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高辣小说 - 叶玉晚来春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2

分卷阅读72

    一船火热激荡不知纠缠几许,情事方歇。

朱璃芷躺在毛毡上气喘吁吁,半晌缓不过神来。

此时她累得连抬起一根手指头都难,只能任凭身后的男人抱在怀中,两人黏黏腻腻地贴合在一起。

他拢着衣衫搂着她,温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下腹亦与她光裸的粉臀相贴,那半软的欲物也并未缩回去,就嵌在她的腿心里,在两瓣粘腻肿胀的花唇间,缓缓厮磨。

身下小船微荡,朱璃芷委实累极,无力去管沐怀卿在她身上的绵绵挑弄。

一隙蒙蒙月色从半掀的帘子外透进船舱,两人紧紧相贴,享受着情事后的余韵。

沐怀卿半眯着眼,神色慵懒又迷醉,他亲吻着怀中娇儿的发顶,手在她身上缓缓抚弄。

揉了他最爱的两团软玉,拈住那挺翘的玫果在他掌心的薄茧上轻轻摩挲。

察觉她鼻息微促,腿根微夹,他便故意顶胯,将半软的阳物又顶上她的xue口,却在她粘腻的夹吮间欲进不进。

如此这般弄了好一阵,他察觉她的腿心又开始淌蜜。

手便从衣衫里伸进她的下腹,去探那滑腻一片的幽谷。

“芷儿今天好生热情。”

指尖尽是潺潺水意,沐怀卿哑声低笑,侧脸吻她发烫的脸颊。

然朱璃芷却是好不容易才从情欲的漩涡中爬出,拽着脑海里那一丝清明,她拉住沐怀卿手,鼻息微促道:“怀卿,我有话想对你说。”

闻言,沐怀卿撑起半身,俯视着身下娇儿,眸光潋滟处,他低头啄吻她的脸颊,柔声道:“芷儿,你说。”

朱璃芷闭了闭眼,梳理思绪,接着便鼓起勇气道:“怀卿,我要嫁人了。”

沐怀卿一怔,然下一瞬却低低一笑,他再度啄吻她的耳廓,在她耳边轻喃,“噢?芷儿想嫁谁?”

她的耳朵向来敏感,被他轻轻一舔,就差点乱了思绪。

朱璃芷连忙稳住气息,偏过头,微微躲开了沐怀卿的唇,“是蓝佑霖,我已与他说好……”

然她话还没说完,下一瞬就被沐怀卿用力顶开了腿。

他单腿嵌入她的两腿之间,令她门户大开。

接着他向上挺腰,又渐肿胀的阳具便入了一个头,再度撑开了她的下体。

这时,他缓缓道:“蓝老将军的嫡孙,御赐的明威将军,现任三千营副统领,听闻陛下有意提拔他为正统领,不日便会下旨。”

下身蓦然酸胀,朱璃芷皱眉,摇了摇头,“不是的,怀卿,你听我说……”

然而沐怀卿却再度打断了她的话,“蓝小将军确是公主良配,想必这也是贵妃娘娘精挑细选的一门亲事,只是不知圣上意下如何?可已择了良辰吉日?”

黑暗中沐怀卿的声音十分地轻,轻到听不出喜怒,甚至一丝情绪。

可他胯下器物却随着话语顶进了她的腿心,他甚至拉起她的腿,在她身体里缓缓进出起来。

还未彻底熄灭的情火又被刻意撩拨。

朱璃芷用力摇头,想要回身抱住沐怀卿,却在轻微的动作间被他用力扣在怀中,她这才发现,他的身体异常僵硬。

她心中一软,知道他生气了,毕竟数月前她才信誓旦旦说自己终身不嫁。

可她的身份容不得她在皇宫里孤老一生,朱璃芷一急,挣扎得更加厉害。

然沐怀卿却死死地扣住她,胯下深顶,将她彻底贯穿。

朱璃芷一声低呜,只觉下身又胀又麻。

她仿若一只被野兽叼在口中的小白兔,只要那兽利齿一动,她就会皮开rou绽。

她再度被他深深填满,无助中只能抱住他扣在胸前的手臂。

不知过了多久,沐怀卿翻身在上。

拉开她的腿,再次进入她,并堵住了她所有的呼吸。

激情如雨中,朱璃芷忍着晕眩抱住身上的男人,她主动迎合他的吻,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大力的顶弄,她颤声解释,“我与蓝佑霖做了一个交易,他娶我过门,我助他迎娶他的表妹,一年之后,我再与他合离,然后我会回到皇宫,终身不再嫁。”

她抱着他急急开口,沐怀卿忽然停下了动作,许久都没有说话。

他闭上眼,低头与她额心相贴。

“芷儿,你不必如此。”

朱璃芷却是摇头,“怀卿,你知道的,我的身份,永远躲不过这一遭。”

第九十五章严刑逼供(2100珠加更)

