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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着刚才的法子打开另一个链子,要往腕子上戴。崔启安开口道,“不是戴在这里。”说着让她坐在床上,抬起她的玉足,将亵裤往上推,只见白嫩的脚腕上,有一圈红肿。他想起来,这是在摘月楼被铁链磨的,心疼地问“还疼吗?”清歌不想他担心,摇头说“殿下放心,没事了”。他命人速取来药膏,将精巧的足链戴在另一个脚踝上,金色的细链映得肌肤如羊脂玉一般。不一会儿,小丫鬟送来一个白瓷罐子。他沾了沾药膏,在她脚踝上慢慢点一下,疼得清歌不敢睁眼看。崔启安很快涂好,见她疼得秀眉紧蹙,便给她白玉般的脚踝上轻轻吹吹气。温热的呼吸扑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清歌一时没忍住哼出了声。睁眼一看,他正捧着她的足腕呼气。又想到在摘月楼时,他给她涂药的举动,脸上浮现一抹羞红,幸好烛光下,看不太清。涂好药后,清歌见他没走,知道他今晚要留宿,便红着脸说要帮他宽衣。崔启安也没反对,站在床边,她跪在床榻上直起上身,解开他的腰带。又解开他襕袍上的扣子,一个接着一个,接着便是中衣,她正要去解,崔启安声音暗哑道,“我自己来”清歌抬头见他俊脸上一丝红晕。熄了灯,两人老老实实躺在床上,清歌回想着他给自己涂药的举动,心里暖暖的,不久便入梦乡。四十章清晨交欢第二天,天刚刚亮,清歌一睁眼就发现自己睡在他的怀里,又娇羞又甜蜜。刚想动动,就发现有个硬东西抵着她的小腹。清歌小脸一红,用手推开那东西,谁料刚碰到,便觉得又烫又硬,便立马缩回手。一抬眼,崔启安正目光炙热地看着她。清歌刚想张口解释,就被崔启安堵住了嘴。“……嗯啊”他的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上抚摸,隔着柔软的衣料揉上她丰满的胸乳,清歌嗯嗯地小声叫着。他解开亵衣,扯掉她肚兜,双手握住细白幼嫩的双乳。舌尖舔了舔奶头,绕着粉嫩的乳晕转圈,清歌被刺激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也不敢推开他,就由着他欺凌娇嫩的娇乳。他叼着她的rutou,牙齿轻轻咬着,咬得清歌出声喊疼,然后松开,用舌尖舔几下,反复几次,清歌已经浑身瘫软,xue儿的春水汩汩流出。她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想要阻止yin液流出去。崔启安摸到她的身下,她紧紧夹着腿不肯让他手进来。“张开腿”“……我”“乖”听了这句话,清歌乖得像只奶猫,稍稍分开双腿,任由他大手入侵。崔启安摸了摸她腿间,发现她亵裤都湿透了,便扯下她的亵裤,将阳具挺到她腿间,湿淋淋的阴部沾满了yin液,他挺弄了几下,低头看着xue儿,将roubang抵着xue口,硕大的guitou撑开了娇小的xue口,粉嫩的xuerou被撑得透明。清歌娇羞地喘着气,睁眼看了一眼,他正跪在自己腿间,狰狞粗硕的roubang子顶着xiaoxue,guitou都已经挤进去了。清歌本就害羞,这时想叫出声,又觉得羞耻,于是死死咬住嘴唇,不然自己呻吟出声。崔启安将roubang送入她xue内,俯趴在她身上,一下一下有力地挺弄,见她满脸春色,情欲难忍,却闭着眼咬着唇,都快咬出牙印了。他亲了亲她的红唇,清歌张开小口,任他的舌头进去,两人舌头勾着,吻得难舍难分。他从她口中退出,又亲吻她紧闭的眉眼,下身却在猛烈地顶弄,一进一处,硕大的guitou将她敏感xue内的角角落落都摩擦到了。忽然roubang偏了偏,斜着顶过去,不知戳到哪个敏感点,清歌张口想呻吟出声,然后立马又想咬住唇。崔启安眼疾手快,将拇指伸入她口中,她便不敢咬,小嘴半张着,香津从嘴角中流出。他见她闭着眼,一脸媚态,便用力往往刚刚那个点顶弄。清歌不能咬嘴唇,也不想叫出声,便情不自禁地含吮他的拇指,湿热的舌头裹着拇指,像舔糖棒一样舔弄着,让他嘶地一声出声。崔启安本来想拿出手指,又恐怕她咬唇,guitou猛得往xue内敏感那处使劲儿捣弄,一下下都cao到她心里去了。清歌渐渐地忍不住,嗯嗯啊啊地叫出声,声音又甜又魅,听得人心魂荡漾。他也快到紧要关头,猛cao几十下,便将白浊浓精射入了她的嫩xue深处,清歌被这股guntang的jingye刺激的不行,瞬间攀到高潮。她被cao得熟透,整个人都睁不开眼睛,迷迷糊糊睡着了。醒来时,崔启安已经不在,她刚想下床,便觉得下身酸疼,一站起来,xue里含着的yin水浓精就流了出来。一想到他的jingye被自己的嫩xue含了半天,她便羞红了脸。——————不好意思,这两天太忙了。大家快来看啊!四十一章权谋争斗约摸过了五六天,崔启安收到探子来报,室韦军队退兵了。二皇子到京城郊外五十多里,大军便驻扎下来。都已经到了家门口,硬是干等着不进城。宰相当然知道崔岐宇的心思,他之前身负叛国的罪名,现在想名正言顺地回京,但章之北绝不开口请他入城。三方形成稳定局面,哪一方都不敢轻举妄动。没过几天,室韦大王子突然遇刺,险些丢了性命。刺客被严刑逼供,承认是宰相章之北派来的。室韦国君大怒,传令立刻进攻。眼看两国要重新陷入殊死搏斗,群臣进言宰相,让二皇子速速回京。宰相一派则力争,二皇子与敌国勾结,这时让他进入京城,无异于引狼入室。两派争论不止,谁也没说服谁。就这样过了几日,室韦军队离京城越来越近,东宫传来消息,说太子突然薨了。面对敌国的猛烈进攻,一国储君突然去世,极有可能扰乱军心。谁知第二天夜里皇宫又传来消息,说圣人病入膏肓,听闻太子去世,悲伤过度,驾崩了。并且留下遗诏,封五皇子为太子,章之北为摄政大臣,总理朝廷事务。朝堂震荡,除了宰相一党外,其余大臣纷纷认定宰相及玉贵人假传圣旨。五皇子还未满周岁,圣上再糊涂,也不会将江山交给一个襁褓小儿。况且大敌当前,储君国君先后离世,着实太巧合了。还有些官员眼红宰相一党鸡犬升天,便借着战事告急为由,力求二皇子回京守卫皇城,让他制衡宰相。章之北已将皇位收入囊中,自然有恃无恐,大大方方地以小皇帝名义下了诏书让二皇子速回。二皇子回京的第二日,崔启安去了他的府邸,商讨政事。崔岐宇道,“太子之死,必有蹊跷。章之北这老贼,以为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