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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解【H】

    声若蚊蝇的声音也得亏高澹贴着近,才能听见她在说什么。

    “我想了解你,我不想再发生像今天的事情。你哭我却不知道你到底因为什么哭。”

    “…那..也不是非要问…这个吧..?”她想避开他的脸。

    高澹却不给她机会,松开了她的手腕改为捧着她的脸,“那害羞和你今天哭,你总得说一个吧?”

    班栗直勾勾地盯着他,就好像他费半天劲,一直追问害羞,其实是为了铺垫,问她为什么哭一样。

    “我觉得你哭不仅仅是我不会说话。”他说的笃定,“肯定有我没注意到别的原因,你不说出来,下次我又做了怎么办?”

    说出来就不会了吗?这句话萦绕在嘴边,心里暗自否定,珠玉在前,哪里需要她这个鱼目啊。

    “我在你家不是说了吗?我也想尽量满足你的要求,你想我做的,我努力做。你不想要我参与的,我可以不参与。”

    班栗眼睛有点酸,他没有必要的,他就算不哄她,她也心甘情愿的。班栗松开的手摸着他的roubang上下撸动,“因为痴汉一样闻你的衣服,被你撞见就算了还打了个嗝。”她闭着眼说的自暴自弃。

    见她避而不谈因何而哭,高澹放弃了,进了淋浴间,调着水温冲刷着她的身体涂抹着沐浴露。搓成的泡沫被他均匀地涂抹在班栗身上,重点照顾着她的敏感部位。

    “不..不公平..”她被玩弄的站不稳只能重心依靠在他身上,在他手指玩弄下很快引来潮涌。

    她的背靠在他的胸膛前,他揉捏着奶子把玩成各种形状,roubang在她的大腿内侧借着泡沫抽插,里面还混着她之前两人浑浊的的春潮,“哪里不公平了?”

    “你这样还不如cao进来。”虽然借着偶尔能研磨着的小甜豆和微张的贝rou来获得一些薄弱的刺激,可她更渴望被恶狠狠的插入。

    “不是都肿了吗?”

    “可…这样…我…”她夹着腿,把roubang碾压,乳珠被他不断地拉扯,肿的像葡萄,班栗受不了身上的痒意和无法被满足的欲望,“主人..求求你cao小母狗吧……真的受不了了……”

    翕张的贝rou每每张开口想要吞咽,就堪堪擦过,馋得直流水。

    高澹不慌不忙拿着水流冲去她身上的泡沫,拿着浴巾裹着给她擦身体,“小母狗想给主人生宝宝~”班栗撅着屁股,趴在洗手台,是一个随时能掐着腰肢cao进去的姿势,她甚至在高澹面前揉着小甜豆,拨开cao成玫瑰色的湿透糜烂xue口,“大着肚子给主人cao~”

    她就像yin荡的母狗,无需调教,天生如此。

    高澹满脑子都是把班栗这具嫩生生的小身板cao烂掉。

    她被抱到了洗手台上,双腿分开,跪在台面上,整个人按在洗脸台,她完全能看见自己荡漾春意nongnong的脸,随着前后耸动被cao到摇晃的奶子,浴室回荡着啪啪的声音,“真是sao透了。”

    身体像触电般难以控制地哆嗦,软到站不住,只能手掌撑在镜面上,膝盖的磨蹭带来的疼痛被性交带来的舒服所掩盖。

    高澹的大腿紧绷耸动摇摆着胯,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碾着xue内敏感处重重挤压。里面的嫩rou被roubang捅开,拉扯,伴随着密密麻麻的痒意,又酥又麻,感觉能个甬道蠕动蔓延开的舒爽在洗刷四肢百骸,耳边是高澹呼吸声越来越重。

    怕她跪的疼,roubang并没有全部抽出,给她转了个身体,xue内旋转,让班栗双腿不挺的颤抖,身体过于敏感,只是高澹毛发蹭到了小甜豆都能刺激到她xue内止不住的水流与夹缩。

