮甲……

    最后背对窗口的赏金猎人捏着紧身衣的边缘把它向上揭起,让带着不少疤痕的古铜色肌rou从衣料下迸了出来。那毫无疑问是一具力量感十足的躯体,但这份千锤百炼的强壮在此时却只加重了那种火热的、饱满的、经得住任何粗暴对待的色情感——尤其是当他跪下去,将脑袋凑到天马胯下的时候。

    回想回去,他们这趟外勤任务出得不算太平,可也没有碰上什么能挑战铅踝视力极限的状况。尽管偶尔看见黎博利隔着大老远打爆敌人脑袋的时候托兰吹了声口哨表示赞叹,可他和玛恩纳都没有对此表现出或许会倾向于失礼范畴的好奇。加上铅踝也并不喜欢卖弄和吹嘘自己,所以至今他的两位临时同伴都不清楚他到底能看到多远的东西。

    现在铅踝觉得自己或许,大概,应该吹嘘一下的。

    可他的后悔无济于事,至少没能阻止托兰用嘴解开玛恩纳的皮带和裤口,然后咬着内裤边缘拉低,将埋在深金色毛发下的性器释放了出来。萨卡兹把脸贴上去,用额头、用鼻尖、用睫毛、用嘴唇……他在用自己的整张脸膜拜那根还没硬起来都分量可观的yinjing,等它半硬了才张开嘴含住顶端——他也只能含住顶端而已——像是啄食的鸟一样摆动脑袋taonongguitou。

    玛恩纳的眉头已经松开了,但那张脸上也还没有出现多么愉快的神色,与其说是配合,不如说天马就只是纵容了老朋友的欲望。他的一只手放在托兰的脑袋上,指尖插入发丝,轻轻地抚摸着某个部位。

    铅踝猜测那是托兰断角的地方,他不知道萨卡兹的角根是否敏感,但托兰的尾巴明显高兴地摆动了起来。

    接着萨卡兹吐出嘴里的guitou,握着这根已经完全勃起的巨物捋动几下,侧过头靠在天马的腿上,让嘴唇贴着茎身摩挲。他吐出来的鲜红舌尖抵在性器凸起的脉络上,裹着唾液在龟冠和被毛发掩住的根部来回滑动,像是指引狙击手的红点一样惹眼。

    人生中的第一次,铅踝恨自己是个远视眼,也恨自己是个狙击手。

    将yinjing底下的囊袋也仔仔细细地尝过之后,托兰膝行着挪开一点,伸长了手臂去够自己的衣服,在里面摸索着什么。

    铅踝这才看见天马性器的全貌——倒不是说他想看,只是他所站的角度刚好合适,而且现在确实没有东西挡着它了,最重要的是他的眼睛能看得实在是太他妈远了。

    它和玛恩纳一点也不像。

    黎博利印象里的这位金发库兰塔是个温和可靠的同事,战场上的实力自不必说,可真正令铅踝惊讶的是当他放下剑,应对起文书工作来的时候也同样熟练而高效。此外,一如他在战场上支援体力不支的同伴一样,在办公室里他也会默不作声地揽过同事因为视力问题而不擅长处理的报告书。

    他给人的感觉明明就像他的源石技艺所散发的光芒一样温柔。

    但此刻那种柔和的光晕被撕开了,狰狞、厚重、直白的侵略性穿过防爆窗玻璃和几百米的雪地,眨眼间烧热了铅踝的脑袋。

    这时托兰终于找到他要的东西,挪回了原位,跟着收回来的手上夹着一串特大号的草莓味避孕套——这也是赏金猎人会常备的东西之一吗?

