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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杨笑了,抓揉他饱满的臀rou,挺腰向上顶开紧缩的小口,啪啪地干出一片水声。“嗯……”翟玉被顶得腰眼发酸,向前倚在弟弟怀里,被掰开两瓣屁股,火热硬物在股间插送起来。“我不会离开你,哥哥。”翟杨亲着他的颈侧,“我说分开,放你走……然后我会找个地方躲起来,看着你。”“我看着你去喜欢别人,跟女人约会,恋爱,我帮你赶走所有情敌。我看着你结婚,在婚礼的教堂外面,找一棵最健康的树,在下面埋一只戒指,另一只挂在我胸前。我看着你有孩子,看你的孩子上下学,给他买一大袋牛奶糖,希望他回家会分给你一个……我看着你,永永远远。”“哥哥,我没离开你,只是你不会知道。”“嘶……”翟杨求饶,“咬轻点儿,我知道错了。”翟玉松口,舔了舔牙尖。咬人真爽。翟杨按着他的腰,缓缓地动作着。“哥哥,那天我在酒店等了你好久好久,你出来之后,带我去吃饭,我问你要联系方式,你迟疑了一下,当时我就打算,要是你不给我,我就打断你的腿,找根链子把你锁起来。”“还好你给我了,腿也保住了,嘶……咬轻点儿……后来在地铁站,我在你身上放了个定位器,跟着你一路到了酒吧,结果没跟住,不知道你上哪儿鬼混去了,嘶……然后我回学校,办手续,辞工作,过来找你。”“我在酒吧找到那个定位器,又搁到你车里,跟着你去了酒店,发现你的身体不太对劲……结果那天你就赶我出去了,我在家倒腾了一堆东西,铁链被你发现了,还有的,比如乙醚和一些氰化物,一个用来弄昏你,一个用来弄死我们俩,当然先死的是那些碰过你的王八蛋,幸好,你自己送上门了。”“要不是我突然胃出血,你那天晚上进来就再也出不去了。”“哥哥。”翟杨在他额上印下一个吻。“这样的弟弟,你竟然会怕他不要你?”“……”翟玉坐在他身上起伏,声音闷闷的:“我不知道。”翟杨一笑,亲了下他guntang的耳朵:“没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我当初怕你扔掉我,怕得要命,你心多狠啊,说走就走,我可没你心狠。”“可当年是……”“哥哥,”翟杨打断他:“没有当年了,只有现在。如果你非要提当年的话,我来说。”“当年,如果爸妈没有出事,我们两个就会在一个很美满的家庭长大,等哥到了收情书的年纪,我就天天盯着你,一有动静就跟爸爸举报你早恋,你要是真的谈恋爱,谈一个我给你搅黄一个,直到你发现我居然敢对你下手,那时候我就温水煮青蛙,具体过程参照前几个月,你要是不愿意,我就绝食跳楼割腕上吊逼你就范,我们俩会在爸妈眼皮子底下zuoai,半夜我溜进你房间干你,捂你的嘴,mama在外面敲门,我就说哥哥在教我功课,再过些年,爸妈逼你结婚,我就带着你私奔,实在不行我先把你藏起来,回家让爸妈打我一顿出出气,反正总不好打死我,咱爸妈那么善良,会接受大儿子变成儿媳妇这件事的…….嘶,咬两下可以了啊……放松……”“当年,如果你发现真相的第一时间就带我跑了,我会问你爸爸去哪了,你可以跟我说他死了,被撞死捅死病死摔死随便编一个,反正我只要你在就好,然后我们在外面当小叫花子,你去打工,我就去捡破烂,或者哪家黑店要童工的我也可以去试一试,冬天天冷长冻疮,夏天天热长痱子,我就永远有理由跟你撒娇抱你睡觉,但我们不会一直这样,你那么聪明,白手起家搞点小生意,我们就变成暴发户,最不济破产,到时候没学历没钱,没人看得上咱俩,我正好把你拐上床,cao得你服服帖帖,再也离不开我。”“当年,要是我十八岁生日那天,晚上乖乖睡了一晚上,第二天你会告诉我要搬出去住,我肯定很生气,但是也没办法拦你,然后总有一天我会发现哥哥居然敢跟别人上床,好啊,我立刻拿根链子给你锁起来,也不至于二十五岁才睡到你……哥哥,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共同点?”翟玉已经让他说懵了,只感觉身体里进出的硬物越来越烫,按捺住要射的欲望,强行清明着问:“什么?”“最后我们都会在一起。”翟杨把他压倒在床上,折起他的腿,凶猛地干他,喘息道:“所以没有当年,无论中间经历了什么,结果都指向现在。”“唯一的区别就是过程,抛去我们无法选择的,是哥你替我选了一条路。你像放风筝一样让我飞,你拽着我的线,我越飞越高,只看见天上有云有太阳,你在下面替我走所有痛苦的路。”“哥哥,我不想做风筝,我想做你男人。”“你的所有,我来负责,你的过去,我来收尾。”“酒店门口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在想,我要把你从泥潭里捞出来,我以为你是白纸,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把你损了伤了,可没想到哥是白玉,金石之坚,居然让你抢了先,翻出来我的铁链以毒攻毒,先把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弟给治好了。”“结果我又犯糊涂,求婚也让你抢了……我真是太没用了。”“……噗。”总算笑了。翟杨也勾起唇角,在他脸颊重重亲了口,下身尽情挺动,深深地射进翟玉的身体里,贴在他耳边道:“我终于把你捞出来擦干净了,白玉哥哥。”翟玉耳根尾椎一酥,哼叫着xiele出来。翟杨拨开他汗湿的额发,用嘴唇找到那块疤,舔吻厮磨:“再给你一次机会。”翟玉刚射完,被guntang舌尖舔着额角,全身都漾起难耐的酥痒,他抓着弟弟的结实臂膀,困在他身下微微地扭动起来。“什、什么?”翟杨于是更大力地舔弄起那一小块凸起的疤痕,像给伴侣舔舐伤口的雄兽,平时再凶猛无惧,面对爱人的伤口,只不设防地流出一丝心疼与脆弱来。“怎么弄的?”他贴着那块疤,问道。“唔……”翟玉却不满他停下的舌尖,仰起头去蹭弟弟的唇瓣,希望他再舔舔。翟杨若即若离地:“说啊。”“你,差点被人抢走了…….”翟玉慢慢开口,感到那烫热粘腻又贴上额角,他舒服地闭上眼睛,涌上些疲惫困意,“我不让他走,抱着他的腿拦他……”“然后呢?”“然后被踢破了头,流了血,缝了针……”翟杨的动作轻缓下来,好像那里不是二十多年的陈疤,而是会疼的、掺着泥土和沙砾的绽开血rou,他温柔舔舐着,一下又一下,“缝针……疼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