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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古怪怪的。容池过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魔尊陛下的意思似乎是不太喜欢看见长镜送给他的这个储物袋?他下意识地伸手在腰上挂着的储物袋上用手指轻轻摩擦了一下,然后抬眼朝魔尊陛下看去,果然看见陛下脸色沉了沉。啧!容池灵机一动,将储物袋摘了下来,往怀里塞了进去,藏了起来。这样就可以不让魔尊陛下看见了。谁料,这次他却见魔尊陛下的脸色似乎更不好看了。容池:“……”为什么?次日。万灵台开启万灵盘。金色的大门打开,后面是一片无边无尽的虚空,而虚空之中,是一轮比世间一切要耀眼的金色□□,高高挂起。这便是万灵盘的本体。而平日在外面所看到的天上挂着的那轮金色圆盘,便是这轮万灵盘的投影。只不过……容池以前来万灵台的时候,也偷偷来看过万灵盘看过,虽然依旧光芒耀眼,而此时的万灵盘与之前相比,却是黯淡了不少。此时天界中知晓万灵盘之事的重要之人都在万灵盘门外,天帝亦在。天帝看了一眼魔尊,淡淡说道:“万灵盘乃万物之灵,是世间灵力最浓郁之地。但由于灵气的汇聚,其内幻想迭生,且直指人内心最脆弱的过往,让人轻易便沉溺其中,甚至能让人彻底忘记自我。”“至于重启之法如今则无人可知,此事就看阁下的了。”魔尊轻轻地“嗯”了一声。过了片刻,天帝压低了些声音又道:“轮回之事,只要阁下答应的条件做到,朕也不会食言。”魔尊轻轻看了天帝一眼,没说话。然后他收回目光,往站在后面的老虞看了过去,低声道:“照顾好他。”老虞垂目,明白魔尊说的“他”是指容池,他嘴唇微微动了一下,回道:“不用阁下说,这也是老朽应该做的。”魔尊没再说什么,就走进了万灵盘的大门中。随后,关着万灵盘的金色大门开始关闭,魔尊整个人的身影便逐渐消失在了众人的眼中。容池心里突然莫名地有些不安。他张了张嘴有些想让魔尊别去,可是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陛下进万灵盘之事已成定局,他又能起到什么作用。第46章三日后。“老头,你说如果违反了对天道所立下的誓言,会有什么后果?”万灵台华清池边,容池躺在靠椅上,边将嘴巴里的果核往手边的案几上吐出来,边朝站在靠椅旁边老虞问道。“天道无所不在,违背对天道所立下的誓言,轻则神魂受损不固,重则——”老虞没有说完。“重则如何?”容池问道。“天罚。”老虞继续道,“传闻十几万年前陨落的第一个上古神族,就是起誓违背了天道,天道降下天罚,那名上古神族就在天罚之下灰飞烟灭。”容池瞪了瞪眼睛,“这么严重。”他突然觉得嘴巴里的果子没什么味道了。“那有什么办法可以避开——”容池坐直了身体来,问道,“就是,魔尊对天道起了誓绝不踏足天界一步,但现在他来了天界……”老虞低头想了一下,过了片刻才给容池继续道。“如果不让天道发现。”老虞回道,“这世上能遮蔽天道的东西也有很多。”“哦哦。”容池眨了下眼睛。然后他低头笑了一下,遮天珠不就是能掩去过往因果吗……跟着,容池的目光从他手上的灵果移开,落到了不远处的灵植之上,“老头,你有没有发现,今天华清池旁边种的灵花灵草有些不太对劲。”“不止灵花灵草,就连华清池里的鱼都有些不怎么对劲,往日在池子里呲溜地钻过来钻过去,今日全都沉在湖底一点动静都没有。”容池继续说道。老虞微微抬起目光,朝池边的灵草看了过去。在这片刻的功夫,竟发现其中的月莹草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由绿转黄,枯败下去。月莹草可以用来炼制恢复内伤的丹药,它的生长需要维持以大量的灵气。这种草在魔界几乎看不见,但在万灵台确实随处可见。万灵台乃是整个天界灵气最浓郁的地方了。月莹草枯败一事,在以往是从来没有发生的。老虞轻轻皱起了眉头。当日午后。上天宫升龙台。“陛下,南柯星君和奚远将军求见。”侍卫朝站在升龙台前的天帝禀道。“传。”天帝淡淡吐出了一个。半刻钟后,奚远和南柯从上天宫的侧殿穿过,走进了上天宫后方,便看见了天帝立在升龙台崖边的身影。“什么情况?”天帝没有回身,却仿佛知道南柯和奚远已经走了进来一般,还没等二人行礼便问道。南柯向前走了一步,“陛下,自从魔尊进入万灵盘后,从南方星台便可观察到万灵盘一直处于波动状态。臣不敢松懈一直观测,就在今日早些时候,之前已经相对稳定了的万灵盘灵力突然又开始衰退,而且……这次衰退的速度远超之前。”天帝脸上的表情没有太过意外,“朕感觉到了。”他伸出手来探到身前的空气中,轻轻地感觉着此时半空中漂浮着的灵气。不用南柯来禀报,这次灵力衰退的速度已经可以让人直接感受到。“有什么对策?”天帝回身问道。跟着,他的目瞟了一眼升龙台旁边的一片仙花灵草中,继续道:“灵花凋零,灵草枯竭,算算时间,估计来质问朕的人都已经在半道上了。”“这次万灵盘之事定然很难隐瞒下去……”奚远回道,“不过若是将实情完全托出,天界恐怕将人心惶惶。”“事情肯定不能和盘托出。”天帝淡淡道,“但……已经三日,司徒渊炼化九吾神心已经进入万灵盘三日,非但没有解决万灵盘,反倒令原本已经稳定下来万灵盘重新进入灵力衰退的状态。若是此事不能解决,就算能安抚住天界众人一时,接下来也必定会隐瞒不住。”“南柯,你来说说,接下来朕该怎么办?”“这……”南柯额头微微渗出些汗珠来,不知该如何回答。旁边站着奚远将话接了过来,“陛下,我们,还有一张牌。”听到这话,天帝神色沉了沉。“是了,是还剩一张牌……”天帝从南柯和奚远身上收回了目光,继续道,“但这张牌打出去,若是依旧无用,又该如何?”“总还是要打出去才知道结果。”奚远道。天帝赞同地微微点了头,过了片刻,又道:“眼下还不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