    被cao到满身潮红,情不自已的模样,“唔,主人……”声音娇媚的像裹了蜜。

    高澹重重的喘了口气,被情欲折磨带着欲色的沙哑,“别夹了。”嘴上这样说,他却更使劲的在班栗xue里抽动,手掌伸到她的腿下,托起她的小屁股,将她的腿心完全压向他的胯间,方便他的索取,靠着班栗的颈窝热热的鼻息喷撒,有时班栗夹得狠了,他就泄愤似的舔咬着她软的像面团的耳垂。

    甬道根本不受班栗的控制,来回吮吸roubang的每一寸,拖着他的roubang陷入紧到窒息,如同暖洋的胞宫。

    roubang把xue口撑开,一来一回的耸动,贝rou狼狈的贴着他的棒身,抽出时被拉长,插入时又几乎被塞回xue里送进去一下。

    濒临到极限,班栗终于哭了出来,“别,主人,呜呜呜,我……要,尿,尿出来了……”

    高澹听得兴奋,愈加死死压住班栗,cao得更深,在宫口试探,把xue里的褶皱研磨抽刮,臀部上的手掌又拍又揉捻,粗涨的roubang带着湿漉漉的水,裹了一层油光发亮的薄膜,他整个人现在像极了发情期的公狗。

    班栗哭到湿透的脸只能呜呜叫唤,清亮的液体飚到了高澹的身上,顺着身体流淌下来。

    又洗了一遍,只是她完全站不住了,要高澹全程抱着,像个小朋友。

    班栗失神的瘫在他的床上,身体软到虚脱,嫩白的身体时不时抽搐一下。高澹发现她腿上都是蚊虫叮咬的小红包,去客厅翻了半天找到蚊虫叮咬膏,双眉紧蹙,拿着棉签小心翼翼的一点点给她涂抹。

    等她休息好,两人才磨磨蹭蹭的从家里出来。

    “还是很酸吗?”看她走的缓慢,察觉自己的过分,蹲在班栗面前,“上来。”

    班栗愣了一会儿,才趴在他身上,呼吸放缓,怕惊扰到什么。脸蛋慎重的靠在他肩上亲昵的蹭了蹭。

    高澹看着月光下的影子,嘴角上扬。可是他真的好想知道她所有的情绪是因何而起。她不愿意说,他也不会强迫,希望有天她能自己说。

    “那我上去了阿。”嘴上这样说的班栗手指还揪着高澹的衣摆不肯放。

    “嗯。”他含笑瞅见她的小动作,“马上开学了。”

    “我知道啊,就是……”她就是之后话就说不出口了,就是想每天见到,无时无刻粘着。班栗抬眼看着高澹,可是,好像只有自己是这样想的。班栗慢慢松开了手指。

    “上去吧。”他把手上的袋子给了班栗。

    班栗妈看着时针即将从十一指向十二的时候,终于从楼上看见,把自己女儿背回来的高澹。

    “虽然我能理解热恋期黏黏糊糊,但是没必要你送我,我送你,十八相送是吧?”回家的班栗没想到这个点mama还坐在沙发上等她,“走路走累了,不能早点回家吗?”

    “妈,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像一个抱怨老公不早回家的怨妇啊。”她打了个哈欠,出了汗她想再去冲一下。

    “贴心小棉袄去贴别人了,我还不能抱怨几句了?”班栗母亲见她回来也打算回房间了,“不过这衣服我怎么没见过?”那么鲜艳的颜色按理说她怎么可能不记得。

    “新买没多久,第一天穿。”班栗装作困的不行揉着眼。

    班栗mama没多问想着谈恋爱了想买新衣服也正常,毕竟底下配的裤子也没见过,“这个是你爸的衣服,那这个是什么。”

    “我的礼物呀~”班栗不愿多说,拿着礼物袋就溜回房间迫不及待的想要拆开。

    是一个包上面的挂件,她房间的娃娃基本都是他们家旗下的,这款是城市限定,难买,除了排队久不一定有现货,关键是这家店还不是在市中心。

    造型是捧着一颗红色的爱心,班栗舔了舔嘴唇,捧在脸上拿着娃娃蹭了蹭,班栗见袋子里还有东西倒了出来,一张生日贺卡,简短的祝福语。以及,两张他们错过的歌剧门票。

    班栗盯着出神,如果她没有闹脾气,今天一定很愉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