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就像是做梦一样(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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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一大袋从中华街买回来的、用来去晦气的新鲜柚子叶回来时,你没有见到往常飞快扑上身迎接的大黑狗,只有莱姆斯·卢平一个人,正拿了本书对着壁炉架两边布满灰尘的玻璃门柜子若有所思。 他脚边的衣服桶里装满了已经处理好的、失去知觉的狐猸子,旁边的一只碗里还有它们黑色的卵。 你往橱柜方向伸出头询问:“在看什么呢?” 是锈迹斑斑的短剑?动物的脚爪?盘起来的蛇皮?还是一大堆颜色暗淡发乌、上面刻着看不懂的文字的银盒子? 卢平摸着下巴,仿佛没有听见般眼睛一眨不眨,直到玩家好奇地都快把脑袋贴到他身上了,这才慢悠悠地说:“我在想,也许我们还需要寻求一个经验丰富的傲罗帮助。这些东西里通常隐藏着要命的小机关,不得不小心谨慎些。” 闻言,玩家立刻撤回了探究欲。头又缩了回去,心有余悸地上下晃动表示赞同。 布莱克老宅就像个惊喜盒子,处处都是平时想都不敢想、见都不见不到的……比如,贴在一楼门廊墙上的巨大肖像,那是小天狼星的母亲沃尔布加·布莱克。她睡着时还好,但只要一醒,就会发出恐怖又刺耳的惊声尖叫,对周围的每个人咒骂诅咒,并竭力吵醒其他肖像上的人,让他们也开始尖叫。 小天狼星曾试图将画像取下,结果不了了之,似乎是因为沃尔布加·布莱克在肖像后施了永久粘贴咒。因此,玩家也只好把原本那两道布满虫眼的天鹅绒帷幔也施加了永久粘贴咒,将画框整个盖住。甚至在后来想了想,不放心地又添了几个静音咒保险。 除此之外,二楼楼梯旁边的墙上挂满了曾经终生服侍布莱克家族的家养小精灵脑袋。 一只目前同样住在这里的年迈家养小精灵克利切,他人生的最大理想就是像他mama那样把脑袋割下来,粘在一块饰板挂在那堵墙上。 玩家不理解,但是对那病态的想法表示尊重。 人都有异类,更别说家养小精灵。克利切就是那个特别的、特别古怪的存在,完全打破了先前对于家养小精灵的美好印象。 在记忆里,霍格沃兹城堡厨房里工作的家养小精灵都是非常热情友善。但克利切不一样,他不喜欢任何人。总是像看不见你们似的,弓着背,拖着脚,慢慢地、一步一步地不停地走来走去,用牛蛙般沙哑、低沉的声音轻声念叨咒骂。 他说小天狼星是“讨厌的败家子”、卢平是“肮脏的狼人”、你是“虚假的骗子”! ——行吧。玩家一点都不在意,“愚蠢的白痴”! 你将又溜达出来巡逻的克利切赶了回去,看着毫无进展的脏橱柜,拍上卢平的肩膀说:“今天就到这里吧。一会儿等小天狼星回来了,我们出去吃饭。” “这么说是好消息,小天狼星无罪对吗?”卢平一直忧郁的神情轻松下来,像是心里总算落下了石头,看着你露出轻浅的微笑。 他什么都知道,但却什么都不问。皱了皱鼻子,温润地吐槽道:“大脚板真不够厚道,他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回来通知,是跑去了哪里?” 你的眉毛高高挑起,正在准备兴高采烈地跟他分享今天的所见所闻,房间的门吱吱呀呀地打开了。 走在最前的是刚才议论中心的人,小天狼星拖拉着一个行李箱;跟在他身后的是金斯莱,手里拎着装有一只特别漂亮雪鸮的笼子;最后一个进来的小个子抱着一把火弩箭,黑发乱蓬蓬的像是刚从飞天扫把下来,一点都不伏贴的飞扬着。 “哈利——”你笑着走过去给了一个格兰芬多式的热情拥抱,“欢迎回家!” 