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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要……”他说着,脸上?陡然露出一个阴森至极的神情,冷冷道:“要相重镜死。”宿蚕声一愣。面?前篝火倏地跃了一下,溯一的神情转瞬变成方才平淡温润的模样,他淡淡道:“既然相重镜这么快就从云中州下来,说明他已见到了真身?的我并且恢复了记忆。”宿蚕声艰难道:“你到底要做什么?”溯一笑?着道:“不做什么,只是想要借相重镜的手打?开一个封印罢了。”宿蚕声愣了愣,正要开口,地上?的曲危弦不知何时正死死拽住溯一的衣摆,奋力抬起头,恨恨看着他。溯一笑?了笑?,道:“怎么,不怕火了?”曲危弦浑身?发抖,嘶声道:“你不许……对重镜……”溯一被他这个眼神看得一愣,继而屈指一弹,一旁的篝火倏地如游龙般钻出,直接将曲危弦包围在中央。曲危弦瞳孔剧缩,眼前的火焰烈烈声似乎和六十年?前的幽火焚烧身?体的痛苦缓缓重合,他似乎想要嘶声尖叫,张开唇却只能发出无声的气音。宿蚕声被困在识海中几乎疯了:“危弦!”“愚钝之人。”溯一冷冷道,“就算是入了魔,经脉中也?没多少三毒能用,还?不如那个易郡庭。”曲危弦拽着溯一衣摆的手轻轻一垂,重重砸在冰冷的地上?。他瞳子涣散,似乎彻底失去了意识。宿蚕声呆呆看着,怒火席卷上?脑海,将他烧得整个人浑身?颤抖。他赤红的眸子死死盯着地上?生死不知的人,视线从曲危弦惨白的脸到垂在地上?毫无血色的五指上?,不知怎么,心中突然陷入一片诡异的平静。宿蚕声心想:“你还?在妄想什么?”他生来就是一场笑?话,被人cao控一生。失去挚友挚爱,现在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曲危弦受折磨,却什么都做不到。贪婪?他渴望得到世间一切,可到最后付出了所有他能付得起和付不起的代价……为什么什么都没有得到?不知何时,宿蚕声已经夺回了这具身?体的控制权,他面?无表情地掐诀将篝火熄灭,俯下身?将昏昏沉沉的曲危弦抱了起来。曲危弦哪怕昏睡过去,浑身?也?在细细密密地发抖。在一片黑暗中,宿蚕声看了他许久,才轻轻抱着他往前走去。这个空旷至极的地方似乎是地下宫室,宿蚕声抱着曲危弦缓步走向往上?的石阶,一扇门缓缓在前方打?开。外面?瓢泼大?雨,一股湿润之气扑面?而来。宿蚕声神色虚无地将曲危弦带出地下宫室,溯一在识海中冷眼旁观,想要夺回这具身?体不知为何却丝毫不能撼动识海,甚至还?隐约察觉到一股极其?不祥的预感。宿蚕声将曲危弦放在空地上?,大?雨倾盆而下,将两人顷刻打?湿。他垂眸看着曲危弦昏睡的脸,过了许久突然轻笑?一声。溯一突然冷冷道:“宿蚕声,你不要命了吗?”宿蚕声似乎听不到耳畔所有的声音,连曲危弦的呼吸声都比那落雨声大?。宿蚕声脸上?全是雨水,他眸子猩红,仿佛蒙了一层水雾,俯下身?似乎想要去亲吻曲危弦的眉心。曲危弦一无所知,闭眸沉睡。溯一:“宿蚕……”下一瞬,被宿蚕声一直压制在元丹中的火毒骤然失去所有禁制,汹涌地朝着他的四肢百骸席卷而去。宿蚕声的身?体骤然被一股烈火包裹。暴雨中,火焰灼灼燃烧。宿蚕声的最后一个吻只差一寸就能落到曲危弦眉心,但在前一瞬,他整个人便在火毒之下簌簌化为一堆灰烬,悄无声息落在曲危弦的衣衫上?。一滴水缓缓落在曲危弦眉心。方才被溯一在掌心把玩的小石子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暴雨连珠,很快便将曲危弦身?上?的灰烬冲刷干净。灰烬融在脏污的泥土中,再无丝毫痕迹。灵树旁,追踪香一直围绕着灵树转来转去,相重镜眉头紧皱,恨不得把宋有秋抓过来问问看,这到底是不是合理的?就算方向是大?致的,但这也?太?大?致了些。其?他三人分?头去周边寻人了,宋有秋不知为何突然跑了过来,离老远就开始喊。相重镜脚步一顿,悚然道:“什么?!”宋有秋气喘吁吁,手中拿着传信的法阵,一字一顿道:“上?遥峰的消息,宿蚕声的本命灯……灭了。”相重镜一愣,手腕微垂,他似乎心中早有预感似的,一把将袖子中的小石子拿了出来。那是他封印晋楚龄时留下来的阵锚,能让他感知到阵法中的人是否还?活着。而就在宋有秋说出宿蚕声本命灯灭的那一瞬间,相重镜感觉到手中的阵锚倏地一动。——有人破开他的阵法,将晋楚龄救了出去。可是不对。相重镜眉头紧皱,那人并未破开他的阵法,否则阵锚会在阵法破碎的那一刹那直接粉碎掉。那人是用相同的阵锚将晋楚龄的rou身?拉了出去,只剩下神魂被困在阵法中,依然不得自由。谁会只需要晋楚龄的rou身??相重镜似乎想通了,猛地一惊。溯一……就在这时,分?开寻人的顾从絮从天边飞来,嘴里不情不愿地叼了一个人。离得近了,相重镜发现那人竟然是曲危弦。顾从絮化为人身?将曲危弦扔给相重镜,不耐烦道:“方才我突然感知到了幽火的气息,过去一瞧就瞧见他躺在地上?。”相重镜一把将曲危弦抱住,手忙脚乱地检查半天才发现他只是昏过去了,浑身?上?下并未有伤痕,这才松了一口气。宋有秋将一座芥子小院放了出来,落座在灵树下,勉强能曲危弦进去休憩。相重镜将曲危弦放下,又将满秋狭找回来,让他来照看曲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