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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胯,他的毛发上不可避免地带上了白液,有些突兀。

“你…精`液温度能不能调低一点?”

“你不是喜欢烫的?”语气不容商量。

我面色一哂,哀叹连连。

突然,一股怪异的味道从鼻子下方袭来,我顺着味儿去找源头,顿时面如屎色,盯着手里黏糊的白液发怔。

“…榴莲味儿的?”

男朋友专心致志地擦手,声音沙哑,我能听出来他的心虚,“我就想试试…”



还有什么味儿的请您尽管放马过来!

“好奇心也会害死你。”

我笑眯眯地看着他,顺手打开了智脑换气。

25

真不知道昨晚我是怎么睡着的,可能是闻着闻着就习惯了。早上起来的时候也没闻见榴莲味儿,男朋友再三保证不会再瞎捣鼓其他口味的精`液了。

说来奇怪,今天开晨会的时候,老总主动打开了智脑换气,他平常是最忌讳开会时有智脑在场的,可能是对上一个智脑秘书的叛徒行径心有余悸。

我坐在老总的下位,见他总是把手指抵在鼻子的下方。我心口一咯噔,神色复杂,我偷偷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

没味儿啊,可能我过于敏感了。

散会的时候,人事部的经理叫住我,我有些不耐烦地看他。我们两个算是一道进公司的,彼此一直看不对眼,他总是挑我手下的刺儿,我也嫌他屁事太多。

“您也喜欢吃榴莲啊?”他的眼神像是找到了志同道合的好友。



我不是,我没有。

请您把「吃」这个字吞回去,我脑子里面的黄色废料已经要溢出来了。

我虚情假意地笑了笑,随口糊弄了过去,表面云淡风轻,背地里已经是万马奔腾。和他寒暄完,我转头就进办公室,二话不说就开始狂喷香水。

往往,欲盖弥彰只会适得其反。



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挺清奇的。

至少从来我办公室汇报工作的手下脸色来看,遮盖榴莲味的举措还挺失败的。从他们的脸上,我看到了昨晚痛不欲生的自己。

我现在严重怀疑,经过一夜的熏陶,榴莲味儿已经深入肺腑,快要成为了我的体香了。感慨之余我还是十分庆幸的,得亏昨晚没有和男朋友做全套,不然我可真是里里外外都是这个味儿了。

哦,对了。

为了防止在DOI的时候失手打死男朋友,我早上出门前,特意去看了他储备在冰箱的精`液都是什么口味的。

不得不说,男朋友囤的年货还真不少。

三罐草莓味儿的,半罐榴莲味儿的,还有一罐…未开封的榨菜味儿。



厂商还是乌江的,几千年的老牌子了。

写着「清脆爽口」四个大字。

我一时语塞。爽不爽口我不知道,清脆的话我还是可以让男朋友亲身体验一下的。

这几天很忙,到了手脚不挨地儿的地步。

接近年底,公司都在拼业绩,冲销量。我和男朋友都是年二十九才放假,邻居先生也大差不差,拍着胸`脯自证清白,说自己不是压榨员工的魔鬼总裁。

我信了他的鬼话。

约好年三十的下午在我家里做年夜饭,虽然已经9012年了,习俗丢丢捡捡没能传下来多少,但包饺子我还是可以胜任的。

问题是,我们三个都不会擀饺子皮。

“智脑管家会。”男朋友一点也不担心。

我不大赞同,反驳他,“可它们擀出来的饺子皮没有感情。”

男朋友:…

“您住嘴吧,成么?”

我比了个OK的手势,乖乖和他继续商讨年三十的安排。其实过年早就没有年味儿了,前几年还可以放电子烟花,现在又推崇节能减排,连电子烟花也被禁了。

没得乐子。

“本命的节目安排还挺靠前的。”

我看着春晚的节目单,摇头啧啧。若是放在之前,我可能没有什么怪异的心思。可如今,我可是明明白白,本命是为了早点回来和邻居先生一起过年。

我酸了。

留守巨婴的心里一定美滋滋的,明天本柠檬精一定要泼他几盆冷水。

26

我看着春晚节目单,打了个哈欠。男朋友在盘馅,我们明天准备包玉米rou馅和茴香rou馅的饺子,他剁着rou馅,模样认真。

我托着下巴看他,男朋友快速地抬眸看我一眼,声音染了笑意,“看我干什么?”

“又一年了,真快。”

男朋友眉眼带笑,口气颇有惋惜的意味,“是啊,想当初,你在床上还是那么青涩的小可爱,现在呢,测个肛温都恨不得把房顶掀了。”

???

我不是,我没有。

我什么时候青涩可人了?!

我严重怀疑,他的脑子里是不是只有测肛温。

也是前几天听同事讲我才知道,新一轮的病毒肆虐,专挑二三十岁的青年下手。大过年的,我也不想进医院,再说了,这几次测肛温我已经不抗拒了。

我只是提出换一个正常的温度计而已。

过分吗???

我撇嘴,突然想起来,“对了,之前你说是本命教你的测肛温?”

男朋友点了点头,用菜刀把rou馅剁得碎碎的,刀功了得,当年男朋友也是凭借厨艺一举拿下我的老母亲。

“那…本命是给谁测…”我用口型,悄声对男朋友说「肛温」二字。

男朋友挑眉,笑而不语。

“是不是邻居先生?!”我故意试探。

男朋友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我眯了眯眼,往他身边凑了凑,把下巴搁在他用力剁rou的胳膊上,让他用不上力,故意使坏。

“难道是…本命自己??!”

男朋友:…

他偏过头来看我,我无辜地对他眨眼睛,实则脑海里已经有了各种版本的画面。男朋友“哐当——”一声,把菜刀砍在案板上,我一个哆嗦,不满地看向他,故作被吓到的样子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男朋友冷眼看着我的表演,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吐出来一个残忍的事实,“旺财。”



我没听懂,男朋友用关爱智障儿童的目光看向我,好心地开口解释,“前辈是给旺财测肛温,倾情传授给我的。”



我枯了。

人间不值得。

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该嫉妒谁。是嫉妒可以被美人本命亲自测肛温的旺财,还是嫉妒被本命手把手教测肛温的男朋友?

我像一个失足少男,目光呆滞,烂泥般瘫在沙发上,被傻儿子骑在身上蹦跶蹂躏。冬天猫毛掉得厉害,我嫌弃又无奈,把它揪到一边当脚垫,暖和又舒服。

它不情愿地对我呲牙咧嘴,最终认命地被我踩在脚下。男朋友洗了手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