    断角的萨卡兹从那一溜套子上扯下一枚,撕开恶俗的亮粉色包装,用嘴唇抿着储精囊,将弹性十足的乳胶圆环放在天马的guitou上,然后用手指把避孕套的边缘往下推去。

    ……一层薄薄的膜根本不足以柔化那种棱角分明的压迫感。

    铅踝的喉结上下滑动,他身上的防护服很保暖,但他却像是一尊被冻僵的人rou塑像那样杵在原地,浑身上下只剩眼皮和喉咙能动一动。

    他缓慢地眨眨眼睛,一下,托兰站了起来;两下,托兰抬起腿;三下,托兰跨坐到玛恩纳的腿上,扒开臀rou,用柔嫩的股沟磨蹭那根戴着避孕套的jiba。他的后xue形状狭长,每一丝褶皱都是湿润的,微凸的括约肌看起来很柔软,蹭在龟冠上就被勾开了一道深红的rou缝。露出来的肠壁黏膜湿淋淋地抖动,显然已经做好了准备。

    黎博利忽然发觉他都没注意到这个萨卡兹是什么时候给自己做的扩张。

    “为什么没注意到”是个对于现在的铅踝而言过于尖锐的问题,不能细想,多思考一秒都令他有点晕眩。如果不是太清楚由于受寒而发烧是什么样的感觉,他会直接把这种晕眩归咎于这片区域的温度。

    所以他只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幸好,他都不需要去找就能一眼看见足够引人注意的东西。

    托兰扶着玛恩纳的肩膀,抬起臀部摇晃着试图让后xue对准那根roubang。可他股沟里全是肠液,避孕套上自带的润滑剂又还没干涸,几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反倒是他自己被蹭xue蹭得尾巴一个劲地烦躁甩动。

    接着或许他是说了什么,求助?要求?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玛恩纳回应了。

    库兰塔解开袖扣,卷起袖子,握住自己的yinjing,另一只手并拢两指插入托兰的身体,剪子般分开,将狭长的xue缝撑成了一枚棱形开口。几缕yin荡的汁液顺着他修长的手指流淌到手腕,又继续往下打湿了他结实的小臂线条。

    那双手。

    铅踝记得玛恩纳的那双手给他递过眼镜,帮他调试过弩箭的弦,还替他在报销单上写过雪花球的支出款项。

    现在那双手带着晶亮的yin液,握住了托兰强壮的腰。萨卡兹细长的尾巴随着yinjing的深入而弹动,最后翘起来缠住了天马的手腕。三角形的尾尖搭在他的虎口,亲昵地摩挲。

    等到那根吓人的东西完全插进去,托兰仰起脸,长长地喘了口气。

    他调整姿势蹲在单人沙发上,开始毫不羞赧地摇晃身体,主动吞吐老友的roubang。他的屁股跟着起伏的动作颤抖,厚实的臀瓣每次都结结实实地坐回天马腿上,既是享受那种足以压迫到内脏的贯穿,也是在用臀尖挑逗性器根部的yinnang。

    铅踝看不见玛恩纳的表情,只能看见他的手稳稳地放在托兰腰上,指尖不时轻轻摩挲萨卡兹的后腰,又或是绕着尾椎附近的那两枚小窝打转。

    一圈,两圈,接着又是描摹腰线般的抚摸。他的手指带着茧——握剑留下的、握笔留下的——被他用那双手触碰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铅踝咽了一下,在吞下砂纸团般的刺痛中迟钝地察觉了喉咙里异样的干渴。

    他飞快地把这件事和之前的“为什么没注意到”丢到同一个脑内抽屉里,然后挂上了最沉重的锁。

    托兰的身体像是不知疲倦似的,动作忽快忽慢,偶尔还会抬起腰来只留一截茎身在身体里并异常热情地摆动屁股。铅踝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做,黎博利乏善可陈的性经验里不包括男人,但他的理解能力没什么问题,看了几次就模模糊糊地猜到了那也许是男人体内和女人相似的敏感点。

    铅踝同样看不见背对他的托兰的表情,但随着萨卡兹缠在天马手腕上的尾巴越绞越紧,高潮的迹象也就昭然若揭了。

    玛恩纳的手指在某个时刻收紧,白皙的指尖陷进咖啡色的皮肤里,按压出明显的凹痕。托兰的动作停了下来,他伏在天马肩上,背肌紧绷,尾根像是冷得发颤一样微微抖动。

    等到萨卡兹直起腰,还算利索地从单人沙发上下来,不知何时开始屏息的黎博利几乎是呛咳着喘出了憋在肺里的气。

    但是“结束了”的解脱感才上升到一半,他就看见托兰伸手摘下那只被射得鼓鼓囊囊的套子,捏着它的开口处塞进了腿上的圆环里。乳胶薄膜兜着那泡浊白的jingye,带着富有弹性的垂坠感被圆环箍住,摇摇晃晃地挂在了萨卡兹健壮的大腿上。

    现在托兰没有完全背对窗口了,而唇语恰好在铅踝的特长范围内。他看见萨卡兹拨弄了一下腿上圆鼓鼓的避孕套,戏谑道:我有营业指标的,骑士老爷,帮我冲一下业绩怎么样?