带着黑框眼镜的男孩瞬间涨红了脸,发烫得烧起来,感觉似乎有一股沸腾的热水在身体里迅速奔涌,火辣辣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哈利快要被你勒死了。”小天狼星说,出言及时解救了他那个同样激动到已经不会呼吸的教子。 “才没有。”你反驳道,手搭在哈利肩膀上,瞪了小天狼星一眼,然后笑盈盈地看着面前那双翡翠般碧绿眼眸。 回想最后一次看到它时的暗淡无光,现在里面充满了细碎的星星点点,情绪会说话般从中流露,仿佛再说:真是难以置信,我不是在做梦吧。 仅仅几个小时,哈利感觉自己的心态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尤其是当小天狼星光明正大出现在德思礼家门口,他脸上的笑容就从那一刻开始没再落下。 不知道小天狼星最后和德思礼一家说了什么,在他离开时,佩妮姨妈的表情像是吞吃了鼻涕虫般难看。但哈利不想cao心这个,他只想知道自己能离开多久。 于是在出租车上就忍不住询问。小天狼星想了想,承诺他一直到开学都不必再回到德思礼家。 简直就是在做梦!哈利觉得生活突然变得美好的不可思议。如果真的是在做梦,希望梦能再做长一些。 “哈利,见到你很高兴。”卢平一边说一边微笑着把他们身后的门关上。 小天狼星无所谓地随手将行李箱放在大厅中央,自己坐在沙发上倒了杯水,喝了两大口,问道:“你们刚才在讨论什么?” “是说晚餐。人齐了,我们出去庆祝一下怎么样?”你对着哈利眨了眨眼睛,询问道,“有什么想吃的吗?” 哈利觉得吃什么都好,只要跟大家在一起。于是摇了摇头道:“我都可以。” “好吧好吧……想吃汉堡、炸鸡,还是披萨?”你看向其他人寻求意见,“或者——要不来点特别的?秋曾在学院推荐过‘火锅’,说是很适合庆祝——沙克尔先生别着急走,和我们一起去吧。” 你将人拦住,又仔仔细细地打量一遍面前这个表情严肃的黑皮肤巫师。注意到金斯莱的一边耳朵上竟然还戴着一只造型奇特的金环,突然觉得他远没有看起来那么规矩正统、高高在上…… 既然能够陪着小天狼星胡闹地去接哈利,便就侧面说明他并不是古板、不通情达理之人。 “啊,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金斯莱的声音低沉、缓慢,半弯下腰与你对视。 他表情平静,似是对你出现在这里没有半分惊讶。你还没感觉疑惑,金斯莱顿了顿又道:“现在我总算是明白了,邓布利多告诉过我,你的眼神会让人有一种被窥探灵魂的感觉——所以你看见什么,可以对我有所指点吗?” “……?”玩家突然战术沉默了。 没有人开口说话时空气都是寂静的。几双眼睛都莫名看向你这里。玩家蹙起眉头,严重怀疑又是那个从没有承认过的‘预言家’称呼作祟。 小天狼星肚子在此时发出咕噜噜震耳欲聋的抗议,他缓缓脚后站起身走到你身后像是一堵rou墙,宽厚粗粝的掌心温暖用力地按在肩膀上,说:“我感觉自己快要饿死了,什么时候才可以去吃饭?” “如果你想,现在就可以。”你拍开他的手,找回原来的话题询问道,“沙克尔先生介意到麻瓜街区吗?我知道有一家藏在巷子里、味道很不错的中餐。想不想了解一下?” “哦当然,我的荣幸。”金斯莱低声说。 就这样,你推着看不懂状况的哈利,让卢平拉上金斯莱和小天狼星一起出了门。 没有什么是比一起吃饭更能快速拉进感情。至少在卢平教会金斯莱如何使用筷子时,这场庆祝会氛围也慢慢推向了高潮。大家都不再拘谨着,纷纷以战斗姿态加入了小天狼星的抢rou队伍。 唯有哈利使用的最不熟练,也可能是你教学水平不如教授卢平,他拿起来筷子来别别扭扭,刚夹住啪嗒又掉回锅里—— 你和小天狼星哈哈大笑起来,卢平和金斯莱则淡淡的勾起了嘴角,哈利看起来尴尬像是要跳进面前guntang的红油锅或清汤锅里游泳。 