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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岭南人氏?家中可有旁人?”女孩儿只是摇头,并不回话。“莫不是一个哑巴?”月娘瞪了吴大一眼,他连忙赔笑,转向女孩,沉声道“夫人让你说话,听见没?”女儿吓得慌忙跪下,“夫人饶命”说着眼泪并滚落下来,“我是京城人氏,家中只剩我一个……”“别吓着她”,月娘三步并作两步,连忙扶起女孩,面容哀愁,“可怜见的乖乖,你也是个苦命人,跟着苏嬷嬷下去吃些果食,就当这里是你家。”那女孩受宠若惊,连忙道谢,随后跟着老嬷嬷下去歇息。吴大见丫鬟嬷嬷下去了,一把抱住她就往绣床上扔,“心肝儿,人你可满意?让哥哥爽爽。”说着就扒开月娘的衣衫,头埋在胸乳前,使劲吸气,一股美人香让他几乎沉醉。他舌尖舔弄着翘生生的红梅,右手往她身下探,“我瞧瞧这花xue想我了没……”摸到满手的粘液,啧了一声,“sao货,水真多……”月娘媚眼如丝,娇瞪了他一眼,“石女都被你摸化了,快些进来……”说完双腿大张,吴大血脉贲张,挺身而入,顶得身下的娇人儿哼出声。两人自是水rujiao融,颠鸾倒凤。待云收雨住,月娘便同他聊起那女孩儿。吴大筋疲力尽,哪里有力气答她许多问题,“管那些作甚,这丫头容貌不错,不消两三年,肯定是摘月楼的头牌。”月娘知他不耐,纤手抚着他胸膛,有一下没一下地划过,“她若是罪官之女,我如何敢留她,赶紧转手卖了才是正事。”她似有还无的勾引,让吴大心神一荡,双臂一揽便将月娘抱在身上,揉弄了几下身下之物,用力插入,边用蛮力顶弄,边同她一一说明。原来这女孩原本是右内史姚牧秋之女,名唤姚含烟,姚牧秋因私通北狄,被宰相章之北查明后,奏请圣上诛其九族。当今圣上念姚家三代为官,免其死罪,将其抄家,发配岭南。不料姚牧秋在途中身染重疾,没过几日便咽了气。夫人崔氏身心俱疲,又不服水土,没几日也撒手人寰。姚含烟还有个异母兄长,因在关外躲过一劫。月娘被顶得气喘吁吁,声音娇媚,“若被人知道我摘月楼,藏了罪臣之女,只怕我俩个都逃不掉……嗯,轻点”“心肝儿,你哥哥我都收拾妥当了,那押解犯人的军差已上报朝廷,姚家三口丧命途中,哪会有人知道她是谁。”月娘将一双红唇递到他眼前,“好人,那我就放心了”——————————作者有话说:新手上路,希望大家多多留言第二章规劝良人窗外星疏月淡,寒气阵阵,却耐不住早起挑担货郎,赶早市家仆,叫卖声喧闹声混作一团。待月娘醒来,吴大早已起身回家过元宵,她梳洗完毕,叫人喊来姚含烟。月娘看着眼前的人,不禁感叹,吴大的眼睛够毒。姚含烟容貌出众不说,单是通身的气派就与平常人家的女子殊为不同。月娘命她坐在自己身边,拉着她的手,未开口便已流泪,“你这孩子太可怜,原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如今却是美玉蒙尘,落到烟花柳巷之地。”姚含烟哽咽出声,“多谢夫人搭救,含烟没齿难忘。”她一路上担惊受怕,父母先后撒手西去,朝不保夕。若非吴大出手,她早就被孟浪的军差玷污了身子。现在终于有人怜悯她,怎能让她不感恩戴德。月娘见女孩似乎敞开心扉,不像初见时那样冷淡恐惧,柔声道,“听闻你兄长在关外,你有何打算?”“夫人,含烟想去找兄长……”“傻丫头,你可知关外有多混乱,战事不止,你这般柔弱貌美的女孩独自出门,不是被沿路的土匪掳走,便是被军士轻薄,到时候叫天天不灵,你能怎么办?!”几句话唬得姚含烟一时没了言语。月娘又开口道,“你今后如何生活?”姚含烟摇摇头,离开父亲庇护,她就像出了金丝笼的雀儿。“我也想帮你,只是世事艰难。”说着仔细打量着姚含烟。“夫人,含烟为奴为婢,只求您收留我些许日子,兄长他会来的……”姚含烟见她沉吟不语,急道,“含烟会作画吟诗,也会些女红,夫人如若不嫌弃,含烟为夫人裁衣刺绣……”月娘拉着她柔软无骨的小手,心里暗叹,合该是伺候男人的一双手。“摘月楼是风月之地。这里不要女红,要的是调情卖笑。你是官家千金,我不强求你做皮rou生意,但你要会品丝抚琴,吹弹歌舞,摘月楼养不起闲人……”“只要不接客,”她起身盈盈跪拜在月娘面前,“含烟愿意学。”月娘赶紧扶她起来,“以后也别叫甚么夫人,太生分。叫我母亲,我护着你周全,等你兄长来寻你。”含烟拿香帕子抹眼泪,“多谢母亲”。月娘急忙应道,“哎,我的儿”,她含笑抚着含烟的手,“母亲这里还有些事要忙,你下去吧。”待姚含烟离开,苏嬷嬷急忙为月娘添茶倒水,“我的奶奶,你该不是糊涂了,怎能同意她做个青倌?老身昨晚瞧见了,这个雌儿细皮嫩rou,若是破瓜之年,更是身段风sao。”月娘打断她,“这丫头是官家千金,如何甘心入这烟柳之地?若是逼急了,恐怕她要自戕。细水长流,慢慢熬她,等她心甘情愿,就是我摘月楼名扬京城之时。”苏嬷嬷忍不住心中暗叹月娘的手段,“奶奶说的是”“让她先学着琵琶,胡琴,双陆七盘,再请一位教习先生,专管诗词书画。”“这可要花不少银子……”“怕甚么,她以后就是摘月楼的摇钱树……”第三章清歌初出姚含烟照着月娘的安排,终日功课不落,也着实勤奋,喜得月娘把她当做亲生女儿一般,又为其取个名儿,唤作“清歌”。比起诸舞姬红倌,清歌的当吃穿用度不凡,银婵、玉奴儿等妓子皆是眼红。转眼两年过去,清歌出落得身段妖娆,面若桃花,一双眸子如含秋水,摄人心魄。她已习得歌舞弹唱,写词作画,双陆围棋,无所不通,几次登台也博得满堂彩。按说月娘应当得意,只是清歌的身子让她格外忧愁。到了豆蔻之年,清歌才来葵水,比旁人都晚。那双椒乳只不见发育,如包子大小。