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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吗?”翟玉让他cao得全身发软,要搂不住他脖子了,艰难道:“快把我放下——”“那次,是你们班高考完暑假旅行,我非跟着你去,”翟杨把他抵在厨房玻璃门上,手抓揉着他的屁股cao他,顶得门哐啷哐啷响。“……车上有卖盒饭的,我就跟你说,我要吃火车便当,结果你同学全都笑了,莫名其妙的,还笑得特别、夸张,那个卖盒饭的也在笑。”确实有点累,翟杨停下,喘了几口气:“你一下就脸红了,但还是给我买了一份。”“放松,”翟杨咬了咬他的耳垂,“你记得我吃完之后说什么吗?”翟玉抱着他不住地喘,肠道里突突发烫,这个姿势,感觉屁眼要裂了。“我说不好吃。”翟杨把他抱起来,膝盖蹭开推拉门,边走边道:“现在才发现,原来是吃错了。”翟玉挂在他身上,随着走路的频率被深深顶入搅弄,他最受不了这个,胳膊环着翟杨没法下手,忍不住张嘴咬他的脖子。感觉到他哥又硬了,翟杨偏头亲了口他肩膀:“抱紧了。”深吸一口气,他抱着翟玉的屁股快速颠弄起来!微微弯下腰,好让自己插得更深。这姿势刚好重重抵过敏感点,翟玉眼前发黑,爽得头皮发麻,浑身的血都往下腹冲,前端夹在两人身体之间被带动着摩擦,竟然就这么被cao得又射了,然而翟杨还没停,依旧重重地插弄他,翟玉在一波波射精的快感席卷里拍打他的背,根本顾不得做哥的脸面,哭叫着求饶:“不行了!不行了!停下!别来了——”真他妈好吃,翟杨心道。他心满意足地停下来,粗喘着往沙发走。翟玉还被他插着,胸口起伏,疲惫道:“你射了没?”翟杨把他放在沙发上,抬起他一条腿:“马上。”“什…啊!——”翟玉猛地一弹,被翟杨掐着腿弯按回去。实在受不了了,肛口又痒又疼,肠子要被磨穿了,翟玉推也推不开,眼角飙泪,嘶吼道:“翟杨!你他妈怎么了!”“没怎么…..”翟杨压在他哥身上凶猛地耸动,额头抵在他肩窝:“就是想cao你…”“喜欢吗哥?”“嗯?”“哥哥…”翟玉闭着眼睛,咬牙忍耐:“你快点!——”翟杨不再说话了,只挺腰插着他哥红肿的肛门,呼吸越来越急促,力道越来越狠。翟玉被顶得越渐崩溃,双手在他后背乱抓,两条小腿在空中摇摆不停,突然,脚尖绷直!——翟杨终于射了。他显然舒爽得要命,一边内射他哥一边不由自主地挺腰,那架势是要把蛋也塞进去,翟玉忍不住扭腰挣扎,他肛口的嫩rou被翟杨根部粗硬的耻毛扎得生疼,很是难受。翟杨好像注意到了,他喘着粗气稍稍退出一点,用手揉了揉泛红的边缘,被翟玉一把按住:“别动!”“哦。”他笑嘻嘻地去亲翟玉,翟玉气得一把推开他的脸。这小兔崽子今天太过了!“怎么啦哥?”“你——”翟玉停住了,说什么?被cao成这样,感觉说什么都显得很没有面子。他又想到在厨房,转而怒道:“说了别亲我!”“……还嫌弃我呢,”翟杨在他脸颊上蹭了蹭:“那可是你自己的东西。”翟杨直起身,顺手拿过桌上一瓶牛奶:“那我喝口牛奶,冲个味儿,你可不能再嫌我了!”翟玉话都来不及说,赶紧把他拉下来接吻。开玩笑!他可不想以后喝牛奶都想到这破事!翟杨闷声笑了下,把牛奶丢出去,享受他哥主动献吻。亲着亲着,翟玉突然愣住了,他睁开眼睛往后一让,两人四目相对,一瞬间静止。电光石火间,翟玉翻过身就往外爬,被翟杨握住脚腕一把扯回来。再次被压上去,翟玉崩溃道:“不做了!”翟杨骑在他身上:“就一会,听话啊。”“你他妈——”“嘘,”翟杨插进去,“马上让你舒服。”翟玉实在没力气了,自暴自弃地趴在沙发上让他弟弟干屁眼,嘴里被塞进翟杨两根手指,连气声都是断断续续的。“哥哥,”翟杨把他捞起来一点,“你看。”翟玉被掐住下巴抬起头,摇摇晃晃地,看见小白蹲在窝里看着他们。一股羞耻感升腾而起,他从沙发上努力直起身:“去卧室…”“好——”翟杨扛着他哥,挺着根大鸟进卧室,砰地关上门。不多时,卧室里再次响起两个人的喘息声。…….许久之后,翟玉被翟杨抱在怀里,双腿大开地坐在马桶上。“哥,”翟杨的手指头在他哥肛门里翻搅,把jingye引出来,他亲了下翟玉guntang的脸颊:“对不起,太里面了。”翟玉没力气说话,靠在他胸膛上,随便他怎么弄,只闭着眼睛休息。太他妈累了。这小子在外面让人下了药回来的吧。肿胀的肛门又被插入什么东西,紧接着一股热流注进去,翟玉皱起眉头,睁开眼睛。“从你床头柜拿的。”翟杨手上拿了个球形冲洗器,正往他后面灌水:“不太好弄,要拿水带一下。”翟玉挣了一下:“我自己来。”“跟我害羞什么。”翟杨笑道:“哥的什么我没见过。”“你说反了吧,是你的什么我没见过。”“是是是,哥说得对。”翟杨把东西拔出来,在他哥肛口揉了揉:“憋一下,马上就好。”小兔崽子,我还用你教。翟玉转过头,泄愤地咬他的脸。“……好了。”翟杨伸了两根手指进去,在内壁上四处揉了揉,撑开肛口,他没灌太多水,都顺着手指流光了,带出几缕白液。这种感觉很难堪,翟玉闭上眼睛,感觉翟杨在亲他的耳朵,动作很轻柔,带着安抚的意味,心里一暖,偏过头跟他接吻。天是真的凉了,洗完澡再不能只穿条大裤衩走来走去了。翟玉被裹了件真丝睡袍,坐在床上昏昏欲睡,翟杨给他吹头发,手指按摩得头皮舒服极了,半晌,吹风机的声音停下,翟玉闭眼就往床上倒,没倒成,落在翟杨的怀里。翟杨摸了摸他的额角,那里有个小小的疤,平时被头发挡住,一般看不出来,除非刻意去找。翟玉迷迷糊糊:“怎么了?”翟杨道:“怎么弄的?”翟玉打个哈欠:“小时候,一不小心磕桌子上了。”翟杨:“……….”他哥可能忘了,在很久很久以前,他也问过这个问题,那时候的答案是打架划的,过了几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