    ……够了。

    他已经看到得太多了。他应该转身离开。他得和一开始计划的那样去寻找猎物。

    铅踝没有动。

    挂在沙发扶手上的那串草莓味避孕套又少了一枚,这回撕开包装的人是玛恩纳。他捏着攒成扁扁一片的乳胶圆环,将边缘扯开套在湿润的guitou上,虎口隔着薄膜半拢住yinjing,自慰般捋动。套子绷在他的roubang上一点一点向下延展,开口处却触及不到根部,只勉强隐没在湿漉漉的毛发里。

    托兰放低身体,跪在地上吻了吻面前红涨的大guitou。接着他转身俯趴下去,让强壮的大腿和腰杆撑起了rou质感十足的臀部,背后细长的尾巴像蛇一样高高翘起,在空气里吐信般甩动尾尖。

    然后这条蛇被掐住脑袋,固定住身体,再也动弹不得。

    天马将萨卡兹尾巴缠在手腕上握紧,从后面顶进了他的身体。已经被彻底征服的屁眼温顺地张开来吞下他的jiba,肿胀的括约肌被捅得向内陷入了rouxue中,又在yinjing抽离时带着一圈媚rou向外翻出来。不常见光的肠壁黏膜被托兰的肤色衬着,红得格外熟艳。

    润滑液,或许是肠液,不停地从他们相交的地方被挤得喷溅出来,令铅踝控制不住地、闪躲似的眨眼又抿嘴。他明明离他们有几百米的距离,可是溅射感依旧扑面而来。这时候他希望自己的性经验是零了,那样或许他的脑子就不会这么轻易地联想到那种腥热的麝味。

    玛恩纳的动作不快,却带着rou眼可见的沉重,每一次他的小腹贴上托兰的臀尖,萨卡兹的尾巴根部都忍不住抽动。几次之后托兰的身体跟着尾巴动起来,摇晃着屁股急切地撞向天马的胯下。

    这样放荡的迎合没有让玛恩纳的表情产生变化,但那对金色的耳朵动了动,下一秒他抬起空着的左手,一巴掌掴在了托兰的屁股上。

    铅踝浑身战栗。

    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托兰很快不再主动往后蹭了,但他仍然在摇屁股。天马的手掌毫无规律地朝着他的臀rou落下,深焦糖色的皮肤下飞快泛起的绯红昭示了他丝毫没有收敛的力道。

    疼痛的刺激或许加剧了快感,托兰的yinjing被腿遮住只能看见若隐若现的一点,但向外抖落的jingye明明白白地落在了他膝盖边的地上,有几滴还牵着粘稠的水线,要断不断地和他的guitou勾连。

    这样黏腻的痕迹在一阵子之后变得更多了,当玛恩纳停止律动,挺腰整根捅进最深处,托兰也握住自己的yinjing,飞快撸动着让它射完了最后一点jingye。

    他的屁股现在肿了一圈,被抽打出的红色从皮肤里渗出来,只是看着都能想象到那种发烫的触感。

    玛恩纳抽出自己,摘下黏黏糊糊的套子,将它的开口也塞进了托兰的腿环中。

    萨卡兹露出个轻佻的笑脸,直起腰问:小少爷,还能继续吗?