完了,就快恼羞成怒了。 你伸出手从一旁盖上哈利的手背,cao控他突然僵住的手臂做亲自示范,修长白皙的手指扣进手缝,cao使着夹菜,十分灵巧地从卢平那里抢到了一块刚涮好的土豆片。 好耶,拉文克劳学院得一分! 被强食的人无奈且包容地摇头,纵容着玩家颇为幼稚的行为。 “刚才你的手法错了。”你对哈利说道,“现在不是在握魔杖,不用四指收拢,要把它们稳稳抓住,稍微交叉一点,然后用指尖捏住——再试试看?” “维塔尔的手指很灵活呢。”哈利小声嘟囔,动作依然别扭。他有些自暴自弃,觉得自己简直太笨了,怎么都捏不好。 “都是无聊时练出来的。”你毫不在意地说,给他调整姿势,一直等到像模像样了才收回手。 “拉文克劳学院的魔法史课几乎都在早上的第一节。你知道的,宾斯教授的课拥有非常厉害的催眠作用。但我刚起来又不是很想睡觉,当然也不是很想听课,所以大部分时间就要想办法自娱自乐……”你继续说,从口袋掏出自己的魔杖夹在指间,细长的木头似乎拥有自主意识般挨个在拇指轮转下去,然后又扭动归位,像是吃了德芙丝滑地在指间滑动缠绕。 “就是这样,很好玩的!”玩家转动眼眸不安好心地怂恿着,同时紧接着展示了几个自己研究出来的、看起来很简单、实际上cao作难度很高的转法。 小天狼星、卢平和金斯莱对视一眼,忍不住都掏出魔杖了。你趁着他们忙着尝试不注意时,用抓在回掌心的魔杖点了点哈利泛起雾气的眼镜。 视线又清楚了。 哈利看到暖黄色灯光映照在每个人的脸上,他们和旁边桌子来吃饭的一家三口不同,气氛却又那么相似。 转魔杖失败后选择放弃的卢平给哈利盘子里添了新菜,不服输的小天狼星和金斯莱还在低头较劲。 “快吃饭吧,现在可没人和你抢了。”你戳着哈利的手臂,意有所指地说,“别只顾着看我们,那可看不饱。而且,以后有的是时间……” * 因为没来及收拾多余的房间,当夜的安排是哈利和你睡在一起,金斯莱和小天狼星,卢平一人一间。 也许晚饭确实没吃饱,迟迟睡不着的哈利最后做梦都梦见你们在火锅店的小隔间里热火朝天的吃饭。 座位还是和下午一样,他和你坐一边,金斯莱、小天狼星、卢平在对面,中间是热气腾腾的红白鸳鸯锅。 雾让眼镜再次模糊,哈利渐渐看不清楚对面人的表情,只能隐约听见小天狼星和卢平正在小声交谈,说着什么“演员的自我修养”有些听不懂的话;金斯莱的筷子时不时啪嗒掉在桌子上,他还在研究如何更流利的转起来。 哈利看向身侧,视线又变得清楚了。褪去黑色校服长袍的少年穿了件简单干净的白短T,微长的发尾垂落在颈部,翘起一个可爱的弧度。那张雌雄莫辨、漂亮异常的脸勾着淡淡的微笑,就坐在自己旁边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无聊地把玩起玻璃杯,指尖灵活的沿着杯壁上滑动。 哈利强迫自己离开注视着你的视线,将眼神定格在那双净白修长、骨骼分明的手上。不由地想到,如果那双手握住的不是玻璃杯,又可以握住什么? 手的主人像是感应到了哈利的内心所想,松开透明的杯子凑近——很近,比以往梦里都近。 你们肩贴着肩,炙热的气息像是白天曾得到了那个拥抱般扑面而来。哈利再次感觉自己要被烧着了,心跳声震耳欲聋。分神地想到,如果那双手不是出现在自己眼前,又可以出现在哪里? 像是本能抓住了金色飞贼般一把握住那双不安分晃来晃去的手,感觉少年黝黑的眼瞳诧异地睁大一瞬,然后突然狡黠地笑起来,掌心被轻轻扣动了,就像是有一根羽毛轻飘飘的瘙痒着。 这是梦—— 哈利再次认识到他是在做梦,与现实不同。维塔尔·希勒不会如此故意调戏自己,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心意,而就连哈利自己也是从刚刚才正式确定,所以才会不停地频繁梦见对方。 