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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急急道:“剑尊!快逃啊!”相重镜被拽得一懵,他神魂还没彻底稳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也踉踉跄跄跟着跑。顾从絮见相重镜乖乖跟着跑,怒道:“相重镜!只是区区一只小猫,逃什么逃?不许逃,我一个眼神就能让它趴下!”相重镜迷迷瞪瞪,难受得想吐,根本没听懂顾从絮在说什么。一听到“剑尊”这两个字,其他师弟终于后知后觉察觉到了一路上相重镜的种种不对,纷纷倒吸一口凉气,这就要晕。易郡庭大声道:“先别晕!等逃出去再晕!”师弟们只好含泪清醒,撒开腿避着相重镜往前跑。作者有话要说: 晕车的相重镜。.:,.,,天边明月相重镜跌跌撞撞跟着跑了几步,他眼瞎路又滑,陡然被一根横倒着树枝绊了一脚,一时不稳,直直栽了下去。顾从絮:“……”那猫崽子还没趴,相重镜倒是先趴下了。相重镜半个身子跌进泥水中,撑着手想要起身却再次摔了下去,浑身狼狈不堪。他艰难喘了几声,冰冷的水浸在脸上终于让他有些回神,他眼睛瞧不太真,摸索着去寻他的木棍。易郡庭没拉住他,往前跑了好几步才意识到相重镜摔下去了,一回头眼珠险些要瞪出来。——大雨滂沱中,那小山似的灵兽已经咆哮着扑来,一爪子落地周遭地动山摇,连参天大树都被它一尾巴扫倒。而相重镜却似乎没听到耳畔的恶兽狰狞的咆哮声,还在认认真真在泥水中寻他的木棍。易郡庭吓得脸都白了,不假思索地又冲了回来。其他师弟更是连连惊叫。“师兄!回来——”易郡庭充耳不闻,飞似的跑过来,疾声道:“剑尊!”相重镜“啊”了一声,终于摸到了他的木棍。相重镜浑身脏污,仿佛乞丐似的落魄模样,更是让易郡庭加深了心中所想。易郡庭是自小听着相重镜事迹长大的,知晓相重镜当年在御兽大典上,仅仅只是靠着一把剑,便将当时有望魁首的御兽修士震得低头认输。那一剑破开云霄的威势,不知让多少人转道入剑。他父亲每回说到此事时,眸中的憧憬和惊艳久久不散。三界九州那么多人入剑道,但能有“剑尊”称号的,却只有相重镜一人。现在的相重镜,却被一只小小的灵兽逼成这番狼狈模样。易郡庭莫名有些难过:“他果真一丝灵力都没有了。”若非如此,他也不会跟着自己逃。天边明月,堕入泥污。只是短短一瞬,易郡庭的思绪已经飞到天边去了,但手下动作却没停,艰难将相重镜扶起,疾声道:“玲珑塔就在附近,我爹派了人来接我,只要到了玲珑塔,这只灵兽根本不足为惧!”他说完,那灵兽已经近到眼前,爪子落地将地面震得一晃,相重镜双腿一软,又摔了下去。这回,易郡庭猝不及防也被一起带了下去。他满脸惊恐,艰难回头去看那朝他们扑过来的灵兽,登时心胆俱裂,一声“爹”险些叫出声。易郡庭根本来不及拿出自己身上的法器,灵兽利爪落下的疾风落雨声仿佛坠落的巨石,压迫感一点点逼近,几乎让他窒息。就在此时,连站都站不稳的相重镜突然一翻身,抬手将易郡庭推到身后,独自对上那杀气腾腾的灵兽。易郡庭面如死灰,尖叫道:“剑尊!”不远处的少年们也都被惊住了,强撑着没有晕。就在众人已经做好了利爪落下后地上一片血rou模糊场面的心理准备时,相重镜突然抬起手中的木棍,仿佛握剑般,势如破竹袭向那凶兽的眉心。耳朵上的耳饰骤然冒出两簇幽火,顺着相重镜的手臂藤蔓似的蔓延而上,游蛇般缠绕在破木棍上。凶兽冲势僵住,巨大的竖瞳一缩。相重镜曲起一条腿坐在泥水中,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将脸上的脏污洗净,手中木棍上的火被雨水浇上也不熄灭,反而火势腾地壮大,无数火星子顷刻间化为剑意的模样,如离弦的箭冲向头顶的凶兽。轰然一声巨响,雨水裹挟着漫天火星簌簌落地。相重镜面不改色,双眼上的布条已经滑了下来,露出一双无情无感的双眸。他手中的木棍依然燃着幽火,面前的凶兽被铺天盖地的火焰震得堪堪停住,木棍尖和凶兽眉心命门只有半寸。方才还要咆哮着要吃人的凶兽此时吓得四只爪子都在颤抖。猛兽对杀意和危险是最敏锐的,它本觉得这人连逃跑都不会,应该是最容易欺负的,但当那火焰出现的刹那,此人身上全然无害的气息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沾了无数血的杀意。方才,但凡它晚停一瞬,眉心定要被那火焰刺入命门。凶兽栗栗危惧,差点掩饰不住逃跑的本能,惊恐地瞪着相重镜。相重镜在一片火焰中微微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那耷拉着尾巴的凶兽。这凶兽看着和雪狼差不多大,但胆子却比针大不了多少。只是一根木棍,它竟然被吓住了。不光凶兽被吓住了,在场所有人,包括识海中等着出手的真龙也被惊到了。小龙猝不及防从灯盏上掉下来,“叽”的一声直直拍在识海里。顾从絮沉默许久,再三确认相重镜的元婴还被禁锢着,才一言难尽道:“你……真的会剑?”方才那木棍带着幽火的气势,分明是如假包换的剑意。相重镜歪歪脑袋,浑身湿透却显得更加不羁,他淡淡道:“你难道以为他们唤我剑尊,是作假的吗?”顾从絮:“……”顾从絮被噎了一下,沉默了。他只是从来不知道相重镜的剑意竟然不用灵力也能这般凌厉。相重镜漫不经心地站了起来,方才那铺天盖地的火焰已经不分敌我将他烧得衣不蔽体,隐约露出常年不见日光的苍白身体。相重镜虽然脸皮厚,但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