    天马指了指自己胯下,两个套子自带的润滑剂和他射出的jingye已经将整根yinjing完全浸透了,从guitou到根部的毛发都湿得发亮,连底下的yinnang也蒙了层半透明的乳白色水光。

    他说:先弄干净,不然戴不了套。

    萨卡兹笑着膝行到他脚边,握住自己的胸肌,将两片丰厚的肌rou往中间推去。

    男人的胸膛再怎么努力也没法制造出女人那种深邃的、可以夹住jiba的柔软幽谷,但幸好托兰的目的倒也不是正儿八经的rujiao。他让挤出来的沟壑托住天马的yinjing,然后技巧性地揉动肌rou,用自己的奶子将将jiba上腥臊的黏液一点一点“擦洗”干净了。

    至于奶子够不着的部分,托兰低下头,吐出舌尖将剩余的液体卷进了嘴里。

    他手臂上的奴隶编码刺青依旧鲜明,他大腿上箍着的——尽管显然已经失效——是奴隶用的电击环,这一切都让他的熟练引人浮想联翩。

    舔到根部的时候托兰仰起脸,舌尖扫过被体液拢成一撮一撮的深金色毛发,问:我的服务如何?值得一个好评吗?

    玛恩纳捏捏他的耳朵,表情是那种熟稔的平淡:你是想听我夸你sao吗?

    托兰的笑容加深了:再满意一点怎么样?

    这句话或许暗藏了什么和他们那漫长友谊有关但和铅踝无关的信号,因为天马听完挑起眉毛,随即嘴唇微动,吐出了一句粗俗至极的下流话。

    那一瞬间他身上令人脸红的矛盾感尖锐到了极致并瞬间穿透铅踝的意识,留给他一片耳鸣般的嗡嗡声。

    黎博利无法形容那种感觉,他脑中的碎片混乱地碰撞,许久才模模糊糊地拼凑出一点支离破碎的画面:由香槟保养的手工皮鞋被用来践踏失控漏尿的下体、雕刻了高贵家徽的手杖抽打着写有下流字眼的rufang、丝绸内衬的羊羔皮手套堵住了只知道吐着舌头流口水的嘴……

    他在这片混乱的最后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在双腿发软的同时血脉贲张。

    所有那些一刻不停尖叫着要他闭眼转头走掉的声音都在同时停止了,无名的本能像是终于彻底死心的人生导师,自此开始对他所有不听劝的行为都视若无睹。

    数百米外的那间卧室里,托兰站起来趴在冰凉的落地窗上,踮着脚第三次吞下了玛恩纳的jiba。

    这一次天马cao得又快又狠,托兰身上游刃有余的轻松被他按在胯下,强硬地碾成了碎片。萨卡兹的眼珠意乱情迷地盯着虚空摇晃,嘴和屁xue一样合不拢,喘出的热气凝成了一片朦胧的水雾。

    托兰沾满黏液的胸口贴在玻璃上,随着身体的晃动涂抹出一片浑浊的水色。他呻吟着,舌尖像是收不回去了,搭在发干的嘴唇上,时不时就能尝到他刚刚没舔完的体液。

    高潮将至的时候托兰扭过头去和玛恩纳接吻,他脸上沾着的黏液弄脏了天马垂下来的发梢,可他们都不在乎。

    窗户上多了托兰射出的jingye,他的腿上则又增加了一枚乳白色的、圆鼓鼓的套子。

    他们的第四次终于发生在床上,这对老友面对面地接吻和律动,天马的手握着那两片深褐色的奶子,将托兰按在床上深入浅出地贯穿。粗壮的yinjing顶进去一次,托兰的性器就摇晃着抖落一点液体,尾巴也颤抖着缠紧了玛恩纳的尾巴。

    他的rutou被玛恩纳夹在手指间揉搓,等到这一轮结束的时候已经肿大了一倍,乳晕泛着和臀尖一样的红。

    新的、还带着彼此体温的储精套子被挂到“展览台”上的时候,天马的jiba套子跪在他腿间,张着红肿外翻的屁眼,捧着被玩透的胸肌,又一次开始用奶子和唇舌擦洗那根沉甸甸的yinjing。

    玛恩纳低头看着托兰,修长的手指探入他凌乱的发丝间,轻轻抚摸那儿残余的角根。

    铅踝麻木而绝望地看着。

    他知道他将会梦见近在眼前的、模糊的金色色块。他知道他将会梦见黏热的摇晃和碰撞。他知道他将会梦见那双手。

    他知道他从未如此满怀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