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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指着谌煦怒骂道:“你真是反了!要不是我们当初把你送去司家,你能有今天?!你怕是连司邺的衣角都碰不到!”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父母,把自己幼小的孩子送到别人家去,非但没有半点愧疚之心,反而引以为傲,沾沾自喜。谌煦拧起眉头,眼瞳黑沉,“我当初才十二岁,你居然是存着这样的心思把我送过去,你们可真让人恶心!”“爷爷留给我的遗产,我本来就无意继承,可既然你们这么多人都挣着想从我手里抢过去,我要是不收下,怎么对得起你们呢。”谌煦的眉梢眼角裹着霜雪,嘴角露出一抹讥诮的笑意,没再和谌岳多说,推开门大步出了谌家。谌岳茫然的站在书房里,谌煦是什么意思?他居然弄巧成拙了?“老公,谌煦怎么走了?”王蔷端着热茶走进书房,担忧的问道。谌岳和王蔷简单的说了一下刚才发生的事情,王蔷蹙了蹙眉,握紧手里的茶壶,“我们要不要告诉他,他其实不是我们亲生的?看在我们白养了他这么多年,他应该没脸要爸的遗产。”这个做法,谌岳不是没有想过,可是不行,他摆摆手,说:“我们现在还用得着他,不能告诉他这件事,要是他知道了这件事,完全可以顺水推舟和我们断绝关系,到时候我们还怎么从司邺那里得到好处。”王蔷想了想也是,赞同的点头,“你说得对,还是另外想办法吧。”谌煦走出谌家后,摊开手,手里拿着两根头发,一根是王蔷的,一根是谌岳的。他给袁任打了个电话,袁任的师兄在省医院上班,找他帮忙做一下鉴定。从医院出来,谌煦心里是五味杂陈,关于他身世的那些猜测,在不久后他就可以得到答案,知道自己是不是谌岳夫妻的孩子,又是否如那些佣人所传言的那样是爷爷的私生子。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因为实在是太明显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些年来谌岳夫妻对自己的态度,也就能够解释得通了,难怪以前爷爷还在世的时候他们对自己还算过得去,至少会在爷爷面前装一装,爷爷刚去世,他们就将他送去了司家。一来可以讨好司家,若是司家养好了,对司家有用,他们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占便宜,若是养坏了也无所谓,反正不是他们亲生的。天空中飘起了纷纷扬扬的雪花,谌煦打了个车回家,他坐在出租车上,看见群里一直有消息在跳动,唐榛拍了一张他们老家的雪景,整座山一眼望过去白茫茫一片,非常漂亮壮观。他还发了他两个meimei的照片,两个很可爱小女孩儿,长得很相似,虽然才十三岁但已经很高了。□□:她们俩长得好像,我根本分不出来哪个是jiejie哪个是meimei!榛果:很正常,她们俩的小学同学也没几个能把她们俩分清楚的。□□:那她们俩不会觉得难过吗?经常被认错。榛果:没有啊,她们俩倒是很享受这样,因为这样她们俩就可以悄悄帮对方考试了,jiejie语文好,数学差,meimei数学好,语文差。□□:卧槽?还可以这么玩?恨我没有一个双胞胎兄弟!榛果:这又不是什么好事,我已经教训过她们俩了。谌煦:你meimei们看着挺高的,以后应该会赶上你。榛果:你可别说了,我爸妈可愁了,她们俩长起来根本停不下来,特别怕她们俩找不到男朋友。□□:你爸妈担心得也太早了吧,meimei们才十三岁呢,更何况身材高挑的女孩子多好啊,简直是女神好不好,比如我家蓁蓁。榛果:啧啧啧,你恶不恶熏,追到人了吗就叫得这么亲密。□□:嘿嘿,今天我陪蓁蓁出来逛寺庙上香了。榛果:你牛,第一次约会去庙子里。谌煦的脑子里忽然记忆翻飞,记起一件被他遗忘多年的事情,他小时候,脖子上好像一直戴着一块红符,似乎是因为他身体不好,他爷爷刻意去庙子里给他求的,戴上之后身体真的逐渐好起来,之后不知道怎么的那块符就不见了。他一直以为爷爷不喜欢他,现在细细想来,很多地方都透露出如佣人们所说的那样,爷爷其实对他很好。那为什么后来会对他那么冷漠?难道是他做了什么事情惹了爷爷厌烦?可是一个几岁大的小孩子能做出什么事,惹怒老爷子。谌煦的手指滑动了一下,朋友圈刷出一条新消息,是向修和发的。向修和刚发的朋友圈是一张图,配着文字:粥真好喝。谌煦点开图片,桌子上用小碗装着一碗平平无奇的白米粥,看起来似乎真的只是为了感叹这碗粥好喝,如果谌煦没有在照片角落里看见一块钥匙扣的话。钥匙扣是一个用线勾出来的小太阳,谌煦自己做的,然后硬要挂在司邺的钥匙上,司邺倒也没有嫌幼稚,任由他挂上,不过司邺用得上钥匙的时候很少,这个小太阳除了司邺估计也就江秘书见到过。司邺一大清早去了向修和家里,还给向修和做了粥,一直陪着他。如果没有在年会的后台看见向修和眼底的情意,谌煦大概真的不会多想,只会当向修和是不小心把那个小太阳拍进去的。他嗤笑一声,揉了一把自己的黑发,人家两情相悦,他这个合法伴侣倒弄得像个小三一样。谌岳是个乌鸦嘴吗?说的话应验得这么快。“先生,不能开进去了。”出租车司机将车停在别墅外,转头对谌煦说。“我在这里下。”谌煦用手机付了钱下车。回到家里,钟叔告诉他司邺还没有回来,司婉萍看见回来瞥了他一眼,“司邺呢?”“不知道。”谌煦现在心情不好,也不想搭理司婉萍,回了一句后便径直往楼上走去。“什么态度,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司婉萍阴阳怪气的对着谌煦的背影骂骂咧咧,她拿出手机给司邺打了个电话,不过没打通。“一个个都不在家,真是没一个省心的。”谌煦将画架搬到露台上,将之前接的商稿画完。管霜给他发来消息问他年后有没有空。谌煦:暂时没定,不急的话,我过两天给你答复。霜姐:行。谌煦准备和司邺摊牌,他不是喜欢拖拖拉拉的人,既不喜欢当替身,也不喜欢当所谓真爱之间的小三,虽然从法律层面上来说,向修和才是那个小三。他都死过一次了,还有什么输不起的呢,白捡的一条命没有必要吊死在一棵树上。如果摊牌结果不理想,他也不打算要司邺的钱,谌家肯定是不会管他的,以后需要花钱的地方还多着,多接点活儿对他来说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