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耽美小说 - 穿成A变O男主的娃娃亲对象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6

分卷阅读56

    瞧身前这一大片的红,白枭是属狗的吗?

一时间更气了。

“你变态!流氓!说什么只用手,你搞这么一大片怎么回事?”

苏酒生气起来才不管什么矜持不矜持的,拿起另一只拖鞋,也扔了出去,“你还说我短!你才短!白短短!”

说完,苏酒鼓着脸,去浴室洗漱了。

边刷牙边想,要是白枭不好好给他道歉,他就当昨晚的事情不存在。

后悔死他丫的!

可等他出了门,屋子里哪里还有白枭的影子?

苏酒气呼呼道:“哼,今天晚上我用柜子把门堵死了,绝不让你进!”

被苏酒在心里臭骂的白枭正在他自己的房间里沉思。

这是他的房间,但又不是他的房间。

书桌的位置不对,被褥的花色不对。

更不对的,是墙上的照片。

卧床的对面,贴了一墙的照片。

部分是‘他’和白家人的全家福,但更多的却是‘他’和各个年龄段苏酒的合照。

每一张照片里,‘他’的笑容都是那么的鲜活。

而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眼神也有了变化。

尤其是看着苏酒时的眼神,像是在深爱的恋人。

白枭感到事情不太对劲。

正疑惑时,房间门响了两下。

白枭回头,就见林有淑推门进来。

白枭心里更惊讶了。

因为眼前的女子,不但模样与他的母亲相同,就连行走时的举止仪态也分毫不差。

林有淑阖上门,摇了摇头,说:“小小,你快去哄哄酥酥吧,你昨天晚上不是还告诉我说,晚上一定要想办法让酥酥说出心里话吗?”

林有淑以为昨晚白枭没有成功,所以在和苏酒怄气,不由担心极了。

叹一口气,道:“我和你爸爸不止一次说你,你太心急了。你和酥酥才上高一,为什么一定要他承认和你的关系?”

“你告诉mama,你昨晚做了什么,让酥酥这么生气?他早饭都没吃,就拎着他的小书包说要回家去。他的家里那么冷清,哪里还有人呀?我和你爸爸好歹说,才拦住了他。你现在过去和他道歉,说不定还来得及。”

白枭心里有了猜测。

——他不是在做梦,就是穿越到平行时空了。

而在这个时空里,是‘他’喜欢并且单恋着苏酒,而非对方纠缠于‘他’。

不止如此,‘他’还过于急切的想确认和苏酒的关系,所以昨晚才会……

想起苏酒胸前那一大片吻痕,白枭脸色诡异的红了下。

几个呼吸间,他已经做了决定。

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换回去的情况下,还是不要轻易破坏自己在人前的形象为好。

至少,不能在这个时空的‘他’回来之前,把人家好不容易搞到手的小媳妇给弄没了。

但白枭仍有迟疑。

“可是,我变成了Omega。”

林有淑笑:“我当你是怎么回事,原来是担心这个。放心,我和你爸爸都是开明的人。不反对OO恋。至于酥酥……你要知道,Omega都是要很好哄的。这会儿就酥酥一个人在客厅,你快下去哄哄他,说两句好话让他消气。”

白枭可从来没有哄过什么Omega,一时间脸色有些僵硬,问:“怎么哄?”

“和他牵手,跟他说些好听话。”

白枭有些为难:“他不让我牵的话该怎么办?”

林有淑和白枭眨了眨眼睛:“怎么到这时候,你反而害羞了?”

白枭:“……我没害羞。”

林有淑明显不信的样子:“好好,你没害羞。”

“……”

白枭说:“你还没说,他不让我牵该怎么办?”

“哎呀,Omega都是口是心非的。你昨晚去和酥酥一起睡的时候,他难道就同意了?可你还不是在他的房间呆了一晚上?”

说到这个,林有淑八卦了。

她刻意放低声音,问道:“小小,告诉mama,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让酥酥这么生气?”

白枭:“……”

他也想知道。

只能说:“我不知道。”

林有淑耸了下肩膀:“唉,儿子大了,都不和mama说悄悄话了~”

白枭:“……”

他的mama有这么八卦的吗?

林有淑却已经开始为白枭出谋划策:“实在不行,就让他闻你的信息素。Omega都是这样,只要闻到自己喜欢的人的信息素,再硬的嘴也都软了。”

白枭不明所以。

他能感觉到,这个世界的他和原来的他一样,都已经变成了Omega。

Omega闻Omega的信息素?

确定没问题吗?

但是白枭没有把这个问题问出来。

多说多错。

不如找机会自己查探一下。

于是在林有淑鼓励的目光下,白枭慢慢的走下楼梯。

36.阴郁酥和活泼酥不过才一天时间,你说……

白枭伫立在楼梯口,望着客厅里背对着他坐在沙发上,低垂着头,闷闷不乐的Omega少年,一时间有些迈不动步子。

这个世界的苏酒人未成年,却住在外姓的白家。

单凭这一点便足以说明,这个世界的苏酒多半和他所熟知的那个苏酒一样,幼时父母双亡,所以才会借住在白家。

但是,两个世界的苏酒虽然都有着同样的痛苦遭遇,但人生的走向却似乎完全不同。

虽然仅仅只是清晨的一个照面的功夫,但任何人都可以轻易看出,这个世界的苏酒和他所认识的苏酒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个体。

他们之间的个性相差太大了。

白枭记忆里的苏酒,在父母车祸去世之后性情大变。

那一个幼时腼腆爱笑,喜爱跟在他屁股后面,用软软的声音叫他‘白哥哥’的孩子,在父母双双去世的打击之下,变得阴沉话少起来。

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是自己一个人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抱着父母的遗像发呆。

在家是沉默,在学校更是沉默。

每每都爱缩在教室的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