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耽美小说 - 今天的我也没离婚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4

    法给你做啊?”

顾渊微笑着摇了摇头:“只是相比之下,更相信你的手艺而已。”

寒子衫嘁了一声。

挥了挥手,叫江黎过来帮忙给他开单子。

因为最近这两天寒子衫请的那个助手小姑娘家里有事,所以跟寒子衫请了个假回老家去了。而向来比较抠门又不喜欢人多的寒子衫就这么一个助手,她走了之后,需要帮忙的事情就只能双休在家的江黎给他处理了。

好在江总习惯了自家朋友这种不靠谱的性子,所以他请求的这个忙也不会不帮。这边儿接了单子出去开票,门一关上,屋里刚刚还正襟危坐的顾渊就突然换了个人一样,回头看了看关上的房门,然后再看向寒子衫的时候,脸上就多了不少八卦的意思。他挑了下眉毛,意有所指地问了一句:“你那个助理就是江黎吧?”

寒子衫原本端着咖啡杯的手抖了一下。奇怪的抬头看向顾渊,不答反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是他的?”

“感觉而已,”顾渊耸肩,“我这才刚回来,你们这边儿的圈子怎么样,我当然不知道。不过他和小吟还有那个叫时严的人之间的事情我听小吟说了,所以看小吟刚刚的那个反应,我就猜应该是他没错了。不过人家堂堂一个总裁,怎么到你这边儿当私人医生助理来了?”

寒子衫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可是看顾渊一脸的八卦难消,就撇了撇嘴,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因为爱情。”

顾渊被他这个回答闹的有些无奈。

可是也看出来寒子衫在这件事情上的态度了,所以作为一个有眼色的人,他也没有再将话题继续下去了。

过了一会儿,江黎把票据都开了回来。顾渊接过来之后低头看了一眼账单,表情立刻就变得比刚才更复杂了不少,他说:“我记得我在你这儿是VIP用户吧?”

“几年前的VIP卡早就过期了,我们这儿的会员不是终身制。”寒子衫说,“你要是觉得我这里收费贵的话,你也可以换一家去看。”

“算了,”顾渊摆摆手,从钱包里掏出来的一张卡递给江黎:“毕竟是自己选的诊所,跪着也得检查完才行。”

寒子衫懒得理他。

江黎那边儿开完了票之后就没事干了,毕竟寒子衫的那些医疗设备工具他也不会用,所以除了那些最简单的事物他能帮忙之外,大多数的东西还是得寒子衫亲力亲为。

等寒子衫去给顾渊做全身检查的时候,江黎左右看看确实是也没别的顾客了,就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在一旁空荡荡的接待室里喝着咖啡玩手机。只可惜不知道是心情问题还是什么,他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来来回回的划了几圈,看了各种所谓好玩儿的新闻消息,也始终是面无表情,没有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东西能消磨时间。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就这样过了一会儿,反而是微信提示先冒了出来。

江黎点开消息,下一秒脸上就多了几分尴尬。

是他妈发过来的。

“最近这几天都没回家,你跟严严最近怎么样?周末回家吃个饭吧,你爸也想你们了。”

江黎看着这条短信,心情突然变得十分复杂。

脑子里闪过时严变成傻子的时候,每次陪他回去他爸妈那里,努力逗二老开心的样子,江黎突然就觉得自己鼻头又有点儿酸了。

咬了咬嘴唇,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给楚欣辰回了一句,说自己最近的工作比较忙,时严也一直都在加班。等工作结束之后,会抽时间回去一趟的。

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两个人在回家的时候表现得都很好,楚欣辰对于这种回应也不疑有他。只是让江黎自己多注意一下身子,不要累坏了之后,就也没再说什么了。

等跟楚欣辰的交流结束,江黎又看了看手机。

最后选中了已经很久没有联络过的时严的手机号,编辑了一条短信发了过去——

“抽时间把离婚协议签了吧,只是去办个离婚证,耽误不了你太多时间的。”

短信发送成功,江黎盯着手机等了一会儿。

时严那边儿安安静静的没有回应。

江黎皱了皱眉,有些烦躁的想要把手机装进口袋里,没想到手机先一步震动了起来,上面显示的来电人是时严。

江黎看了一眼就点了接通。

时严的声音从那边儿传来,他说:“江黎?我今天有时间,咱们出来谈谈吧。”

第三十三章我去离婚

第三十三章我去离婚

江黎听到这个提议的时候犹豫了一下,他其实不是很想答应,但想想自己现在左右无事,所以稍微停了片刻,就“嗯”了一声说:“那你把离婚需要用的材料都带上,如果时间来得及的话,咱们就一起去把手续办了吧。”

“能让咱俩聊一下的机会,就只有办理的婚姻的时候了吗?”时严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江黎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居然会觉得自己从这个死渣男的音调里听出了那么一点微不可查的委屈。

不过渣男终究是渣男,不是那个让人疼爱的傻子。

所以他不会心疼,也不会因为他的这点儿委屈,就改变自己的想法。

江黎咬了咬嘴唇。在心里回忆了一想自己这几年经历的那些之后,被时严刚刚的语气带起来的最后那么一丁点儿为了傻子而存在的怜悯也消失的一干二净。开口的时候语气变得比刚刚更冰冷了几分,江黎说:“时严,我希望你能搞清楚一件事情。咱们结婚了这么长时间,我给了你无数次的机会。一直拒绝和我交流的人是你,你没有权利要求我无限制的等着跟你交流。”

他说着,又稍微停顿了一下。将与气调整的比刚刚更严厉了几分,然后一字一顿道:“现在我厌倦了,我也觉得没什么可跟你说的。咱们之间唯一能谈的事情只有离婚,你听懂了吗?”

话音落下,电话那头很久都没有传来回应。

江黎也不急着挂断,就这样耐心的等着,等着时严像是以前的无数次那样,主动斩断他们之间的联系。

结果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时严非但没有挂断电话,反而还在沉默了一会儿后再一次开了口,说出了江黎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从他嘴里吐出来的那三个字儿:“对不起。”

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江黎心情十分复杂。

如果能早上两年,甚至早一年听到这三个字的话,他们都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太晚了,”江黎说,“而且现在已经到了这种地步,用不着再说谁对谁错了。大家都是男人,你既然已经选择了你觉得是正确的那条路,那就不要回头了。好好的走下去,别辜负了我之后,让程且吟变成第二个我。”

他说完之后,又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