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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一面。」东无法反应,只能喃喃问道:「不是璃要我把真一带出来的吗?!」东不算质问的问话让璃略红了脸:「没错!我是想藉真一让父亲早点承认我。」原来璃也是别有用心。在外飘泊十年早已磨去了她的浪漫和梦想。跟著英树走後,虽然爱情得偿所愿,但生活的现实和压力根本不是过惯了优渥的大小姐生活的她所能忍受。在英树生病後,她更嚐尽了人间的冷暖和残酷。所以英树死後她回来了,这里有她的儿子,有私心爱慕她、绝对会无条件为她遮风挡雨的男人,当然,还有她梦中都想再要回来的富裕生活。唯一的阻碍是她父亲,她明白香山润明可不是那麽好说话的人,更加不可能轻易谅她。但只要真一在手上,情势可就不一样了。所以她要东把真一带出来,有了真一,她才能和香山润明谈条件。不料东是把人带出来了,却自作主张要她们马上走,她怎能再舍弃就要回到手上的荣华富贵。「这样吗?!倒是我误会了。」东颓然垂下肩来,想不到自己所有的牺牲全是一场自以为是的笑话。如果不是璃和锦在,东真要为自己的愚蠢大笑出声。璃有些恼羞成怒,见东不再说话,接下又道:「真是误会吗?!我忘了东一向聪明,没料到你能这麽快带真一出来,还马上安排我们离开。」「我以为…」截断东的话,璃继续道:「你以为没人能识破你的用心!?到了国外,再安排秘密除掉我和真一,只要我们生死未卜一天,老爷便不可能另立继承人,而你,目前台面上的香山大少爷更能牢牢坐稳香山家当家的位置。」心灰意懒的东已经不想解释,只是淡淡一句:「我从没这麽想过。」「你以为我还会信你?!你和锦织先生交头接耳的就是在商量怎麽除掉我们,怎麽完成你的愿望吧!」璃一向清丽的笑容如今看在东的眼里竟变得十分残忍。锦倏然笑了起来:「璃小姐误会了,香山先生只要我送人出国,没要我动手杀人。」看了东一眼,又自冷笑道:「不过替他辨事的人很多,为了保险起见或许交给别人了也不一定。」望著璃的美丽凤眼已失去焦距,脸上的表情有些怔忡,锦落井下石的话语也没让东起丝毫反应。「是这样吗?!」璃冷冷问道。遥远的声音闷闷地敲著东的耳膜,这真是他所在的世界吗?!为何如此冰冷而残酷?!东自嘲的笑了笑,是或不是又有不同?!不重要了,什麽都不重要了…万念俱灰…「锦说得一点没错。」这是你们想听的答案就给你们吧!恢复了平时的镇静与清冷,谁也再看不透东的心思。锦那麽说原本只是想出口恶气,想看看东的窘状,却没料到东一口承认。他的回答再次让锦绝望,原来…这就是自己爱的人?!难怪,难怪东不惜将生命赌上也要带走真一,香山家族的权力确实够让他冒这个险。难怪他宁愿出卖身体交换自己的离开,只要自己不再出现,璃和真一在海外丧命後又有谁能知道他干的好事?!「你…真让人恶心!」极度失望的不屑哼然脱出锦的口中。「呵…」东不以为意的轻声笑了起来:「锦织先生不是早知道的吗!」掏出手枪指著东,璃脸上带著残忍:「东承认了就好。」看著璃手上的枪,东不见惊慌更不见愤懑,只是淡淡笑起:「想不到是死在璃的手上啊!」也好!至少是死在自己喜欢的人手上,上天如此安排也算厚待他了。或许是东毫不在乎的漠然态度和无所谓的轻笑让璃有些歉然,竟开口解释:「别怪我!要怪就怪真一太依赖你,只要你活著随时都能伤害他,随时都能重掌香山家。」看著璃,东在心里叹了一句,我怎麽可能伤害真一呢?!香山家的权力我又什麽时侯稀罕过?!璃,我一直以为你是懂我的,想不到连你也是这麽看我。心里绝望已极,笑容却也平静已极:「璃说的没错,斩草除根,对敌人绝不能心慈。」这是我送你的最後一句诤言,尤其在香山家,璃,你绝对不能心软。自撕破脸後东始终平静一如以往,没有辩解、没有解释、没有反击,璃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夜长梦多,现下还有个锦意向不明,也不容她细想。紧了紧手中的枪,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璃问出最後一句:「东…还有什麽交代?!」「呵…成王败冦,又有什麽好说的。」东淡淡的笑道。闭上眼,放松了身体往後靠,恬和的笑容竟似等死一般。“砰”!「慢著!」二个声音同时响起…左胸传来一阵冰凉随後是灼热的剧痛,即使如此东也不觉有一丝痛苦,因为身体的痛那里及得上心底的痛,被至亲误解的痛,被信任的人背叛的痛,但再痛也有结束时候,现在…就是了吧!渗出血的唇角绽开一抹未曾见过的、没有负担的真心笑容…彷如不存在於人世般美丽、圣洁的笑…对谈不因东的昏迷而停止。「为何阻止我?!」「谈个交易!我要他。」「凭什麽?!」「真一还小,你是叛徒,你以为凭直系血缘就能坐稳继承人的位置了吗?!」「凭你小小的保镖又帮得上什麽忙!」「如果是…三合会的少会长呢!?」…锦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阻止璃,只是在看到那抹对世间毫不留恋的笑还有睫下闪著的晶莹涙光时,话就不由自主出口了,还是在乎他的,在还未不及思考之前,心已经替自己做了决定…陌生的房间、陌生的摆设、陌生的床…但东清楚的知道绝不是天堂或自己该下的地狱,因为死人不会这麽痛。自左胸口蔓延的剧痛扯著全身每一个痛觉神经,连眨眼也能感觉到伤口的痛楚。手脚的冰凉较之以前更甚,是失血过多吧!东细细分析著自己身上的情况,一点也没有著急或紧张,对痛苦太有经验倒也不是件坏事!「东山少爷,您醒了吗?!」轻轻脆脆的喊声在耳边响起。“东山少爷”?!不是“香山少爷”?!是谁救了自己?!知道自己的本姓的人不多,璃为了护佑自己和真一不可能反悔放他一马,锦对自己只剩痛恨和不屑不可能救他,会救自己的只剩暮了,但他远在美国……唔…胸口的剧痛提醒自己不该再想,已经死了…即使身体活著,心也已经死绝了,谁救了自己一点也不重要。不再多想,仍然沈重的眼帘又自闭上…「他…今天怎麽样?!」难掩关心的问话。「东山少爷清醒的时间比较长了,不过还是不说话,不论问他什麽他都不答。」「他…仍是什麽都没问吗?!」「没有。」清铃般的声音顿了顿:「少会主,要请医生看看吗?!」「不用看了,他一切正常,不说话只是气我罢了。」锦的声里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