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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她进房,一进房,宋宁就被甩到床上,动作算不上粗暴,但就是令她心里不舒服。 她刚想起身,沉聿修已经压了上来,扣住她的手腕,密密麻麻地继续吻她的唇。 他的舌在她的唇齿勾弄,手捏住她的rufang,指腹在乳尖上磨着,温柔得仿佛刚才那种不快只是个误会。 很快,冷却的热情被浑身酥酥麻麻的痒重新点燃。 两人舍不得分开,胡乱扯对方和自己身上的衣服,好不容易去掉外套毛衫,只留底下的打底。 沉聿修推高她隐露的薄款打底,拉下胸罩,露出她的丰满。 隐约的形状美得宛如蜜桃。 沉聿修黑眸一沉,托起那团乳rou,一口含住,放在舌齿间舔弄、轻咬,手抚上另一只,五指包住揉捏。 刚才进门接吻时,宋宁就感觉下身起了反应,现在又流出一股暖流,她情不自禁地用脚圈住沉聿修,抬臀贴住他的炙热,难耐地磨着:“哥哥……” “想要了?”沉聿修单手撑起身,五指抓揉她的乳rou,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从进门到进房,他都没开灯,此时脸上蒙着一层阴影,宋宁看不清他的脸,只是胸口的手劲越来越重:“想。” 沉聿修嗤笑一声,手沿着她的曲线往下,去解她的裤子。 裤子解开,他的手摸进她五花八门的性感内裤,精准找到那颗小核,手在上面碾磨。 宋宁身体细细麻麻地痒,体内流出一股股暖流。 沉聿修伸手摸向她水淋淋的xue口,手指在上面磨动,在摸了几下后,忽然停下动作,眉头紧皱:“你生理期又提前了?” 宋宁原本被他摸的头脑晕乎,听他一说,自己也有点拿不准。 她生理期一向不准,她怎么知道刚才流的是水还是血。 沉聿修抽出手,下床开灯。 灯亮,他手上果然染了她的血。 沉聿修站在床边,面色阴沉地睇她一眼:“你可真会挑时候。” 那语调一点调笑,半分不满,宋宁实在分不清是因为刚才的事,还是因为现在的事。 沉聿修走进卫生间后,宋宁起身,听见水龙头放水的声音,怨了句:“又不是我愿意的。” 做到一半被打断,她也不舒服。 这话沉聿修也不知有没有听见,他出来时,已经没了刚才的情绪,只有几缕湿发挡在额前,衬得白皙的脸庞更加清冷。 他抱她进浴室,放她下来,声音不愠不火:“脱掉洗一下。” 宋宁知道是血后,身体也不舒服,当着他的面脱掉衣服,走进淋浴间。 她打开花洒,透过玻璃门:“你怎么知道那是血?” 沉聿修靠在洗手台,长腿斜搭在身前,抬眸,漫不经心地瞥她:“手感不一样。” 他的视线停在她的身上,黑眸闪着说不分明的光点,似邪似魅,跟以往那种温柔深情完全不一样。 宋宁分不清他这话的真假,注意力全落在他身上。 他底衫微湿,贴在胸口,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与胸肌曲线,底衫别在皮带里面,腰身跟宽肩形成极好的比例,姿态慵懒,衬得那眼神更加邪肆,仿佛两人已经颠鸾倒凤一翻。 宋宁身体被烫得发红,泛出潮湿的红晕,小腹那种酸麻的痒又漫了上来。 该死,他今晚是狐狸精上身吗?!这么会撩人。 宋宁收回心思,试了下水温,觉得差不多了,走到花洒下,冲洗身上的躁动。 稀释的血液从她白皙的腿侧流下,凹凸有致的身形渐渐被热气笼罩,雾蒙蒙地映在玻璃门上。 沉聿修视线被白雾遮挡,只隐约可见沐浴花球在她沙漏型曲线上游走,白色泡沫一点点占据她的身体。 他倏地嫉妒起她身上的那些泡沫,心情烦闷起来,几乎不假思索地冲进淋浴间,压住宋宁的手腕抵在墙上,重新打开花洒。 花洒淋了两人一身,他湿透的底衫贴在她的背上,宋宁回头:“我姨妈来了。” 沉聿修抓了把她的胸,头埋进她的脖颈啃咬:“我知道。” 知道他还这样。 沉聿修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解开裤子,火热抵进她的腿间:“用这儿帮我弄出来。” 半响,他又低低补了句:“疼得难受。” 宋宁听他声音,像是难受极了,便没有再拒绝他,本来她刚才也被他撩拨得想做,她应:“好。” 沉聿修喉咙紧了紧,扶过她的脸吻她。 刚才他吻她,虽然也舒缓柔软,但带着点强势蛮横,现在是实实在在的辗转柔情,像是把她疼进了骨子里。 宋宁主动伸出舌,被他勾住吮吸,潮湿的舌面漾出酥麻,加重彼此的喘息。 他耸动腰臀,在她腿间徐徐摩擦。 宋宁身上泡沫刚才只冲了一半,腿间的还没冲干净,滑腻腻的,反而方便了他的磨动,粗长磨着她大腿肌肤,发出暧昧的声音。 慢慢地,被磨的地方开始生出热,随着他的磨动,甬道一阵阵发紧,起了难耐的酸和痒。 沉聿修伏在她耳边,低沉的喘息扑在她的耳垂上,他含住,那喘息就成了闷哼,更加烫人。 五指插入指缝,沉聿修握紧她的手,捻住宋宁的尖端往外扯,身下撞的越来越快,对着她耳廓沙哑地轻语:“乖,夹紧点。” 宋宁拧着眉,夹住腿,浑身犹如蚂蚁啃咬,麻痒难耐:“沉聿修……给我……想要……” 沉聿修没应他,只是耳边的喘息越来越重,roubang疾速插动数十下后,白色的jingye喷向水汽潮湿的墙壁。 他抽出发泄过的男根,拉上湿掉的裤子,亲了亲她。 只是这种蜻蜓点水的吻完全解不了身体的渴,他却笑得体贴:“别洗太久,容易缺氧。” 宋宁的确有些头晕气短,心跳快速,但他现在是什么意思。 宋宁看着沉聿修走出淋浴间,一副到此为止的模样,不可置信地瞪他:“你就这么结束了?” 沉聿修脱掉湿掉的上衣,扔进衣篓:“经期不宜zuoai。” 宋宁追了出来,将沉聿修堵在洗手台:“我不管,你想办法。” 沉聿修似乎打定了主意不碰她,轻轻推开她,平静地说:“我去给你拿衣服。” 宋宁烦躁郁闷,但知道他今天真生气了,还是很严重的那种,她也不敢再火上浇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