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耽美小说 - 潜逃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7

分卷阅读57

    ,他瞄了眼,发现正好是陶姨昨天夸奖过的女演员,有些吃味地说,“您喜欢这样的吗?她叫西燕,陶姨也喜欢。”

常怀瑾带着上扬的疑问语调随口重复了句西燕,又笑着说李瑜是醋精。

李瑜不认也得认,他现今就是十足嫉妒能夺取常怀瑾关注的人。希宝在他怀里挣扎两下趴到了常怀瑾腿上,它总是喜欢他多些,也不知道为什么,李瑜只好伸着手去摸常怀瑾膝上的小猫,却被男人挡开了。

“干嘛呀?”李瑜有些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再伸了次手,常怀瑾还是不准,说,“说点好听的。”

李瑜脸有些红,陶姨现在正在厨房忙碌,鱼缸里的观赏鱼晃着血红的尾巴,希宝懒得看他,一屋子活物,他怎么也说不出床上放浪的话来。

只小声道,“先生,给我摸摸希宝,好不好?”

“不准。”

“先生,主人……求您了。”

常怀瑾不应声,他想听李瑜委委屈屈说自己是小狗,看什么时候能挤出来么,他在这些事上总有超乎寻常的耐心,李瑜此时红着脸巴巴地看着自己又不敢生气的样子着实有趣。

他又小声说,“先生,您最好了,给我摸摸希宝好不好?”还讨好地亲了常怀瑾的脸颊,一双上挑的眼尾像等着兜住他恩赏的篮,常怀瑾被他甜得生出一股异样的欢喜,那总是和以往的游戏有些不同,他没有体会过,于是顺着这感觉没有原则地把希宝拱手相让。

等李瑜笑弯了眼亲希宝的脸时才后知后觉感到有些亏,晚上给了李瑜不轻不重的几鞭——这些道具都搬进荆馆了——理由是李瑜得鱼忘筌,一上午眼睛都黏在希宝身上,有了猫就忘记做狗的自觉了。

“反省完没有?”

“反、反省完了,主人……”李瑜跪在地毯上,抖着腿,后xue夹着震动的按摩棒,yinjing被扣锁住,背后披着一片粉色的鞭痕,他接着道,“不、不该总是想着希宝,要、要想主人唔……”

他眼尾沁出一点眼泪,方才按常怀瑾的指示在卧室爬了两圈,腰背要好看,每爬一步还要像之前一样汪汪出声,每一滴汗液都在湿淋淋地重申他是狗这一事实——最近他的确有些得意忘形。

常怀瑾又问他,“平时在家都干些什么。”

“帮陶姨择菜、整理您的衣物……嗯、还,还有日常的卫生……”李瑜颤声回答他,“也、看书,准备年底的考试……”

常怀瑾的脸色显示他对这些回答并不满意,李瑜被不断刺激前列腺却迟迟不被允许释放,嗯啊地发出呻吟,被他的主人毫不留情地踹了一下肩膀向后倒去,坐倒的姿势更重地碾上了xue内的点,让他浑身绷紧缩在一起呜咽出声,常怀瑾很久没有这样粗暴地踢踹他了,让他有些心惊。

李瑜重新爬好委屈地看着他,“还……还有想主人,想主人。”

男人的脸色才终于舒缓了些,又问他,“还有空想么?什么时候想,想多久。”

“想、想的,”李瑜爬到他的膝上伏好,他知道常怀瑾喜欢自己抬眼看他,细喘着气,“总是想,主人,小鱼一直、一直都在等您回家……”

这些天不断重复等待的空泛终于找到出口,他原想撒娇的,然而终于还是真情地委屈着,“好想您,怎么、要忙那么久呢……”他蹭了蹭常怀瑾的裤腿,深吸了一口气,“主人……不能多休息一下吗?”

常怀瑾终于笑了一下,“钱是赚不完的,笨鱼儿。”

李瑜不解地看了他一眼,他不欲理解这样的常怀瑾,而是眨了眨眼问他,“那主人,有没有想我呢?”

常怀瑾把他xue里的按摩棒抽了出来,俯下身从后面插了进去。

他答,“小鱼觉得呢?”

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只好在rou体撞击中迅速碾碎了这个发问。

第31章

近年关了,陶姨今年因着李瑜在荆馆可以提前得假回家,可是这孩子今天对着猫自言自语了一下午,让她原本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先生是回来得日渐晚了,也不至于让他神神叨叨的吧?她没忍住凑近了听了会儿。

“……我是某号考生,”他盯着希宝,细细碎碎地念,“回答两个题目后要记得说回答完毕……接下来开始我的试讲——”

“你干嘛呢这是?”陶姨探出身子问他,李瑜这会儿戴着眼镜,表情还挺严肃,真的像在给桌上的小猫讲课一样,把陶姨惹笑了。

希宝朝她喵了一声就迈着猫步跳下来回自己的架子上了,终于等来人给他接班一样,李瑜一个人尴尬地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准备教师资格证的面试呢,我、找个对象练练。”

“那你找我不比找希宝强多了。”陶姨直接坐到了他对面,笑得有些无奈,“我当你念叨什么呢,相思病成癔症了么。”

李瑜没应陶姨的调侃,兀自红了点脸,自希宝来荆馆后他对常怀瑾的确产生了更为浓厚的思念——多是无法再多的了,李瑜很难描述这种心情,之前的他似乎是绝境中别无指望地渴盼着常怀瑾,这个世界唯有常怀瑾是有温度的,其他全为凛冬严寒的咒诅,好像没了常怀瑾李瑜就要一辈子困在这里,冷在这里,僵死成一具空心的尸体。

而现在,他提着胆子向笑眯眯的陶姨做试讲,按耐着内心的局促,陶姨笑什么呢?害他也总是想笑——希宝许是觉得一个人呆着无聊,勉为其难地又钻进了他的怀里,李瑜摸了摸猫咪长柔的毛发,就像安抚自己变得温软蓬松的心——害他也总是想起常怀瑾。

李瑜实在不懂形容,非要说的话,从前常怀瑾是他于冰川中垂死等待的火丛,每日的开门声就是擦燃的声响,再与他接吻,终又燃起他的生命,于是再多活过一天。

而现在那丛火似乎日渐走了进来,走到他不安的心脏中,已经不需要迎着霜寒等待擦燃的声响就可以恒久地照耀着他了,并且在每一次噼啪震颤的木屑中挠出难言的欢喜。

常怀瑾今天回荆馆难得没得到李瑜朝自己奔过来的拥吻,他挑了挑眉,客厅传来不怎么爱说话的小孩朗朗的声音,细听又带了些颤,走过玄关便看到陶姨坐在李瑜对面听他讲某个古文实词的要点,希宝见到常怀瑾便从李瑜腿上跃下来了,客厅一老一少才终于见着他。

“先生回来了?”陶姨朝他笑,“我去端菜。”说罢便去厨房了。

李瑜被撞破练习试讲的样子有些赧,坐着喊了声先生,常怀瑾拎着希宝走到他身前,“没规矩了?”暗示性极强地俯下身与他脸对脸。

李瑜便红着脸揽上了他的脖子,却不敢看他的眼睛,闭上也舍不得,于是成为一幕长而缓的拉近与阖眼,与他唇贴唇时才完整地陷入混沌而又斑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