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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那个,附赠一……”郁迟话没能说完,被一个吻猛地截住。作者有话说:青喙:小丑竟是我自己!少女和问天凡其实就是斯德哥尔摩,昨天也看到有小可爱说了!不了解且感兴趣的可以自行百度我就不再赘述(谢怀风解释过了)!ps.有小可爱点的互通心意在一起时的菜一直没写不是忘了是因为还没在一起pps.让我看看是谁入v了还没有抛弃小郁和谢四啊!呜呜呜作者挨个亲亲!53千虫宴听说教主想称霸武林·落回字数:3016更新时间:2020-12-2422:02:14两人一吻末了,郁迟大着胆子伸手去摸谢怀风的面颊。触手温软,摸起来和皮肤竟然没有太大区别,若不是他知道面前这人易了容,怕是摸不出来什么。他被勾起来兴趣,一时忘乎所以,两根手指捏着谢怀风面颊轻轻提起来一点,竟然也和普通肌肤没有差别,他还未弄明白,便听见谢怀风哭笑不得的声音。“做什么?”郁迟手一顿,连忙往回缩。谢怀风心里一软,不知道他怎么到了自己面前能乖成这样。谢怀风倒没有斥责他的意思,郁迟年纪不大,比同龄人多了不少沉稳,难得见他对什么感兴趣的模样。谢怀风捉了他的手重新往自己脸上贴,温声,“想摸就摸,别捏,疼。”郁迟原先只是好奇,被谢怀风牵着手主动一贴反而变了味道,更像是情人之间的调情。郁迟没有这个胆子,遂放弃了亲自实践,转而问道,“是贴上去的,还是抹了东西?”谢怀风答他,“抹了药膏,用相应的药洗了脸便可以恢复如常。”多日未见,谢怀风握着郁迟手腕,把他一只胳膊往上抬。郁迟愣愣地被他牵着动作,一双眸盯着他胸前,谢怀风似乎想看看他伤势如何。但等谢怀风指尖触到郁迟胸口,坐在床上的人耳朵已经快红透了,几根手指捏着郁迟衣襟往两边剥,彻底露出来他缠在腹上的纱布。郁迟没由来觉出来几分缱绻,谢怀风动作距离都不越界,他却莫名地快被点燃。那几根手指往哪处去,他就感觉自己身上又多了一处部位在叫嚣着想向谢怀风俯首称臣。郁迟眼眶都被逼红了,一半是谢怀风气息太近,一半是自己做贼心虚。等谢怀风想再往下去,那只手想掀开他盖住下半身的被子时他慌忙按住身上的锦被,声音都要发抖,“……别。”谢怀风指尖一顿,似乎笑出来,“只看看你的伤。”郁迟猛地脸红,生生咽了口口水,解释道,“我知道,我……你靠我这么近,我受不了。”谢怀风眸色沉下去,唇边挑起来兴味十足的笑,盯着郁迟眼睛问,“受不了?哪儿受不了。”郁迟面对着这张并不是谢怀风的脸,身体却因为他的靠近老老实实起了反应,这种感觉他真的受不太住。他以为起码要是完完整整的谢怀风,起码要对着那张令多少人神魂颠倒的脸,但没想到这样自己也能……那张脸普通到郁迟看过再移开便想不起来是什么模样。他难耐地喘了一声,下意识往后挪了半寸,腰顶上身后床头的木框。“笃笃。”敲门声相当不怕死地响起来,屋里一地的暧昧尽数被搅散。青喙的声音带着犹豫,听着是万般纠结过才敢敲门打扰里面,“少主,幻鹊阁主醒了,她……她说想见您。”握着郁迟手腕的力道猛地加重,郁迟没有防备,差点惊呼出声。他没时间开口,唇上猛地一痛,谢怀风齿尖咬着他下唇,好像随时准备刺破。一会儿还要见人的!郁迟想阻止,但心底却恨不得谢怀风能给自己下唇打上标记,最好咬得重一些,深一些,好叫它几日都不能愈合,以缓他相思之情。他微微挣扎两下,又迅速乖顺下去,想着让谢怀风欺负了也无妨,却没想到几个动作竟然恰到好处地哄好了暗地里喝醋的谢四爷。谢怀风从他身上离开,缓了自己不太平稳的气息,“我随你一起去。”……不咬吗?郁迟张了张嘴,不敢问,只颇有些失望地应了一声。郁迟戴好了面具,一张脸掩了半边。边上的谢怀风已经重新隐去身上的气息,任谁都看不出这张脸底下是落日山庄的庄主,名动天下的风流剑谢怀风。郁迟表情也跟着恢复成冷血无情的夜修罗,他伸手将身前散乱的衣襟整理好,面无表情地抬手揉了揉自己通红的耳垂。幻鹊这时候找郁迟,多半事关她的身份。她对郁迟,或者说更可能是“严泺”有一种莫名的关注,难道正如郁迟猜测,如谢怀风所想,她早看出郁迟并不是真正的的严泺,要将他拆穿了吗?郁迟走到桌边,犹豫片刻是否带刀前去,被谢怀风虚虚一按,“不必。”谢怀风跟在他身后,给了欲跟上来的青喙一个眼神,两人一前一后往幻鹊房里走,把青喙扔在郁迟房门口。青喙心里一哆嗦,欲哭无泪地站在原地,猜测自己会不会明天被庄主打包扔回落日山庄去。郁迟抬手敲门,里头幻鹊的声音能听出十分虚弱,却含着风情。“小教主,请进。”郁迟手差点一抖,忍着没偏头看谢怀风的表情,推门进去。幻鹊平时就不太喜穿厚重衣物,现在身受重伤,上半身裹着厚重的纱布,更是除此之外未着寸缕,只虚虚披着一件纯黑色的披风,什么都遮挡不住,还好女儿家重要的部位都被纱布缠得死死的。若谢怀风不在这,郁迟见着这幅场景定是不为所动,他对女人的身体半分不感兴趣,根本连避嫌都不会,只会往那处一落,再波澜不惊地移开,比慌忙中不敢看过去更叫人感受到他的无情。但此时不同,谢怀风站在他旁边。郁迟有些不自在,尽量掩饰。他不往幻鹊床前走,他身后的谢怀风便也恭敬垂首站在他身后。“小教主,离那么远作甚?”幻鹊唇畔含笑,“我气息尚弱,不得大声讲话,你靠近些,不然怎听得清?”郁迟甚至又往后挪了一点,很轻微,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幻鹊根本没发觉,但谢怀风却看得清楚。郁迟说,“幻鹊阁主有话便说。”幻鹊痴痴笑了两声,似乎觉得郁迟实在有些可爱。但在场三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