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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

    什么时候,自己不怕了,还是从一开始自己就没有真正的怕过呢只是不适应而已

因为前世的幻觉从来没有妖怪出现,都是

人!

那么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怕了呢?从什么时候以为自己怕了呢?

想不起来,什么都想不起来,五岁时的记忆是一片空白!

“这个蘑菇不能吃哦。”鸩仔细教导陆生,“还有这个叶子,吃了会拉肚子的。”

“好厉害,阿鸩!知道的真多呢!”小小的陆生开心的笑着,满是兴奋的表情,陆生知道,那时的自己只是因为终于看见了剧情人物非常开心罢了。

“那当然了,我可是毒杀的妖怪!”鸩说。

“好厉害!等我长大以后,我也会变成妖怪的!我一定是最厉害的妖怪总大将!”小陆生的声音冲击着陆生的耳目,刺耳的令人恐惧!

陆生觉得恐惧!

自己曾经竟然有过这样的誓言?为什么自己一点也不记得?

陆生仔细回忆,自己对重生到这个世界,是很开心的,最开始并不是因为穿越了,而是因为,不用再面对过去了,是在逃避。

然后,是鲤伴的溺爱将他从过去的深渊里拉了出来,陆生渐渐放弃了前生的身份,前生的回忆,前生的一切,开始真心想要融入这里,然后过于兴奋的陆生想要做出一番事业,来回馈鲤伴和奴良组对他的关爱,也为了自己这次穿越不白来一次,于是就开始回忆滑头鬼的剧情,试图

咦?自己干了什么吗?

为什么没有五岁时的记忆?

第10章期待和寄托

“热好热怎么了”陆生从梦中惊醒,感觉身体像被烤熟了一样,纸门被映成了通红的颜色。

“少主!少主!不好了!药鸩堂着火了!”鸦天狗跌跌撞撞的冲进了陆生的客房,抓住了陆生的衣领,“少主,快逃命吧!”

“着火了?阿鸩呢?”陆生急忙问。

“不知道啊!”鸦天狗哭着说,“药鸩堂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了!”

蛇太夫叛乱了?陆生一惊,抓起身边的弥弥切丸冲了出去。

鸩的卧室外,鸩神色狰狞的看着蛇太夫:“混蛋!陆生呢?你对他做了什么?其他人呢?其他人怎么都不见了?”

“陆生少主很快就会烧死在客房吧,他今天睡前喝的水里有‘入梦’之毒,”蛇太夫道,“其他人至少是忠于你的人,都被老夫支出去了。”

“蛇太夫!你叛变了吗?你以前誓死效忠的心哪里去了!”鸩怒吼着,突然感到胸中一阵剧痛,半跪了下来,一阵咳嗽。

“鸩大人,我不想叛变的,实在是你的想法太让人恶心了!”蛇太夫满面狰狞的说,“之前在眬车上去我就提议,同奴良组分开单干,可是你一口一个奴良组奴良组,真是让人恶心!”

蛇太夫身后聚集起了一群面貌同样狰狞的药鸩堂妖怪,蛇太夫挥手示意鸩看看这些妖怪:“我们这些人之所以会效忠鸩一派,是因为我们认为在你的手下最容易获得权势和地位,可是哈哈,你这样也算是个妖怪?”

蛇太夫突然化为一条巨大的毒蛇,向鸩扑去。

“阿鸩!”陆生远远看见一条蛇凌空而起,吓得大声喊着鸩的名字,拿着弥弥切丸跑了过来。

鸦天狗看着奴良组的干部危急,直冲过来,一头撞在了蛇太夫脑袋上,小小的乌鸦竟然将巨大的蛇撞的相反方向飞了出去,鸦天狗也栽倒在了地上:“少主,我不行了,鸩大人,你们快逃”

“鸦天狗,陆生,”鸩将鸦天狗一把拎了起来,“为什么不带着陆生快逃!”

“少主不肯走”鸦天狗委屈的说。

“阿鸩,你还好吧?”陆生扶起鸩。

“陆生,还回来干嘛?为什么不快走?”鸩生气的吼道,然后因为气急攻心又是一阵咳嗽,“你没有带随从,我可不能保护你。”

“滑头鬼的孙子啊,入梦之毒并不像想象之中那样有效,到底是有四分之一妖怪的血啊,”蛇太夫憎恨的看着陆生,“滑头鬼的孙子,杀了你,蛇太夫就能统领鸩一派!”

“入梦之毒?那是什么?”陆生想起了梦中温馨的画面,却感到一阵刻骨铭心的恐惧,“入梦之毒有什么不寻常的作用吗?”

“那到没有,入梦只是一味寻常的安睡药材罢了,会让人梦到很久以前感到快乐的时光,从而不容易被吵醒,”鸩解释说,“不过因为会让人睡得过沉,不宜常用。”

蛇太夫狂笑着再次伸出了妖化的蛇身:“滑头鬼之孙,杀了你,我就能成为新的百鬼夜行之主!统领我的百鬼夜行!”

“不可原谅”陆生真的被激怒了,缺失的记忆,以及由此而造成的恐慌让他觉得恐惧和愤怒,恐惧的是,当初自己究竟有没有做什么?愤怒的是,为什么自己不记得了?还有,区区一个蛇太夫竟然胆敢挖掘他心中最黑暗的那一部分恐慌!

“不可原谅!”

鸩愣住了。

出鞘的弥弥切丸,直接将蛇太夫剖成了两半,站在众妖眼前的是一个陌生的男子,黑白双色的头发上盘桓着妖纹,深蓝色的和服似乎就是陆生的衣服吧,肩上的羽织逆着火光在叛乱妖精的身上投下了浓重的阴影。

众妖大惊失色:“那是什么家伙啊,快逃啊!”

夜陆生没有心情理会这些无足轻重的小妖怪,只是感受着昼的愤怒渐渐的平息下去。

鸩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人:“你是谁啊?”

鸦天狗感动的眼泪汪汪:“陆生少主,你终于又觉醒了!”

“陆生?你说他是陆生?”鸩一脸见了鬼表情。

夜陆生回过头:“哟,鸩,你还是第一次看到我这个样子吧。”

“原来如此啊,四分之一的妖怪血,也是妖怪啊,”鸩坐在烧毁的药鸩堂里,颇有些心灰意懒的说,“我还是个正统的妖怪,结果却成了你的包袱。”

鸩咳嗽了几下,伸手擦擦嘴角的血迹,道:“呐,陆生,现在的你应该可以继位了吧?三代头目,在我死之前,能看到您继位时的模样吗?”

夜陆生皱着眉,四下看了看,竟然在一块废墟里看见了自己带来的妖铭酒,走过去将它捡了起来,回头问鸩:“要喝吗?”

鸩终于露出了笑脸:“您要给我盛酒吗?太好了,请给我你的杯盏,我要成为你正式的部下!”

夜陆生有些担心看着鸩,没有说话。

鸩笑了笑:“反正我迟早会死,至少现在,和您成为真正的义兄弟,不是因为您的父亲和祖父,而是直接和您!”

夜陆生嘴角带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好啊,鸩是弱小的妖怪,就由我来保护你!”

“哈哈,说话真是直截了当啊,夜晚的陆生。”

五五分的酒杯,盛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