朱璃芷所言非虚,沐怀卿亦知道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

黑暗中他拥着她,吻着她,不停占有她。

却在攀至巅峰时,他在她耳旁低道:“再等等我,芷儿。”

那声音有一丝乞求,一字一句落在她的唇舌间和身体上,小小的乌篷船里欲焰蓬燃,烧得她理智涣散。

她承受着他在她身上的为所欲为,不想拒绝,也无力拒绝。

她早已是他的人,从身到心,每一处都是他的。

不论他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阉人。

不论她会冠以何人之妻的名分,她的心从始至终都只有他。

这一夜,直到三更过后,躲藏在芦苇丛中的那条乌篷船才终于停止了摇晃。

朱璃芷早已体力不支,从头到脚不知汗湿了几次,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她身上的衣衫早已见不得人,沐怀卿用裘皮披风将她从头到脚裹起来,撑船回到岸边后,又抱着她去了冰泉宫的敛光阁。

在敛光阁的流光池里,沐怀卿为她仔细清洗了一番,然后又帮她按摩酸疼的腰肢和小腹。

两人都没有再提及嫁人的话题。

待四更天时,朱璃芷已是异常渴睡,沐怀卿才将她收拾好,送回了寝宫。

……

天蒙蒙亮时,沐怀卿行走在前往永安门的路上。

隆冬的早晨薄雾弥漫,晨起的宫人们都缩着手脚,低着头快速行走。

然而当宫人们看见远远走来的沐怀卿时,若不是那一身褐袍皂靴,竟都以为见到了从青烟白雾中临世的仙人。

那清隽的眉宇间一派雍容淡雅,没有盛气凌人的得势之态,也没有奴颜媚主的乞讨之色。

宫人们皆是愣愣,都闻东厂新上任的三把手,是个有着仙人之姿的人。

却没想到,竟有如此颜色。

小宫女们皆脸红心跳地追寻着那抹风姿卓然的背影,私下打听着,这沐公公是否已结了对食?

可当听闻沐怀卿的对食是皇后身边的大宫女祥珠时,皆纷纷露出扼腕的神情。

一路上,宫人们偷偷看着,有人倾慕,有人嫉妒,然而当他们遇上沐怀卿时,礼数却是一点都不敢少。

毕竟东厂的贴刑官,不是随便哪个内侍都能当上的。

……

皇宫东侧的永安门外,有一座极不起眼的宅子,灰瓦青砖,围墙耸立,庭院深深不知几许。

然而一靠近这座宅院,就会让人感到阴气森森,站在院墙外,甚至还会听见隐约的哭嚎和哀叫,寻常人是万万不敢靠近此地。

此处便是东厂办事衙门。

大名鼎鼎且臭名昭著,各级官吏怕它,寻常百姓也怕它。

因为但凡进了这东厂的人,就算活着出来,也是个废人。

沐怀卿刚走进东厂大门,就有两道人影快速闪到他的身前。

“沐公,那人还没有招。”一名厂卫低声禀报。

沐怀卿闻言,顿了顿,目不斜视地向里走。

半刻钟后,沐怀卿出现在宅院深处的一座地牢。

此处乃东厂私狱,幽暗的牢狱里散发着阵阵恶臭和霉味,而沐怀卿却长衣似锦,步履从容,眉间一派雅致玉色。

他走向地牢尽头的一间刑房,甫一进门,一股血腥之气便扑面而来。

沐怀卿眯了眯眼,从袖中拿出一块帕子,轻捂在鼻下,走进刑房。

与之幽暗的地牢不同,这间偌大的刑房里,火光骤亮,灯火通明。

而刑房的一面墙前,漆黑的铁链上正挂着一个血rou模糊的男人。

男人身上尽是烫烙之伤,还有被抽打得皮开rou绽的鞭痕,布满前胸后背,惨不忍睹。

然而那人却是一条硬汉,被人用水泼醒后,看见沐怀卿坐在刑室中间的红木雕花太师椅上,还有力气狠狠啐一口,“呸!阉狗!”

一旁负责审问的厂卫看见男人还能出声叫骂,扬起鞭子就准备抽下去。

这时,沐怀卿抬起手,轻轻摆了摆,那扬鞭的厂卫立刻退下。

“看来是个不怕疼的。”

沐怀卿笑了笑,将手中乱绣兰草的帕子小心收好,接着他侧目向旁一瞥,“去,把人带进来。”

站在他身后的厂卫领命,转身出了刑房,不多时便带进了一个盲眼的老妪。

一见那老妪,挂在铁链上的男人立刻变了脸——

“阉狗!你这个阉狗!竟敢绑我老母亲!”

那老妪一听声音,立刻激动地四处摸索,“仲安、仲安,我的儿你在哪里?”

沐怀卿见状,却眉眼弯弯,微微一笑。

这真真是一副人间悲剧,酷吏压良民之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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