哈利突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对一直帮助他的朋友产生了不一样的感情,说不上到底好不好,但确实这种感觉和对罗恩、对赫敏的友谊完全不同。哈利痛苦地想,但又莫名愉悦起来——因为他现在是在做梦。 是啊,做梦,如果是梦、是梦的话,那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哦。”未说完所想,梦中的人便已经轻声细语地回答了。 你和哈利十指相扣在一起,眷恋地注视着他柔声说道:“这是你的梦,哈利!你有权利控制一切,所以、想要我做什么呢?” 理智似弦断开了—— 有一个念头也许是在很早很早之前,连他自己都毫无意识的时种下,直到三年级末开始生根发芽,仅仅一个假期便如雨后春笋般通通冒了出来。 “可以哦,当然可以。”对面的人又突然狡黠地笑起来,像是再次感应到了哈利的内心所想,挣开手慢慢靠近。 这次的轻轻扣动,不单单像是有一根羽毛轻飘飘的瘙痒,哈利感觉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四肢都忍不住抽搐,酥酥麻麻的快感弥漫。 隔着布料揉搓的地方已经半勃,鼓鼓囊囊的在深色裤子上顶出一处凸起。按压是硬邦的,抚摸是guntang的,指尖在那面上下滑动挑拨。 “哼嗯、唔……”哈利努力抑制着自己的呻吟。 “只是稍微的taonong一下,它好像又变大了些。”你用只能两人听见的耳语声道,“啊哈……被这样对待、这么有感觉吗?” 哈利捂住嘴巴没有回答,生怕泄出喘息声被对面的人听到。但你已经知道答案,因为被握住的rou团正在兴奋的颤抖着,情绪激动地仿佛要弹跳出来。 哈利嘴里喃喃着‘不要’,眼神里却写满了渴望。梦中的少年本就是他欲望的化身,那里不懂这般口嫌体正直的欲拒还迎。 你解开拉锁,掏出来炙热的物什,沿着柱身的rou筋慢慢往上,握住靠近顶端的地方来回摩擦,微凉的指尖时不时在rou冠的沟壑不停地刺激着敏感点。 哈利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沸腾了,身体好热,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想要你停下的话,像是烫嘴的山芋如何都吞吐不出,卡在嗓子眼全部化成了重重的低喘。 你的手指和指缝中满是从马眼中流出来的透明腺液,湿漉漉的又被涂抹回柱身,稍微施力圈住撸动,速度渐渐加快,“唔,感觉舒服吗?” “啊、啊……维塔尔……啊、慢一点!”轻微的疼痛感促使发出更多甜yin糜的呻吟。 哈利已然听不见你的问话,只觉得耳边清楚听到的自己心跳声一片混乱,阵阵酥麻感直达脑中,欲望正一点一滴的占据了思考,动摇所剩无几的理智。 “快要……嗯哼……!” 哈利弓起背趴在桌子上,藏在黑发下的眼眶都湿润了,达到顶峰的快感使得已经相当敏感的身躯紧绷,白浊液体从掌中射出,直接溅在桌子的反面。 满是麻瓜的火锅店里,飘散着淡淡的腥臊的石榴花气味。 “清理一新——” 罪魁祸首掏出口袋里的二手魔杖,用一个简单的咒语很快收拾干净了梦里的狼藉。 而在现实猛然惊醒的哈利明显没那么容易。他面色尴尬地盯着腿间污浊,小心翼翼地越过自己旁边看起来什么都不知道、睡得沉沉的刚才还亲密无间的少年,蹑手蹑脚地去了洗手间。 哈利一边清洗内裤,一边思考合理解释的理由。他需要在天亮大家都醒来前解决这件事。 * 安静的房间里传来不远处窸窸窣窣的响动,床上一个人小鼓包好像突然翻个身,然后再次沉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